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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乐园

 

伏黑惠的脸色更加潮红,宿傩担心她感冒发烧,快速点了点头,转身对真人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后,护着人上了车。伏黑惠报了个地名,真人也没再说啥,一踩油门驶去。

“小姐姐,你知道宿傩喜欢你吗?他因为你,可是连一个粉丝都没睡过啊!”安静许久的车里,空调徐徐吹着暖气。真人没来由的一句,顺间让宿傩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下半句还没上出来,又是挨了宿傩几下的手刀。

“你别听瞎说,不是每一个搞地下的都像他那样管不着下半身的,我,我很干净,从你第一场演唱会开始,就喜欢着你……”宿傩的话语逐渐小了下去,没再说什么,双手只是重重搂紧了怀里未有反应却更加炙热的身体,像要把人重新按回缺失的肋骨下。

也许离开伊甸园的只有夏娃,她的亚当在她吃到智慧之果后就被识破了内心卑劣的目的,从此独留他一人守在孤独的苹果园中。

到了地点,宿傩最后搂了一下,松开了紧握着的手,低哑的说道:“我再送你下车把,等你进去了我就离开。”发梢还流有一点雨水,滴落在他挺拔的鼻梁,没有水溅入双眼,却好像已滴落了百万年,才让眼眶有了湿润。

“你不是答应了要去我家吗?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伏黑惠微微的笑着,脸上的红愈发明显。“今天的服务还没结束呢。跟我一起回去吧,宿傩先生。”

宿傩看着明显发烧的伏黑惠,她嘴角已经因为疲惫而不能很好的保持恰到好处的微笑,明明刚刚什么都没说,身体不行还要继续陪自己。哈,我也是要下地狱了吧,宿傩放弃的想到。

“好吧,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好像坚定了什么,宿傩立刻下车,抱起伏黑,用脚狠狠的踹上了车门,跑了昏黄灯光下的家门。

“啊,希望他今天能上天堂吧。”这个‘偶像’的笑真人太熟悉了,是只有癫狂的人面对不能独占之物才有的。希望他的‘亚当’今晚不会变成‘耶稣’吧,真人抖抖肩,消失在雨幕中。

关上房门,房屋内属于怀中人的味道便急不可耐穿过闷湿的衣物,进入宿傩身上每一处毛孔。应该没有粉丝第一次见面,就能进到偶像的家中吧。

客厅很简单整洁,只有沙发和对面的电视柜,许是前一晚主人困睡在了沙发上,一盏落地灯打着温暖的黄光,守护在有明显凹痕的沙发上。

意识到进房后还紧紧公主抱着房屋的主人,宿傩才收回打量的眼睛,放下伏黑惠轻轻的扶着。

“你还能自己洗澡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宿傩第一时间想到就说了出来,才意识到刚刚车上的承诺和礼节,“抱歉,我可能也发烧了,说话不过脑子,你去洗澡吧,我就先走了。”转身开门,就要离去。

“别走,陪陪我。”宿傩背后被双臂突然搂紧,一团软肉抵上腰椎。大脑一下被火炙烤着,头顶冒出了烟,不知道拒绝天堂还是接受地狱。

伏黑惠的脑袋从腰侧探出,看了眼门外只有倾盆的大雨,撒娇似的说的:“至少你先洗完澡,等我也洗完澡,你衣服干透了再走。”是令人无法拒绝的‘合理’理由,让宿傩也不再坚持,重新关上了大门。

走进浴室重新放好热水,等伏黑惠从卧室拿出自己的睡衣,关上浴室的磨砂门。快速洗完澡,只围着条粉色浴巾的宿傩摊坐在沙发上,内垫松软,让人深陷其中,产生困意。

小臂出来后又流下几滴汗水,顺着宿傩伸出的手,一同抚平了另一侧的凹痕,只留下几滴深色的印记。在猜测到可能昨天那个人就像这样躺在上面深睡过去,宿傩不禁想俯下身去,嗅闻已经过去一天的气息。被自己略有变态的想法震惊,宿傩立刻端正了坐姿,回想了几遍圣经,想要清空脑内的污秽不敬。

