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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宝贝小嫩B自制力溃不成军 睡JTB反差痴态尽显

 

不知道埋头坐在办公桌前的动作维持了多久,容渊抬起头来准备扭扭脖子时,发现对面写字楼的灯已经熄了大半。

他习惯性望向左手的腕表,短的那根指针已经落到了九。

这块腕表他一天不落的戴了五年,就连出席特殊场合时也不会取,被他保养得像是刚从展示台里拿出来一样崭新,即便是反光也照不出一丝划痕。

这是他满三十岁的时候容攸宁花自己存了好几年的压岁钱又掏空小金库给他买的礼物,虽然价值在他那陈列的一抽屉腕表中都算不上起眼,但这块表本就不必和那些花钱买来的东西放在一起,这是应该时时佩戴在手上感受心意的礼品。

这块腕表他这辈子收到过第二贵重的礼物,第一贵重的是容攸宁,一个戴在手上,一个带在身边。

手机里的资料已经一字不漏的传到了电脑上,这些年他对容攸宁的衣食起居都无比上心,容攸宁在学校交的朋友、接触过的人以及任课老师都会再过一遍他的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体育委员,容攸宁口中人挺好的的朋友,毫无意外引起了容渊的注意。

杨和光的履历还算清白,甚至称得上是品学兼优,但容渊的心里却隐隐泛起一股不爽的滋味,总觉得怎么看这个人也不顺眼,却又挑不出错处,只能让人继续盯着,保护好容攸宁。

容渊起身,座椅静音的滚轮在如此静谧的环境里还是发出了一丝噪音,他微不可察的现出了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心想着要是把睡着的人吵醒了那它明天就会出现在垃圾回收站。

不过还好,床上蜷缩成圆圆鼓鼓一团的人还是睡得很香,连他走到床边都没发现。

粗砺的指腹顺着额角细密的汗珠滑向蓬松的发顶,睡着的人啧了啧嘴,在容渊一度以为要把人吵醒了的时候,酣睡着的人只是踢了踢被子,两条纤细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搭在床沿。

容渊习惯性的摸了摸眼前白得晃眼的腿肚。

几秒钟后容渊反应了过来,迅速收回没忍住揉捏的手,这才意识到容攸宁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半夜起来摸摸体温的小孩子了。

手心的余温有些烫人。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准备叫容攸宁起床回家,目光却被一处隐秘的风光吸引,怎么也收不回。

幽闭的肉阜点缀在双腿间,在容渊眼里却像绵软细腻的棉花糖被装在不符合尺寸的包装纸里,不少白花花的糖衣都被挤了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一碰,验证自己的猜想是对还是错。

容渊这样的正人君子也不例外,甜美软弹的小东西放在自己面前,说没有偷偷咽过口水那是不可能的。

意识告诉他不能再做任何事了,他已经出了格,但手却仿佛不受控制般越靠越近。

食指和大拇指提起正好卡在裂处的包装袋,稍稍一用力却让指节深陷在裂开的小口中,原本他是想把棉花糖塞回包装袋里的,现在却不小心连果酱都被弄得漏了出来,黏糊糊的沾满指尖,他记得自己动作分明已经很轻,指尖黏腻的触感却不会骗人。

触碰上后大脑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一瞬间只会觉得,原来这里真的这么软,比棉花糖还要软上几分。

棉花糖被弄露馅了。

容渊不敢再挑战自己早已溃堤的自制力,连原本想要帮忙提回去的内裤也没提,胡乱的把手下的被子搭回人腿上便急匆匆迈向厕所。

手上湿漉漉的,泛着透亮的光泽,但那不是水。

他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内心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在打开水龙头的最后一刻把手指抽离了出来,放在了自己微张着喘气的下唇边,舌尖轻轻一裹,甜腻的果酱就被人悄悄含进了口中。

骚的,甜的。

安静的空间里回荡着他急促的喘息和快要失控的心跳,这是他失格的证明。

湿润的指尖被含在嘴里吮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为了确定自己刚刚尝出的味道是真的还是幻觉,直至指腹都被舔舐得有些发皱,容渊将手指抽出唇缝,垂着头沉思了许久。

厕所门又被轻声推开,昏暗暖黄的台灯投射出床尾的一大片人影,从门口看过去,结实宽厚的倒三角身材把在床正中间蜷缩着的一小团隆起遮掩得严严实实,不仔细看没有人能够发现房间里除了容渊以外的第二个人。

