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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链

 

雷丞忠四肢着地时,觉得这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当他开始爬向石静,身后不断顶弄的精神触手撞得他手脚发软,不知是被顶到了什么地方,一股异于精神暖流的酥麻感从后穴流窜出来,让他不禁停了下来:“呃、啊……嗯……这是…嗯啊——”

“怎么了,长官?你还要停在那里多久。”石静不耐烦的看着他,那种眼神好像在打量一只不听话的宠物。雷丞忠双目失神的趴在地上,他不受控的呻吟,强迫自己撑起身体再往前爬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塌了腰,被抽插出水的屁股痉挛般抖动着。“好慢啊,笨狗。”石静话音一落,一条缠绕在身上守株待兔的触手像鞭子一样挥向雷丞忠摇晃的臀肉,“啪——”。

“呃啊!”雷丞忠仰起头,喉咙剧烈吞咽了一下,他晃了晃脑袋继续往前爬,殊不知他用本来眼白占比就多的眼睛,发飘的朝石静看过去时,就好像爽得翻起了白眼,看起来淫荡极了。

触手一鞭又一鞭,抽着雷丞忠在地上爬,他身前的肉棒也不知是得趣了还是怎么着,竟然直挺挺的开始流水,徐徐吐出的精液顺着弯刀一样的鸡巴落到沉甸甸的睾丸上,最后被摇晃着甩到地面。

“别……呃、”雷丞忠哑着声说,嘴角还有呻吟时渗出的口水,“我、嗯……啊……要到……”

他的本意是要到石静面前了,石静看他那模样也确实是“快到了”。

哪能这么容易,她胃口可是很大的。一粗一细两条触手从她精神海里分出,悄然来到雷丞忠胯下,与此同时每每掠过敏感点的后穴触手开始抵在骚点处剧烈摩擦起来,身后鞭挞的触手也疯狂抽打起发红的臀肉,“哈啊……!啊,啊…别……太胀…要……到了……呃啊……”他的鸡巴弹跳了一下,睾丸一抽一抽的收缩,马眼怒张,眼看就要到达顶峰!

但很快他的欲望就被残忍的遏止,在胯下蹲守的触手一根缠住肉棒根部,另一根对准他大开的马眼而去,封堵住即将喷涌的精流,身后给予精神海刺激的触手也退出了后穴。

“啊啊……不……不要……石静……”

这是一个很迷人的场景,尤其是从石静的角度看过去——对她来说壮的像座小山一样的哨兵赤裸着身体四肢着地,他身上满是汗水,翘着屁股吞吐她的精神力,艰难的爬到她脚边。而现在他连瞳孔都有些散开,粗大的鸡巴被紧缚,看不清后穴的状态,却能从他身下蔓延开的液体窥见一二,雷丞忠趴伏的姿势往腹部收去,手肘也落在了地上,整个人好像要蜷缩起来了。

“石静……啊……我……呃……我想射……”雷丞忠实在忍不住了,他把手伸到胯下,想抓住自己的肉屌抚慰,被一根触手捆住,强行拉到了身后,上半身也被从地上拽起,最后形成了胸胯往前挺的跪姿。

石静摸了摸他的头,“还以为你很厉害呢。”说着踢了一脚被触手束缚住的鸡巴:“色狗!狗屌这么大,以后怎么配种!”

“呃——”骤然受击的肉棒被踢得直摇晃,雷丞忠简直要死了:“求你……色……”他声音弱了一下,但很快像豁出去了一样大声起来:“色狗想射……求你,石静……”

“别急啊长官,任务还没完成呢。”石静笑着拆开手里的物件:“不是想要礼物么?”

“我觉得这个很适合你。”雷丞忠抬眼看过去,勉强认出那是一个带着个环扣的项圈,石静把东西全部取出,金属链条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来吧,笨狗狗,把头抬起来。”她拿着项圈走到雷丞忠身前,手掌卡住哨兵坚毅的下颌,提着他的脖子往上扯。

男人被她粗暴的姿势弄得呼吸不畅,只好涨红了脸张大嘴喘气。

带着皮革味的项圈很快就被套到了他的脖子上,石静把链条往项圈的环上一扣,就给雷丞忠拴了一条狗链。

“呼……唔……”石静松开了绑住男人手臂的触手,雷丞忠往前一倒,被她拽住狗链拉了一下,等他稳住身体后石静这才缓缓拔出了堵在他精管里的细条,彻底从马眼抽出之后,精水才顺着孔洞一点点往外溢,微妙的有种坏掉的感觉。

“嗬……啊……”雷丞忠挺了挺鸡巴,但空虚的感觉强烈极了,他得到赦免的了。

她不想为难自己,放弃了用毛巾给阳浩禹撸管的念头,玩起来不仅难扳动,还听不到服软求饶的声音,得不偿失。她把毛巾一丢,滑坐到那根对情事仍算陌生的柱体上,两腿一并,夹了上去。

石静烧才退不久,体温比寻常时候要高些,阳浩禹的胯骨紧贴着她的臀腿,热气腾升的肉棒被夹在绵软的腿心中央,极乐的入口就隔了两层布料,简直近在咫尺,阳浩禹喘息粗重,喉结难耐地滚动,在本能的催动下开始挺动摩擦起来。

“哈……”他很激动,也很舒服,为了更好地用力而盘起腿,石静被他从背后拥住,阳浩禹似乎不满足于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把脸埋在她的肩颈,开始啃食石静赤裸的皮肤,一只手下压石静的腹部,另一只无师自通的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揉弄。

