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嫁衣
“季老师,泽恩被终主任叫走了,还没回来上课。”
他特么想起来为什么看那珠子眼熟了靠!去年的时候他还在带毕业班,班上有一个刺头,看不爽下一届的一个学弟,大概是因为那个学弟比他还招摇抢了他的风头,当时也是在他的体育课上,他记得那个五年级的学生好像还翘了课,专门挑自由活动的时间来找事,两个人大打出手,现在想起来都丢人,那个低年级的学生单枪匹马地来,他班上成群拉偏架的都没拦住,等他赶到现场的时候自己班的学生已经被干得鼻青脸肿,他粗略检查了一下肋骨都让敲断了一根,自此他也不敢再放任学生自由活动了,若是不想带课便喊全班都回班级自习,离开班级就算旷课。
他记得当时,也是送到了医务室,那五年级的学生真是个混世魔王,听说把人肋骨打断了还张狂地挑衅人家,他都懒得去管教一句,等着教导主任过来纠正学风,他就是在医务室外见到了手串的主人,好像是因为那天是周一,那个混世魔王刚刚公开检讨发言,结果过了一个午休就又犯了事,当时那个男人就是站着他抽烟的地方,右手飞快地盘拨着那一串漂亮的石头,一句话就制住了桀骜不驯的学生,故而他现在还有几分印象。
他好像说,“附小自创立以来,还没有开出过停课停学的惩处,公开检讨这种处罚,我站着给你,你得跪着挣。”
他得承认,那个男人瞧着好像还比他年轻几岁,但一身气质确实是超脱不俗,衣品也是极好的,长身玉立地站在那个刺头生面前,光气场就镇压住了对方,所以他得以知道了现任的教导主任姓终,“那就谢谢终老师手下留情了。”
季安国回过神,当时教导主任没有进医务室,所以奚恨寒对这珠子说不出所以然也是正常。他看奚恨寒,待与站起身横眉冷立的发小对视一眼,拍拍小姑娘的脚丫,“泽恩,季老师和奚老师有事说,你乖乖待着,等等我们帮你把珠子都拿出来。”
季安国绕出帘子,轻轻开门,站在了空旷通风的长廊上,他又摸出一支烟,点了火。奚恨寒顺手带上门就看到他专门为小花园设计的砖石栏杆上插着好几根杂乱无序的烟蒂,啐了好友一口,“我清新的氧吧就是让你这么糟蹋的?说吧,终老师是谁?”
医务室安置在一处单独有天井的综合楼,位置处于校园的中心,四面辐射出教学楼实验楼食堂操场体育馆宿舍等等,医务室的门外是一条空寂的长廊,正对着一个漂亮的花园。这个花园还是附小当年为了招揽奚恨寒作为学校招生的噱头专门提供给他的配置,以满足奚恨寒说工作环境里要有一个氧吧的需求,可以说基本上一半的一楼都是依奚医生的审美设计建造的。
“掐了掐了,”季安国轻啧了一声,那栏杆烟灰缸里又多了大半支未抽完的烟身,他忘记这烟淡的跟水一样,明明尼古丁的含量也不低,“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终文华,我只知道他是时任的教导主任,好像现在也在带一年三班,三班的思想道德课似乎是他在上。”当时下发班表时他粗略地浏览了一下,瞧见终字多注意了一眼,钟姓比较常见,这个姓还挺特别,没想到居然是他有一面之缘的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怪不得。”奚恨寒呼出口气,这样就解释得通了,他之前所有的设想都是正确的,他把之前从泽恩嘴里套出来的话依据逻辑线条整合成一个故事,原本缺失的那项环节由教导主任补上,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他把他的猜测和理论依据与季安国和盘托出,“当时泽恩和我说有人告诉她把珠子塞进阴道就不会分泌液体时我就在猜想,应该是一个她身边的身居高位的男人,所以说出来的话才会对她有这样的信服力。泽恩小小年纪就能做出这种哄骗她拿手串珠子塞进身体的事情,我原以为他是善于女人情事,这样的人居然是教导主任?”
