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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双珠Y仙Y死

 

边细碎地呻吟着,边答。

唐肆的手艺不错,不像其他人没耐心,总喜欢直接反复逗弄自己的敏感点,让自己早点出精。唐肆每次却很有耐心地反复照顾自己体内的每一个地方,让自己情潮可以持续良久,然後在顶峰时再缓缓释放。这样舒服多了。平常要是射得太快,总觉好像没做完似的。

“飞儿,你真是个妖精,别人都是做的时间越久,这儿便越干涩,你倒反过来了,做的越久,这儿越湿,越滑。真是天生的妖精。……”

唐肆看着凌飞被激情弄得不停地轻颤着身体,玉一样的躯体渐渐染上淡淡的粉色,凌乱的乌丝随着身体的时不时向上挺起,不停地难耐地摆动着,勾人的性感的凉薄的菱唇微张,不时逸出无意识的轻叫。於是本来喂饱了的他,再次起了反应,唐肆无奈地看了看自己不听话的小弟弟,只得将手换成了真刀真枪。

“还好不是天天跟你在一起,要不然,我肯定会死在你手上。”

已经累了的身体还能一再有反应,如果是天天都这样,自然禁不住。

马车停住的时候,两人刚刚做完,都在不停地喘气。但外面传来酒楼小二要牵马到马槽的声音,两人也不好再磨蹭,毕竟将两个大马车停在人家酒楼门口挡着人做生意也实在不好,於是赶快整了整装,下得车来。

凌飞激情刚过,浑身还在高潮过後的酥软状态,是以跳下车的时候,腿竟是一软,差点跪倒,好在唐肆眼明手快,扶住了他,否则凌飞铁定要出笑话。

这个大镇,名叫朱仙镇,是个方圆几百里都可以数得上号的繁荣小城。不少商贾、江湖人乃至公门中人,都在此落脚或打尖。

唐肆、莫如归、楼云和凌飞四人,刚好一桌,选了楼上临窗的雅座,便开始点菜。

唐肆、莫如归和楼云对吃都不是挑剔的主儿,便随凌飞的口味,点了些凌飞爱吃的菜,叫了一坛竹叶青,四人便边喝边聊。

正吃到兴头,却听楼梯口传来一声娇呼。

“累死了,大哥,咱们在这儿歇一晚,可好?”

“好。随你。反正不急。”

随着话音,上来四五个人。

走在前头的是一男一女。

女子约十七八岁的样子,身穿鹅黄衣衫,美丽的瓜子脸上可能是因为赶路而泛着淡淡的红晕,娇喘微微,煞是好看。

後面的白衣男子,年不过二十左右,俊逸非凡,顾盼神飞。

两人均手持长剑,剑柄上镶有上好的玉石,显是名贵之品。

跟在他们身後的三个人,除了一个剑眉星目的蓝衣持剑男子是二十来岁的样子,其余两人,均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听他们气息绵长,显是有一定的内力修为。与前面两个人,不可同日而语。

白衣公子一上来就四处打量了下,显是寻找空座,视线扫过凌飞他们这一桌时,看向凌飞的眼光顿时一变,唐肆等人,清清楚楚地听到那年轻公子轻哼了声,显是极为不屑。

娇俏少女感觉到了哥哥的异样,随着哥哥的目光看去,看到凌飞,也是将头一转,轻蔑地一眼带过。而後便拉着哥哥坐到了凌飞他们的邻桌。

“东方默,你喜欢吃什麽?”

看小二过来,娇俏少女热情地问那剑眉星目蓝衣男子。

“西门小姐喜欢就好,在下随意。”

被唤作西门小姐的娇俏少女便跟小二要了本楼的招牌菜和招牌酒。

凌飞这边。

莫如归等人在这五人上来後,前面两人的身份他们当然立马便知道了,也知道他们跟凌飞的关系,是以,在看那两个年轻男女对凌飞的蔑视後,心中各不由有些怒意。

虽然他们对凌飞并无真心喜欢的成分在,但就目前来说,凌飞相当於正受他们宠的高级男宠,所以看到有人敢对他们极宠的男宠无礼,还是会在心中产生回护之意。

是以当下唐肆便似闲聊般同莫如归道:“西门世家是越来越不行了,最优秀的长子也不过尔尔。不过,西门小姐倒还有些看头。……”

後面的话,微带有调戏的轻薄味。

“唐贤弟若有意,不妨娶回去。不过,听说她娘对驯夫挺有一套的,唐兄若要娶回去,可得先向岳丈大人讨教几招应对法门,要不然,为兄担心你会惧内!哈哈!”

