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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双珠Y仙Y死

 

与他有关系的男人,没有上百,只怕也有几十;跟他保持着长久关系的,没有几十,十几还是有的。

而他,堂堂太平最有权势的王爷──西平王爷赵栎便是这十几人之一。

那个妖精姓凌名飞,自己号称江湖一枝笔。

这个笔,不是判官笔,也不是其他武器,而是……

一枝真正的笔。

凌飞用来写江湖轶事的笔。

说白了,凌飞也就一江湖书生。

而且只专写江湖事的书生。

还办了份由自己主笔的邸报,《武林秘史》。在江湖上畅销得很。

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个西平王爷也混江湖,在江湖上有个“逍遥王爷”的称号,那个妖精是根本不会找他的。

因为他是江湖中人,而且还是江湖中小有名气长得又过得去的江湖人,所以便遭了妖精的毒手。

当他知道妖精向他伸出手後,他本来也曾一反风流王爷的常态三贞九烈地严词拒绝过措辞激烈地怒骂过甚至还想过退出江湖,因为跟那妖精沾上边的人,无一例外都会被他搞臭名声,他还不想自掘坟墓──虽然他本人对声誉问题看得不是太重,但皇室的名声他多少还会顾忌点。不过很可惜他糊里糊涂地没把持住,到後来还是乖乖任那妖精蹂躏任他压榨他的每一份精力而他还越来越上瘾以致最近根本不想放那妖精走。

“卖报卖报啦!最新一期的《武林秘史》火辣新鲜上市啦!有江湖一枝笔凌飞公子对逍遥王爷赵栎倌馆玩双飞真实火辣的激情描写!还附有凌飞公子画的大幅精美现场双飞图,走过路过万万不可错过啊!本期邸报限量一万份,优惠吐血价,一份十两银子!欲购从速!马上要见底!”

随着报童的叫卖声,酒楼里的食客──无论是不是江湖中人──都纷纷跑过去赶紧抢购,唯恐被人买光。

毕竟,这种火辣香艳的描写再加上逼真的春宫图哪儿找去!管自己是不是江湖人,买一份回去好好研究再说。

“妈的!描写还真火辣,看得老子都有反应了!”

“那图太逼真了……不行了……老子得赶快去一趟菊花楼……”

“还好抢了一份来,看来以後不用往青楼跑了,看着自摸感觉也不错!”

……

在一片淫声浪语中,二楼临窗雅座的客人,一把捏碎了酒杯。

这,就是跟妖精沾上边的人经常会遇到的倒霉遭遇,时不时,会被他送上邸报头条,大肆编排一顿,这样长久下去,名声想不臭都难。

顺着这条街往下走,拐角处是百草门开的“天下第一堂”,匾额上的字字迹张狂。赵栎不屑地轻哼了声,这年头,什麽人都敢自称天下第一。不过,说到第一,那个妖精的淫荡肯定是天下第一的!他不由有些恶劣的不忿地想。

向右拐,约走到这条街的中心距离,便见有两个重逾千斤的狮子──石头做的──立在三间兽头大门两边。大门至少有十米宽,匾额上大书四字:“威远镖局”,字迹张狂。赵栎再次不屑地轻哼了声,这年头,把个镖局搞得这麽招摇,也不怕镖走不稳!不过,说到招摇,那个妖精只怕是这个世上最招摇的了!想到那妖精根本不怕别人的流言蜚语情人一堆堆地增加,赵栎好一阵腹诽。

这条街的拐角……没什麽看头。

穿过这条街,到对面,整条街都宁静得很,虽有百姓过往,但不敢喧哗。显得相当肃穆。

到得正门时,侍立在门两边的人躬身行礼,“王爷!”

他摆了摆手,卫士退回到原来位置,接着立正。

他看了看门头,“西平王府”,字迹端庄肃穆,圆润大方。他再次轻哼了声,离了去。

因为是御赐的匾额,不能随便更换,所以那妖精没送自己匾额。虽在自己的宫殿门上提了字,但终究没人能看得到。想到这儿,他感到心中的火气愈盛。

拐过这条街,来到一处宅院前停下。宅院匾上有六个张狂的大字:“龙门京城分舵”。

这儿显然也是个大园子,看着从围墙墙头隐约可见的山石楼阁,赵栎再次轻哼了声。

“一个小小的分舵,还搞这样的排场,骚包!”