容渊克制住自己手上的力气,用最温柔的方式分开了夹着枕头的纤细双腿,还没等低下头,一股混合着沐浴露香的甜腻味道就萦绕在鼻尖。

容渊痴迷的将头埋进幽谷之中,隔着层内裤像痴汉般狠嗅着这股香气,又像嗅觉灵敏的猎犬一样用鼻尖靠近气味源头,软肉被坚挺的鼻梁拱得溢出裤边,但它的主人却只是哼唧了几声,听不出是舒服还是不适。

“我的宝贝……怎么这么香。”容渊双眼微眯,满足的汲取着面前诱人的气息,一向冷淡的俊脸上显现出别人从未见过的痴态。

香香软软的,吃的用的东西都一样,他一个糙男人怎么就养出只这么勾人的小绵羊。

容渊对甜食并不感冒,从小到大吃过的甜食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此刻却完全无法拒绝眼前送到嘴边的甜腻小蛋糕。

不知道一口咬开里面的果酱会是什么味道,是宝贝最爱吃的草莓还是最爱用的牛奶味沐浴露。

容渊此刻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颤抖着手指剥开了小蛋糕的最后一层包装纸,所有视线都被肉粉色暄软的蛋糕坯吸引,表皮看起来油润细滑,中间夹着的果酱隐隐透出一股水红,像是要被温热的呼吸融化了一般,裂开的缝隙里汁水已经浸湿了蛋糕外层。

寻常的蛋糕是不能泡在水里的,但他的小蛋糕不一样,他的小蛋糕是水做的,明明只是第一次尝到甜头,就已经无师自通的欢迎食客来品尝到热情得过了头,饶是自制力极强的容渊也无法抗拒。

比呼吸炽热百倍的唇舌只是轻轻一含就包裹住了整个肉阜,那处被可怜兮兮的挤在腿间的小花苞发育得并不成熟,此刻却被贪婪的唇舌强制分开,想要吸吮出深处的蜜液。

舌头和手指是他的餐具,粗鲁的食客只是剥开了正中间的裂缝尝了尝味道就把第一次把自己乖乖送进客人嘴里的小蛋糕弄得一团糟。

透明的淫液顺着往下流了些出来,容渊用舌面刮蹭过,有些心疼的看向床单上不小心浪费掉的水渍,惩罚般重重吮了口顶端的花蕊,口齿不清的嘟囔:“都浪费掉了,宝贝第一次流这么多水,爸爸要都舔光。”

沉睡着的身躯抖了抖,腿不安分的想要并拢,却被人紧紧桎梏住,只能在肩头不安分的乱蹬,一只腿不小心顺着男人的手臂滑了下来,本能的寻找着落脚点,却不小心踩在了导火线上。

无处纾解的欲望隔着一层西装布被温热的小脚包裹住,容渊顿时青筋直冒,手和嘴上的力气也没控制住,不复往常的温柔,重重的咬在花蕊上,想要留下惩罚的痕迹,却没想过初尝情欲的人能不能承受得住。

肩上的小腿像是抽筋一般剧烈颤抖了几下,脚尖绷直,嘴里发出类似猫儿叫一样惹人怜爱的垂泣声,竟然是被刺激得直接喷了出来。

“宝贝喜欢被咬吗,是不是喜欢爸爸这样咬?”容渊急切的低声询问着,虽然知道自己的问题根本不会得到回答。

嘴上的动作更加卖力,甚至加上了一个指节浅浅的在穴口进出,延长着容攸宁的第一次高潮,直到青涩粉嫩的小穴都被欺负得烂熟通红。

容攸宁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在睡梦中达到了顶峰,浑身都止不住颤抖,水多得像是连尿关都闭不住似的往外喷涌。

“水怎么这么多……骚宝宝,这样是不是比自己乱摸舒服多了,以后爸爸天天帮宝宝舔好不好。”

高潮过去后,容渊终于不舍的抬起头,用指腹抚摸着依旧湿润的穴缝,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满意的用撑开肿胀的花瓣,才吃过一根指节的穴眼已经又紧紧闭上,想要给这里留下些专属痕迹估计要费些心思。