两人交谈的声音并不大,不过,却能传入邻桌五人耳中。

当下,西门家的小姐西门如雪便霍地站了起来,拔剑,向始作俑者唐肆横刺了过来。

唐门中人武功虽然不行,但对付西门如雪这种三脚猫功夫,还是绰绰有余,当下唐肆便双指夹住那剑,轻推了回去。

西门如雪只觉一股大力当胸袭来,不由!!!後退了好几步,若不是东方默在她身後扶住了她,只怕要跌坐到地上去。

西门家的长子,白衣公子西门逸看妹妹出丑,再加上唐肆出言不逊,心下怒极,也拔剑横刺了过来。

西门逸的功夫在江湖上年轻一辈中虽排不到前十名,但终是名家出品,比之妹妹,还是要好些的,唐肆不敢硬接,手持酒杯,身形微动,躲开了来势。

唐门有三绝,毒药、暗器和轻功。

唐肆既然是唐门年轻一辈中最优秀者,其轻功造诣,自让人不敢小觑。

西门逸连刺几剑,都被唐肆在方寸之间躲过,见旁边有不少江湖中好事者正朝这边看来,且窃窃丝语地评论着,心下不由愈急。

自己这次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若连唐门这样武功不是顶尖的人都应付不了,还有什麽资格参加那个大会?

眼看西门十六剑就要使完,还是不能沾那人分毫,就要被人笑话,却见东方默将剑搭了进来,将他的剑一带,道:“吃饭吧!”

话音落时,却陡地将剑鞘往前一送,西门逸只觉一股粘力带着他,向唐肆划了过去,只听“喀嚓”一声脆响,唐肆手中杯子,已是碎了开来。

莫如归等人,不由看向那名唤东方默的年轻男子。

这个家夥,似乎在江湖并未露过脸啊,功夫还真是不错呢。

凌飞也看了看那个叫东方默的沈静男子,心中有了计较。

东方默破了唐肆的杯子,并未再做其他过多的举动,只是拉着西门逸坐下喝酒。

只是西门如雪不知天高地厚,见东方默小赢,便马上拍手咯咯笑道:“东方大哥不愧是东方世家的少主,好俊的功夫!”

少女脸上尽是与有荣焉的自豪感,一双含情水眸也时不时向东方默飘去几缕情丝。

显然西门小姐看上了这个武艺出众的东方公子。

东方默显是寡言之人,听了西门如雪的赞美,只是回以淡笑,而後便接着喝他的酒。

“哥,东方大哥的功夫这麽好,我看你跟武林盟主是无缘啦!”

言下之意,东方默跟武林盟主大大的有缘。

话音刚落,便听旁边传来“嗤”的一声冷笑。西门如雪转眼看时,发笑的人,正是刚才被东方默击碎酒杯的唐肆。

西门如雪看是东方默手下败将,不由瞧不起地道:“败兵之将,还敢笑别人。”

“哈哈,这话对极,送给西门小姐再好不过。”

与武林盟主,逐月堡堡主司空漠之子、在江湖中广有风流之名的“怜香公子”司空惊云待女子温柔体贴不同,唐门四公子唐肆向来不是好相与之人,可不管对方是不是美丽的小姐,当场就将热讽送了过去。

“你!……”

西门如雪正要发怒,却听坐在下首左边的灰衣中年人低声劝道:“西门姑娘莫惹唐门中人。”

走江湖的人都知道,宁遇阎罗王,莫犯唐门郎。实是唐门之毒,防不胜防。

“东方三叔干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嘛。”

西门如雪噘着小嘴,不服地轻嚷。

在她眼中看来,有厉害的东方默在,万事无忧。这一路行来,东方默已经帮他们摆平过无数乱摊子了,她也知道了东方默的功夫高出自己不知多少倍,是以在日常,就更为所欲为起来。

还真是好呢。

当初在路上跟父亲分手,父亲将她跟哥哥托付给路遇的东方默等人时,她刚开始还不怎麽乐意,但後来对东方默,却越用越上手了。

想想要是自己跟哥哥走江湖,功夫不行,哪能像这一路行来那麽得意呀!

