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形毛绒绒×学生妹
白馥不由得这样想。他笑起来…太乖,那一身的冷淡气质全在这笑容中融化殆尽。
白馥尽量维持着见到新邻居的礼貌,友善地回以微笑。
对方也没什么攀谈的意思,得到回应后便关上了门,徒留一个心绪紊乱的邻居还在家门外傻站。
白馥回家后难得拿出了自己的珍藏,一汪水绿的玉镯,由于太久没把玩,镯面显得有些干涩。
她将玉镯浸了些水,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柔润的手感透着些冰凉,她指尖却越发热。
勉强过了把手瘾,白馥将冰箱里的水果取出来,冰镇得正好的车厘子颗颗圆润饱满。
“新邻居啊……”
意味不明地感慨了一句,白馥捻起一颗红果放入口中,甜蜜的汁液在她舌尖炸开,一路淌进她有些干渴的喉咙。
真想摸。
白馥半垂着眼帘,舔去手指残留的汁液时这样想到。
距离第一次遇见已经过了两周,白馥结合偶尔碰见的时间大概拼凑出了邻居的作息习惯。
出门不甚频繁,反正白馥基本没在正常上下班时间碰见过他。似乎也没养宠物,保持健康散步时间的白馥没在小区养宠团看见他的身影。
不爱出门有自有它的好处,这样一来,她能去打扰的机会就很充裕了。白馥确定了目标,很快行动起来。
她提上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买的一大篮草莓,确认了手上十足十金钱的重量,面带笑容地敲开了对面的门。
尽管是意外来客,但是门锁还是很快打开了,邻居在猫眼已经确认过来人,不是很惊讶,只是疑惑她的来意。
白馥向他展示手里的水果,娴熟地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我家里人送东西来,实在有些太多,吃不完我怕浪费了。”
说着将篮子往他面前送了送。
仅仅是两句话的功夫,白馥就闻到房内隐隐飘来的烘焙气息,香甜的气味反而让她的胃先一步倒下了。
对方有些犹豫,似乎正在思考如何婉拒。白馥反而换了个话题,仿佛不经意般道:“你在做甜品吗?闻着好香啊。”
说着露出陶醉表情。这倒是真心的,白馥没吃饭就冲到这来献殷勤了,热腾腾的甜点气息此时和她面前的邻居一样勾人。
“啊!是的,”这句话让他截断了思绪,露出一个柔软的微笑。他又改变了主意,接过篮子将门让开,温和地招呼白馥:“要不要进来吃点?正好配上你的草莓。”
白馥简直求之不得。
登堂入室之后才发现,对方简直是自我管理能力满级的人物。
白馥只管舒舒服服地在餐桌旁坐着,对方就将草莓洗净盛装好,并从烤箱里拿出香喷喷的可可戚风蛋糕分切。
白馥看完蛋糕又看手,只能感叹秀色可餐。
对坐在干净整洁的餐桌旁,两人开始互通姓名,白馥终于知道了对方的名字:程度雪。
这名字带着股诗情画意,白馥打量着他矜傲若雪的脸庞,不得不说十分相称。
品尝着蛋糕,感受那股细腻的可可味道在舌尖上融化、蓬松的海绵口感让白馥不禁发出了来自灵魂的赞美:“真的太好吃了!”
程度雪闻言又露出一个笑脸,被他人承认显然让人高兴,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喜悦,为她娓娓道来制作过程,嗓音柔和低沉。
等白馥笑眯眯地和程度雪告别,躺回家中沙发后,她摸着饱饱的肚子才惊觉自己的目的是攻下美人而不是满足肚子。
第二天,白馥照例拎着水果上门骚扰时,看见程度雪门前瘫着一只黑色毛球,白馥刻意加重脚步想吓吓它,但毛球什么反应都没有。
看着挺像只猫的…白馥有点疑惑,敲开程度雪的门后将水果递给他,顺口问到:“你没养猫吧?有只猫蹲在你家门口。”
程度雪视线在门口扫了扫,也一脸疑惑,“猫?没有呀,是跑走了吗?”
