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恋爱纪念日/窒息亲亲/踩X扇批/拥抱安抚/下海补贴家用
尤其是时颂扇完他的逼,那水光淋漓的逼肉竟然还在不知羞耻地去吃时颂的手,时颂捻了捻才断开连接的淫丝,黏糊糊的滴在地板上。
负责打扫卫生的一般是整天呆在家里的时颂自己,脏都脏了,时颂索性抬了膝盖顶顶宋拾疏暗示他跪下,把手指寸寸按进宋拾疏嘴里去玩他的舌头。
宋拾疏一点点地清理时颂的指尖,用舌头不忘记略过时颂指节任何一个缝隙。他感受到时颂沿着舌根往下探他的喉肉,玩弄式地压了压,喉头缩紧的恶心感袭来。
但宋拾疏更深地吸了吸时颂的指尖,用收缩的喉头去取悦着时颂的手指,几乎要把它吞下去那样闭着眼沉醉地舔。
时颂满意地凝视宋拾疏的脸,看他因为张着嘴而紧绷的下颌,不想弄脏另一只手,便暂时没再管宋拾疏已经水光淋漓的逼,这下轮到宋拾疏难耐地缩紧逼肉往时颂身上贴了。
然而他跪在时颂面前,时颂一只手被他自己舔得认真,另一只手按住下巴不允许他因为恶心的生理反射停止动作,宋拾疏只能往时颂的腿边贴。
口腔被深深插着,湿漉漉的小穴无处抚慰那种骚劲陡升的瘙痒,四处磨蹭着,最后难耐地往时颂的脚面去蹭。
时颂在家里不喜欢穿拖鞋,总是光着脚走来走去。他自己把家里打扫得干净到有点病态,又有地暖不至于冻着,横竖都有理,宋拾疏也就没再强迫他穿鞋,没成想现在也算便宜了宋拾疏。
他的腰腹紧贴时颂的小腿,还越加没规矩地挤进时颂膝间,两瓣臀肉紧实地因为主人的动作而抖动,肉红的阴茎也因为主人恬不知耻的行为在时颂的睡裤上磨蹭,腺液黏糊糊地流下,和两瓣流着水的肉唇一样烦人,逼穴几乎是在就着时颂骨节分明的足弓挤压。
时颂脚背粘腻一热,看着宋拾疏仰头蹭他脚背,便抽出手指饶有兴致地听宋拾疏呜咽。
又在宋拾疏怎么都满足不了那股痒意,只能拿脸颊去迎他的手,满脸恳求地看着他时,先是轻拍了两下那张可怜的脸,满意地听宋拾疏在喘声里挤出一句可怜兮兮的“宝宝”,然后像扇宋拾疏的批那样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
倒也不是惩罚,只是觉得这副表情很可怜,时颂没来由地生了一点没理由的闷气,想在上面留点红印子,又顾念着宋拾疏之前说的话,没在他脸上再做什么。
宋拾疏挨了一巴掌,知道力道轻缓是时颂打着玩,继续拿逼去蹭时颂,越蹭就越觉得饥渴,淫水流满时颂一脚背,阴茎无助地挺立,整个小穴柔软地就差被玩弄。
时颂感觉自己的脚背和宋拾疏的逼靠着宋拾疏流出来的那点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抬脚往宋拾疏的逼里踩,就听到咕叽水声里宋拾疏一声淫叫,呼吸错乱到口水顺着宋拾疏仰起的头往下流。
宋拾疏痴痴半会才回神,被时颂那一下狠狠踩进逼里几近高潮,但没能到,悬在欲求不满里更加难耐,整个人都伏在时颂下面,大腿紧紧夹着时颂的脚掌,甚至想去叼下时颂的裤子给他深喉,只希望能赶紧被狠狠地操弄。
宋拾疏虽然有一点羞,但该说出口的东西咬咬牙也能说,于是他伸着舌头准备求时颂赶紧操他,全然把自己刚刚求时颂今天轻一点的祈求抛在脑后。
时颂夹住他的舌头不让宋拾疏说话,食指摆摆把脚也缩回来,留宋拾疏一个人欲求不满。
他一笑就露出一点虎牙的尖尖,这让他独自在家一整天积攒出的病气的淡然多了一点活力,他学宋拾疏的语气说宝宝明明是你让我玩得不要太过火的。
宋拾疏听了有点急,嗯嗯啊啊地抽舌头想收回前言,又听到时颂慢慢开口让他选自己磨还是时颂好心地帮他扇扇那口不听话的小穴。
宋拾疏被煎熬得难受,想也不想就把分开腿把批大张给时颂,算是求着时颂给个痛快。
时颂把手指嵌进他的逼,轻柔抚摸了一下,宋拾疏有点不安地等着时颂的下一个动作,他的骚穴倒是半点没管主人,依然愚蠢又饥渴地去夹时颂的手指。时颂笑了一下,感受那口肉逼顺从地去缠他,任凭穴肉如何饥渴都不把指尖深入半点。
