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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嫁衣

 

干净的病床上泽恩打着赤膊躺着,一双藕臂正有些羞涩地半搭着挡住娇小玲珑的胸脯,圆润的肚脐下是泛着粉的阴阜,虽然生殖器官还没还未发育,但那饱满紧闭的外阴只看着,就叫人臆想未来小姑娘该拥有一个多么摄人心魂的性器,只有细细的一条小缝,光洁的嫩肉上连绒毛都没有,借着穿过空隙的光,季安国清晰地看见了那肉蚌上晶莹的水光,蕾丝小布半垫在小姑娘的腿根间,这白虎逼就像是铺陈在托盘上的蛋糕,松软可口,男人呛咳两声,伸手挡着眼睛转过头。

“还不滚出去?非礼勿视不懂吗?你小子贼喊捉贼那!”奚恨寒惊愕地目睹了好兄弟一套丝滑的连招,老流氓还搁这装不好意思!老黄瓜刷绿漆——装嫩,明明这个混蛋馋得口水都呛到了,真丢人,他快步走到另一边把季安国推了出去,反手就把春光私藏,“没事泽恩,奚老师把他赶出去了,没关系我们继续。”

泽恩脸蛋浮起一片绯云,她倒是没有叫,终老师看得,奚老师看得,季老师应该也是没关系吧?毕竟奚老师也没有像叔叔一样骂她,她低头,神色有些黯然。

奚恨寒看她低头有点不自然,还以为是在懊恼被季安国看光了,伸手拍了拍小姑娘海藻般浓密的头发,“没事泽恩,你还小呢。”这一打岔差点忘记正事,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下滑,修长的手指按在了泽恩的后腰肉上,“转过去让奚老师看看,泽恩怎么痛都不说呢?”

泽恩抓着小手缓缓地侧过身子,小姑娘右侧偏后的玉白腰身上,约有一块成年男人巴掌大鼓起的紫青色於肿,平躺着难以注意,奚恨寒也是摸到这块异于正常的肿块,才发现泽恩的情况还是挺严重的。男人有些心疼地触摸了周围的皮肤,努力维持着专业性进行触诊,四指指肚按压在那淤青上,想要得到泽恩诚实的回应,“泽恩要回答奚老师的问题,按在这里痛不痛?”

“唔呜——”泽恩咬着下唇,睫毛眨了眨沉默,此刻小孩已经分辨不出疼痛来源于哪里了,好痛好痛,奚恨寒按哪里都好痛好痛,本来她肚子就很酸胀,被砸了以后,肚子也好痛好痛。

“腰椎应该没有骨折,为什么不说话呀泽恩?”奚恨寒伸手压着泽恩的膝盖弯把小姑娘转过来,泽恩的眼眶里面都是会反光的碎钻,他才发现小姑娘刚刚侧脸藏着的泪痕,床单上湿了一块。

他还,真不会哄孩子。他以为他刚刚说话语气那么低三下四,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好的态度了,放在以前,他的管教态度可比他的诊治方式更能叫小朋友们闻风丧胆。

不过泽恩罕见地很符合他的审美,哭痛都是这样安安静静地落泪,奚恨寒难免多了好几分耐心,他回忆诊断过程,自认为还是很专业的,泽恩也是很配合他,唯一的变数,啧,果然就是季安国吓到小姑娘了!!!他回想了一下姐姐究竟是如何哄pua他的外甥女,他蹲下身子和小姑娘玻璃珠一样干净的瞳孔对视,一字一句有些羞耻地说,“泽恩是世界上最棒的小公主,奚老师相信你是很聪明的,所以接下来奚老师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么?”

真是,操了,这跟社会上拐卖小孩的怪叔叔有什么区别。

泽恩清亮的瞳仁里映照出奚恨寒清俊冷俊逸的五官,剑眉入鬓,一双冷冽的丹凤眼此时含了情丝,眼尾微微上挑,挺鼻薄唇,小姑娘还没有什么审美,对视着奚恨寒的坚定的眼神,心中竟然也平静下来,莫名被涌上来的信服感操纵,伸手搭在肚子上,垂了垂纤长的睫毛,软软糯糯地回答,“好唔。”

奚恨寒勾唇,眼尾斜飞的睫毛扬了扬,笑意就像是攀升夜空挂在枝头的弯月,散发出微温的光。“泽恩好乖,是奚老师最喜欢的小姑娘。”