腹诽完,赵栎对侍立在门边的龙门弟子道:“让开。”

“抱歉,门主有吩咐,您不能进来。”

这人他们认识,只要凌飞公子在他们分舵,这人基本上都会来一次,只是没想今天凌飞公子才来,他便来了。

赵栎看那些弟子执行命令显然坚决的很,於是便掏出御赐令牌。

“让开。要不然,本王便抄了这个地方。”

“您随意。不过,门主吩咐了,您不能进去。”

那弟子根本不把这个见了的人都该下跪的东西放在眼里,迳自带着既有恭敬的待客之道又疏远的口气回他。

赵栎的怒火,只差没当场发作出来,将这几人几掌拍死,但想到那妖精可能在里面,不能失了身份,便勉强控制住,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来。

“可以进去了吧?”

那是一块方玉。

一面刻着张狂的五个大字,“江湖一枝笔”;另一面刻着一枝很形象的毛笔。

只是刻得很粗糙,显然刻的人,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不过,龙门弟子见了该物,便让开了来。

堂堂御赐令牌比不过那妖精刻的粗陋之物!

再一次忿忿,赵栎疾步迈了进去。

轻车熟路地绕过一大片亭台楼阁,来到一个设计最精巧的楼前,不屑地看了看上面张狂的“凌逍楼”三个大字。

这个龙逍,还真有闲心啊,竟然在分舵里花大把银子盖两人风流快活的地方,还盖得这样骚包,真是脑子里有虫。

赵栎一边腹诽一边飞身上了二楼,未到正门前,便听有暧昧的动静从里面传来。

“逍……再深一点……对……那儿……重一点……好舒服……嗯……不要停……啊!这麽快地冲进来……我喜欢……逍!逍!……再来一次……”

只有那个妖精一人在吵个不停,他身上的男人,除了急促的喘息,更无其他,想来是没精力出声吧!都忙着听这妖精折腾去了。

他砰地推开门。

床上的两人,看到他只微停了停,便又继续做自己的事。

那妖精雪白的修长的腿,紧紧扣在龙逍的腰上,身体不断迎合着龙逍的俯冲,脸上情潮密布,微有香汗细细密密地冒出。大大的桃花眼被情欲染得微湿,迷蒙诱人。菱形的薄唇可爱地微张着,红艳艳地,赵栎觉得自己竟有些口渴起来,有些想扑上去啃咬一番,他身上的人显然跟他有相同的想法,马上便印了上去,逮到那个香甜的所在,一再微有些粗暴地辗转舔舐啮咬着,引得那妖精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声。

“你们最好给我快点完事,要不然,我就平了这个地方!”

当王爷当久了,就喜欢动不动抄别人的家。不过,可惜,大家都很忙,没人理他。

“我数到十!”

还是没人理他。

“一!”

“小妖精,舒服吗?”一直没空开口的人,这时挑衅地开口。

“二!”

“舒服……还要……”

小妖精舔了舔刚刚被照顾到的双唇,像个妖蛇般,双臂柔软地缠上了龙逍的後背,扣住,将他下压,以给予自己更深的感觉。

“三!”

“如你所愿……”龙逍拉下他的手,将他换了个方位,更深地嵌进了小妖精的双腿间。

“四!”

“啊!逍……”

因着突然的进入,凌飞身子似通电般猛地颤抖了下。

“五!”

“很有感觉,是不是?”

龙逍边玩弄着妖精的双珠,边轻笑着问。

“六!”

嗯嗯啊啊声音依然不绝於耳。

“七!”

眼前两人又换了个姿势,凌飞一幅欲仙欲死的模样。

“八!”

他已经懒得再数。

这两人定不会听自己的话,能在最後两下解决问题。

上前,分开妖精的臀瓣,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手指硬生生挤了进去,摸索了会,找到黄豆粒大小的突起,按,揉,搓,压,引来妖精浑身不停地颤抖。

“赵栎……你个王八蛋……不要这样……我还要多享受会……啊……”

经不住那个地方直接的刺激,凌飞在不停的激情颤抖中,迫不得已地解放了出来。

因着凌飞的解放,被他身後一阵阵的紧缩压迫到的龙逍,也跟着射了出来。

两人抱在一起喘息了会,龙逍这才亲了亲怀里的人,起身,用一边的丝巾将两人擦了擦,穿衣下床。

凌飞看龙逍下地,也随便披了件衣服,半靠着床柱斜坐着。

瞪了一眼赵栎,微有些不耐地问:“有事吗?”

