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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我只出门两日,问她今日抄写是何人所书,她说不知!”陆续气得把戒尺“啪”地一声,丢在书桌上,又道:“问她女诫,又说忘了!”

“你可查了臾娘的功课?”陆续喝了口茶水,又问陆清道。

“妹妹前日落了水,高热两天,孩儿便自作主张免了她的抄写。”陆清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又道:“本与她说病愈再写也可,没想到今日来找我要了一篇文赋,我也就随手给她了。”

陆续闻言,将手置于裴臾额上,果真有些热。立马着人扶她起来坐下,关心道:“为何不早说,可吃药了?”

裴臾见机会来了,双手交叠放于膝上,眼中的泪欲落不落,一脸倔强:“孩儿落了两天功课心中不安,想学些什么,只是生来愚笨,如今生了病,连篇女诫都背不出来了,爹爹责罚得对。”

陆臾自小被父兄看着长大,秉性自然一清二楚,陆续道:“这几日不用温习了,你好生回去养着吧。”

裴臾这才收起了眼泪,内敛地笑了一下,温和道:“谢谢爹爹。”

她方才一回房,便被请来了这边,没成想陆续对待女子学问如此之严,她一个武将之女,哪能背得出什么女诫,只能跪下挨罚,她也最擅长挨罚。

要是阿耶会文,应当也是陆续这般模样吧,裴臾想。

任务完成后,脑中自动弹出一个名字,关长。

裴臾认得这人,是阿耶的一个副将。有回家宴上见过,由于这人太过沉默寡言,与陆清有些许相似,她便记住了。

是这人害的裴家?还是众多关窍的一环?

线索实在太少,又好过没有。

陆家还要在普陀寺待上七日才回,裴臾又详阅了遍这本书,约莫每日都有些零丁的事,她不在意这些,但不代表她能毫无感觉,心中既烦闷,又想赶紧得到下一个线索。

十院,正是裴臾的院子。

风灵吹着裴臾肿起的手掌,心疼道:“女郎都这般大了,老爷怎么说打就打。”

她又揩起药膏擦拭。

裴臾被裴将军打惯了,这点疼她还能忍得,瞧着风灵的样子,活像她母亲,她不由弯唇:“我不痛。”

“女郎可别说了,大郎君在那儿也不说为你拦拦,这手好几天消不下去,可别留疤了。”

“本就是我犯了错,兄长如何能拦?”

“往常老爷要打女郎,大郎君都拦了下来,一次也没让女郎受着伤。”风灵小声埋怨着。

她说的应是书中的兄妹吧,陆清宠极了陆臾,自是不会让她受伤了。

可此陆清非彼陆清,她是裴臾而非陆臾。

这时,门外来人传了话,请裴臾明日去七院,近几日由陆清教习。

风灵笑着迎上,道:“我家女郎手掌肿得都写不了字了,老爷也说好生修养着,明日若不急,可缓几日再去吗?”

那传话的人亦是纠结,郎君的吩咐她不敢不从,但既然老爷都这么说了,不若她再跑一趟回禀郎君罢。

“明日可以。”里头的人发话了,传话的是笑盈盈地走了,风灵却愁眉不展地回来了。

裴臾解释道:“兄长最疼我,想来定是为今日没帮着忙愧疚着呢,爹爹在,这个由头,也是为了我好。”

何况明日也不会用到手。

风灵这才舒了口气,大郎君如此才正常。

翌日,裴臾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昨日那贴药有了大效用,由着风灵为她绾发。

陆清又派人来催着上早课,裴臾早膳都没来得及用,在袖口藏了一块糕点备着,人少了再吃。

这一路上,到处是仆从端着早膳来往,送水洒扫,忙碌得应接不暇,到了七院,裴臾差点忘了糕点的存在了。

裴臾进来时,陆清正聚精会神阅着一本书,他穿得素雅,眉目平和,颇有一番仙风道骨。

“兄长日安。”裴臾乖巧的问好。

陆清收了书,道:“坐吧。”

随即摒退下人,书房内只剩兄妹两人。

裴臾掏出一块玫瑰糕,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还为自己倒了盏茶。

察觉陆清在看她,她咽着糕饼:“没到时辰。”

