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景容只是蹙着眉头哼了一声,随即,更加不管不顾地把沈安言压在床上,不要命地加深了这个吻。
血腥味很快弥漫了整个房间,沈安言不信这狗屎连命都不要了,直接拔下头上的玉簪,戳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玉簪毕竟是玉,质地易断,想要轻松刺穿一个人的脖子根本不可能,而沈安言此刻又被压制着,无法出动全身的力气,所以也只能在男人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浅浅血洞。
若换成铜簪……以沈安言的手法,这人不一定还有命。
真是踏马的疯了!
沈安言只能松开了玉簪,不再挣扎,而后趁着男人意乱情迷的时候,一口用力咬破了对方的舌头。
两人分开时,都是一嘴的血……
分不清楚是谁的。
沈安言仍旧被他压在身下,可瞧着男人的眼神是冰冷,“你是真的觉得我不敢杀了你吗?!”
男人伸手,抹了抹嘴,抹了一手的血,可他还能笑出声来,明明脸色那么苍白,胸口和嘴上、手上都沾着血,狼狈又吓人,却仍旧能气定神闲地开口道:“本王从不敢有此奢望,但至少现在,你确实不敢杀了本王。”
那天晚上沈安言敢对他下死手,是因为心中有气,脑中没有理智,可如今沈安言已经冷静下来,就算他不为自已考虑,也会为杨婉玉着想。
接着,他又俯身,在沈安言冷漠的眼神下,温柔却又占有欲十足地亲了亲他的嘴角,“你若是真想杀本王,根本不必等到现在,阿言……你错过了杀本王最好的机会,从今往后,你不但杀不了本王,还会被永远困在这里。”
沈安言还他一声嗤笑。
“但是本王答应你,只要你永远留在睿国,永远留在本王身边,一旦端王妃有难,只要你求本王,本王一定帮你。”
“滚。”
“本王说过了,爱不爱的事情,本王不懂,”萧景容没有沾血的手抚摸着沈安言凌乱的长发,眼神痴迷,“但你……是本王的!”
“你是真的有病!”沈安言眼底全是厌恶,“滚开!”
这是要彻底跟他摊牌了 (三)
看来,萧景容是不打算再跟他玩什么“你装傻我也不懂”的游戏。
这是要彻底跟他摊牌了。
男人要明晃晃地压制他,困住他,不愿再与他虚与委蛇。
大概也是知道,沈安言这回不会再相信他的鬼话,而他还想要算计些什么也难,不如把金丝笼子亮出来,直接把人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