烦人,打断他的享乐。

一旁的龙逍倒没什麽太多的反应,只在那儿喝水吃点心。显是刚才劳动得太过辛苦,现在在补充能量。

将那份画着大大春宫图的邸报摔进凌飞的怀里,赵栎寒气袭人地沈声:“看看你写的,都是些什麽!”

凌飞看了看,觉得有些无聊。

“这有什麽,娱乐百姓嘛,大家看着开心就好。”

凌飞一幅“你很无理取闹”的样子。

“开心就好?我怎麽就不开心?你这样写,有没有想过皇家声誉?”

“做的人都没想过皇家声誉,更何况写的人了。”

凌飞懒洋洋地回他,其实没多少表情,只是听在他耳里,却总感觉明显带上了嘲讽的味道。

赵栎不由微有些底气不足。

“男人都是有需要的,谁让你走,要是你不走,我会找别人?”

被这妖精喂得那样饱,突然不见了人,空虚得要命,不找人做,他根本睡不着。只可惜,一个不够他用,他才找了两个。天知道什麽时候,被那妖精知道了,写成了这幅模样。

凌飞显然不想跟他吵,懒洋洋地下了地,袖子甩呀甩地出了门,下楼,往凌逍楼後面的温泉过了去。

龙逍看了,推後窗飞了下去。

赵栎看了看那温泉所在,思索着自己要不要也跟去。

刚才龙逍跟着去了,两人在温泉里绝对不可能单纯地沐浴,只怕鸳鸯戏水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是龙逍的地盘,自己跟去,不知道会不会遭到他的袭击,毕竟,若是有人在自己做事的时候打扰,自己是绝不会饶了那人的。刚才在房里,自己横插了一杠子,只怕龙逍已然不悦,如果自己现在还要跟去,後果……

但想了想,仍是跟了过去。

打起来再说吧,问问那个小妖精什麽时候到自己那儿去。

果然如自己所想的,凌飞正被龙逍抱在怀里做。

温泉的水,映得凌飞本来便凝脂一般的肌肤,越发如玉般透明了。

其实说起来,凌飞并不是男生女相,只是身体相当诱人,跟他做过的人,无论做过多少次,仍会被那种带电的酥麻的触感弄得欲火大炽情欲难遏。再加上凌飞练的是至阴一路的功夫,身材柔韧度超出常人的想像,女子一般都做不到的姿势,对他来说却如小菜一碟。因此,在凌飞不知道哪儿倒腾来的奇怪姿势折腾下,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当然,照实说,凌飞长相并不差,虽然每个地方拆开来看,并不是上上乘,但组合到一起,却偏偏是最合适的,看起来也挺耐看。

凌飞最耐看的地方,是他的桃花眼。大大的桃花眼。里面好像每时每刻都有水在漾,像是一汪深湖,将人引了进去。

不过此时凌飞最好看的地方,却不是他的桃花眼,当然更不是他长在男人脸上恐怕有女相之疑但长在他脸上却奇怪有些邪气的菱唇,而是他胸前的樱红。

不知道是温水的缘故,还是被龙逍啮咬的,那两粒樱红在水里绽放得真是……旖旎。异常地妖艳。再加上凌飞不时妖媚入骨销魂的轻吟,赵栎本来便站立了的分身,此时,是再也忍不住了。

“加个人,好不好?”