陆清欲开口,正巧时辰到了。

[请宿主完成《兄妹情缘》。]

也不知怎的,平日也如寻常一般说话,甚至上一刻,裴臾还在咀嚼。

少女方才的气定神闲一下退散。

熟能生巧,裴臾想,这些小牺牲不算什么,她不会怕的。

这回是陆清先动了。

他取了一截白纱,走到她近前:“闭眼吧。”

陆清的手不时碰到她柔软的发,惹得她后脑发麻,只盼着他系完快走。白纱柔软,他系得有些松,隐约可见外头光影。

“好了。”

身后的热度消失,有一身形颀长的影子坐在她旁侧。

裴臾脱得十分缓慢,指尖微微颤抖,先前陆清主动也就罢了,这次要她自己,裸着…上半身,她宁愿被打一顿,也不愿意这么耻辱,哪怕是妓院里,光天化日也没这么孟浪。

她再不愿意,又能怎么办。

裴臾一咬牙,将自己扒得只剩下一件贴身小衣,她甚至连个人影也羞于看到,眼眸紧闭。

少女的朱唇抿起,手指紧紧攥着外袍,圆润的肩头,顺着白皙锁骨往下,是被撑得满满的妃色小衣。

陆清知她有多犟,昨日他看过了,并无大事发生,来日方长,她既不愿意,那也不必勉强。

“若你不…”

陆清抬眼正要劝道,却声音一顿,猛然扭头,耳尖渐染上了粉。

裴臾听见他出声,不等他说完,便一下解了小衣,那两团绵软肆意地弹了出来。

“我敢!”

她想岔了。

六月天热,屋子里搬了好些冰,加之又脱了衣裳,乳尖被密密麻麻的凉意刺激着,渐渐立了起来。

[请宿主按照剧情动作。]

陆清把头转回来,神色晦暗。

圆盘一般的乳挺翘饱满,尖上那点红就如枝头的花般艳丽,引人采撷。裴臾的手过于小了,手指陷进乳中,生涩地揉着。

无知无觉中会触碰到那点红,她轻哼了一声,便屡屡绕过乳尖,手只托着下缘。

如此触摸自己,与自己沐浴倒没什么不同,想着陆清还在看着,裴臾满脸通红,脑中不由浮现紫竹林中,男人修长的手指带来的痒意,双腿不自觉拢了拢。

原剧情这章中,哥哥为了惩罚妹妹夜里不去找他,便惩罚她自己按摩,但到了最后,还是由哥哥代劳了。

“它,许了你什么?”裴臾倏地开口。

这么给他看了,多吃亏,不如问些有用的。

陆清极浅笑了笑,是他低估了她,他答道:

“国泰民安。”

“道貌岸然。”

“那裴姑娘呢?”

“与你何干………啊!”

裴臾惊叫,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捂住了她的嘴,而另一只手握上了她的乳。

“忍忍,要是还想要证据的话。”

他知道了!裴臾又羞又怒:“既知道了还问,把手给我拿下去!”

陆清用力一握,乳便被捏扁了,他道:“你来时不曾读完?”

书里哪儿有这么快!

“……你,先拿下去。”

“早些完成,你我都轻松。”

裴臾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他的手又大又热,揉起来毫无章法,手中的热度包得她说不出话。

陆清先前见她轻柔地捏着,心中就有一团隐火,如今两团雪乳在他手中变化出各种形状,他喉中突生渴意。

“哈…你做做样子就行了…”裴臾有些经受不住他的力道。

陆清两只缝间夹住被团得艳红的乳尖,语气不明道:“怎么做样子?”

“啊嗯…别夹那儿,你,你不知道你手重吗?”