脚底的伤口因为长时间的泡水,有些发痒。宿傩想起在中华街时,一个店家吐槽他的初恋时说,“世上只有三种东西,‘咳嗽、贫穷和爱’,想要隐瞒却欲盖弥彰。”,可能还有脚底的痒。

浴室打开,水雾让刚刚二人湿漉漉的脚印又再次浮现。伏黑惠穿着一件丝绸睡衣,腰身细致,突现出白润饱满的胸,还未吹干的头发包裹着毛巾,就这样顺着宿傩留下的脚印走向沙发。

二人都刚刚洗完澡,昏黄的灯光暧昧着狭小的沙发,两个人就像刚刚一起下班到家的情侣,享受着沐浴后短暂的相处。宿傩也是第一次这样出现在女性家中,特别还是自己爱慕的偶像。不好开口,只是挪了一下位置,坐到刚刚抚平的位置,又压出新的痕迹。

“你很好的遵守了约定呢,我以为我一出来你就已经离开了,让我本慢慢的洗澡都快了。”还是伏黑惠带着笑先放松了氛围,“今天因为我穿高跟鞋,害你光脚走了好久,我怕你受伤,所以能让我看一下,为你上药吗?”

丝绸本应冰凉丝滑的面料却因为刚刚洗完澡的肉体透着热意,这是宿傩肌肤最先感受到的。女人的手小巧攀附上捏成拳的手掌,将他展平,又十指相扣。让人不能挣脱,也不舍抽离。

宿傩没能说出拒绝,伏黑惠便从电视柜中取出药剂,标准的鸭子坐,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地毯很厚实,足以保护柔软的皮肤不会红肿,影响第二天的演出。

宿傩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原本仰望的人,抱起了自己的右脚,本身握着麦克风的手指抚过细小开裂的伤口,有羽毛刮过的痒意。

“爱原来就包括了脚底的痒,中国人说的话真准。”大脑被眼前的画面冲击,神经也好像感受不到那阵发麻的心悸。

宿傩的脚很大,在穿着他的球鞋走路需要防止脚踝从鞋口脱出时,伏黑惠就意识到了。黑色的指甲油照顾到了每个脚趾,优美的弓形足支撑了每一场肆意狂欢的摇滚,脚底还有浴室里带出的湿意。日本的路面铺设有柏青,但本就细嫩的足面还是因为细小的石砾划破了伤口。

“我现在要涂碘酒了,会有点痛。”夹子拾起棕褐色的棉球,轻柔的挤压上伤口,不痒但挠心。伏黑惠的动作很认真,但面对这个人,哪怕过去看过那么多场演出,都只敢站在台下远远注视着他。因为只要离近他,那本就紧致的黑色皮革就会凸显出她本不该有的器官。

而如今就在他的脚边,双手托举着他的脚,没有了束缚的皮衣,丝绸的睡裙下很快顶起了不自然的幅度。不完全发育的器官虽尺寸不大,但在这么近的距离,浅薄的遮羞布也掩盖不住蓬勃的欲望。

怕被人厌弃,怕被人耻笑,更怕人转身离去。伏黑惠习惯性的向内夹紧了双腿,膝盖更加贴地,想要将畸形隐藏。却适得其反,拉开了夹缝中的空隙,早已从得知兴奋的真相起就酝酿积蓄的爱意,从下身流出。地毯吸不透主人日积月累的仰慕,汁水漫湿了宿傩的脚掌。伏黑惠抬眼看向她的神明。

担心两人感冒,也为烘干衣物,早先开启的醺醺热风此时却吹的宿傩脑袋发胀,满脸泛红。鼻子敏锐的嗅闻到了淫靡的气息,不时出现在足下的液体带着一点人体的温度,烧醒了本沉浸在被所爱之人治疗的呆滞思维。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看着身下满脸潮红,紧张遮掩的伏黑惠。

宿傩震惊之于,很快的思考了本不可能的可能性。他得到了唯一的答案,能鸠占鹊巢的答案。承诺是用来背叛的,‘夏娃’和亚当相伴了几百万年,却是那条黑色的巨蟒用它金黄危险的瞳孔先诱惑了‘夏娃’,血红蛇信子吐缩着,在耳畔教唆起最恶毒的罪。

他不想做没在‘夏娃‘眼中的‘亚当’了。

带着试探,宿傩抬起已沾染湿液的脚,脚尖抵过伏黑惠的乳缝,脚掌贴紧乳面,共同温热着之间的水渍,疑惑的问到:“惠惠,你是没擦干吗?我的脚上好像沾到了水,好多,温暖的,是你从浴室里带出来的吗?”