看出赵栎忍得难受,凌飞问在他身体里出入的人。

龙逍顿了顿,看了看赵栎,没多少表情,而後淡淡道:“随你高兴。”

微错开位置,早已不能再忍的赵栎便挤了进来。

刚挤进去的时候,凌飞深吸了口气,两人也停了下来,待凌飞说可以了,两人这才动了起来。

凌飞的小跟他本人一样柔韧。

一个人进出的时候,很紧,两个做的时候,当然,还是紧。

凌飞出道两年,从一出江湖,就过着乱七八糟的生活,两年七百三十天,恐怕有六百天是在同人做,这麽多次下来,平常人後面只怕早松了,但他却紧窒如昔。

太紧的小,再加上凌飞的手段,很少有男人能撑得时间长,往往不过一刻,便老老实实败下阵来。

今天也一样,赵栎加入没多久,因着两个人做比一个人更刺激,龙逍比平常更早便鸣金收兵了,感觉今天再没力气陪这妖精玩,便靠在一旁边吃着下人放在池边的点心边看着赵栎继续做。

赵栎也没挺多长时间,在凌飞满足地解放後,也被他压榨了出来。

“过一会去我那儿吧?”

赵栎边洗着澡边问。反正龙逍今天肯定没力气再玩了。

“段微说‘天心丹’已经做好了,让我去取。今天没法去你那了。”

凌飞微有些倦,靠进赵栎的怀里,懒懒道。

段微是百草门的少主。是个制药高手。“天心丹”其实是百草门的镇门之宝,有起死回生之效,在江湖上无价可买。

“那明天呢?”

从旁边,拿过葡萄,自己吃点,也塞点给妖精。

凌飞边感受着葡萄酸酸甜甜的凉爽味道,再次摇了摇头。

“我明天要出京。”

凌飞说要出京的话,引来龙逍和赵栎两人的询问眼神。

“出京做什麽?是准备去武林源吗?”

二十年一次选举武林盟主的武林大会,还过一个月就会召开,各派都已在准备中。所以此时离京的凌飞,便让两人有此猜测。

“呃……不是,是有点事要办。不过办完了事,暂时也不会回京了,毕竟武林大会马上要召开,我得赶去看看有没有可以写的东西。”

“有事要办?是不是要赶去救某人?”

迫不及待取了“天心丹”就离京,除了救人,难作他想。

“对。”

凌飞倒没隐瞒。

“救谁?”

赵栎实在想知道凌飞救的那人是谁,值得他向段微要此神药。要知道,段微肯给他配制“天心丹”,只怕凌飞在段微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否则,是根本没法得到的,毕竟是百草门的镇门之宝,十几年也难得给江湖人一颗,上一次送出的“天心丹”,还是为了救力挫魔教以致重伤的少林方丈。不过,那是十九年前的事了。

不知道自己要是出了事,他会不会救自己。

心头忽地闪过这个问题,随即丢开了来。

大家一起玩,还想这个做什麽。

只要开心就行了。

谁不知道这妖精是“一弯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淫娃,玩玩还可以,可不是值得自己用心去爱的。

大约其他人,也都是这麽想的吧。

所以基本上跟凌飞有过一腿的,都没把他当成一回事,不过觉得自己玩了一把高级小倌而且还是不要钱的小倌罢了。回到家里,还是该怎麽过活就怎麽过活。

不过,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

虽然把凌飞当成高级不要钱的小倌,但,这样销魂的尤物,还是任何人都想收到自己身边想好好享用的。可以在心里轻贱他,但,不可以无视从他那儿得到的享受。

赵栎的问题,显然龙逍也想问。

凌飞看了看两人相询的眼神,眼波流转,轻轻一笑,道:“这是我的隐私,恕不能相告。”

是的,隐私。

他们经常在一起玩,凌飞也经常写写他们的一些轶事登在《武林秘史》上,似乎跟他们很亲密了,亲密到那些轶事都知道。但实际上,他们彼此从来不谈各自最隐密的事。

他们虽然很喜欢凌飞的身体,但显然没因这个而忘了防备凌飞这个人。

毕竟跟凌飞有过一腿的,大部分都是这江湖上的新一代俊杰。

所谓的俊杰,就不可能轻易简单地将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这个人,便是枕边人都不行。

更何况,这个枕边人还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小骚货小淫娃,而这个小骚货小淫娃也并不是平常小倌馆的普通小倌,所以,对这样的人,怎能不防?

凌飞这样一说,龙逍跟赵栎就收回了欲打探的眼神。

赵栎依旧若无其事地继续喂凌飞葡萄。

“你大概有一个月没到我那儿去了,怎麽补偿我?嗯?”