对自己极烂的功夫,本来她还是挺在意的,但後来喜欢上了东方默,便觉自己功夫烂也挺好,刚好可以让心上人有事做,逢事便为自己出头,自己享受照顾的乐趣。

女孩家的心事,让人大抵是猜不透的。

其实东方默是赞成自家三叔话的,只是西门如雪是个姑娘家,再加上其父西门家主西门潇曾有托付,让自己帮着照顾照顾这两兄妹,所以不便开口相劝。

以前他们惹事的对象,皆是武林中的三流人物,自己还算好应付,但眼前这四人,他虽初出江湖,观四人气势,也知是不好惹的角色,再加上三叔道出了刚才跟自己交手的人是唐门中人,更是希望西门如雪不要再多惹事。

好在邻桌的人此时已用好了饭,商量着去镇上最大的客栈云天客栈投宿。

凌飞一行人走後,西门逸道:“我们过一会也去云天客栈投宿吧?”

都是有钱的世家子弟,当然不能屈就自己住在二三流客栈里。

东方默没置一言,不过点头同意。

西门逸知他不反对,只是不爱讲话,所以才用点头代替。既然东方默同意,东方默的两位族叔东方贺刚才那位三叔和青衣中年人东方喜四叔应无反对意见了,至於西门如雪,她一贯听东方默的,更用不着再问她的意见。

於是一行五人在饭後也来到了云天客栈。

天字号第三间房是东方默的房间,在简单收拾,看天色还早,正准备打坐练功时,却听传来敲门声,开门看时,没什麽意外,正是西门世家的大小姐西门如雪。

“西门小姐?请问有什麽事吗?”

手把着门,显是不想让西门如雪进来。

西门如雪哪会如他的意,上前挤了进来,东方默看她身形欺近,不敢不让,只得侧身,让她进了来。

“孤男寡女,小姐还是赶紧出去的好,免得有损小姐清誉。”

东方默皱眉地看那西门如雪自在地打量自己的住处,不由出言提醒。

西门如雪听了东方默客气的有礼的提醒,不由噗嗤一笑。

“都是江湖儿女,计较那麽多做什麽?还有,你别老西门小姐西门小姐地叫,我都快别扭死了。我们同路了那麽长时间,彼此也熟悉了,你叫我小雪就好了!”

还是跟这个不喜说话的东方默相处比较轻松,自己完全可以主宰局面,不像有一次在家里见到武林盟主司空漠的儿子司空惊云那样感到心慌意乱。

司空惊云是个有些轻佻的人,据说在江湖上广有风流之名,人送外号“怜香公子”。那次见到他时,那双电眼电得她心头乱跳,当时虽觉要是能让那样一个俊美无俦风流倜傥的男子喜欢上自己是件让人感到可以炫耀的事,但西门如雪非平常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可比。她的母亲,西门世家的家主夫人,柳玉珊,从她很小就告诉她,情人可以挑个有趣味的,但若是选丈夫,绝不能挑个太过拈花惹草的,所以,西门如雪对司空惊云的感觉,也就很好地控制在了脸红心跳的份上,不敢跟他有过多的接触,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心全赔了进去。

後来遇到了这个东方默,当初虽对他颇不满意,因为太沈默了,跟娘说的不能太花心但要有点情趣差的太远,但後来发现自己在东方默面前很自在,自己好像永远居於主导地位时,一种从小养成的颐指气使性格,让她此时产生了一种优越感,从而越来越觉得东方默是自己合意的丈夫人选。

於是自从将东方默定位为未来夫君後,西门如雪便不再拘束,跟东方默一再表示亲近之意。而东方默对她的热情没有抗拒的表现,也让西门如雪觉得东方少夫人的位子,对自己来说,犹如探囊取物,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却说这时东方默听了西门如雪的要求,并未做过多表示,只是有礼问道:“请问西门小姐找在下有什麽事吗?”

“陪我出去逛逛街,怎麽样?”

