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研究员
【金毓姐说人鱼太害羞不利于她做研究搞黄色,所以小人鱼性格发生了超进化!】
金毓一手托着腮,在安静无声的水池边随意地席地而坐,素白的手指在记录表上有节奏地点着。
哒,哒,哒。
木质的文件夹板敲击声在空旷的室内尤为明显。
一抹阴影悄无声息地从水池角落浮现,以惊人的速度向声源处掠来。
三,二,一。
金毓抬起手腕默数,和机械手表指针旋转到整点的那一瞬间重合。
她抬起头,一阵湿润的风已经到达她面前。她太久没打理形象,过长的额发有些遮挡她的视线。
于是她随手撩开恼人的发丝,苍白尖削的脸上露出赞叹沉醉的神情。
实在是美。
此时他正面无表情地探出半个身子,类蛇的瞳孔冰冷地收缩成线,像郁蓝宝石中飘散了丝缕墨迹。
与最初来到研究所时不同,覆盖住他大半面庞的鳞片已经褪至眼角处,与脸侧的耳鳍遥相呼应。深蓝近紫的折射光彩与殷红的唇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金毓知道研究所内的水体环境与他生活的克伦大洋可以算得上是毫无威胁,但他收敛保护面部鳞甲的行为,却无意间透露着强悍掠食者的骄傲。
视线掠过他矫健勃发的人类的半身,顺着如水流泻般浓长的发丝往下,金毓看着衔接自然的巨大鱼尾,想起它是如何有力而残酷地将猎物绞杀,让雾气似的血丝在银蓝色的长尾游荡破碎。
她半蹲在池边,隔着能量幕墙用视线一遍遍描摹这完美的生物,手中的记录纸沙沙作响。
但没一会她就停下了笔,上一位研究员在“习性”一栏及其简短的记录文字让她有些不满地皱起了眉。
应该早点回研究所接手,至少提前一个月。金毓想,冗长的讨论会耽误了她有趣的研究时光。
她叹了口气,看着人鱼敏感地抖动耳鳍向她望来——今天还没人向他提供食物。
金毓笑了笑,打开光脑安排额定食物运输过来。
然后,她自然地打开了被安保人员三令五申不能关闭的防护能量幕。
下一秒,人鱼长尾一摆,携着绵密的水珠扑倒了毫无防备的研究员。
星星点点水滴溅落在金毓的脸颊和发上,她单薄的衣物顷刻被人鱼浸湿了,此时她与人鱼的距离达到了能令其他研究员尖叫的极近。
长长的鱼尾已经将她下半身绞缠,金毓能感受到那同擅长绞杀的巨蟒的蛮力,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庞不近人情地垂下,展露出口中狰狞的利齿,残忍与美丽交织。
金毓细细品味着这种契合她口味的绝佳情景,一边镇静地缓缓将手探向人鱼后腰,顺着此时微微掀起而格外锋利的鳞甲下滑,一枚软得不可思议的鳞片迎接了她冰冷的指尖和温热渗出的血液。
人鱼悚然一抖,觅食的凶恶形态瞬间像入水的冰雪般消融了。他瞳孔维持着不断收缩和放大的状态,森冷的齿列探到人类苍白的脸颊,本能地以舌尖探索着她身上的气味。
金毓垂下长睫,遮盖了她眼中浓重的兴奋,她按压软鳞的动作仍然未停,划伤的手指对她没有丝毫阻碍,不断涌出的血液反而像暧昧的润滑剂,在她的指尖与鳞片下的小小凹陷构造出粘腻的咕叽声。
人鱼弧线优美的长尾早就失去了暴虐的气力,在研究员手下敏感地颤动,但愈发挣脱不得,时轻时重地发出敲击湿漉地板的啪嗒声。
像他无声的呻吟。
金毓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人鱼嗅闻气味的环节已无力在激烈的刺激下继续,她就顺势将五指插入软在她脖颈的银蓝色长发,并渐渐偏移到脸颊,塞入人鱼半张的口腔。
他口中正在发出超出人耳识别频率的叫声,骤然被人类的手指探入,极端快感和撕咬本能的冲突让他矛盾地摇头。
尖锐的利齿刮擦过柔嫩的指尖,涎液沿着白皙的手掌牵拉出透明的丝线。
金毓笑了笑,抽出欺压人鱼敏感地的指尖,敏捷地翻身将软掉的人鱼压在身下。
人鱼尚在余韵,眼中雾气蒙蒙,鱼尾不受控制地微微抽动,轻拍着地面。
饶是洋流间的霸主,此刻也在快感的驱使下,在小小人类的掌控中颤抖不已,逃离不得。
金毓沉吟着,手指从他搏动不断的颈侧走向人身和鱼尾的交界处。
一,二,三。
探到脐下三指,金毓缓慢压下指尖,创口有些微微的刺痛,她看到糜艳的血色在敏感的鳞甲处绽放。
这次人鱼的反应更大,他在金毓压下指尖的那一刻绷紧了尾部,像一条濒死的鱼,银蓝色的鱼尾高翘起后重重地落下,清脆的啪嗒一声。
