01 恋爱纪念日/窒息亲亲/踩X扇批/拥抱安抚/下海补贴家用
001
距离时颂给宋拾疏发消息说“乙醚闻上去晕晕的喝了会爽死吧,只是换了个浓度就敢叫自己专用乙醚,好想我的实习也能这样水过去还能找到对口岗位啊”,然后差点把手上的试剂一口干掉,宋拾疏紧张地打电话让时颂别想不开,延毕,然后同居,距离这些事情的发生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
呃,一个月零两天…不对,一个月不到一天…一个月应该用三十天来计算还是,时颂不想再回忆过去了,再想下去他又要不舒服了。
时颂坐在两人新租的公寓的沙发上,对着暖色的墙壁发呆,捶打了一下柔软的沙发扶手。是的,柔软,因为他老是坐在地上用头去敲它,他的同居者因此把沙发扶手裹起来了。
哦哦,刚刚是不是提到了同居者?就是宋拾疏,他的男朋友,对象,比他大六岁,他的饭票,落脚点的供应商,一边和他上床被操的很可怜一边还得安慰他的可悲社畜。
时颂在等宋拾疏下班回来吃饭,他煮了火锅,处理好了食材。
宋拾疏不放心他用刀,但是他告诉宋拾疏,每样东西都应该且只应该干被设置好的用途,他不会拿菜刀做别的事情的。
宋拾疏勉勉强强相信了,因为时颂确实有一定的强迫症状,而做饭这样的小事会让时颂心情平静一点。
但是
为什么宋拾疏还没有下班回家?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时颂转头看今天被他擦得一尘不染的家具和餐桌上正在冒热气的火锅,时颂从切成片的午餐肉环视到被他拦腰截断的的盆栽葱显然这是这个家的另一个人种的。
让时颂来养护小生命的话,他应该会因为每天看着葱不长高一怒之下把它们全剁碎扔了然后又开始发病,他把手机的锁屏开了又关看时间终于跳过了一分钟,他想平常这个时间宋拾疏应该已经要到家了。
现在他不回来是不是想分手啊?
时颂想对的,毕竟我有精神病,虽然攻击性不强,但确实很难相处。
我应该放过宋拾疏,时颂想,我放过他吧。
好时颂,冷静,要是分手了你也不要崩溃,要是分手了你就吊死在宋拾疏床头。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和开锁的声音。
时颂想,啊,宋拾疏回来了。因为他告诉过宋拾疏他对毫无预警的钥匙开门声好像有点应激,所以宋拾疏会在开门前敲两下让时颂适应。
宋拾疏开门,把拎着的蛋糕自然地递给说着“欢迎回家”就来迎接他的时颂。
是的,时颂注视着宋拾疏自己开门,然后就像是某种跟宠那样亲昵地迎合了上去,把刚刚想的东西抛之脑后了。
时颂把蛋糕送进冰箱,然后回到玄关蹲着看坐在玄关圆凳上换鞋的宋拾疏。他安静地睁大眼睛,让瞳孔的影像被宋拾疏填满,感到饥饿了一整天的胃终于开始蠕动,一种奇特的食欲满怀爱意地生发。
于是,他扯着宋拾疏的领带去亲宋拾疏,起身把整个自己塞进宋拾疏怀里,然后勒紧领带去感受宋拾疏接吻时加重的呼吸和轻颤着把他拥住的指尖。
时颂去咬宋拾疏的舌尖,他亲得黏糊,闭着眼睛听宋拾疏的心跳,在秩序被打乱的心跳声里凭一种直觉侵入唇间,用相当纯粹的热切进发从两条舌头触碰,到牙关的贴近和柔软的上颚,再亲到深处,直至宋拾疏喉头被侵入,只能忍耐住下意识的痉挛,回应时颂的吻。
好乖
时颂满意了很多,等待宋拾疏下班的焦虑,回忆带给他的不适,因为这个吻背后象征的自愿献身和包容而消散了很多。
他松开手不再蹂躏宋拾疏的领带,贴上去咬了咬宋拾疏的喉结,又闭着眼睛拿眼球去贴宋拾疏的颈动脉。
宋拾疏保持着安静,他知道时颂有点神经衰弱,所以就算被勒得呼吸不畅,呼吸一紧,就算时颂咬他时总是用力,他也安静地承受着这一切,只是肩膀和整个半身都隆起用力,指尖也被伸张握紧有些发白。