东方默没有如她所愿地叫她小雪,西门如雪也不在意,她知道这种事要慢慢来,急不得。

东方默听了她的要求,半晌後便点了点头。

他知道西门如雪的性格,自己若是不同意,只怕一时半会儿西门如雪是绝不会离开自己房间的。一个女子在自己这儿呆的时间太长,他怕对双方都不好,於是便选择听从西门如雪的话。

半个时辰後,东方默回了来。

他没发现在他推门进来之前,有人从後窗闪出。也没发现那个闪出的人,在他房间的博山炉里,丢进了一个小小的泥丸。他闻到了房间里有薰香的味道,和平常薰香的味道并无二致,所以便没在意。

闪进他房间的人,不消说,自是凌飞。

那个泥丸,其实倒算不上是媚药,只是可以在人情动时,增进情动程度而已。

所以,在凌飞未进来前,东方默并未感到有任何不适。在凌飞进来後,未行勾引前,他也未感到任何不适。只是当凌飞向他施展魅术时,他才控制不住地遭了凌飞的荼毒。

却说当时,东方默正要歇息时,听到门上又传来敲门的声音。

他开始以为仍是西门如雪,後来听那有节奏的敲门声便知不是。西门如雪敲门的时候,向来是一阵乱敲。

於是东方默便上前开门。

然後便看到了门前含笑而立的妖精,凌飞。

“请问……”

东方默虽初入江湖,认得的江湖人并不多,但世家出来的子弟,自小便受环境的影响,对江湖事还是了然於胸的,所以对这个凌飞早知其详,只是不认识而已。

不过刚才在三叔四叔的介绍下,已知坐在邻桌那个桃花眼男孩,就是当年西门家弃子,今日的“江湖一枝笔”,江湖上目前最惹争议的人物,凌飞。

当然,对於他跟诸多江湖年轻俊逸的侠少们之间那些龌龊的事,自也知道一点。

刚才跟西门如雪逛街的时候,西门大小姐还曾向自己抱怨好晦气,竟然碰上了凌飞那个不要脸的贱货。

当年凌飞初出道时,从未隐藏过自己的身份,一出来便宣称自己是西门家的弃子,所以後来他做了诸多丑事,不少人都在猜测他是不是想借此将西门家搞臭。

西门大小姐显然也做如此想法。

觉得因为凌飞的存在,自己都被搞得脸上无光,深怕江湖中人嘲笑。

不过,好在其父西门潇在江湖中广有威名,一路行来,倒无人敢说她什麽,否则的话,在来燕楼见到那个罪魁祸首凌飞时,只怕不是不屑的眼光打量那麽简单了,依着她大小姐的脾气,定会给凌飞一个教训。

所以此时东方默见到凌飞立於自己门前,比之先前的西门如雪,更是门关紧扣,不想让他进来。他可不想为自己惹来闲言碎语。

“刚才看兄台好剑法,特来拜会。”

凌飞见东方默不放自己进去,也不生气,只是含笑回答。

“雕虫小技,不敢称好。”

东方默是世家子弟,此时心里虽极想凌飞快点滚蛋,但又不好无礼地开口说出来,只得虚应。

却见凌飞大大的桃花眼朝走廊左右张望了会,而後轻笑道:“东方公子不请我进去麽?站在门口,只怕不好呢。”

说话间,眼波流转,水汪汪的桃花眼,似嗔似喜,菱形的唇角微微上扬,一幅刁钻无赖的轻佻样。

东方默已经隐然感觉自己只怕有祸事要临头,正要失礼地关上门,以免被人看到自己跟他说话,却见凌飞身形微动,已是闪了进来。

东方默微惊。这个凌飞的轻功,竟比日间那唐肆的还要高些,武林中轻功能达到这个水平的,包括所有的成名人物,只怕数不出十个来,在年轻一辈中,只怕当属凌飞第一了。

东方默见凌飞进了来,知道自己再怎麽让他出去,只怕他也不会出去。不由考虑凭自己的功夫将凌飞丢出去的可能性。後来想到这人的轻功,只得作罢。

既然赶他不走,东方默只得赶紧关上门,免得被人看到他跟凌飞处於一室。

自己怕跟凌飞这样一个男子共处一室,竟比跟西门如雪那样一个女子共处一室还要来得强烈些,让东方默不由微感好笑。

凌飞既不是自己的客人,东方默也就不以茶相待了。只是冷凝地看着他,看他有何举动,如临大敌。

凌飞看东方默那个样子,不由好笑。

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椅上边品边道:“东方兄,在下还不是洪水猛兽吧?”

笑得依旧如门外那样灿烂。

东方默听了他的话,虽未放松警惕,倒也在另一张椅上落了座。

“天快黑了,可以点上蜡烛吗?要不然在黑暗里讲话,觉得很怪啊!”

凌飞很有礼貌地相询。

东方默点头,同意了他的要求。

於是凌飞拿出火石火镰火折,打火点燃蜡烛。

“东方兄觉得我是坏人?”