金毓只是怜爱地抚过他的眼角鳞片,此时那里已因为血液的飞速流动显出脆弱的薄红。她轻声诱哄,欲将他捧上欲望的王座:“好孩子,打开它。”
人鱼不知是听懂了诱惑性的话语,或者是单纯遵循追逐欢愉的天性,他将敏感的鳞片收拢,其中探出一条光洁的肉刃,在欲望的磨砺下渐渐充血胀大。
金毓探手挟住根部,感受到微微的鳞片质感,微凉且光滑。再往上便是无遮挡的凶器,软韧的触感让她想到脱鳞的蛇。
她两手并用,在这柱体上慢捻轻揉,时而稍稍施压,微凉的肉刃都因她手逐渐升温,搏动得像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人鱼瞪大双眼,像在看她,又像在看高耸的穹顶,混乱不成调的频率从他口中传出,浑然一只可怜的,被快感凌虐的野兽。
淫靡的粘腻声响在金毓的手下连绵不断,人鱼情动的体液濡湿了她的手掌,在来回的摩擦中变为雪白的泡沫。
她最后沿着柱身上浅浅的沟壑一划,勾动着本该存在于雌性人鱼母体内的后代全倾泻到了她指掌间。
金毓掏出早已备好的试管取样,顺便欣赏了下人鱼高潮过后的迷茫情态。
他已经不再高声,只是嘶哑地低鸣,显得格外无助。本该整洁光滑的鱼尾此时沾染了或白或红的液体,此时还在不自觉地微微抽搐。
软掉的肉刃已经收回生殖腔,只是薄嫩的表鳞已经被揉搓得泛红,显得艳丽而可怜。
金毓满足地轻叹口气,撑着脸颊微微笑了:“感谢配合,我的小人鱼。”
研究池内回复到寂静无声,一如往常。
“妈,我出门啦--!”
林若响亮地宣告完自己的行程,便火急火燎地往门外窜。
“还有九分钟,看我林少侠飞天御剑力挽狂澜啊啊啊啊!”
说着登上她的“飞剑”,一辆漆皮掉得看不出原色的小自行车,风风火火地往学校蹬去。
院子里的两人听着女儿自行车嘎吱嘎吱的呻吟渐渐远去,林母忍无可忍,“你多少也给她那小破车上点油啊,一天天的,听得我牙酸。”
林父却甚是委屈,“那车她捡回来的时候你都说了叫她自己管,怎么又成我的事儿了。”
林母顿时大怒,“破孩子拿我厨房油润链条啊,她自行车一天吃的油比我们一个月还多!”
林若却是不知道家里的小剧场,她正在和最后一段路程搏斗。不知是小破车不给力还是花生油不合它口味,总感觉这段上坡路越来越难骑,林若寻思着这运动量多少能抵个800米了。
正在她吭哧吭哧努力的当下,一团巨大的黑影在她身后涌现,要是林若能看见,一定会感慨海啸也不过如此。
林若此时正看见自行车下的路面角度诡异地抬升,简直像路面活过来准备做个仰卧起坐,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连小破车一起头朝下被掀翻了。
失重的感觉让她心脏一紧,眼前已经黑了,腿也软得感知不到是否还夹着自行车。
她恐高比较严重,小时候被外公抱着在没护栏的楼顶边晃来晃去都能乐乐呵呵,长大了之后稍一想到那个高度就腿肚子发软,感觉心脏要从胸腔里提到嗓子眼。
更别提她骑到坡半才被陡然一掀,那高度至少有个五六层楼,她此时耳鸣得严重,感觉眼前都要出现走马灯了。
大脑停止运转了半晌,她慢慢回过味来,好像自己还活着?
但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她试探着直起身子,手掌撑到身下时发现触感毛绒绒的,似乎有温度,正在一起一伏。
在现实中看到毛绒绒和在一片未知中摸到毛绒绒真的很难作出相同的反应。
此时林若脑子里就立马被千奇百怪的恐怖想象塞满了。
她的危险警报骤然拉响,刚想尖叫,但因为想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便将叫声硬生生憋回嗓子里,噎得两眼泪花汪汪。
“这是什么鬼地方…”她有些气虚,悄悄对自己嘀咕。
蜷缩着坐了一会,发现没什么状况发生,她便提起胆子慢慢站起来,期间动作的细心安静程度,她妈见了绝对要大加赞赏。
林若茫然地站在一片黑暗中,方向感的缺失让她浑身上下充满了不安。
天知道她只是上学快迟到了骑个自行车呀!
想着想着,她便莫名怒由心生,但又不敢发泄到这诡异的“地上”,怒火又渐渐转为了悲伤和后怕。
她顿时眼眶一红,想到今早吃的肉包可能再也吃不到了,不由得掉下了几滴孤立无援的眼泪。
下一秒,她就注意到身前的地面上有五个小小的白色圆点。
可能是刚哭过,她茫然地想:“有点…像眼泪的形状?”