见伏黑惠只是颤抖的更加厉害,这双脚又顺着乳缝深入禁闭的腿缝,直到脚尖踩到了硬挺的一点,一直沉默的人才发出了令人满意的惊呼。没听到任何解释的话语或哀求,被踩着的人只有不经意的几下顶弄,回应着她的堕落。

宿傩愈发的爱上了成为黑蟒的感觉,只要诱惑,不是‘亚当’也能独占上帝的女儿。收回被当作依靠的脚掌,抵入夹紧的腿缝,滑嫩的大腿没有支撑多久,脚尖就抵上了还未撑开的小穴。和发育不全的阴茎不同,伏黑惠的阴户成熟丰满又显得稚嫩,没有衣物的遮挡,就带起出浴后的一地欲液,等待着被男人夺走。

“惠惠,刚刚的水是用这里带出的吗?浴室的水不干净,都有骚骚的味道了,我帮你放出来吧。”宿傩早已激动,不自觉地压低了嗓音,将善意的帮助颂成了恶魔的淫曲。没管伏黑惠紧张的要说出什么,脚趾就很快的抵上了已略微凸起的肉粒,借着瞬时喷出的爱液,揉搓着快速催熟的苹果。

伏黑惠一阵惊喘,伸手抓住正在扣弄下身的脚掌,想将它拔出。脚掌的足骨却重的踩上娇嫩的阴户,顺势贴上了已经张开的阴唇,左右撑开摩擦,想更加挺入,开扩狭窄的产道。伏黑惠经受不住,酥麻的感觉本就强烈,在刚刚的重踩和快速摩擦下,穴内一阵痉挛,绷紧穴肉瞬间松弛,淫水从内流出,浸润了足骨,将它缓缓容纳,那双本要拔出都脚却成了双手唯一都支撑。

足下的穴口,动作细致猛烈。足上的阴茎也早已被黑色的指甲扣挖的红肿,润出透明液体。脚掌从根部划向顶端,弯曲的足弓形成凹槽,搁着润湿的丝绸,旋转磨擦起颤颤巍巍的花杆。细小的洞口受不住丝滑的绸缎在足尖下的揉搓,神经被快感麻痹,眼口喷吐出几道粘滑浅白的液体,浸湿了素雅的睡裙,晕开了淫靡的花。

脚趾放过了已不堪肿胀的阴蒂,顺着缝隙进入了穴内,趾节撑开火热湿润的阴壁,指甲刮过敏感的软肉,随着几下深入的扣挖,一个颤抖,伏黑惠失去了所有重心,攀附上身前紧实的小腿。

花杆开出白色的花瓣,花朵漫过淡色的土地。香甜的苹果落下生长的水面,涌出了泛滥成灾的潮水。

伏黑惠的脑子从被宿傩发现的那一刻起,就遗忘了此前的记忆,忘了舌头和嘴唇如何发出一个等下的发音。身下不被自己在意的两处器官,此刻却成为了她的大脑,夺去了她的感官,快乐浇灌着神经,脊髓神经控制的呼吸也失去节奏,被献祭给了改变她的神明。

“惠惠,你的睡裙不小心被我搞湿了,你出了好多汗,我帮脱下来,别感冒了。”

耳边的是天使的号角还是恶魔的秽语,伏黑惠混沌的大脑想不清,那张薄唇歌颂了那么多圣经,让他告诉自己神的旨意吧。伏黑惠扭头亲吻上了宿傩,升起了双臂。

短暂的触感从嘴唇传来,来不及震惊和思考,宿傩双手握住脸颊,加深了这个意外的吻。

舌尖舔过唇面,刚刚涂过的润唇膏被一点点化开,水蜜桃的果香充斥着狭小的空间。津液容纳了这些甜蜜的味道,又裹挟上宿傩口内的薄荷味,滑过舌尖,就流入了二人的胃部。

脱去衣裙,伏黑惠的吊带一并落下。双乳来不及观赏,就被宿傩拉过手臂,继续起了交换气息的吻。

练吉他的手总是修长,食指指尖也有着划过弦线留下的伤疤。第一次触摸到胸部,宿傩只凭本能从下往上聚起了酥软的乳肉,轻轻揉捏侧边的腺体和脂肪,食指抵上凹陷的乳头,几下揉捏就唤起了凸起的红豆。