裴臾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后背微躬,他捏那一下,真是浑身都软了,一道麻意直窜脑海。

少女的手看似使了劲,却软软绵绵地搭在他手腕上。

陆清捏着乳尖一旋,果听她惊叫了起来,他启唇一下含住了裴臾的双唇。

“……唔!”她刚一张口,他的舌便紧密地缠了上来。

一手指腹顶住乳尖研磨,一手掌住她的腰,就那么亲了起来。

陆清剥夺着她口中的玫瑰香气,仍觉得渴,不禁思考起手中那粒渐硬的乳珠。

他放开了她微红的唇,舌尖舔了一口裴臾的嘴角,与她鼻尖相抵:“方才要说是,你这儿沾了糕点。”

“哈……我谢谢你?”裴臾喘着气道。

“不用谢。”

陆清说完,俯下身,乳尖已变成瑰丽的红色,他眸色一暗,心不可抑制地跳了起来,温热的唇含住了那抹红。

“哈嗯………不要脸…啊…别…”裴臾仰头大口喘息,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一瞬间,裴臾竟有种鼻酸的感觉。

“别…别这样……哈…啊……”她像是被咬住了命脉,说不出什么狠话来。

陆清细细舔舐着乳果,犬齿咬磨,屋子里静得只剩下了他吮吸的声音以及裴臾忍耐的喘息。

比前番还要陌生的感觉,裴臾的身体如中了蛊般,心神都被他的唇舌牵制着,下面隐约还分泌出了些液体。

她羞于这种体验,急于摆脱局面,道:“哈…陆清…你,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陆清吃完最后一口,“啵”地一声,吐出红艳艳的乳头,笑声低哑道:“为何?”

“……反正你别那样了。”

“哪样?”

“吃那儿……”

“我渴了。”

“那你喝水啊!”

“喝水没用。”

裴臾默了半晌,往后退了退,直抵到椅背,才弱道:“你不能假装一下吗?”

陆清长臂一捞,用行动表示了,他不能。

[任务完成]

最后裴臾哆哆嗦嗦地穿上衣裳,乳尖有些轻微的肿,磨蹭着小衣,不舒服极了。

陆清这才给她解下了蒙眼的纱,手指捻了捻,白纱有些许湿润,他张了张口,却被裴臾打断。

“多余的话就别说了。”裴臾拾起一本书,蜷在圈椅上看着,教习的时辰还结束,她还不能走。

“陆续说,五日后要检查你的女诫。”陆清又递了另一本书放于她手侧桌面。

摊上个这样的爹和兄长,裴臾有些同情陆臾,更可怜她自己。

“择辞而说,不道恶语…”裴臾摇头晃脑地背着,离归期只有两日,她还未背下来,不知又要受怎样一顿责罚。

“时然…”

“时然后言。”陆清提醒道。

“我知道!”

裴臾背得烦躁,一经提醒气得把书直接给他扔过去。

陆清眼皮都不带抬的,抬手一握,稳稳接住,缓缓道:“你这么背,不如乖乖等着领罚的好,免得白费功夫。”

“我能背下来,书还我。”裴臾语气颇为不耐烦。

陆清将女诫摊在桌上,手指了一处:“知其意才能熟记于心。你方才背的这句,是以与人择善言,而莫恶语相向。思虑之后再言语,不会因为说错而令人厌恶。”

不得不承认,陆清这么一解释,她是有些了悟。面上还僵着,一条腿却是不自觉迈了出去,语气却十分挑衅:“哦?只解释这两句,那你肯定不知道下一句的意思了?”

陆清道:“想听就过来。”

裴臾立在他身旁,一双眼只盯着书,一缕黑发轻垂到他竹节般的指上,陆清瞥了一眼,淡淡开口:“乐然后笑,是以这个人并非不懂笑的情绪,只有愉悦时才会大笑。”

“可惜你应当是不懂笑了。”裴臾两指捻着书页,漫不经心道。

陆清顿住。

他记得裴臾与他做了十五年的邻居,却并无深交,甚至父辈之间还总在朝堂上争锋,他们的关系算不得太好。

只裴臾无聊时,会翻墙,在树上看他作画,偶尔下来与他过两招,又技不如人的跑了。

这么想来,他确实没怎么笑过,不仅对她,对父亲母亲亦是如此。

“并无愉悦,有甚可笑。”陆清反驳道。

“是吗?我记得有年冬至,你背不出书来,被罚在外头背,我一来,有人笑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裴臾好以整暇地看着他,笑自己终于拿了个上风,打了陆清的脸。

她说的陈年老事,很巧,陆清依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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