时颂闭着眼睛亲他时有点急促,宋拾疏只得主动迎上去迎接他的侵略。时颂把脑袋埋到他颈间,短发搔痒,用温热的呼吸和眼球的奇特质感贴近他的脖子。
他摸了摸时颂的脑袋把他拥紧,没来由的觉得时颂身上有一种肉食动物捕食的威胁感。
好在时颂只是有一点精神病的正常的人类,只是脆弱的需要他照顾的恋人,时颂可能掐他,可能咬他,但绝不会伤害他。
他用眼神问时颂要在这里继续吗,时颂在他身上依偎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所以宋拾疏了然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时颂撑了下地,借力从他身上起来,那种热切又变回时颂白天坐在沙发上缓缓的平静,或者说是抽离,那是时颂的药在起效。
时颂描述说这种药让他好像经历了短暂的前额叶切除术。这会让他想象出一种尖锐的冰锥,或者其他物品,时颂会感到幻觉性的疼痛,所以家里不会出现任何明面上的反射平面:诸如电视屏幕,镜子,笔尖或者其他事物。
时颂就连手机也贴上了特殊的膜和壳,因为看到尖锐的角也会让他的被害妄想加重宋拾疏觉得时颂只有很轻微的被害妄想,在拥有武器和能清醒思考的情况下,时颂一般不会太过恐慌。
时颂起身,第一句话说的不是欢迎回家而是不许和我分手。
宋拾疏叹了口气笑了,向他发誓绝对不会。
时颂第二句说敢分手我就吊死在你单位门口。
宋拾疏给他顺毛说说宝宝,我会心疼,至少在卧室好吗,我能看清你的脸,我不想忘记你,晚上到我的梦里来吧。
时颂这下满意了,他拍拍宋拾疏第三句话说去洗手吃饭吧,今天我们煮火锅。
宋拾疏心想得,在这等着我呢。他自然而然地回答说,好的宝宝,恋爱三周年快乐,我一直记得呢,吃完火锅我们吃点蛋糕吧。
时颂的三重考验宋拾疏都通过了,这说明时颂的男友如假包换,没有因为上班而被别的什么人代替,时颂心想真好,一会儿我要再温柔一点对待宋拾疏。
时颂从锅底盛出两碗番茄汤洒了芹菜和牛肉粒等待宋拾疏来吃饭,先尝了尝自己的那碗,觉得味道正好,只是没有宋拾疏做的那么好吃。
不过,时颂安慰自己,像他这样精确到毫克的称量计算和加热搅拌,可能,确实没有宋拾疏那种做饭轻而易举的灵魂。
灵魂啊。时颂叹了一口气,把切片的莴笋从水里拿出来带到餐桌上,正好宋拾疏摘完领带,把外套挂在衣架上,顺手接过他要做的活计。
于是两个人在蒸腾的热气里进食,对视,对话,时颂感觉自己有点沉浸在如此幸福的日常里了。
吃到最后世界上短暂地充满了幸福的番茄味,时颂没吃多少东西就停下来说饱了,宋拾疏习惯了却依然有点担忧。
他站起来收拾碗筷,时颂坐在椅子上沉默地注视桌子,椅子,还有宋拾疏的背影,然后从椅子上像大型的猫科动物那样变成一长条往下滑。
宋拾疏走进厨房,顺手把他从椅子上提起来,于是时颂换了个姿势趴着等他,把脸上为数不多一点脸颊肉挤扁在桌面。
过了,大概三十分钟,时颂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才过去了十五分钟。宋拾疏呆在时颂身边时,时颂会觉得时间的流淌变得更加缓慢。
在这十五分钟里宋拾疏已经完成了洗碗换盘擦桌子,并且拿出了时颂最喜欢的一套盘子准备切蛋糕。那套盘子是时颂还没有向宋拾疏告白时,宋拾疏送给时颂的礼物。
宋拾疏拿出蛋糕,四英寸的半糖奶油栗子蛋糕,因为时颂不是很喜欢吃甜的所以换成了原味蛋糕胚,时颂看着宋拾疏拿着刀的手,反光的刀面从奶油深陷处落下没有用蛋糕店附赠的塑料刀和勺,宋拾疏把它们放进一次性餐具的集合橱柜里面了,指尖因为用力有些泛白,注视着把蛋糕一切为四的分割距离,神情专注而柔和。
时颂这下觉得刚刚填满的胃又重新变得饥饿了,那种饥饿感遥远地从其他器官泛上来,却真实又强烈。