宿傩放过被啃咬破损的嘴唇,意识到可能明天后天大后天,这个人都要陪着自己,不能被他人窥视,便奖励般吸吮起刚刚指尖的成果,舌尖挑逗几下,忍耐不住的用牙齿轻咬了一口。怀里人腰线一酸,来不及支撑,跪趴在宿傩胯间。凶悍的蟒蛇已从浴巾下蛰伏起身,红胀的蛇头抵着伏黑惠的唇,挑动了几下,为伤口涂抹上了新的润唇,泛着淡淡的水光。

“吃下它,伏黑惠,他是你最需要的,他以等待你许久,他会赋予你新生。”蛇魔的话描述的本是璀璨的智慧之果,此刻却扭曲了事实和认知,让伏黑惠张开了嘴,含住了眼前硕大的苹果。

“要吞吃入腹啊,我的‘夏娃’。”耳朵被宿傩的双手覆盖,没听清宿傩说了什么,一个猛按,龟头抵过口腔,将会咽顶起,吼管不能呼吸,拼命的张和收缩着,想要从顶入的肉柱下寻得一丝氧气。

感受到伏黑惠紧致口腔的吸吮,宿傩无比庆幸自己做出的决定,用虚假的果实留下‘夏娃’,这是上帝都希望的事。

伏黑惠窒息下剧烈的挣扎起来,但被黑蛇绞紧了胸腔,只得用放软的姿态,更深的吞咽起了口中的巨大阴茎。漫长的进食后,‘夏娃’拨开了树的荆棘,咽下了多汁的果实,水渍顺着她的嘴角留下,她第一次成为了活着的人。

宿傩看着伏黑惠吞吃不下他浓郁的几股精液,嘴角残留着刚刚拔出时的白浊,在剧烈的呼吸着,吸入属于他的淫靡气味。低下头亲吻了已经因缺氧而晕厥的伏黑惠,嘴角的笑意再也无法隐藏,赤红的瞳孔注视着怀中柔软的躯体。

上帝亲吻耶稣的额头,因为他是神父。

宿傩亲吻伏黑惠的唇,因为他不是神父。

“伏黑惠,欢迎来到失乐园,我是你的‘亚当’也是你的‘欲望’,好梦,我的‘夏娃’。”

抱起伏黑惠,为她洗净体内外的污浊。已认为完全留下了她,宿傩才走进了伏黑惠的卧室。

究竟是怎样的爱,才足以让人追逐另一个人脚步,挤入每一个他去到的地下。

宿傩看着满墙的海报,从青涩到如今的他,每一场神途的演出,都留下了他呐喊嘶吼的一刻。第一张海报旁是唯一不是海报的照片,那是他们的首演,为了叛逆,染着最张扬的粉色的他表情兴奋却装作不屑,身边靠着瘦小羞涩的女生,戴着黑色眼镜,穿着最普通的白色校服,短发但发质细顺。一场场演出,他们乐队看着这个女生摘下眼镜,黑色皮革包裹起她渐渐抽条丰润的曲线,黑发细长柔顺,却从队伍前排渐渐疏远,但从未离开。

宿傩没想过,他从没独自留驻在一个人的伊甸园。他的‘夏娃’从他抽出肋骨的那一刻,就陪伴着他的身边。只是他以为这是黑蛇的诱惑,在勾引他独自品尝禁忌之果。

也许圣经中,黑蛇其实从未出现,是心中埋藏的极致渴望欺骗了互相爱慕的人。恋人们伪装成被黑蛇蛊惑的可怜人,只有这样才能自我欺骗,蛇尾纠缠,触摸神也仰望的存在。

“原来你那么爱我,好巧,我也是。”

end宿伏

七夕,是没听懂的一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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