“都肿了,太娇气了。”容渊埋头轻轻印上一个吻,准备给这一次的意乱情迷收尾,埋在坚挺处的脚心却微微收紧,让他有些吃痛,像是要罚他失控欺负了自己最疼爱的小宝贝一般。

不过容渊不会觉得这是惩罚,只要是容攸宁给的,都是奖励,短暂的疼痛后换来的是更加澎湃的欲望,他自知理亏,捧起乱动的小脚亲了亲,任命般解开了西装裤扣,把软嫩的足心抵在有些潮湿的内裤上。

情动的人何止是容攸宁。

被憋得紫红的肉屌被隔着一层布料纾解着尤觉不满足,想要和容攸宁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亲密的接触,毫无距离的交缠在一起。

原本开始前是打算浅尝辄止的,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容攸宁有多诱人。

腥热的腺液涂满了容攸宁脚踝以下的每个角落,因为害怕把人弄醒,容渊只能握住因为发痒想要往回缩的小脚,挺腰将自己的肉屌往前送,他从未有过这样上瘾的感受,硕大的伞头碰到软肉的那一刻,容渊才知道了原来性欲得到满足的感觉是如此让人上瘾。

“好爽,宝贝的脚也好软,哼嗯……”

“射在宝贝逼上好不好,爸爸会帮宝贝擦干净的。”容渊自说自话,却一点也不觉得枯燥,在足心不舍的冲刺了最后几下便抽离开,将伞头抵在紧闭着的穴口,精关一松,水柱般的精液就强力冲进了穴口。

容渊害怕容攸宁会吃不下,贴心的跪坐在床上,把容攸宁的屁股轻轻一提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不过因为没有开过苞,窄小的穴道只是被强灌了两三口精水就满得往外溢,容攸宁的眉头也皱在一起,似乎是胀得有些不舒服了。

最终容渊也没舍得强灌,只是给花苞打了个小小的标记就从穴口退开,穴口被精水泡开了个小孔,容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舍得让这里再恢复原样。

红肿的小花苞含着精水变得更漂亮了。

容攸宁醒来时,只觉得这次睡得格外的沉,像是做了场梦一样,怎么都醒不过来,他有些害怕的望向门口寻找容渊的身影,发现人不在办公室后想要马上从床上爬起来找人。

还没等容攸宁有什么动作,身前就横过一只手,看着熟悉的手臂,容攸宁心底的空洞一瞬间被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填满,连忙抱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他从小到大只有一个亲人,他对容渊的依赖性早就成瘾般泛滥。

“爸爸,我以为你不见了……”刚睡醒的人声音有些瓮瓮的,把脸深埋在男人的臂弯里寻求着安慰,奶猫似的蹭来蹭去,“喜欢……”

爸爸身上有香味。

容渊努力了许久才平静下来的心又如擂鼓般开始振动,连带着尾椎骨都有些发麻。

眼看着容攸宁黏上来后又要心安的陷入梦乡,容渊及时揉了揉手下触感极佳的顺毛,被扰了清梦的人有些不听话的小情绪,伸出两根手指举过头顶,像是在比剪刀手。

这是他们的暗号,意思是要多睡两分钟。

手下摸头的力度和频率立马放缓,似乎真的是在抚摸自己心爱的小猫,听到满足的哼唧声后唇角扬起微微的笑意。

容攸宁总是能让他身体过电颤栗后又带给他一股直达深处的暖意。

如果以后床侧没有了熟悉的脸庞,他要失眠多久才能入睡,或者说要像容攸宁短暂的住校那段时间一样大把大把吞安神药。

他能做的却只有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宝贝总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丰满羽翼的现实,他不想让自己的爱成为束缚,容攸宁还太年轻了,没有见过外界的诱惑,真的到了那一天,还会心甘情愿的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吗。

两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容渊却不忍心吵醒睡得正香的人,看了看腕表,决定直接把人抱回家了。