季安国总感觉自己莫名挨了一枪子,好兄弟开的是霰弹枪吧,“其实,我见过他,你还记得去年我带的毕业班,班上有个学生肋骨断了,当时这件事是他来处理的,瞧着年纪还比我小点,不过他那个长相一看就是常年混迹在女人堆里,这点我可跟他不一样。”
“呵呵,确实,毕竟你才让泽恩性高潮一次,他能让泽恩性高潮四次,确实不一样。”奚恨寒抱臂不屑倾听好兄弟的自辩,想了想拼凑出一个事情经过,“应当是因为早上有男学生尿在泽恩身上,事情是终文华处理的,他一个男老师也不知道避嫌,还亲手给女学生洗澡,结果禽兽欲发作,管不住下半身,还诱骗小姑娘,让她穿那种衣服,塞了那么多填充物,还让她带着这些去上体育课,是想扩张啊……?也不怕小姑娘子宫脱垂了,管不住下半身的人渣跟公狗有什么区别?”
被好兄弟斜眼一睨,季安国真想喊一句冤枉,今日真是不宜出门,奚恨寒带着枪来的,听着小姑娘今天悲惨的经历,他晃然脑子里又响起一句童音,“对呀!季老师你怎么不问她干嘛去了!”他如果当时不嫌小孩聒噪,真的过问了一句,是不是泽恩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可怜兮兮地捂住肚子来见他了……不是,他可是跑都没让泽恩跑呀,奚恨寒是不是在这里指桑骂槐呢?
季安国举手投降,正气凛然的五官完全舒展开,看起来坦然又自信,“对对对
,管不住鸡巴的都是公狗,我说一句,我可不是人渣,至于他是不是,看看放学后泽恩跟谁走吧。”他拍拍表情还是郁结的好兄弟,转身开门进了医务室。
奚恨寒瞧那堆烟头一眼,心里更烦,纵欲还尼古丁上瘾,过两年有他好受的,真是臭死了,转身跟上他短命的好友步调,看季安国大步流星地走到帘子处,自己井然有序地关好了门。
季安国悄无声息地进来,冷不防抓到蹲坐在床上的泽恩,小姑娘捂着肚子哀叫,娇喘一声接着一声,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吓了跳,“啊,啊,啊,啊唔——”
奚恨寒听见小姑娘的惊呼连忙快步走至床边,复闻“哒哒”两声,一身白皙的皮肉出现在他视线正前方,小姑娘被季安国托着大腿抱在怀里拍抚,平日里气势凌人的高大男子正低声下气诚心诚意地给小姑娘道歉,“小祖宗,都是我的错,不怕了啊恩恩,季老师不是故意的,季老师给你道歉,对不起呀泽恩。”
啧啧,终于又让他抱到了这小娇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季安国眼馋好久,也不怕胃口太大撑坏了肚子。他低头检查铁托盘中珠子的数量,脑子一转就伸手去握小姑娘搭在季安国身上甩动的手,温柔可亲地夸赞泽恩,“好棒呀恩恩,刚刚是自己排出来了两颗小宝石吗,泽恩真厉害!”
“啊唔,真的吗,奚老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季安国正抱着小姑娘一颠一颠,他只哄过更小的幼儿,当时还被那小崽子尿在了身上,故此也对小孩子不怎么感冒,现在安抚泽恩的手法也是粗糙笨拙,听到小姑娘在他肩头惊喜地问奚恨寒,才反应过来又让好兄弟背刺了一下,不忿地加快了颠弄小姑娘的速度。
奚恨寒一手握着泽恩小手,一手侧刀打了一下季安国粗壮的肩颈,“你多大人了,别欺负小朋友了,这样恩恩不舒服。”
季安国有嘴也说不明白了,得,好人又让奚恨寒做了。他便把泽恩塞到奚恨寒怀里,抽了纸巾去擦泽恩腿根流到他小臂上的水液,“她刚刚又排出来两颗,我是想要加快珠子下落的速度,我进来的时候看到泽恩蹲在床上,关键时刻还是地心引力最好用,过会让小姑娘坐我脸上吧,争取一鼓作气能都排出来。”
奚恨寒点点头,单臂抱着泽恩,伸手去摸小姑娘的肚子,手感松软了几分,“感觉没那么鼓了,泽恩有没有舒服一点呀,待会奚老师教你怎么做,你要是害羞的话奚老师就帮你把眼睛遮起来好不好?”