她抹掉眼泪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圆点,发现竟然是几个小洞!在摸索过之后小洞旁边还出现了几道浅浅的痕迹,像擦上去的水渍。
她捻了捻右手,发现上面的眼泪已经干了。
有了这一重大发现,她顿时醍醐灌顶,把自己当成落泪成珠的人鱼,开始狂洒眼泪。
于是成功地在把眼睛哭肿后抹出了一个能伸出半截身子的白洞。
林若哭累了,悲伤地控诉:“吸水性不要太强了吧你,黑毛!”
整个空间还是很安静,没对林若的指控或是称呼作出回应。
林若胆子逐渐大起来,正好没眼泪可掉,于是将下半身塞进洞口,想探探洞外的离地高度。
勉强地探到大腿部位,林若已经下不去了,但仍然没有感到脚踩地面的实感。
情况不是很乐观,她打算先收回腿再做打算。
刚挣扎着收回一条腿,她就感觉一个冰凉柔韧的物体从洞口处狠狠撞了她一下。
“唔!”
林若被这意想不到的攻击戳了个严严实实,虽然被撞的范围大,但好巧不巧是少女敏感的下体,立马失去了抬腿的力气,发出了哽咽的泣音。
然而那东西并未放过她,在感知到她仍陷在洞里的另一条腿时紧紧地绕了上来,林若这才隐约感觉到似乎是一条触手,并且体积算不上小,正将她往洞外拉。
刚才探过的高度绝对不是林若能冒然出去的,她恐惧起来,两手紧紧地扒着黑毛稳定身体,试图通过蹬腿将那触手弄掉。
但她微小的力气显然不能造成什么有力的干扰,随着触手的发力她的身体正逐步下滑,一步步掉进深渊。
林若一时间慌了神,她拼命地和触手角力,直到再次完整地卡住大腿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能整个出去。
触手又拉了两次,发现在做无用功后,改变了方向。
它缓慢地沿着林若大腿上探,但是在少女腿间被挡住,冰凉的尖端在林若两腿处胡乱探寻。
林若一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害怕被捅穿的恐惧摄住了她的大脑,身体僵硬得不行。
在林若眼泪滴到黑毛的那一刻,触手的动作停滞了一瞬,随即又多了一根触手,在林若的小腿处摸索起来。
那一条竟顺着林若的裤腿一路长驱直入,稳稳地滑过她的小腿、大腿,覆盖过少女小巧的胸前,从她宽大的校服领口处探出头来。
空间里实在太黑,林若除了白洞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那条触手光滑柔韧的触感,被她的身体烘得甚至微温,在她的脖颈和下颌绕来绕去。
林若一整个手足无措,只能祈祷她想象的血腥画面不会发生在现场。
另外一条触手感知到这条触手开辟的通路,也挨挨挤挤地要探上来,但是毕竟洞口不大,容纳那只触手已经是勉强,另外一只理所当然地又被卡住了。
于是又在她裤腿里钻来钻去,无意中探到了她的内裤边缘,察觉到有缝可入,立马钻了进去。
“什…什么,不,不要!”
然而触手的意志并不会随林若的命令而转移,它坚定地探了进去,却在少女的小小阴阜处遇到了阻碍。
它照例胡搞一通试图寻找通路,尖端正好探进了阴唇,与体温相比还是较低的温度让林若不由颤抖了一下。
不知是否因为通道来之不易,它似乎决定小心行事,缓慢地推进一点又后退,如此反复,确实在少女下体开辟了一条小径,经由这种巧合的、淫靡的抽插。
林若小腹胀热,她又忍不住流了泪,哭得双颊泛红,只能抽噎着重复道:“不要这样,不行…呜呜呜…”
但那肉质的触手仍然不为所动地探索着她的小穴,不经人事的少女还是本能地分泌出了花液,以此减少对身体的伤害。
但触手在触碰到体液后就莫名激动,抽插的速度快了不止一点,粘稠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林若哪里经受过这个,穴内酸胀得厉害,身体不自主地淌着蜜液,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她感觉这团烈火从下腹直烧到她的脑海,身体只能随着触手的动作海浪般上下起伏。
她此时已经趴在黑毛地面上,没有力气再抓握了。但先前探上来的触手却不肯放过她,顺着她半张着呻吟的口腔伸入,享受着林若口腔的温热,让唾液沾满了整个触手尖端。
林若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舌尖被触手挑动,长长的银丝胡乱牵拉到颊侧和胸前,单薄的上衣被她的热汗浸得半透。
少女目光渐渐失焦,在下体作乱的触手愈发过分,在她湿热紧窒的甬道内或长或短地捣弄,和着泛滥的花液不断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更别提它还执着地往女穴深处钻,林若腰腹皆软,上半身被一条触手半固定在一片软绵的毛发中,下半身却悬挂在小小的洞口,毫无防备地被另一条触手肆无忌惮地奸淫。
林若已经无力思考现下的处境,触手探入得太深,几乎到达了宫口,她感觉腹部被捅动得凸显出了明显的形状。
她无力地喘息着,眼角憋得通红,无意识地微微蹭动着上半身,不知是想摆脱下面难耐的折磨还是想缓解自己的热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