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言:……
他说:“我只是想问你,双生蛊是否真的不能解开?”
见他问的是这个,温玉松了一口气,而后说道:“这世间,无论是剧毒还有蛊虫,都有解开的法子,只是我见识浅薄,医术不佳,与师妹研究了许久都没能找到解蛊之法。”
而后又严肃道:“你若真要寻解蛊之法,只怕得到西域去,解铃还须系铃人,蛊术本就不属于天下寻常之物,单靠那些流传的残页,怎么可能找到解蛊之法?”
“那去了西域,就一定能寻到解蛊之法吗?”
“这……”温玉犹豫了许久,“我自然也是不敢保证的,但这双生蛊我也研究了许久,觉得这蛊与寻常蛊虫应当还是不一样的,寻常的蛊虫,若有主人的指令便可解蛊,想要强制解蛊,拿到主人的一滴鲜血便可,可你身上的双生蛊存在已久,只怕它的主人早就化成白骨了。”
接着又道:“倒是有一个传说,说是每个蛊师在炼制出不同的蛊虫时,其实都设下了解蛊之法,有些中蛊之人,只需要喝一碗山中清水便能逼出蛊虫,但也有些人至死方能解蛊,我与师妹都觉得,你身上的蛊虫,若要强制解开,便只能去西域寻真正的蛊师方可。”
说了这么多,其实跟没说一样。
沈安言也没再为难他,点点头,便让他离开了。
本来也没抱有什么期望,如今倒也不觉得失望。
萧景容身上的毒解了后,没多久便可以下床活动了。
沈安言一直住在摄政王府陪他。
两人都坐在床上,一个靠着床头,一人坐在床边,一人负责喝药,一人负责喂药。
忠祥和闻公公在一旁陪同,瞧了许久,两人对视了一眼,默默退出了房间。
沈安言在这儿住了也有几天了,虽然未曾同萧景容好好说过话,但那也是因为萧景容这几天都时常处于昏迷状态,偶尔睁开眼睛看到沈安言,也只是抓着他的手不放,却无法开口说一句话。
如今可以坐起来喝药了,便一直盯着沈安言不放,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沈安言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药是一口接着一口地往他嘴里送。
直到汤药见了底。
“阿言……”
刚一开口,沈安言就粗鲁把手帕抹在他嘴上,看着是给他擦嘴,可不知道的恐怕会觉得他是想把手帕塞进男人的嘴里。
萧景容虽无奈,却也只能闭嘴,安静任由他擦着。
擦完后,沈安言要起身离开,萧景容却一把抓住了他,强行一把把人拉进怀里,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吻了下去。
沈安言最讨厌他这样,想要挣扎起身。
偏生男人即便受伤了,力气也比他的大,沈安言恼火之下,也顾不得道德礼貌,直接往男人伤口上戳,伤口很快被撕裂,鲜血也溢了出来,然后了男人的里衣,还把自已的手都给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