白馥扭头去看,此时的门口确实空无一物。白馥心想小东西跑的挺快,便不再搭理,熟门熟路地进了房。
两人没注意到,一抹黑色的影子悄悄从门缝滑了进去。
今天两人也坐在餐桌旁品味着甜点,只是没吃两口,程度雪突然蹙了蹙眉,脸颊有些微微发红。
白馥注意到他神色,沉浸在甜点中的脑回路一时没转回来,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程度雪反而愣了愣,他微微张嘴,低柔的声音有些微哑,解释道:“不是,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了。”
说着从椅子上起身,半蹲着将视线探向桌下。
白馥坐在他对面,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黑色头顶。
“唔!”
程度雪低呼了一声,突然倒了下去,听动静还摔的不轻。
白馥吓了一跳,连忙蹲身打算查看他的情况,眼前的情景却实在超出她的想象。
单从白馥的第一眼来说,她有些怀疑自己欲求不满到白日做梦的程度了。
无他,这幅画面十分香艳。
程度雪侧躺在桌底,额头一片红痕,紧闭双眼,似乎已经晕了过去。而他薄衫莫名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白皙但意外有料的胸脯,宽松的居家裤也往下拉了一大截,黑色的裤边下一团鼓鼓囊囊可见端倪。
正常人摔倒晕了是有可能的,但是摔到衣衫不整无疑十分诡异。
但是白馥毅然决然地伸手,鉴于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处世哲学,决定揩油为先。
然而刚把手摸到程度雪胸前,便感觉什么抵住了她的手掌,触感毛绒绒的。白馥啧了一声,硬着心猖狂地摸索起来,最后凭着手感拎起了一团毛,狠狠地摇了摇,它便慢慢地展现了真实形状,正是白馥进门前看到的古怪“黑猫”。
此时它耷拉着几根长长的触手,除开主体上的被毛,看起来跟一只大水母没什么两样。
白馥神情奇怪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人,又看看手里安静得好像死去的有毛水母,实在摸不清它的战斗力,便将它往地上一掼,在触手上打了好几个结扔进了收纳盒关上。
接下来,白馥打量着一时半会醒不来的程度雪,提起唇角无声地笑了笑。
趁人之危,她刚好很懂。
莹白的手指从昏睡不醒的男人颊侧划过,轻慢地在胸口处停留,指甲刮搔捏弄了一会,就让颜色浅淡的茱萸鼓胀了起来。
程度雪敏感地皱起眉,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几声低喘。
白馥乐得调笑他,凑到他耳边低低呼气,“咱们程先生,是在做春梦吗?”