泽恩的贝齿咬着唇,感觉痛楚被光芒笼罩都散去了几分,恍然间心神被月亮牵引着,乖乖地放开手,任由奚恨寒把那只漂亮的带着薄茧的手放在她有些弧度的小腹,那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温热的指节微微下压绕着她的肚脐周围缓缓地打了几个圈,待小姑娘贝齿放松,不适感稍稍退去后才轻柔地一点一点地按压着小姑娘的肚子,有点舒服。

泽恩表情有些惊讶,刚刚的低落一扫而空,她紧紧盯着奚恨寒微俯下身靠近她小腹的侧脸,突然感觉这个白大褂和之前来家里治病的白大褂不太一样,好喜欢。

泽恩还不知道她的这种五感该如何形容,奚恨寒心中涌上来几分欣喜,姐姐哄小魔女的方法奏效了,泽恩肢体放松了不少,比起说是配合,他更想形容这是小姑娘初步信任他了。打开患者的心防,让患者全身心相信他的诊治,怎么能不让一个医生得意。

“这里疼吗小泽恩?”奚恨寒每按压一下都要尽心尽力地提问,每一句关切都会得到泽恩目不转睛的摇头,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快要把他的面皮都烧穿了,可他还是愿意听小姑娘一遍遍娇娇软软嫩声嫩气的答复,“不疼奚老师。”

直到男人按压在子宫位置的筋膜层。

“哇呜,好好难受……”随着那温热的指肚下移,泽恩突然伸手半抓住奚恨寒的手腕,男人手背上的淡淡的青筋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一直延伸到手臂上,隐入肌肉里,医生体型偏瘦,小姑娘一只手便能半握住男人胳膊上的薄肌,奚恨寒注意到泽恩另一只手的指节微微弓起,指甲已经陷进床单里,他伸另一只手握住了小姑娘的小手,细腻柔软的小手被完全包进大掌中,“我尽量轻轻的,泽恩痛的话就掐我吧,奚老师要帮泽恩检查是什么原因让我们小泽恩这么痛,恩恩忍一忍好不好?”

“唔啊,好唔……”泽恩感受到男人裹着她手的力量,抓着奚恨寒手腕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乖乖闭上眼睛准备面对狂风暴雨的来临。

“嗯——”奚恨寒三指小范围地按压摸索,隔着小姑娘薄薄的储存脂肪抵住了一小小的凸起的异处,他飞快地蹙了一下剑眉,大脑的理智和做出的判断相互对抗,通常来说他摸的这处皮肤下面应该是女孩子的子宫,他按到的肿硬的地方,偏向断定是里面有一块硬物,小小的,圆圆的,似乎是球。确实有极少数学生会因为好奇心,往自己的身体里面塞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通常来说,除非是细长条的异物,不然不会进得这么深,尤其看握住他手腕的小短手就能大致断定,就算是小姑娘用手指把球顶进去,也大概只能在阴道中间的位置,难不成是用笔,说起来,小姑娘的分泌物确实不太正常……

奚恨寒灵光一闪,侧脸去观察印在那蕾丝布料上的水痕,脑子如锤重击,初时被小姑娘宽衣解带的操作惊吓,加之身体幼嫩如此符合他性取向的震撼,他竟然没有注意到这条穿脱方便的内裤,出现在一个幼女身上是如此得不合时宜。他松开泽恩的小手去扯那系带,蕾丝面料飞快地从小姑娘的腿间被抽到他手上,泽恩夹紧了腿娇吟一声,心疼地表露自己的情绪,“啊——我的尾巴!”

四根系带斜挂在指节间晃荡,若隐若现的布料能够撕裂地透出手掌肉来,上面还有黏腻的水液沾湿了他的手心,零星的两个蝴蝶结还维持着体面,不需他翻动便也能发现一端还坠着一颗绒白的毛球。这就是尾巴。

奚恨寒很难形容他现在复杂的心情,踌躇了几秒语嫣不详地问泽恩,“小泽恩很喜欢这个尾巴吗?”是她自己选的吗?或者,她的父母居然给她穿这样的内裤吗?