他刚刚下肚的东西无济于事,他需要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宋拾疏本身。
这种饥饿感在他的腹中翻腾地鼓动着,他的呼吸有点加重,又在宋拾疏把小小的金属勺子递给他时达到了顶峰,被宋拾疏满含爱意的注视一浇灌便涌升成一种静止的暖锋。
宋拾疏一看就知道时颂在想什么。但他还是先半强迫地让时颂回了神,软声哄着时颂吃了点蛋糕,才堪堪放下心来顺着时颂的心意去亲他的嘴角。
这下轮到宋拾疏附身去挨近时颂,他俯身时时颂摆头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那些硬物的质感硌着时颂的胸口,让时颂好不容易被宋拾疏养出来一点肉却依然瘦削的身体感到不适。
时颂仰着头,灯光被宋拾疏调成暖黄色但在余光里依然刺眼。时颂闭上双眼,手指几次打上宋拾疏的脸,抚摸,又往下到达宋拾疏的脖子,想扼紧却又松开,像是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那样,纠结几次不想下手。
最后时颂只紧握了宋拾疏的手,十指相扣了半晌,终于又往下选择去解宋拾疏的裤子。
时颂想,会有人认真看简介吗,没有的话他得再在这里用心理活动警示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宋拾疏是双性。
他很喜欢宋拾疏的逼,柔软、湿润、温暖,不会反抗他,和宋拾疏一样,总是顺着他的心意,但有些东西再无害也得打上提醒的标签,总有人不喜欢。
因为要进行这一段心理活动,时颂静止了两秒,手上去解宋拾疏腰带扣的指尖停顿住,于是宋拾疏善解人意地自己去解,一边亲时颂一边在他耳边软声哄他回神说:
“宝宝,今天轻一点好吗?明天要外出,等明天周五下班回来,你想做什么都行,嗯?”
时颂回过神,低低嗯了一声,知道今天不能玩得太过火,但其实就算真的这么做了,宋拾疏也不会生气。
宋拾疏总不会拒绝时颂。就像刚刚开门时他去掐宋拾疏的脖子,如果宋拾疏真的要拒绝,他会说的。
时颂只是有点精神病,对掌控宋拾疏有一点偏执的强迫,但他的理解能力和社会化并没有出太大问题。
时颂去摸宋拾疏的逼,路过阴茎时勾了勾感到宋拾疏已经有点兴奋,小腹小幅地抽动着,阴茎昂扬。
于是他再往前,伸手揉了揉宋拾疏已经吐出淫水的穴口,轻轻抽插了两下,如愿地感到宋拾疏吻他的动作停住了,把舌头退出来后低低地啄他嘴角,权当示弱。
时颂又去揉揉宋拾疏的阴蒂,阴蒂浸泡在宋拾疏分泌的淫水里,已经咕涌着兴奋挺立,乖顺地磨蹭着他的指尖,只需时颂一碰就能兀自胀大,覆满淫液。
他把指尖伸进,轻松地把手指加到两根,修建的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阴道内壁,感受宋拾疏发育完整却狭窄的阴道狠狠地搅了他一下,又噗叽地吐出一股水来,无论如何动作都淫荡地溢出一阵水声。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往里探了探,粘腻的红肉便恬不知耻地去吃他的指尖,时颂把手指往外些微,它们便热情地挽留时颂,翕动出愈加迷人的肉红。
时颂有点走神,反复玩了几次这样抽出又被挽留的把戏,如愿听到宋拾疏一声呜咽的闷哼。
宋拾疏有点难耐地扭了扭腰,时颂不想他动,便左右扇了两下那对挺翘的肉臀,因为两口蛋糕的糖分下肚能用上几分力,发现红印浮现后觉得不对称,又补了两巴掌,顺便扇了几下宋拾疏的逼。
宋拾疏虽然习惯迎合时颂,但听着自己下身的水声,感受着时颂注视的视线和那掌心的热度,饶是和时颂平常玩得再花也依然有点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