泽恩看着奚恨寒丹凤眼关切地平视着她,伸手缓缓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脸上的颜色由粉转红,她把小脸藏到奚恨寒泛着淡香的耳后,轻轻地应了一声,“好唔。”
这师生友爱的一幕看到季安国牙根发痒,他拾起床上那一张丝帕,从身后裹住了泽恩的眼睛,手指一点一点从小姑娘微陷的眼眶轮廓摸到了耳后,粗中有细地打了一个蝴蝶结,怎么形容呢,别说,亲手把小姑娘会说话的眼睛蒙起来,还真别有一种掌控感。
季安国抓着背心下摆往上一撸,把上身唯一一件黑色背心脱掉,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他服过兵役,倒三角的身材上没有一块是死肌肉,一眼看过去肌肉波澜起伏,优越的肩颈线条此刻也完全地显露出来,胸大肌饱满富有弹性,三角肌隆起,从正面也可以观赏到宽厚的背阔肌,更难得的是正面块块分明的腹直肌,大多数人的腹直肌一般会分成六块,且分布不均,季安国的腹肌分区不仅对称均匀,还更精致地划分成四块,侧过身时肋骨的轮廓上还有淡淡的前锯肌线条,也就是健身的人更常说的鲨鱼肌,往下两条流畅的马甲线延伸至下腹,腰胯上弧度圆滑的人鱼线隐入舒适的运动短裤中,男人的肌肉线条并不夸张,但动作时所受力和利用的肌肉区域都会明显地显现出运动轨迹。安全感与掌控欲的具象化,季安国能够成为大多数女人的取向选择,确实有他个人不俗的性张力。
奚恨寒看到他张扬的行为就知道泽恩接下来应该不会好过,他深深地替小姑娘默哀了一秒,心下担忧好友会把这张病床糟蹋成什么样,已经提前开始思考过后要怎么安慰小姑娘才好。季安国翻身躺到床上,挑了挑眉示意奚恨寒把小姑娘抱到他脸上,奚恨寒先是把泽恩抱到床头,撑着小姑娘的胳膊让小姑娘站在软枕上,缓缓把腿移到男人的双边耳侧,双手扶着小姑娘的腰让小姑娘颤颤巍巍地蹲下。
“啊——”泽恩没有着力点,只感觉到一双温热有力的大掌包裹住了她的屁股蛋往下微压,两双手控制着她去感受身下灵活的挑逗,她的臀缝间有潮湿的气息扑纭,高高挺立的骨头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挲,灼烫的蒸汽反复在腿中间升腾,她身体轻颤,感觉一尾活力十足生命力满满的金鱼用湿润的鱼尾快速击打她的小逼,敏感点被刺激,她忍不住夹了夹腿,感觉肚子里撑得她酸胀的宝石在难以控制地蠕动下滑,她稚嫩的小逼快要包不住摇摇欲坠的填充物,好像有东西要被她拉出来了,那坚硬的物质大刀阔斧地撑开了她娇小的下身,那奇怪的漏洞肉膜紧绷,随着金鱼不经意地拍击了一下她绽放的花朵的攻势,小姑娘体内的软肉猛地收紧,又一颗彼得被挤压出了阴道口。“啊啊啊啊啊啊……尿出来了啊啊啊——”
泽恩身体一松懈,两腿一软,屁股坐在季安国的手心里,逼口对准了男人半张的嘴,男人的视线角度只能看到小姑娘已经薄汗沁析的后背和支撑着小姑娘的修长的手指,小姑娘的后背在他发小的手掌里紧绷一下,他知道进度几何,用丰厚的舌面贴近小姑娘的逼缝,垫了一下被排解出的彼得,一股骚甜味儿,他松了一只手指指下巴,让奚恨寒伸手来接他嘴里的珠子,目视到泽恩半边小屁股蛋上他宽泛的指痕,下半身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泽恩好棒呀,又排出来一颗珠子,速度好快呀!”奚恨寒一边声音欢快地夸奖小姑娘一边皱眉嫌弃季安国的指示,但是季安国才是干活的主力军,他强忍着不适伸手去接发小口水滋润过的石头,转手扔到托盘里,再回头就瞧见季安国蠢蠢欲动的性器,伸手拍了男人的胯公报私仇,“帮你冷静一下,别正事没干完你先射了。”