直到宋拾疏扭着腰浪叫地求时颂说宝宝别这样,才大发慈悲,不紧不慢地便是一巴掌上去,不再管宋拾疏如何呜咽着扭动腰身,一下又一下地按他的心意去满足那口被扇也爽得汁水四溅的肉穴。
宋拾疏爽得几乎要直起身子,又因为腰软得直不起来,只能难受地扭动。他一贯稳重的脸被口水浸透下巴,睫毛上几滴泪水晶莹地闪着光,像被固定在时颂的身下那样,一念一动全依赖时颂随时会到来的那一巴掌。
他的整个下身都酸透了,地板上全是他自己的淫水,穴肉大张地迎接着来者的侵略,而时颂只是穿着那套带着洗衣液香气的睡衣,端正地坐在那里观看他的淫态。
宋拾疏感到逼更酸了,小腹酸痛,肉穴饱胀,挺立的阴茎溢出更多液体,湿滑的下身一片狼藉,时颂拽着他的头发让他直起身子,感觉收回手时粘腻过头,饶有兴致地圈住了宋拾疏的阴茎避免他太快到达高潮。
宋拾疏瞪大眼睛,哀求地看时颂的脸,感觉即将到来的高潮被阻遏一隅,又在时颂接下来几下毫不留情的扇弄下开始抽搐。
时颂加了一点力,任凭宋拾疏骤然睁大双眼开始挣扎起来,依然按着先前的频率扇他的逼,直到宋拾疏浪叫一声感受从下身深处泛起的层层酸痒,那口穴肉吃紧了缠着时颂的指尖达到高潮,紧紧地吃紧了时颂的手又陡然放松,泄出一泡兜不住的淫水湿哒哒落在地板上。
时颂这才松开圈住宋拾疏阴茎的手,看宋拾疏尚且翻着眼没从高潮余韵里回过神来,腰身陷在地板上,肌肉紧紧绷着伏在他身下喘个不停,穴肉温驯地任凭时颂怎么做都只能用流淌的淫水来回应。
有点像浇多了水的花……
时颂被自己的比喻弄笑了。随着宋拾疏逐渐回神站起身来,时颂亲了亲他的额头展现了一点来自年下的关爱。
他想拿纸帮宋拾疏擦擦逼,又看了看被宋拾疏弄得一片狼藉的地板,想了想,便偷偷穿着宋拾疏的拖鞋起身,正准备跨出去拿纸。
时颂习惯了光脚,没想到拖鞋的摩擦力好像没有肉贴在地板上那样大,又因为宋拾疏高潮时溅得淫水到处都是,时颂也正处在靥足的片刻,一不留神滑了一下,准备伸手用桌子稳住自己,却没想到桌边没吃完的半块蛋糕被他的动静一震,彻底掉在地上。
这下时颂搞的狼藉一片和宋拾疏搞的一片狼藉合二为一了。
和宋拾疏玩批玩得入神的时候时颂倒不容易犯病,但现在看着这一片狼藉,时颂有点破防了。
虽然他清楚这是意外真要打扫起来五分钟就能搞定,外加宋拾疏已经在家了他心疼时颂也会来帮忙,但时颂习惯于把这个家里的每一寸都纳入自己的掌控范围。
他呆在家里闭门不出二十四小时面对这些环境已经超过了一个月,宋拾疏租的这四十平方米的小屋本来应该被他完全掌控,所有东西都一尘不染充满安宁氛围,连同宋拾疏在内所有东西本来都应该像宋拾疏那样顺从而且爱他。但是糖分和粘腻的奶油在地板上会腐蚀他的努力,就像他离开实验室那天上午甘油没涂好所以实验轻飘飘地在一瞬间因为振荡所以飘落开始了,让他配置的所有东西都白费,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思维突然停顿了。
宋拾疏一眼就知道他要发病,心想不好赶忙上去抱住时颂,先是关心他有没有摔倒再是宝宝别紧张好好呼吸我在抱着你呢能感受到吗,中断解离和亲密接触齐齐上阵,时颂过了一会儿闷闷地回答嗯。
宋拾疏把时颂连抱带扶挪到沙发上坐下,确认了时颂没事才一步三回头地把地板打扫了。时颂说没关系,我知道你在我身边不会怎么样的……你先去洗澡吧,今天也辛苦了。
于是宋拾疏迅速地把自己清理干净,换上被时颂烘得暖洋洋的睡衣,打了来帮时颂擦干净被他自己喷湿的时颂的脚。
时颂坐在沙发上注视宋拾疏……
刚才他也是这样注视着高潮时的宋拾疏,宋拾疏总是在他身边,这让他感到好受了一点。
时颂习惯性地打开社媒记录心情,同时整理思绪保证自己不会忘记和宋拾疏相处的片段。他打开[与欲]进到个人页面准备贴着宋拾疏呆一会儿,然后安心地更新他的小幸福流水账。
时颂近一年来老是忘记一些事情,之所以选择延毕也是因为他实在没有办法继续学业。医生说他可以记录一些令他感到安心的事情,在感到要发病解离的时候回忆。
于是时颂就在征求了宋拾疏意见之后开始记载一点他感到幸福的瞬间,因为也包含很多做爱时候的事情,发在一般的号上就算是私密也会被屏蔽,他索性就在时下热门的成人平台[与欲]开了个号安安心心地写。