凌飞一边用手来回戏弄着烛火,一边笑问。

“不是。”

东方默微有些尴尬地回答。

江湖上确实没人说凌飞有什麽恶劣事迹,除了淫荡的名声外。

“那东方兄也不用防我像防贼呀。”凌飞瞄了眼坐得异常端正的东方默,见他听了自己这话後似乎更加地尴尬,不由哈哈一笑,道:“抱歉,我说着玩的。本来走江湖,防人之心便不可无。”

凌飞虽是大笑,但东方默却觉他现在的笑,远不如先前在门口笑时开心,真实。虽是笑,却明显含有相当凄凉的感觉。

不由想到以前知道的关於他身世的事。

凌飞的母亲凌霄,原是武林三大山庄之一青云山庄的大小姐,於十七岁韶龄,嫁入西门世家,成为西门少主西门潇的正室夫人。六年後,因西门世家家主西门潇现在的夫人当时的三夫人柳玉珊指称其母凌霄与人有私情,更称凌飞是野种,导致西门潇发怒,将凌霄休离,连带着凌飞,也跟着被赶了出来。娘家青云山庄因感丢脸,并未接纳这对母子,这对母子在青云山庄外徘徊了约有一月,终不能进後,便离开了。

那时凌飞不过五岁。

自此十几年间,一直未有他们的消息,直到两年前,突有一名叫凌飞的少年,凭借一个专写武林秘史的邸报,在江湖上声名鹊起这还真是另类的闯江湖方式,不过跟随的,当然还有他那些乱七八糟的韵事。

这名少年一出道便自称出自西门世家,是西门世家的弃子。

少年显是有证物表明自己是西门家弃子,再加上容貌跟西门潇确实相像,是以当他这样宣称後,西门世家无法否认,不敢再骂他是野种,不过,也没人理他就是。

其实这样说起来,凌飞也是一可怜人。

小小年纪便因母亲之累,没能像西门逸西门如雪那样,享受着世家子弟该享受的荣宠。无论身份还是生活,恐怕都是云泥之别。

东方默不由看向那个人人口中的淫荡妖精,凌飞。

凌飞并未看他,只是独自玩着烛火,修长的手指,在烛火的掩映下,有一种透明的错觉。凌飞的神色是静谧的,很正经的,毫不艳情的,大大的桃花眼只一迳看着烛火,似是在想着什麽心事,迷迷茫茫的样子,煞是可爱。突然间,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视,便眼波微转,大大的桃花眼斜斜地向他看了过来,继而菱唇上扬,炫烂一笑。

与先前的笑不一样,东方默只觉这笑,配上那如秋水一般的桃花眼,犹如勾魂摄魄的妖精般,让东方默看得喉头发紧,不由伸手,倒了杯茶,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嗓子。

东方默不知道,这笑,是魅术的一种,凌飞在看他放松了对他的心防後,就用上了此术,否则区区一个笑容哪会对他产生那样的效果,若凌飞在平常就笑得这样勾魂摄魄,相信江湖中那些名门正派的糟老头子,立马便会视他为妖孽铲除。

却说这时东方默觑那凌飞,只觉在灯光下,平常看起来不过白皙的肌肤,此时却觉犹如玉般温润,一头乌发因他前倾戏弄烛火的姿势而在胸前散落着,斜襟的领口,隐隐露出秀气的性感的有些诱人的锁骨,优美的菱唇诱人地微张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都能感觉得到他吐出来的气息是那样的香甜。

这样想着,只觉再不是口渴了,小腹竟是热流四窜着,喉咙里不由古怪地咕哝了声,似是咽口水的声音。

真想咬那妖精一口。

正这样想着,却见那妖精过了来,似是感觉到了他的心思,将唇覆上了他的。

东方默只觉腾地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当下便笨拙地含着那唇瓣,用力咬着吸着。感觉自己要的远远不止这麽多,手便不停地在凌飞身上游走着,扯着他的衣服,三两下便将那些衣服扯离了凌飞的身体,手如愿以偿地摸上了这块软玉,微有些酥麻的感觉从指端透了过来,让他身体都沸腾了起来。