赵栎将手伸进凌飞的身後,想像着拳交的可能性。

这个妖精的後面似是个无底洞,虽然紧窒,但无论多粗的男根,他都承受得了,甚至两个人的也能正常承受,於是有一次,他就尝试了下拳交。可惜仅此一次,後来凌飞死活不干,说是刺激太大,他还没彻底享受就泄了,不划算。

是以这次一如既往地凌飞微侧了侧身子,滑开了去,仍是没能让他得逞,让他不由暗叫可惜。

“回来後就去你那里,给足你三天,不怕喂不饱你。”

凌飞说着勾人的话,却没像娼妓那样配合着飞媚眼,只是实事求是地回答。

“不过现在不要来闹我。我有点累了,过一会还要好好陪段微。”

这是凌飞跟一般小倌唯一的不同之处。

小倌你可以随便折腾,你花样再多,他也不敢拒绝你。

但凌飞自是不一样。

高兴起来,随着你的兴子,想怎麽玩他都可以。不高兴起来,你也逼不了他。

赵栎有一次试图以强硬手段逼不想再玩了的凌飞玩,不知道凌飞下了什麽药,让他一个月不举,而且还浑身酥软地在床上躺了三天力气才恢复过来。

事後凌飞冷冷地请他注意,说是他说不想玩了,就是真的不想玩了,让他别自作主张地惹火他。

自此後,赵栎便老实了许多。

毕竟,他该庆幸,要是那三天有对头上门,他定然要出事。所以这样危险的游戏,他还是不要玩的好。

他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曾经历过这种事,但有一次在酒楼看到最令江湖人恐惧的唐门四公子唐肆竟然对凌飞小心翼翼後,他就彻底老实了。

连浑身是毒的唐肆都不敢惹的人物,自己还是不要惹的好。

其实他不明白凌飞为什麽那麽喜欢跟人做那种事。

刚开始他以为凌飞练的是至阴功夫,需要采阳以增进内力,後来发现自己的内力并没有缺失,这个推论即被推翻。

後来他又派人做了跟踪调查,但也没查到什麽可疑之处。只查出凌飞原是西门世家的弃子,因为母亲被休,被一同赶了出来,不再随父姓,改随母姓。如此而已,并无任何可疑之处。

後来赵栎想,难道他以这样淫贱的样子横行於世,是想把自己搞臭,好让人笑话西门世家?

可看样子也不像,他跟西门世家,就像陌路人般,从不打交道。

於是禁不住好奇心诱惑的他便亲自问他。

凌飞笑笑,只说他喜欢床事。

这个理由显然过於单薄。

不过,找不到原因的赵栎也只得相信这个,并将他归为天生的淫娃骚货。

“肚子饿了。”凌飞伸了伸懒腰,爬出赵栎的怀抱,亲了亲龙逍,道:“我要吃饭。”

难得一见的可爱模样。

引得龙逍轻笑,道:“好,吃饭去。”

龙逍没叫赵栎,赵栎当然不好跟着去,只得离开龙门。

事实证明,龙逍当然不是在凌飞面前看起来的那种好脾气人,离开龙门回到府里,他便发现自己中了龙门特制的媚药:龙涎香。他整整在床上大战了三天,差点死去,才解掉那个药性。

“唉,凌飞你这个祸水,害死我。”

赵栎在床上哀叹。

而他口中的祸水,此时正在距京城不远的翡翠宫。

“为什麽救我?”

翡翠宫的现任宫主,莫如归,问怀里的人。

三天前,凌飞拿来百草门的镇门之宝,“天心丹”,给了他,让本来走火入魔五脏六腑受了重伤的他恢复了过来。

如今只要再歇息一个月,内力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了。

虽见凌飞竟能为自己去百草门求“天心丹”,但跟凌飞已经交往了近一年的他,还是能明白冷情薄性的凌飞绝不可能是因为喜欢他才给他求这宝药的,只怕另有原故。所以莫如归才会有此问。

“再过一个月,便是武林大会,这麽盛大的事,要是你不到场,岂不减色?我还想在那些天,多看些热闹呢。”

凌飞淡淡回他。

他不知道凌飞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管凌飞心底到底是怎麽想的,反正他给自己药吃了,自己恢复了身体,又可以参加二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却是事实。

要是不能参加这个二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他会抱憾终身的。毕竟,再过二十年,他都老了,参加也没什麽意思了。人生得意须少年嘛。

“到时,你会参加吗?”