容攸宁这段时间学业太紧,即便是瓷白无暇的脸上也免不得有些青紫的眼圈,容渊伸手摸了摸,心疼无比。

他从不在意容攸宁的成绩如何,只想要容攸宁平平安安开开心心过一辈子就好,不过容攸宁自己好学,他也就不拦着,反正不管怎样他都有能力庇护容攸宁的。

他唯一的盼望只是容攸宁在他身边越久越好。

通体漆黑的车在黑夜里疾驰,没多久就开到了家门口,把钥匙交给管家泊车后容渊就抱着熟睡的人回了卧室,一路上无比平稳,怀里的人毫无要醒来的迹象。

把人放到床上抽离手臂后,容攸宁才半梦半醒的开始乱动,似乎是不想让他离开。

“睡吧,爸爸洗个澡就来陪你。”说完容渊还是像往常一样在额头上印上一个晚安吻,嘱咐了不许踢被子,又不放心的帮人掖好被子后才转身进入浴室。

浴室内水汽氤氲,热水顺着宽厚紧实的背部流下,卸下了容渊一整天的疲惫。

闲下来脑子里就又开始走马灯循环今天自己做的出格的事,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最近是出了什么故障,以前的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一天。

或许他应该预约医生来检查一下身体。

给自己找到合理理由的容渊心里总算好过了些,当即预约了第二天的家庭医生看诊。

洗完澡后,容渊开始处理公司剩下的琐事,把大大小小的事都安排好后,容渊才算正式的下了班,心里早就按捺不住想要把人抱在怀里的想法,有些急迫的躺到了床的另一侧。

被挤得只剩下半张床的另一侧。

容渊丝毫未觉拥挤,动作自然的把人往怀里一带,无处安放的腿也顺着搭到了自己的腿上,睡梦中的容攸宁很快调整好了睡姿,无比自然的把自己送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一夜好梦。

第二天容渊依旧早早起床洗漱健身处理文件,等到容攸宁享受完自己来之不易的周末赖床时间后,容渊连医生看诊都已经结束,被起床找饭吃的容攸宁刚好碰上。

医生前脚刚出门,容攸宁后脚就跟了过来,困倦的睡态已经清醒了一大半,扯着他的衣角有些急迫的询问:“你生病了吗爸爸?”

容渊笑道:“没有,只是……最近想例行体检一下,什么事都没有,医生都说我很健康。”医生还说让他正视自己的生理需求,实在不行找个固定性伴侣也比憋坏了身体强。

不过这些他不会让容攸宁知道,他没打算找性伴侣,忍一忍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以前怎么过的现在就怎么过,不叫憋。

容攸宁对他说的话丝毫没有怀疑,只当是他做了体检,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现在时间不早不晚卡在早饭和午饭中间,看着人饿得到处找零食吃的馋样,容渊转身进了厨房。

原本在客厅抱着零食吃得有些乏味的人闻到厨房的香气,很快就上钩了,跑到厨房门口偷瞄容渊做饭的样子。

锅里是他爱吃的海鲜炒饭,而且他还嫌外面做的太油味道太重,从小到大都只爱吃家里做的,容渊从来没有抱怨过他麻烦。

容渊扭了扭脖子,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别进来,厨房油烟重。”

可是容攸宁偏不听话。

容渊刚关火,身后就攀上了柔软的身体,他无奈的笑了笑,发现容攸宁在闭眼假寐,通常这个时候容攸宁都是想和他闹了,这次也不例外。

大掌很快钻到宽松的睡衣下,等到容攸宁感受到痒意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禁锢在容渊的怀里无处可逃了。

“哈哈……不要、不要了,爸爸我错了,好痒……”容攸宁用力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在眼泪被笑出来的前一刻身后的动作戛然而止,被容攸宁钻了空子一下溜了出来。

容渊又转过身,扭头让容攸宁出去坐着等饭吃,门口的人没多想,玩够了就到餐厅坐着了,向来粗心大意的人很自然的忽略了容渊身下撑起睡裤布料那块不自然的弧度。

厨房里沉重的深呼吸持续了近十次,容渊低头看了看,又任命般穿上了围裙。

不听话的东西。

饭厅里容攸宁正在吃饭,腿垂在凳子上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心情很好,容渊早饭吃得晚,饭就只做了容攸宁一个人的量。

外面出起了太阳,容渊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在饭厅吃得正欢的人。

容渊一直不怎么闲得住,现在手上一没事就想找点事情来忙一忙,余光瞟到沙发上没关拢的书包还有里面杂乱的试卷。

他戴上放在茶几上的无框眼镜,推了推镜架,坐下开始耐心的把里面的书本文具一件一件拿出来分类,捋顺翘起的边边角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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