在床上压倒那个尤物,解开自己的束缚,从未有情事经历的东方默微有些着急地寻找着凌飞身上可以安慰他激情的地方。

凌飞嫣然一笑,白玉般的双腿妖娆地缠上东方默的腰间,引着东方默的手,来到那个淫荡的所在。

那儿的小,正红艳艳地一开一合着,似乎在唤着他的进入。

东方默还没从那儿怎麽能作入口的震惊中反应过来,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了进去,在里面不停地抠挖了起来。

凌飞看他被自己的魅术所引,熟练地动作着,不由微微一笑,这才放心地享受着被东方默侍候的快感。

东方默没做太多的扩展动作,便因身下涨得难受,低吼了声,合身扑了上去,一干到底。

夜,正浓。

一早醒来,东方默便面对着这尴尬的境地。

正想伸个懒腰的他,这才发现怀里有个柔若无骨的尤物,尤物的身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红的紫的咬痕吻痕指痕,东方默一惊,这才想起昨晚的事,当下脸上便不由青红交白起来。

正待推开怀里的祸水起身,才发觉自己的那个物件,竟还在那妖精的身体里!两人的下体,正如麻花一样缠绕着,那妖精的腿,跟自己的腿,竟交错在一起!小心移动下身时,一时之间,先前没注意到的温暖触感以及因移动而带来的酥麻感觉,便从那儿,传到了他的末梢神经,让他的物件,竟在凌飞的身体里,陡地硬了起来。

过了好半晌,发现凌飞没动静,依旧沈睡着,东方默这才轻轻移动身体,欲将男根从凌飞的身体里移出来。

可能是自己的移动惊到了凌飞,凌飞不由微动了动。

虽是极轻微的扭动,但对此时已经全部神经绷紧的东方默来说,无疑是最恐怖的刺激,他只觉自己的物件,因着凌飞的移动,而在他的身体里轻轻转了转,随着这转动,本来半勃起的东西,霎时暴长,他都能感觉到甬道中那种紧窒的感觉。

东方默再不敢乱动,正要强自平复欲望,却听凌飞含混地轻吟了声。

那声轻吟,轻轻的,柔柔的,娇媚的,似是含着无限的情意,又似是没被满足含着无限的薄嗔,想让情郎赶快满足他。

东方默再也忍不住,搂定凌飞的腰,开始干了起来。

凌飞其实早在东方默半勃起的时候,就被他惊醒了,接下来的扭动跟轻吟,自是有目的而为。

不过当下看东方默开始动作,凌飞仍是装作不知地打开勾魂桃花眼,看向那东方默,边感觉着体内舒服的律动,边喘着气配合着。

东方默看他“醒”来,想起昨晚的事,心下仍是颇为恼怒。

如果不是这妖精跑到他这儿来,如果不是他主动吻他,如何会发生後面的事,想到以後可能会有的对自己不利的闲言碎语,便不由粗暴地在他身後顶弄了起来,手也捏住凌飞胸前的樱红,重重地揉搓着。凌飞本来艳丽的小巧可爱的挺立,被东方默如此毫不温柔的粗暴对待,不多时便红肿了起来。

因着东方默突然从温柔转向粗暴,一时不防的凌飞不由控制不住地轻叫了声。

声音里虽带有遭到东方默粗暴对待的痛楚意,却也带着不少的快意。

东方默怒意更盛。

“不要脸的贱货,淫荡的臭婊子,这样你还快活!让你勾引我!让你败坏我的名誉!”

心下决计不想让凌飞痛快,便只身後用力干着,再不做其他动作。看那凌飞欲望高立,身後在紧缩,知道他快要到高潮,便用手紧紧握住凌飞的分身,不让他出来。

凌飞因着欲望不能解放,本想再施魅术,让他放自己快活,但转念一想,开口骂道:“要是你自己真的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能勾引得到吗?做了便做了,把责任全推给我,算什麽世家子弟!昨晚让你快活了一晚上,你凭什麽现在这样对我!”

