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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笼

 

“你需要我做什么?”石静的信息素充斥在向导室里,荣九被骤然满盈的气味环绕,意识在清醒与混沌之间不断摇摆,一面想向她求救,一面想扑倒占有。

他已经不再清醒,兽x占据上风,空气里混杂着其他哨兵的气息让它烦躁不已,石静ch11u0的上半身在眼底挥之不去。

眼前的nv人扬起嘴角,用刻意的语气安抚,身t却下意识微缩,呈现出明显的防御状态。

我很可怕吗?荣九不忿的想,b这只缠着她的绿蜥蜴可怕?

他挑衅的发出吼叫。

桑少煊情况也不太好,石静的jg神力忽然离t,原本被填满的身t和jg神海陷入突如其来的空虚,由内而外的割裂感让他用尾巴缠住石静的脚踝,汲取她的t温。

谢铮立在破损的门口和桑少煊一起夹击荣九,蝎尾弯成一柄蓄势待发的镰刀,冷汗从额角溢出。他b屋里的桑少煊有更深的疑虑,深夜响起的对讲机,出门找人的哨长,兽形直接冲进向导室的荣九,以及……作为机动x最强的飞行类哨兵,yan浩禹为什么没回来?

“还能听懂我说话吗?”石静似乎是想起身,被桑少煊的尾巴扯住,踉跄的跌在床边,发丝杂乱的扑在脸上,谢铮看她踹了桑少煊一脚,伸手把头发捋到身后,x前坦荡的摇晃。

接着石静直接把被子推到地上,ch11u0的足面踏上沾着白浊的红缎,跪坐下来朝躁动不安的美洲虎摊开双手:“来我这里。”

老虎压低身躯,对着在石静身后护卫的桑少煊龇牙。

石静只好让桑少煊站远些,绿蜥不爽的呼哧着,慢慢从她身边退开,等桑少煊退到门边和谢铮站到一起,石静才重新开口:“荣九?”她张开手示意。

这次它没有拒绝,老虎先是绕了半个圈,一边靠近石静一边警惕其余两位哨兵。到石静跟前时,她试探的把手背递到猛兽面前,毛茸茸的大猫先是嗅了嗅石静的手,接着用鼻子拱了拱,sh润的鼻息碰到指尖,她想缩回时,被机警的大猫先行一步t1an上了手心。

石静趁机用手背蹭过它面部的毛发,看它没有拒绝后便整个手掌都贴上去,从脸侧撸到后背,手感说不上有多好,但令人印象深刻。抚过那些染血的毛发时,血yesh冷又黏腻,荣九姜hse的毛发yg成一捋一捋的粗糙质地,发尾末端的血ye已经接近g涸,手掌抚过时会在掌心留下黑红的碎渣。

尤其是在它凑近之后,浓烈的腥气钻进石静的鼻腔,可她面对的是一个异化加深的哨兵,石静不敢关闭超感。

野兽的气息加上这guy寒的腥,熟悉又陌生的气味让她觉得很想吐。

石静眼神低垂,无意间和已经伏趴在腿边的山虎对上了眼睛,敏感的野兽蓦然躁动起来。

“嘘——”石静反应也很快,她扩大了接触面,两手拽住荣九颈侧的毛,敞开xr抱住它,摁着它的头压近小腹下,那个信息素气味最浓厚的地方。“你是乖孩子,别让我失望,好吗?”兽类的毛发搔在娇neng的胯下,这个nv人却连表情都没变。

现在最重要的是唤回荣九的神志,粗暴的灌入式已经不适合现阶段的哨兵,只能通过更传统的tye赠予来安抚。

野兽在她的腿间闻嗅,之后急躁的用鼻尖顶了顶,石静被它的力道弄得往后仰,她狠狠扯着老虎的颈毛,挤压喉咙像母兽一样发出威胁的嘶声,大猫缩着脑袋呜了一声,似乎是在不知所措,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突然生气的石静,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石静顺势坐到床边,手指从野兽吻部探入,轻轻刮了一下粗糙的舌苔表面:“把倒刺收起来。”她重复了两三遍,荣九才懵懵懂懂的收起倒刺,接着她捻过它尖利突起的牙齿,着重在犬牙上敲击:“别让这些东西碰到我,知道么?”她说到这露出一个夸张的微笑:“做不到也没关系,我阉猪的手艺还可以。”