尚在昏迷的人当然不能回答,于是白馥的手指顺从心意地来到岌岌可危的裤边,轻松一勾,对方双腿间的凶器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断续的刺激也让棉质内裤洇湿了一块,黑色愈深,衬得双腿更白。
白馥看了眼程度雪红云遍布的脸,先是用手隔着内裤半圈着肉刃,感受着掌下火热的跳动,慢吞吞地用每根手指揉按,棉质布料上的湿迹更加均匀地扩散开来。
几乎被揉捏的一瞬间,程度雪的双腿便本能性地颤动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了白馥的手臂。
青年腻滑的腿肉火热,不断流淌的先走液经由布料濡湿了腿缝,而白馥作乱的手并未停下,好奇似的勾弄阴茎顶端,又在冠沟处上下扣捣。
程度雪喘得更加急促,尾音颤抖得像哭泣,这无意间的示弱,为白馥的肆意妄为又添了一把火。
用上另一只手掰开紧夹的双腿,由于被淫液粘湿,分开时甚至发出了叭嗒一声。
白馥毫不犹豫地扯下对方下体最后的遮蔽物,坏心眼地冲仍在渗出液体的顶端呼了一口暖热的气。
不出所料的,被连连挑逗的阴茎直直绷住,程度雪的腰下意识地挺了起来,虽然仍处于昏睡中,但喑哑柔软的低吟断断续续地从他口中逸出,无知觉的引诱反而更惑人。
白馥看着他似乎有些要释放的迹象,手指轻堵住敏感的铃口,轻轻笑道:“可别急呀,正餐还没上呢。”
说着附身将他的嘴堵上,趁着他呻吟的当口灵活地将自己的舌尖探入,与他纠缠起来。
程度雪口中被占据,呼吸被掠夺,有些不太舒适地皱起了眉。
然而白皙脸颊上的春情暴露了身体的真实想法,下身不自觉地在白馥手中磨蹭起来。
白馥双手也没闲着,左手圈住肉茎上下套弄,右手则揉搓着沉甸甸的囊袋,感受着那饱满圆润的触感,手痒忍不住轻掐了几把。
程度雪口中发出的声音被堵住,些许泪花从他颤动的眼睑下流出。配上被蹂躏得糜艳鲜红的唇色,颇有些我见犹怜的意味。
白馥借助着顶端分泌出的淫液作为润滑,套弄的动作无比自然流畅,黏滑的“咕叽咕叽”声在安静的客厅中尤为清晰,白馥也明显感觉到手中搏动得更为厉害,仿佛与对方的心跳同频。
白馥知道他这是快到了,手指在阴茎根部半轻不重地按压着,系带被按压着,膨胀的肉茎只能用更激烈的跳动来控诉这种阻碍,令握着它的人手中似火烧烫。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
半跨坐在程度雪身上的女人这么评价,游刃有余地松开压捏住根部的手,顺着向上一捋,将处于临界点的肉刃轻轻一弹。
一股浓白的精液便顺着出口肆无忌惮地喷出,正好被白馥的手掌接住大半,顺着纤长的手指情色十足地蜿蜒而下。
程度雪实在是憋得狠了,这次射精带动着他腰身都挺直成一道柔韧的桥,随着身下的发泄而微微地抖动着。
高潮过后他的眼睑泛红,美人低喘微微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
白馥心里遗憾放肆时间太短,她注意到对方的眼睫微微颤动了。
手上却没闲着,直接将衬衫扣子解了,手中半握住的液体往大敞的胸前一抹,揉捏了几把,然后灵活地贴到程度雪身旁。
不急不慌地将对方的手往胸前一放,正好程度雪迷糊着睁开眼,无意识的高潮在他身体上还有余韵,迷蒙的眼神刚对上她,出口的却先是一声喘。
白馥红着脸推他,动作是欲拒还迎的,语气是含羞带怯的,“你清醒啦。我…我们刚才…”
程度雪视线从对方红透的双颊移到衣衫凌乱的前胸,更别提那上面残留着的滴滴“罪证”,登时像脑子被敲了一棍,身子往上蹿了一蹿。
正好又碰到了桌底,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程度雪脸红得像发烧,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一双手撩拨得他欲生欲死,他可耻地沉醉了一番,却没想到竟然是和自己的邻居…!
邻居胸前红的指痕白的肌肤亮得刺眼,程度雪磕磕巴巴地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
相对无言了半晌,程度雪低头认错,“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你一定很害怕,真的很抱歉。”
比想象中还要好骗,白馥都有些不忍心了,打断他将要说出口的歉意,直白道:“没事的,我并没有不乐意。”
她眼波流转间挟带着恰到好处的羞赧和欲望,“是你的话,我很开心。”
程度雪被她的眼神摄住,他有种直觉,对方无害的表面下隐藏了一些他捉摸不透的危险。
但当对方温热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过来时,程度雪犹豫片刻,仍义无反顾地握住了。
他红着脸,为一时情动压下自己作为砝码,或许隐隐期待着下一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