东方默正要抬头反击,却见那正破口大骂的妖精大大的桃花眼里水汪汪一片,竟是要掉下泪来,不由有些诧异,便止住了。

过了片刻,妖精似是再也忍受不了欲望的折磨般,不停地扭动着已成粉色的身子,口里不住地似要死去般呻吟着:“求你……求你……让我射出来吧……我以後再也不会找你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这事的……你也不用担心别人会说你什麽……只求你,让我射了吧……”

桃花眼里本来隐忍住的泪水,此时也大颗大颗从脸颊上滚落了下来,薄唇也似是想忍住欲望的折磨而被咬得红肿。

东方默不由一怔,他没想到凌飞竟会像女人般哭给他看,心下不由一软,便放开手来。

才放开来,便听那妖精欢愉地叫了声,前端不停抖动着,射了出来,後面一阵一阵地,紧缩着,咬得他的男物刺激至极,便托着妖精的臀,用力干了起来。

不过这时的他已轻柔了许多,不再折腾他。

妖精见他没折腾他,胆子似乎也大了起来,竟是仰起头,索吻。

想起昨晚品尝过的美妙滋味,东方默便如他所愿地俯下身去,与他唇齿纠缠,汲取他的香津。

妖精的香津,如同他销魂的身体带给他的美妙感受一样,也是异常地令人恋恋不舍。

舌头一一划过妖精精致的贝齿,探进他的嘴里,边汲取着他的蜜汁,边缠着他的舌头吸吮。

其实东方默昨晚是第一次享受性爱,本来接吻的技术并不高,只是碰上这个尤物,人类的本能似乎被最大限度地开发了出来,不需要凌飞教他怎麽做,他自己便依着自己想品尝的东西,在凌飞嘴里来回扫荡。

“默……”凌飞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被东方默不断照顾的菱唇里传出来,“默……好爽……嗯……再深一点……”凌飞边叫着边伸腿缠住了东方默的腰,还不停在他腰上来回滑动着,想自己找感觉。

东方默只觉凌飞的小时不时地挤咬着他,纠缠着他,自己有时才想拔出来一点点,马上便被更深地含了进去。凌飞的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游移着,有时逗弄他胸前纠结的挺立,有时在他腰侧不停地轻捏着,东方默只觉自己一生,从未遇到过这样快乐的事情,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起来。

感觉自己精关再也守不住了,不由加大力度,在凌飞体内驰骋了起来,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快速的大力的出入,也让凌飞欢叫了起来,伴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两人都释放了出来。

好半晌,东方默才回过神来,微有些疲累地将男根从那诱人的小里退了出来。

因着他的退出,凌飞再次轻吟了声,东方默心间不由一荡,然後又好死不死地看到凌飞那诱人的地方,微微红肿的入口处,正因自己的退出而带出一缕缕白色的液体来。东方默知道,那是自己的种子。艳丽的红,淫糜的白,红白相映的样子,看起来是那样的诱惑,让东方默直想在里面再狠狠干上一通。

不过,看凌飞的样子,显是没那打算了。

只见凌飞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地穿上衣服,低头轻声说了句“抱歉”,便从客栈後窗飞了出去,显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事,给他带来坏影响。

东方默不由怔住。

心里竟无端端感觉空虚了起来。

看看满床的凌乱,依稀还有那人不住声的淫荡呻吟在回旋,依稀还能感到那滑腻的身体在自己怀里激情颤抖的感觉。触手的滑腻酥麻,香津的轻香醉人,小的紧窒销魂……

东方默不敢相信地摸向自己的兄弟,那儿竟然站了起来。

才做完竟然又站了起来。

东方默不由苦笑地伸向身下,想像着那妖精辗转承欢的样子,捋动了起来。

东方默开始还担心自己跟凌飞的事会被人发现,或是担心凌飞会来纠缠自己,及至後来看见凌飞吃完早饭,便同莫如归唐肆等人离了去,而西门如雪和西门逸并未有异样表情,这才放下心来。

吃完了饭,他们一行五人也上路往前赶。

他们骑的是马,虽未疾纵,但不多会,仍是赶上了凌飞等人一向慢腾腾的马车。

马车里一如既往地飘出那些暧昧的声音。

“啊……肆……快动啊……不要停……啊……再深入点吧……”

“小妖精,别急啊……慢慢来……给你啊……”

是含着情欲的男声在安慰着那个渴求的声音。

然後便传来的撞击声,以及凌飞破碎的激情呻吟声和唐肆粗重的喘息声。

不说西门逸俊脸通红和东方默心里的不是滋味,只说西门如雪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突然听到这样情欲四溢的交欢声,当下脸就红了,边快马策过,边骂:“不要脸,跟他娘一样的贱!”

虽在激情中,但凌飞仍是听到了。

推开身上的唐肆,便欲下车去。

“干什麽?”

唐肆拦住他,微有些惊讶地发问。

“小丫头嘴里不干净,骂我娘,我去看看。”

正要掀帘出去,却被唐肆搂了过去。

“别看了,我已经替你教训过那个小丫头了。”

“嗯?”