泽恩眼巴巴地看着被男人攥进手里的面料,尾音挑了起来,“我很喜欢的奚老师,我的尾巴要被你捏坏了……”

奚恨寒颓然地把布料塞进自己干净的口袋里,努力地维持嘴角的弧度,“泽恩不难受了吗?老师帮你治病,等你治好了就把这个还给你。”

“真的能治好吗?”泽恩看着奚恨寒难看的脸色心里有些不安,终老师也说帮她治病,但是好像更严重了,说好了堵住就不会再流水了,那个篮球砸到她身上的时候,她感觉肚子里面所有的珠子都在翻山倒海,不仅又漏了水,而且她感觉屁股好像也湿湿的,像尿裤子了一样,季老师把她扶起来的时候,她可怕那水当着同班同学的面流下来,那她又要被同学嘲笑了。

奚恨寒看着泽恩忧心忡忡的神色,勉强地运用他刚刚掌握的话术安慰小姑娘,“当然了,奚老师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老师刚刚可是摸出来你肚子里面有东西了,你说老师说的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泽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双灵眸眨巴眨巴熠熠生辉,信服感充斥在小姑娘的心间,她不敢置信地反问奚恨寒,“这也能摸得出来吗?”

“对呀,现在泽恩相信我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了吧?”奚恨寒被她灵动的表情逗趣,心头的郁气散去了几分,伸手捏了捏娇俏的小脸蛋拉近距离,平复心情去套小姑娘的话,“那你是不是要听最厉害的医生的话呀,告诉我为什么要把东西塞到肚子里好不好?”

“唔,奚老师好厉害,”泽恩伸手去牵奚恨寒摸她脸的手,抓着男人的两根手指下移按在了阴阜上,毫无保留地脱口而出,“因为一直流水呀,奚老师不知道吗?堵住了就不会染,额,感染了?”

“感染,吗?”奚恨寒僵着手,手掌还没有完全体会到嫩肉的软烂,就被泽恩的话赫了一下,皱着眉问她,“为什么会感染呀?”说话间手指微动,仔细感受着粉色花瓣的触感,嫩,软,弹,滑,并不像是有遗传性的性病,唯一不同寻常的地方,是他理想的这口器官好像远比他设想的敏感,他只是轻抚了一下外阴,水液就从缝隙中渗透了出来。

“因为,因为,因为学长,朝我尿尿了,内裤…不脱,会感染?”泽恩娇哼一声,犹疑地回答奚恨寒,说着自己也有些不自信了,印象里,终老师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朝你尿尿?”奚恨寒没有理解泽恩的童言童语,只听过看到男生生殖器官会长鸡眼的,没听过朝女生尿尿会感染的,而且前者也只是民众口口相传变味了的传闻假说,尿尿感染,尿路感染,他没想通,小姑娘又是一颗惊天大雷砸在他脑袋上,“对呀他们好讨厌,太坏了,我全身上下都被尿湿了……”

奚恨寒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情绪外溢,感觉眼白都有了几分血色。

如此恶劣的行径!

套在大褂里的男人不忍心再追问更多,温柔地给泽恩解释,宽慰泽恩心有余悸的情绪,“泽恩放心,奚老师会帮你治好的,流水也是正常的现象,我们不堵着了好不好,老师帮你把东西取出来~”

“真的是正常的吗?”泽恩两只手怯怯地握住男人的大拇指和尾指,抬起头去对视近在咫尺的奚恨寒,男人的眼里倒映着她的脸,脸上薄薄地铺了一层淡粉。

“真的喔泽恩,”奚恨寒直视眼前的小姑娘,这么近距离的相对看来,小姑娘的五官其实也是他会喜欢的类型,明眸皓齿,澄澈灵动,虽然还没有长开,但是隐隐已经有少年白月光的雏形,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相信老师,老师一定会治好你的。”

泽恩纠结地咬住下唇,思索着提出疑问,“可是……我今天地用舌尖去反复顶弄泽恩的阴道口,小姑娘的喘叫随着男人的攻势起伏跌宕,在情事上,所有的焦点中心都在季安国和泽恩的交互,一下子医务室好像变成了季安国的主场,这家伙直接接管了泽恩的欲望。