在她的注视下,野兽重新埋下头,毛茸茸的脑袋贴在她腿间,猫科动物sh润的鼻尖喷洒着热意的呼x1,轻柔的在外面拱了一下,再抬眼观察她的反应,接着埋下身,收起倒刺的粗厚舌苔t1an弄得仔细,两腿间的缝隙被打开,推挪两侧壁r0u,挤入更柔neng的地带,g着那花珠碾压。

“嗯……”敏感部位被侍弄的快感流淌过石静的四肢百骸,身下的大猫动了动耳朵,更卖力的朝那处突起使劲,很快溪流泛n,nv人与猛兽相贴之处传来渍渍水声。

谢铮和桑少煊杵在门口关注着石静那边的发展,桑少煊在退到门口后从完全兽t的状态退回半兽形戒备,警戒中的哨兵感官无b敏锐,石静被t1an舐流水的y部和她毫不掩饰的sheny1n让人耳热,桑少煊躁动的蜷起尾巴,把后背撞在破损的门框上,几分钟前v人现在在别人身下婉转低y,巨大的落差让桑少煊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得劲。

他只好放空自己,不去关注面前这场情事,转而把注意力放到石静的伤痕上。明明见到过谢铮给石静涂药,那些伤却两天也不见好,他自己几次伸手0她都刻意放轻了力度,却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淤青。桑少煊想起之前他笑话yan浩禹不让石静碰螃蟹的事,犯起了嘀咕,难道真是瓷娃娃不成?

一旁的谢铮早就过了自我纠结的阶段,他看的专注极了,不过才两天没泻火,却觉得石静起起伏伏的哼声像一只摇着尾巴蹭过脚边,却永远不让人抱的猫儿一样,让人咬着牙的ai。

因为出生环境的影响,从小到大谢铮见识过不少美人,原来圈子里的狐朋狗友也不乏身经百战之辈,与他们的几天一换的nv友相b石静在其中称不上出挑……可她就是很x1引人。

谢铮的眼神落到石静搭在野兽背脊的那条腿上,白皙的小腿上还残留着青紫,随着荣九的动作颤抖,脚背逐渐绷直,从虎背滑落。

“唔……嗯……”石静仰起脖颈,手掌向下压着老虎的头胡乱r0u弄它圆圆的兽耳。

汗水从清晰的下颌流到脖颈,滑落到rug0u里,nv人昂着头sheny1n,加上蹙起的眉头和微张的唇瓣,流露出惑人的风情。

桑少煊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他的视线重新黏到石静身上,无法挪开。

就算是石静自己来评价,这个场面也足够称得上怪异和yi。

毛发沾染血迹的野兽如此专注地t1an弄她的y蒂,宽大的面部被蜜水打sh。

荣九看不到石静的表情,但尝到iye的他仿佛从一只老虎变成了卖力在田间耕耘的小牛犊,被绵密的大腿夹着头,用舌头一次次拍打口中的花蕊,把不断涌出的花蜜喝进肚子里。水花四溅,r波t浪,石静ga0cha0的时候指甲陷进山虎的耳朵,它没有躲开,一边大口吞入iye,一边安抚的用鼻尖顶了顶发颤的y蒂,任由石静把它的耳朵掐出血来。

石静稍稍喘了一会儿,看大猫情绪趋于稳定,便凑过身把额头和山虎相抵,jg神触手尝试链接进它的jg神海,在触碰到毛茸茸的大脑袋时还被亲昵的蹭了蹭。

她闭着眼将对面纷乱的jg神海被一点点理顺,荣九的意识也渐渐回笼。「老祖啊……我g的这是毛事啊!?」他的内心活动强烈得连jg神海都震动起来。“冷静。”石静两只手按住他的头,这次0到的是属于人类的双耳——荣九恢复了。

她睁开眼:“出了什么事?”眼前的荣九脸上还沾着明显的水渍,可表情严肃的看不出丝毫旖旎,他急切的站起来伸手拉起石静:“yan浩禹出事了,你和我走!”

才起身两步就被桑少煊和谢铮联合拦下:“在哪,我们过去。”桑少煊说:“你先让她穿衣服。”

时间虽然耽误了一点,但其实从荣九出现到现在为止也就二十几分钟,特殊情况见机行事,毕竟没人能从一个陷入异化的哨兵口中得知情报。

石静已经在穿衣了,她速度很快,套上来哨所时的那条迷彩k和作战靴,x衣一扣就直接穿上一件长袖冲锋外套,口中还吩咐着指令:“荣九,你暂时不能兽化。谢铮,你带他。”

她说完看向桑少煊:“你带我。”