呵呵,他呸,这么看不起他?季安国下半张脸都埋在泽恩的腿间,想还嘴也说不上话,转而疯狂地进攻起泽恩,泽恩幼嫩的身体上还印着奚恨寒刚刚托举的指痕,这会没有搀扶,小腿一软跪在软枕上,整个屁股都坐在了季安国的脸上,她慌张地伸手摸索大腿外侧男人硬邦邦的大臂,这下可是欲火焚身,男人抬起的舌尖陷进小姑娘紧致的小逼里,他双手揉捏着小姑娘丰满的后臀,白胖的大馒头上全是男人繁复倾轧的指纹,舌头快速地抽插水帘洞口,一汪一汪的水液从舌尖穿插偶有的缝隙中下流,全都漏进男人张开的嘴中,大舌左右震荡刺激甬道扩张,呼吸和淫水上下交互,小姑娘只感觉小腹隐隐有什么堵着劲,直到男人抽了舌,她正难受于身下空虚,温热的口腔裹住她的大半逼缝,热气被关在隔间里不再流通,一股强劲的吸力打开了她没有的堵塞点,偌大的堰塞湖被放流,小姑娘高声吟叫,潮液推着她体内的异物翻滚,季安国感受到逼肉剧烈收放,松开闭塞的通道被冲开,他撒开被他咬住弱点的猎物,水液激烈地喷洒在他的脸庞和肩胸。“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破掉了呜呜呜呜呜,啊啊不啊啊要吸了啊啊啊季老师啊啊啊啊,坏掉了呜呜呜呜呜呜……”
季安国拍了一掌还在抽搐的白屁股,在看不见的角度朝奚恨寒勾了勾手指,这是示意发小赶紧干活别偷懒了。奚恨寒目睹了短短几分钟的全过程,这次他没有参与协助,亲眼看着小姑娘双手抓着发小的大臂高潮,倒真像对情投意合的眷侣。泽恩茫然地寻找支撑,手下意识地顺着腿侧的手臂摸去,抓住季安国上臂时就像幼鸟找到了庇护,这之后的风吹雨打,即使是来自身下人的波涛汹涌,她全都一并收下,她全然信任也渴求着季安国给予她的一切感受,小姑娘抓握着身下人的臂膀舒展着身体,在那下巴颤动时泽恩会微微挺起她粉嫩的胸脯,可爱的樱粉鼓起小小的山包,山坡下是他方才把握的指痕,两个大拇指的印迹是他刚刚掌握小姑娘的证明,红痕随着山包的抖动颤栗,像是樱花的落红,情至高潮,泽恩手指蓦然收拢,仰着细小的脖子,撩拨的丝帕覆盖在她的眼睫之上随着抽动飘忽,唇红齿白的小姑娘喉间逸出婉转动听的吟唱,像一个稚嫩的伎伶,身体上只浮起薄薄的香汗,不拦身下炸开欢愉的水花。
奚恨寒无言,平静地把手掌伸到季安国水液淋漓的唇边,躺着的男人顶了顶腮,两个彼得在宽大的掌心相撞,发出“咔咔”的声响。他惊讶地收拢手指,翻转手腕张开手掌,任由两颗石头冲击在盘子里,一时间托盘中9颗珠子相互碰撞,发出一阵混乱滚动的白噪音。
他再回神,好友的喉结上下滚动,小姑娘夹着男人的脸,手正撑在男人光裸的胸膛上,斜扶着身子,短短的腰身被青筋遍布的大掌握着扭动,季安国发出啧啧作响的吞咽声。草。原本男人息鼓偃旗的胯身又高高昂起,明暗交错间清晰地可以展示出雄伟壮观的柱状物体。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吃,啊啊啊啊啊季老师不要吃我的小逼啊啊啊啊,好痒啊啊啊啊,不要咬泽恩啊啊啊——”
奚恨寒感觉太阳穴隐隐作发涨,他一直以为,季安国的性取向应该是成熟风情的女人,他虽然嘴上总是调侃好友是一个色欲熏心的禽兽,但他也知道那些女人们与季安国之间是你来我往你情我愿,至于让季安国来吸珠子,也是真的认可他在情事上的技术,可现在看相合的姿势,像是他假公济私在问泽恩索取报酬。