直到某篇流水账意外被推流,虽然没有露脸,但大概是时颂配图里宋拾疏埋在他掌心的脑袋、反捆在背后的手臂线条和时颂手上自残的伤疤足够有反差感,时颂在小圈子内也算爆火了一下,从此以后粉丝数量也算缓慢地增长着。
嗡嗡一声,[与欲]的官方邮件跳转直达。时颂扫了一眼发现是粉丝数满一万可以开通盈利收益的邮件和本月粉丝增长情况。
时颂本来想退出不管,但是他眼前突然闪现那块蛋糕的尸体正喃喃取代宋拾疏的脸对他说宝宝,明天要外出。
时颂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时颂望向已经帮他擦干净小腿和脚,坐在他身边当人肉抱枕的宋拾疏的脸,宋拾疏看着他的表情有点困惑,因为时颂现在的表情很平静,但很快宋拾疏就会意识到时颂的敏锐了。
因为时颂捧着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他连名带姓地问。
“宋拾疏,为什么……是明天要外出?你们不应该在周五安排事情的,你和我说过的,说这样你周五做完事情就可以提前打卡回家,你和我说过的,为什么你今天告诉我周五要出去?我再退一步说……有什么业务是你这个组长要亲自去跑的?嗯?宝宝,说话。”
“说话,宋拾疏,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宋拾疏心里暗道不好,实话实说个中原因他并不是做不到,但时颂马上就会意识到更深层的原因,他不想让时颂感到负罪感,因为他清楚只要他说出理由时颂马上就会明白。
宋拾疏迟了两秒纠结怎么和时颂说明,在这两秒里时颂立刻捡回了在等待宋拾疏下班时他中断的思维,即宋拾疏怎么还不回来-宋拾疏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是不是想分手-分手了我就吊死在宋拾疏床头,在时颂马上就要想到“现在就去吊死让宋拾疏记住我一辈子”的时候,宋拾疏终于说话了。
他说:“对不起啊宝宝,最近公司遇到了一点挫折,这个对接方是我们以前的老主顾了,以前就是我谈下来的,领导点名让我带队确保把客户稳下来,要是谈下来就能发奖金了”
时颂悲哀地意识到哦,是因为宋拾疏得养着他。
只是因为加班和没钱而已。
时颂不说话了,他往宋拾疏的方向蔫蔫地贴了贴,宋拾疏把他拥紧,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眼睛。时颂想说对不起,但是宋拾疏刚刚对他说了对不起,他不想让对不起在他们两个之间反复反弹。
所以他闷闷地贴着宋拾疏的掌心说“我爱你”,宋拾疏也咬咬他的耳朵说嗯,我也爱你。
时颂又把手机拿回来开始看,他左看右看觉得那条收益化开启的邮件真是诱人啊!
所以时颂语出突然:
“要不我们去做网黄吧,你又不是公务员。”
不对,时颂想,这说的什么话啊,在这个世界观里这个地区的成人色情明明是合法的,不然作者写半天忙个毛线啊,他刚刚是不是脑残啊,这该死的精神病把他一生都毁了。
宋拾疏有点惊讶,但也没说不行。
宋拾疏看着时颂的眼睛问,宝宝,你决定好了吗?
时颂说嗯,我们做情侣账号吧。
时颂想了想又补了句:敢和我分手我就公开我们俩的脸让你社会性死亡。
宋拾疏想好吧又到这个话题了这是今天的第三遍敢分手就xx。于是他对答如流地回复时颂不敢,不分,永远爱你。
时颂满意地往下滑,继续着他吃完晚饭从椅子上像一条大型猫科动物那样滑下去的流程,他往下滑到宋拾疏的腿间,枕着宋拾疏紧实的大腿肉,捏捏摆弄一番闭上眼睛休息。
宋拾疏任凭时颂对他敲敲打打,回完工作消息低头对时颂说说宝宝你要睡觉了吗,去床上吧,在这里睡没有被子会着凉的。
他低头,发现时颂因为今天情绪起伏太大,已经疲惫地睡着了。
宋拾疏无奈地笑了,他把时颂抱回卧室,在晚安后向时颂又重复了一遍:不会和你分手的,放心吧,宝宝,我爱你。
时颂迷迷糊糊地抱紧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