……这家伙真的没意识吗?石静无语了一瞬,被抱在哨兵怀里揉胸啃脖子,还有一根铁棍在腿间进出,她感觉也上来了,把头搭在阳浩禹耳畔边喘息,大腿内侧的蜜肉一次次被捅开。

石静不禁有些好奇,如果她真的被进入,这个姿势能让阳浩禹干到多深……想到这里她牙酸极了,一只手伸到腹部丈量,阳浩禹的龟头撞到她的手心,石静比划比划下体到手掌的距离,再次坚定了自己在哨向关系中做上位的立场。

就在石静摩挲着丈量距离时,阳浩禹面色潮红,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喘,龟头快速冲撞进石静的手心,在她嫩生生的手里操出咕叽的水声,石静低头看了一眼,带着点婉转的埋怨轻笑道:“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好香,好软,好热。

阳浩禹浑身上下充满使不完的劲,明明周围空无一物,那股一直若有若无的环绕在他身边的气味又变得浓烈起来,身上再次传来让人欲罢不能的舒爽。

“呃啊……这才,没多久啊……”他咬着牙,却控制不住欲望诚实的勃发,“玩……老子呢……哈啊……”

他的鸡巴好像被裹进了一处紧密又柔软的甬道,爽得他头皮发麻,“操……”太热了,太暖了,他的鸡巴兴奋地挂着水,似乎有肉壁一样的柔软在夹着他震颤,有那么一瞬间,他再次看到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她背对他,披散开的长发随着他的挺动在脊背处晃荡,他伏身,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潮气——他在操她。

此念一起,如同一股电流穿过阳浩禹的腰椎,他抬着劲韧的腰,疯狂挺动胯部往前干去。

进抽之间淫水四溅,他仰头从鼻腔溢出几声闷哼,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亢奋的甩动雄腰,马眼快速开合,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爽的不行。

忽然身前的女人转过头朝下面看了一眼,接着抬起眸,那双仿佛呈着清泉的双眼嗔怪的看向他,倾泻的发遮住她一半面容,红唇微微勾起,声音清丽婉转的说:“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阳浩禹马眼一麻,凸起的喉结微微一滚,浓精又猛又快的往外喷。

他射了。

快感中他看到女人惊讶地垂眼,一脸揶揄眼看就要开口,阳浩禹情急之下伸出手,想捂住她的嘴,求她口下留情,那抹身影却在被他触碰到的一刹那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

“……操。”阳浩禹晃着还沾着精液的肉屌,在空荡荡的黑暗中张望:“哪去了?”这情节他熟,水中捞月嘛。

阳浩禹摊开手心看了看,觉得自己就像寓言故事里那只着迷于倒影的猴。

刚才,明明碰到了才对……他垂下头,继续独自一人待在这无边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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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静调笑的话音才落,几股精液就争先恐后的射到了她手里。

射精的时候阳浩禹挺腰的动作可没停,精水随着抽插蹭在她的大腿上,她算了算这两次的时间,又回忆起。

“我是哨所的向导,对吧?”石静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是哨所所有在役哨兵的向导,不是他的。

谢铮凝视她一会儿,还是平息不了自己的心烦意乱,但他仍然说:“对……我很抱歉。”

“不对,别道歉。”石静因为他的表情笑了:“我还是你的向导,知道吗?”

“想和我上床可以,不想我和别人上床可以,要争要抢也可以。”石静说:“你们是哨兵,我是向导,如果连哨兵的兽性都激发不出来,没人在乎我和你们中的谁过夜,那我这个向导也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我不是来过家家的,我是来和你们五个人上床的。”

“所以……”她总是含情的目光落在几人身上:“还有人要亲吗?”

谢铮吸了吸鼻子:“我……”

“亲!”荣九洪亮的声音截断了谢铮的话头,被他憋气的刮了一眼也不虚,也许是兽形的原因,他虎牙很明显,加上浅色的眼眸,露齿笑起来的时候爽朗得不像话,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姐,你都没亲过我呢。”

“……切,送上门的,”桑少煊阴侧侧的偏过头小声说:“不亲不亏了么。”

谢铮深吸了一口气,厚着脸皮挡住还没被亲过的荣九,定了定神看向石静,然后在她柔情似水的眼里败下阵来:“……我不管,姐再亲我一次。”他瘪瘪嘴给自己找补:“刚才是我亲你,不算。”

小石导,手段了得啊。雷臣忠看着那一圈被几句话驯得服服帖帖的大小伙子,无奈地笑了笑。

挨个亲完一遍后,石静走向等候在一旁的雷臣忠,在他身前站定。

“完事了?”他低头看石静被亲得湿润泛红的唇瓣,伸手用大拇指摩挲开上面残留的水渍。

还未散开的三人组里,荣九手做喇叭状:“哨长,亲一个!”

“看都看了,别想着要躲去向导室关着门亲啊。”桑少煊嘴里嘟囔着,加入了起哄队伍:“石静!别放过老大!”

谢铮跟着笑上几句,被石静挑明说开之后,原本有几分郁结的情绪也被疏导了不少,他理解和接受向导和哨兵间的一对多关系,但理论和实际终究有差距,哨兵骨子里具备着超乎常人的野性,在面对少雌多雄的环境时会争夺交配权才是正常发展。

每一个哨兵都不可能喜欢自己的雌性和别的雄性亲密交颈,这也是向导在参与多人关系时需要调节的状况之一,17岁的石静做的不够好,但27岁的她显然是进步了很多。

她主动张开手臂:“哎呀,快点!他们笑话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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