奚恨寒难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他先把这项尝试推拒给了季安国,对于帮小姑娘吸逼这个事情,他心里有所抗拒下不去嘴,即使位置互换,他也不可能做得比季安国好,可看到泽恩热情的反馈,似乎他又不免有些懊悔,如果让季安国来给他下定义,肯定会骄傲自满地说他占领了奚恨寒的据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哈啊,顶到了啊,嗯啊,”泽恩小手紧紧地抓紧了手里的布料,她感觉身体被相似的软肉进入,这种雷同不异于提高了奚恨寒在她心里的信服力,“啊啊啊啊唔,不可以舔啊啊啊,不能舔奚老师……”

他真是操她妈了个逼的。

季安国感受了一下顶到的珠子到阴道口的距离,用大嘴包住了泽恩的整个阴阜,排空鼻腔里的空气利用气压差猛地吸吮泽恩的小逼,小姑娘再没有喊奚恨寒的名字,只有张嘴哭叫的气力了,“啊啊啊啊啊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呃啊——”

季安国及时地合拢牙齿,彼得撞击在他整洁的下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铛响,他随口便吐在了手心里,一股骚味儿。

“小白眼狼。”第四颗彼得终于落在了托盘里。

奚恨寒遭季安国瞪了一眼,无妄之灾何罪之有,他一脸无辜地轻笑出声,决定给好友一个“名分”,“奚老师确实不能舔泽恩,因为是季老师舔的泽恩,恩恩刚刚不舒服吗?”刚才有一点溢出来的情绪已经遭小姑娘的呼唤开解,他又恢复了原本淡然自若的模样。

避重就轻的提问让泽恩淡忘了原本或许存在的抵触,乖乖地回应,“唔好奇怪的感觉,感觉刚刚一下子突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应该是性高潮时的刺激导致的短暂的意识和认知中断。

“这样不好吗?”奚恨寒笑着在小姑娘的耳后说,胸腔的震荡隔着薄薄的衬衫能够被泽恩清晰地感知,获取到的信息是奚老师好像很开心。

“唔,可是一般这样不都是笨蛋吗?”没有认知没有记忆意识模糊,泽恩害羞地摩擦着手里清凉的面料,不厌其烦地阐述自己浅薄的观点。

“嗯——或许吧,”奚恨寒拉长了声音故作思考,调侃忧心忡忡的小姑娘,“那也得要泽恩经常发生这种情况才会变成笨蛋,偶尔一次没事的呢,泽恩还是聪明的小朋友。”

“啊?那好几次就会变成笨蛋了吗?”泽恩赫了一跳,小姑娘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掰着手指头去细数今天一天意识模糊的次数,终老师给她洗小逼的时候,终老师帮她堵住漏水的时候,终老师让她感谢他的时候,终老师把珠子塞满她的屁股的时候,还有刚刚珠子被吸出来的时候,小姑娘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掌,“那五次会变成笨蛋吗?”

听到奚恨寒澄清了事实,把功绩还给他之后,季安国就自顾自去倒了一杯水缓解,到底还是好兄弟,听到泽恩稚嫩的形容时他还沾沾自喜功力不减,故而一直安静地旁听着奚恨寒的铺垫,直到看到小姑娘弱弱地比出五根手指,他扑的一口水喷了出来,“噗——”啊?

奚恨寒也一脸愕然,季安国这还只是一次,除此之外今天泽恩居然还高潮了四次。

“一天五次吗恩恩?”奚恨寒试探性地开口,伸手去抓小姑娘张开的五指,好似这样就可以把小姑娘说出的话收回。

“唔,我没数错呀?”泽恩伸手摘了丝帕,一根一根地把手指头掰下来,“上午终老师帮我洗澡,洗到小逼的时候我也记不清了,洗完澡我一直流水,钟老师说帮我堵住,小宝石塞进来以后我就睡着了,睡醒之后终老师让我谢谢他,大几几磨得我好痛,我也不记得了,后来终老师还往我的屁屁里面塞小宝石了,顶到里面的时候好胀好胀,连怎么和终老师吃的午饭我也不记得了……再就是刚刚,奚老师说季老师舔我,珠子被吸出去的时候我脑子好像什么东西都记不清了……”

季安国眼前一黑,脑子里叽叽喳喳的耳语又清晰起来,“是操泽恩没来!”“她缺课了!她上节课没来!上上节课也没来!”

人云亦云的讨论中,他检索到那条关键的信息,小姑娘说话坚定又富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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