“刚才我对她的马下了点药,相信过一会会让她好看。”

唐肆阴恻恻的话未完,便听前方传来尖叫声。

凌飞掀帘看时,便见西门如雪的马似是惊到了,前蹄立起,发足狂奔,马上的西门如雪一下子便被抛了出去。幸好一旁的东方默等人功夫了得,将她接住了。

西门如雪显然受吓不小,回过神来後,便投进东方默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凌飞看了看东方默,东方默显然也注意到他在看他,见到凌飞正窝在唐肆怀里看着他们这一行五人,只觉心里一动,不知自己动机为何,竟一改平常沈静的样子,不仅轻声安慰着西门如雪,还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偷偷地斜眼打量那凌飞的反应,却见那人正含着有趣的笑意,看着他的举动,似是毫不在意。

这样想着,心头已升起一股烦躁感,也没了安慰西门如雪的心情,待凌飞的马车从视线里消失,便放开了西门如雪,翻身上马,催促一干人等赶快赶路,别误了宿头。

在小镇的福顺客栈安顿好,东方默便开始打坐练功,正凝神运行间,却听隔壁又传来熟悉的淫糜声,不过主角不再是白天那个唐肆,已是换了人。

“等一下……楼云……等一下……两个人一起不行啦……会耽误赶路的……不要两个人一起啦……啊!”求饶的声音顿了下来,过了约有半盏茶的工夫,隔壁又开始叫起来:“好棒!……好爽!……还……还是两个人干爽……如归……如归……不要咬我那儿……会咬碎的……”

越来越沈重的喘息声、撞击床板发出的吱吱嘎嘎声、凌飞乱七八糟的叫床声,混合在一起,接连不断地传进东方默的耳朵里,东方默哪里还静得下心来?

心里不停地咒骂着那个淫荡的骚货,边将打坐停了下来。

其实客栈的隔音效果挺好,只是东方默的内力修为较高,所以一旦凝神注意听的时候,就能听得见,此时待他停下来,就听得不那麽清晰了,只感觉得到隔壁有动静而已。

好不容易,隔壁终於静了下来,想来是做完了,於是东方默便再一次开始打坐。

毕竟是要参加武林盟主大会的,不努力练功怎麽行。

正运行良好,忽地,隔壁又传来动静。

有人敲隔壁的门,然後,东方默便听吱呀一声,再吱呀一声,想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有亲嘴的“啧啧”声传来,而後又是床板的地动山摇声音。

“肆……白天还没喂饱你吗?”

是凌飞边喘息着边问。

显然,是唐门那个家夥。

“你以为……我是那麽容易喂饱的人吗?”

唐肆回答着他的话。

而後便传来凌飞的抽气声,“楼云!你又要玩双飞吗?明天我要是累得走不动路,就让你抱我上马车!……嗯……”

最後以忍耐的轻嗯声结束,显然是承受了别人的进入。

“抱就抱!我可不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还怕抱你这妖精出去会被人劈了不成?”停了会,楼云道:“我们要动了?可以了吗?”

“可以了……”是凌飞有气无力的回答。

而後依然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声音。

东方默此时虽再也静不下心打坐,但依然在凝神注意着隔壁的动静,所以那边的动静,一字不落全送进了他的耳里,脑里也不由浮现那天早上妖精淫荡的样子,只觉小腹一紧,有股热流正迅速向下方的分身冲去。东方默不由将手伸了过去。

随着源源不断的浪叫声传来,东方默一边听着,一边打着手枪。

耳边传来凌飞最後的叫唤:“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在凌飞高声的浪叫中,他加快了捋动男物的速度。

而後,一切慢慢归於平静。

他的前端也一抖,解放。

待自己的喘息平复,耳边传来交谈的声音。

“飞儿真是尤物……怎麽干也不腻。”

是唐肆的声音。

“是呀。还有这个小浪怎麽干都不涩,也不会撕裂,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是莫如归的声音。

而後亲嘴的声音传来。

“多谢夸奖,喜欢就好。”

是凌飞懒洋洋的声音,听不出有什麽感情在里面。

对别人轻贱的话,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东方默轻哼了声。

“果然是贱货。”

此後,东方默便因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天天跟凌飞投宿在同一家客栈。当晚上听到凌飞跟人做情事发出淫荡的声音时,他便在隔壁随着声音自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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