自己曾暗中测过凌飞的功夫,其实挺一般的,在江湖上也就能排个一流的水平吧,挤不进顶尖的那一块,当然,绝顶的那一块,跟他更无缘。不过,轻功不错。

“我参加干什麽?我对武林盟主又没兴趣。我还是做我的老本行,写写江湖轶事吧。”

凌飞边说,手边在他身上游走。

莫如归知道,这妖精又发情了。

其实说起来,他有些累了,不过只要妖精一撩拨,他又控制不住,跟平常在青楼,能自由控制自己的欲望完全不一样。在凌飞面前,他像个初尝情事的青涩少年。知道自己把持不住,到後来也就随意了,一旦凌飞想要,他就配合着给他,实在累得给不了了,他也会叫楼云给他。楼云是翡翠宫的二当家,他的换帖兄弟。

楼云长相自然不差,不过喜欢的是女子而非男子。他第一次让他帮忙,喂饱凌飞时,楼云并不乐意,而凌飞因为没见过他开始也不乐意。不过,做了一次後,楼云就乐意得很了,至於凌飞,虽不至乐意得很,但似乎也没反对。

後来只要凌飞来翡翠宫,他们经常是三人一起做。因为他每次解放後必要停上一段时间才敢接着下一轮动作,他不想自己纵欲过度,这对练武的人没好处,而凌飞有时却等不了,所以拉个人跟他一起做,绝对是件英明的事。凌飞再怎麽厉害,两个人,也足以喂饱他了。

今天楼云有事出去了,所以才是他们两人做。

“你这个小骚货,怎麽就这麽喜欢做这种事呢?还不如自己开个馆子,保证上门的人多得不得了,你用也用不完。”

莫如归抬高凌飞的屁股,一下一下用力干着,手也不停地揉搓着他前面的分身,想让凌飞早点泄阳,自己也好休息会。

可惜凌飞非平常人,不是三两下就可以摆平的。

反倒是莫如归没能坚持得久便败下阵来。

而此时凌飞的小弟弟还依然高傲地挺立着。

莫如归没法,拉开床头暗阁,取出一个玉势,微用力塞进了凌飞的身体里。

这个玉势,是莫如归特地为凌飞准备的。

他想着要是有一天楼云不在身边自己又架不住这妖精,就可以用这个东西来代替。

玉势做的比平常要大,也是为了满足这个妖精的。

“怎麽样,舒服吗?”

凌飞微吐了口气,颇有些不耐烦地道:“别用这玩意儿糊弄我。真刀真枪地来。”

“我被你压榨得一滴精力都不剩了,你就将就将就吧……”

将凌飞圈在怀里,来回扯着那玉势,看凌飞的鲜红媚肉随着那晶莹玉势时隐时现的,色情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意思了。

“小妖精,你精力怎麽就那麽好呢?竟然一点也不累。跟你做过後,我也玩过不少男孩子,怎麽他们做个一次就承受不了了,好的做个两三次也得求饶。至於差的,一般玩个一次就会喊痛,撕裂大出血的都有。有什麽窍门吗?啊?”

扯出玉势,莫如归将自己已经起来了的分身换了进去,边动作着边问身下的人。

其实他本来也跟楼云一样,是只要女人的,只是被凌飞引诱上当後,就变成男女通吃了。

“我哪知道。天生的吧。反正我不难受。”

除了做多了身体自然的倦累外,可没小倌们那种倒霉的反应。

他只觉得这种事是上天对他最美好的赐予。

他人其实挺懒,也懒得练内功。

当他发现自己喜欢跟男人做这种事而做完还能得到一点点内力时,他就更喜欢做了,觉得这是上天对他这种懒人的额外照顾。

逍遥王爷赵栎觉得自己的内力没有缺失其实是一种错觉。

实际上,凌飞在跟人做时,还是慢慢地吸收了相当多的内力。只是他的床伴多,摊到每个人身上,根本发现不了。

“不多陪我几天?”