奚恨寒撑起泽恩的身子,伸手去判断肚子里还有几颗珠子,手指按压下只感觉小腹平平,疑惑担忧涌上了心头,明明按照泽恩的说法,应该远不止现在盘子里的数量,可他不仅感觉不到剩余的位置,就连他第一次触诊确定异物的硬块也摸不到了,难不成子宫里的也让季安国榨不干的精力给吸出来了?他拍了拍季安国的肱二头肌让他别陶醉了,说出他的判断,“别舔了公狗,隔着脂肪感觉不到异物,我做个指检,摸一摸她的子宫,找一下剩下的珠子在哪里,有没有全排出来。”
季安国拔出被嫩肉紧紧裹挟绞拧的舌头,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复亲了一口被他舔得红肿软烂的嫩逼,转手托着小姑娘臀瓣让奚恨寒抱起她,泽恩啊呜惊叫一声,搂紧了抱住她的男人,一身苎麻面料磨在娇嫩的乳尖上又酥又麻,小姑娘忍不住偷偷蹭了几下,坐直身子用手指擦拭身上水液的季安国看着泽恩悄悄摸摸的动作眼神舒缓,心里愉悦地低骂,小淫娃。奚恨寒没有察觉泽恩的小动作,看见季安国偷笑还当他是尝到了甜头在洋洋得意,满脸的莫名其妙,一手贴着小姑娘的背给她安全感,一手捞着小姑娘的腿弯防止她失去平衡,让泽恩紧贴着自己,接着微微俯下身子,让小姑娘的背部贴到床面后把人横着床纵面放了下去。“嗯啊……奚老师——”
奚恨寒之前的无菌手套在出去的时候已经丢弃,他重新拆了双新的,去挤那润滑油。季安国见状无语地把身子探过去,给奚恨寒展示小姑娘的敏感度,他胸肌上的潮液都还没擦干,锁骨窝里也盛着浅浅一洼,他一边伸手去抓小姑娘不安的小手,一边示意好友用这些水来润滑,“别用那些多余的,我可不想吃那种东西,里面很湿了,你把手指打湿就行。”
奚恨寒感到荒诞,又怕用了润滑油之后的指令季安国不配合,伸出手指指腹点了点男人的锁骨窝用另一只手抹开。
“与其用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如让小姑娘自己分泌点体液,无毒无害还绿色健康。”话说着季安国抓着泽恩的两只手上举,低头去舔吃小姑娘发红的奶尖,泽恩突然被舔咬刚刚发痒的敏感点,顺从本心挺起了胸脯,发出猫叫般的微弱的娇喘,“啊呜,啊呜,啊呜……”
这是医用的润滑剂,又不是他平日与女人调情用的催情药,他看他就是借机想要占小姑娘的便宜罢了,说什么体液绿色健康,不就是找个合理的借口好把玩小姑娘的乳房。奚恨寒扯了扯嘴角,看泽恩舒适享受的状态,最终还是没有戳破这个荒诞的谎言,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泽恩的阴部状况,可怜见的,阴蒂被吸得肿了一圈,不过还是粉粉嫩嫩的,像是让水泡发了一样,顶开了肥美的外阴唇,外阴唇的粉色已经微微泛着红意,比起原本闭合的样子悄悄开了一道口子,里面娇小的内阴唇还含羞带怯,阴道口已经肉眼可见有了空间,目视下来阴阜都沾染着晶莹的水液,阴道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露珠,邀请欣赏她的看客品尝,观众目不斜视地把他漂亮的手背抵在泽恩的腿根处,三指微弯,中指指腹对准了一张一合的阴道口,感受着小姑娘的状态,缓缓地把中指探了进去,只进入一个指节,奚恨寒就能感觉小姑娘的阴道在收紧,牢牢地锁住了他手指,他微微蹙眉,表情看起来是那样的茫然,季安国听到小姑娘的娇呻变缓,化为急促的喘息,松开嘴里的美味,抬眼就看见不知所措的奚医生,他嗤笑一声,“你是和尚吗?”