四人整装待发。

这还是石静来到哨所后了。

她不想为难自己,放弃了用毛巾给阳浩禹撸管的念头,玩起来不仅难扳动,还听不到服软求饶的声音,得不偿失。她把毛巾一丢,滑坐到那根对情事仍算陌生的柱体上,两腿一并,夹了上去。

石静烧才退不久,体温比寻常时候要高些,阳浩禹的胯骨紧贴着她的臀腿,热气腾升的肉棒被夹在绵软的腿心中央,极乐的入口就隔了两层布料,简直近在咫尺,阳浩禹喘息粗重,喉结难耐地滚动,在本能的催动下开始挺动摩擦起来。

“哈……”他很激动,也很舒服,为了更好地用力而盘起腿,石静被他从背后拥住,阳浩禹似乎不满足于一个人的独角戏,他把脸埋在她的肩颈,开始啃食石静赤裸的皮肤,一只手下压石静的腹部,另一只无师自通的按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揉弄。

……这家伙真的没意识吗?石静无语了一瞬,被抱在哨兵怀里揉胸啃脖子,还有一根铁棍在腿间进出,她感觉也上来了,把头搭在阳浩禹耳畔边喘息,大腿内侧的蜜肉一次次被捅开。

石静不禁有些好奇,如果她真的被进入,这个姿势能让阳浩禹干到多深……想到这里她牙酸极了,一只手伸到腹部丈量,阳浩禹的龟头撞到她的手心,石静比划比划下体到手掌的距离,再次坚定了自己在哨向关系中做上位的立场。

就在石静摩挲着丈量距离时,阳浩禹面色潮红,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喘,龟头快速冲撞进石静的手心,在她嫩生生的手里操出咕叽的水声,石静低头看了一眼,带着点婉转的埋怨轻笑道:“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好香,好软,好热。

阳浩禹浑身上下充满使不完的劲,明明周围空无一物,那股一直若有若无的环绕在他身边的气味又变得浓烈起来,身上再次传来让人欲罢不能的舒爽。

“呃啊……这才,没多久啊……”他咬着牙,却控制不住欲望诚实的勃发,“玩……老子呢……哈啊……”

他的鸡巴好像被裹进了一处紧密又柔软的甬道,爽得他头皮发麻,“操……”太热了,太暖了,他的鸡巴兴奋地挂着水,似乎有肉壁一样的柔软在夹着他震颤,有那么一瞬间,他再次看到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她背对他,披散开的长发随着他的挺动在脊背处晃荡,他伏身,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潮气——他在操她。

此念一起,如同一股电流穿过阳浩禹的腰椎,他抬着劲韧的腰,疯狂挺动胯部往前干去。

进抽之间淫水四溅,他仰头从鼻腔溢出几声闷哼,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亢奋的甩动雄腰,马眼快速开合,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爽的不行。

忽然身前的女人转过头朝下面看了一眼,接着抬起眸,那双仿佛呈着清泉的双眼嗔怪的看向他,倾泻的发遮住她一半面容,红唇微微勾起,声音清丽婉转的说:“阳浩禹,你撞疼我了。”

阳浩禹马眼一麻,凸起的喉结微微一滚,浓精又猛又快的往外喷。

他射了。

快感中他看到女人惊讶地垂眼,一脸揶揄眼看就要开口,阳浩禹情急之下伸出手,想捂住她的嘴,求她口下留情,那抹身影却在被他触碰到的一刹那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

“……操。”阳浩禹晃着还沾着精液的肉屌,在空荡荡的黑暗中张望:“哪去了?”这情节他熟,水中捞月嘛。

阳浩禹摊开手心看了看,觉得自己就像寓言故事里那只着迷于倒影的猴。

刚才,明明碰到了才对……他垂下头,继续独自一人待在这无边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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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静调笑的话音才落,几股精液就争先恐后的射到了她手里。

射精的时候阳浩禹挺腰的动作可没停,精水随着抽插蹭在她的大腿上,她算了算这两次的时间,又回忆起。

“我是哨所的向导,对吧?”石静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是哨所所有在役哨兵的向导,不是他的。

谢铮凝视她一会儿,还是平息不了自己的心烦意乱,但他仍然说:“对……我很抱歉。”

“不对,别道歉。”石静因为他的表情笑了:“我还是你的向导,知道吗?”

“想和我上床可以,不想我和别人上床可以,要争要抢也可以。”石静说:“你们是哨兵,我是向导,如果连哨兵的兽性都激发不出来,没人在乎我和你们中的谁过夜,那我这个向导也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我不是来过家家的,我是来和你们五个人上床的。”

“所以……”她总是含情的目光落在几人身上:“还有人要亲吗?”

谢铮吸了吸鼻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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