莫如归失望地问。

因为凌飞在翡翠宫只呆了三天,便准备离开。而这三天中,第一天被他打坐恢复功力浪费了,昨天又是跟楼云一起做他的,说起来,自己跟楼云都未餍足,这时候,他便走,不是要让两人忍饥挨饿吗?

“唐肆在等我,他邀我同去武林源,我答应他了。”

本来不想有个人同路想单飞的,不过,唐肆说帮他打点好路上一切,不用他费心,对於懒人的他来说,这是个诱惑,也就勉强同意了。

“要不,我们也动身,如何?”

是一旁的楼云问莫如归。

莫如归思索了下,觉得唐肆一人也享用不了这个尤物,自己同去,路上倒可以销魂一番,否则,若没这个妖精相陪,长路漫漫,未免无趣,现在动身去武林源,虽早了点,但在路上完全可以走慢点,再顺带看看各地的分舵,想起来,应是不错。

於是便点头同意了。

“我跟楼云也陪你,可以麽?”

只用问凌飞可不可以就行了,至於唐肆乐不乐意,谁管他。

凌飞想了想,唐肆一人陪他,只怕也应付不了自己,多这两人,也不错,遂同意。

於是三人一阵收拾,便在城中客栈找到唐肆,上路。

唐门四公子唐肆,最为精通的东西,自然是唐门的拿手好戏:暗器和毒药。不过,他虽秉持“不可惹事生非,只求自保”的家规,但自五年前出道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得罪了他的江湖邪派、惯使迷药的花情楼一夜间毒个干干净净後,便再无人敢惹他了。

花情楼以拐卖良家妇女为主要收入来源,江湖正道中不少少年子弟都想靠挑了花情楼成名,却都铩羽而归,所以,唐肆能挑了它,自是在江湖上扬了名。

唐肆等人既是江湖侠少,平常走江湖时,即使不靠轻功,也是骑马,至於像眼下这样,弄两个招摇的豪华马车过市,个中原因,不难想明白。

凌飞的懒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不用说,自是方便这几人随时鬼混。

一些正宗的名门正派,虽子弟有不少也是风流侠少,但出於对自己门派声誉的考虑,自不会在大路上公开做这种下流事,但唐门并非正宗的名门正派,在江湖上的声誉除了老字号外也并无其他可炫耀之处,唐肆自是不怕招摇,更因他的恐怖,江湖人绝不敢对他说三道四。

至於莫如归和楼云两人,翡翠宫是他们自己当家,而且翡翠宫也从未以名门正派自居过,所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压着个妖精胡搞,也没什麽人敢讲什麽。

於是,一路上,一些年长的江湖人士对这两辆马车不时传出淫糜的呻吟声、做爱时动静颇大的撞击声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淫言浪语,也不过侧目或者眼露厌恶而已,没人敢出手教训。

至於年轻的江湖侠少们,却总喜欢在马车停住吃饭打尖的当儿,偷偷看从那马车上下来的到底是什麽样的人。

年轻人嘛,被这种动静搞得,不好奇才怪。

“前面是个大镇,听说镇上的来燕楼饭菜不错,要不要在这儿歇一天?”

唐肆一边亲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妖精,一边问。

“随便。”

唐肆身上的药味甚是好闻,凌飞不由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边缓缓深吸着边答。

唐肆看他鼻翼微动,甚是好玩,不由捏住,凌飞微睁桃花眼无奈地看了看他,随即微张菱唇,接着呼吸。

唐肆哈哈一笑,逗弄地以唇相就,静等凌飞发火。

果然不大会儿,凌飞便不耐烦地压倒他,双手并用地捂住他的口鼻,“好玩吧?”

“好玩。”

拉下他的手,将他压到身下去,手从他的身後摸到隐秘处,“想不想接着玩?”

“你还有力气玩?”

凌飞给了他一个青白眼,不过仍是抬高腿,扣在了唐肆的腰上,任由唐肆的手在自己身後出入,抚摸着他的敏感点带给他情潮。

“我是没力气了,不过可以叫莫如归陪你啊。”

刚才才陪这妖精做了三次,累死他了。虽然做得爽,但也得考虑纵欲可能带来的恶果,所以自己现在还是想想就好了,真正做,等精力恢复了再说吧。

“马上就要到大镇上了,我也不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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