泽恩两边的奶包一大一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被季安国滋润后的一边奶尖高高顶起,小馒头上添了好几个红痕,春意盎然,相较之下未被宠爱的那边干净雪白,像一个点缀了草莓的雪媚娘。季安国赞叹自己作品的成功,伸手去压泽恩一边的腿根,三根手指的指肚揉搓着泽恩肥嫩的豆子,原本握着泽恩手腕的手掌转移阵地,去捻那白软的小甜点,直到泽恩沉溺的呻吟复又响起,奚恨寒感觉自己的中指被小姑娘的阴道吸吮着更进一步。
并不是奚恨寒不够专业,真要说起来,指检本来就是常见的临床检查方法,只是寻常对待这件事时并不在意患者的生理反应,换到另外一些男医生只怕会觉得嗤之以鼻,指检又不是指交,去思考患者的舒适度反而是不专业的表现,万一患者真的因为这个检查产生了生理反应,平白惹了腥臊,传一些花边绯闻坏了声誉,强硬些不近人情但相安无事,效率也高。
奚恨寒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自然也不懂如何能够让泽恩更舒适,专业书大概会在交配的模块提点刺激阴蒂可以让备孕者适宜受精吧。
他没有反驳季安国的调笑,感觉到阴道里分泌出液体,肉壁变得松软以后摩擦过子宫颈,他轻轻按压小姑娘的肚子,中指的第一节指节顶进小姑娘体积约只有4个单位的子宫,他隔着软组织感受到自己的中指指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两相维持探索,最后他把中指像用钥匙开门一样旋转了半周,确定没有触碰到硬物后作罢。
季安国一边刺激着小姑娘一边观赏他的操作,泽恩在三方刺激下高声表达着情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奇怪哇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季安国挑了挑眉,不慌不忙地欣赏奚恨寒转动自己的钥匙,事了准备把钥匙拔出锁眼的操作,这时小姑娘夹紧了两个男人的大手,腿心和腿根博力,水液喷涌而出,他露出牙齿,发出今天第一声快意的笑,“哈哈哈哈,我忘记你没有经验了,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哈老奚。”
小姑娘愉悦的情液劈头盖脸地喷了他一头,他的姿势是在劫难逃避无可避,奚恨寒身上苎麻的衬衫沾染上星星点点的水液,借着这水光隐隐约约透出男人光洁的皮肤,他只配合进餐维持体态运动,又禁欲不碰烟酒,一身冷白的皮肤透过半透明的轻薄水渍亮的扎眼。
奚恨寒站起身,想用丝帕擦擦脸和头发,才想起丝帕已经找到归宿了,只得脱了手套,用手背把脸上的水痕擦掉,手指往上一捋,把潮湿的头发顺到后脑,漏出一片白皙的额头,俊脸在光线下有棱有角,五官也是周正标准,一下子男人身上的贵气和冷冽彻底势不可挡,他也未恼季安国的嘲笑,手指扯着胶套下缘把另一只手套也褪了下来,扔进医疗废材专用的处理处,阐述他的指检结果,“两件事,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子宫里面已经没有异物了,坏消息是泽恩说珠子的数量有十几颗。”
季安国一直以来对奚恨寒的说话方式都又爱又恨,爱是因为奚恨寒从不藏着掖着,不搞他讨厌的弯弯绕,跟他聊天两个人都是直来直往,互相间也不会因为彼此说的实话而生气,恨就是现在这样,平常人说好坏消息总要问听众要个先后顺序,奚恨寒从来不会,对他来说这种事情没有意义,事实阐述的先后不会影响结果,所以说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没有缓冲,直接给人当头一棒。
“十几颗?!”季安国正拍摸着小姑娘的小腹安抚进入脑子空白阶段的泽恩,泽恩潮喷以后神思恍惚,身体还在持续性的抽搐,大概是因为季安国的前戏做得很好,所以小姑娘一直沉溺在被宫交的余韵里,没睡也不清醒,想问点什么,“笨蛋”这个时候应该也回答不上来了。“你说得很对,我非常同意,管不住下半身的人渣确实是条疯狗。”
“噢对了,”奚恨寒托着泽恩的屁股往上抬了抬,用大拇指拉伸了一下小姑娘粉嫩的遍布体液的肛门,他仔细看了看泽恩股缝中的水液,斯基恩氏腺液略带白色质感,质地稀薄略微有些在空气中成膜,而顺着股沟滴落在床单上的液体,水液状清亮透明,他伸出手指感受了一下,好像是肠液,这一下,他感觉脑子中关于性事的窍门被打开了一个奇异的开关,他面色不解地补充了一个事实,“我说那石头是脏东西,是因为你拿的那一颗,是从泽恩的肛门里面排出来的。”
季安国失了声,原本义愤填膺表情愤然的脸上失去了松弛。
他现在要重新发表对奚恨寒说话方式的感受,他一点都不爱,他可恨得咬牙切齿。
男人游走在情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服过兵役,自然也知道有些同僚有走后门的癖好,尊重战友相反的性取向,也被大胆的兵示过好,但他笔直且对后门不感兴趣,与女人的情事里,也从不会越过边界去侵犯人家生理上的洞穴,和女子交欢,不进人家生殖的地方,去破人家排泄的地方。“你说得对,一个字的错都没有,他确实是条公狗。”
奚恨寒看着季安国万念俱灰的样子勾了勾唇,拍拍他的肩,“小姑娘挺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