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形毛绒绒×学生妹
“妈,我出门啦--!”
林若响亮地宣告完自己的行程,便火急火燎地往门外窜。
“还有九分钟,看我林少侠飞天御剑力挽狂澜啊啊啊啊!”
说着登上她的“飞剑”,一辆漆皮掉得看不出原色的小自行车,风风火火地往学校蹬去。
院子里的两人听着女儿自行车嘎吱嘎吱的呻吟渐渐远去,林母忍无可忍,“你多少也给她那小破车上点油啊,一天天的,听得我牙酸。”
林父却甚是委屈,“那车她捡回来的时候你都说了叫她自己管,怎么又成我的事儿了。”
林母顿时大怒,“破孩子拿我厨房油润链条啊,她自行车一天吃的油比我们一个月还多!”
林若却是不知道家里的小剧场,她正在和最后一段路程搏斗。不知是小破车不给力还是花生油不合它口味,总感觉这段上坡路越来越难骑,林若寻思着这运动量多少能抵个800米了。
正在她吭哧吭哧努力的当下,一团巨大的黑影在她身后涌现,要是林若能看见,一定会感慨海啸也不过如此。
林若此时正看见自行车下的路面角度诡异地抬升,简直像路面活过来准备做个仰卧起坐,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连小破车一起头朝下被掀翻了。
失重的感觉让她心脏一紧,眼前已经黑了,腿也软得感知不到是否还夹着自行车。
她恐高比较严重,小时候被外公抱着在没护栏的楼顶边晃来晃去都能乐乐呵呵,长大了之后稍一想到那个高度就腿肚子发软,感觉心脏要从胸腔里提到嗓子眼。
更别提她骑到坡半才被陡然一掀,那高度至少有个五六层楼,她此时耳鸣得严重,感觉眼前都要出现走马灯了。
大脑停止运转了半晌,她慢慢回过味来,好像自己还活着?
但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她试探着直起身子,手掌撑到身下时发现触感毛绒绒的,似乎有温度,正在一起一伏。
在现实中看到毛绒绒和在一片未知中摸到毛绒绒真的很难作出相同的反应。
此时林若脑子里就立马被千奇百怪的恐怖想象塞满了。
她的危险警报骤然拉响,刚想尖叫,但因为想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便将叫声硬生生憋回嗓子里,噎得两眼泪花汪汪。
“这是什么鬼地方…”她有些气虚,悄悄对自己嘀咕。
蜷缩着坐了一会,发现没什么状况发生,她便提起胆子慢慢站起来,期间动作的细心安静程度,她妈见了绝对要大加赞赏。
林若茫然地站在一片黑暗中,方向感的缺失让她浑身上下充满了不安。
天知道她只是上学快迟到了骑个自行车呀!
想着想着,她便莫名怒由心生,但又不敢发泄到这诡异的“地上”,怒火又渐渐转为了悲伤和后怕。
她顿时眼眶一红,想到今早吃的肉包可能再也吃不到了,不由得掉下了几滴孤立无援的眼泪。
下一秒,她就注意到身前的地面上有五个小小的白色圆点。
可能是刚哭过,她茫然地想:“有点…像眼泪的形状?”
她抹掉眼泪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圆点,发现竟然是几个小洞!在摸索过之后小洞旁边还出现了几道浅浅的痕迹,像擦上去的水渍。
她捻了捻右手,发现上面的眼泪已经干了。
有了这一重大发现,她顿时醍醐灌顶,把自己当成落泪成珠的人鱼,开始狂洒眼泪。
于是成功地在把眼睛哭肿后抹出了一个能伸出半截身子的白洞。
林若哭累了,悲伤地控诉:“吸水性不要太强了吧你,黑毛!”
整个空间还是很安静,没对林若的指控或是称呼作出回应。
林若胆子逐渐大起来,正好没眼泪可掉,于是将下半身塞进洞口,想探探洞外的离地高度。
勉强地探到大腿部位,林若已经下不去了,但仍然没有感到脚踩地面的实感。
情况不是很乐观,她打算先收回腿再做打算。
刚挣扎着收回一条腿,她就感觉一个冰凉柔韧的物体从洞口处狠狠撞了她一下。
“唔!”
林若被这意想不到的攻击戳了个严严实实,虽然被撞的范围大,但好巧不巧是少女敏感的下体,立马失去了抬腿的力气,发出了哽咽的泣音。
然而那东西并未放过她,在感知到她仍陷在洞里的另一条腿时紧紧地绕了上来,林若这才隐约感觉到似乎是一条触手,并且体积算不上小,正将她往洞外拉。
刚才探过的高度绝对不是林若能冒然出去的,她恐惧起来,两手紧紧地扒着黑毛稳定身体,试图通过蹬腿将那触手弄掉。
但她微小的力气显然不能造成什么有力的干扰,随着触手的发力她的身体正逐步下滑,一步步掉进深渊。
林若一时间慌了神,她拼命地和触手角力,直到再次完整地卡住大腿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能整个出去。
触手又拉了两次,发现在做无用功后,改变了方向。
它缓慢地沿着林若大腿上探,但是在少女腿间被挡住,冰凉的尖端在林若两腿处胡乱探寻。
林若一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害怕被捅穿的恐惧摄住了她的大脑,身体僵硬得不行。
在林若眼泪滴到黑毛的那一刻,触手的动作停滞了一瞬,随即又多了一根触手,在林若的小腿处摸索起来。
那一条竟顺着林若的裤腿一路长驱直入,稳稳地滑过她的小腿、大腿,覆盖过少女小巧的胸前,从她宽大的校服领口处探出头来。
空间里实在太黑,林若除了白洞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那条触手光滑柔韧的触感,被她的身体烘得甚至微温,在她的脖颈和下颌绕来绕去。
林若一整个手足无措,只能祈祷她想象的血腥画面不会发生在现场。
另外一条触手感知到这条触手开辟的通路,也挨挨挤挤地要探上来,但是毕竟洞口不大,容纳那只触手已经是勉强,另外一只理所当然地又被卡住了。
于是又在她裤腿里钻来钻去,无意中探到了她的内裤边缘,察觉到有缝可入,立马钻了进去。
“什…什么,不,不要!”
然而触手的意志并不会随林若的命令而转移,它坚定地探了进去,却在少女的小小阴阜处遇到了阻碍。
它照例胡搞一通试图寻找通路,尖端正好探进了阴唇,与体温相比还是较低的温度让林若不由颤抖了一下。
不知是否因为通道来之不易,它似乎决定小心行事,缓慢地推进一点又后退,如此反复,确实在少女下体开辟了一条小径,经由这种巧合的、淫靡的抽插。
林若小腹胀热,她又忍不住流了泪,哭得双颊泛红,只能抽噎着重复道:“不要这样,不行…呜呜呜…”
但那肉质的触手仍然不为所动地探索着她的小穴,不经人事的少女还是本能地分泌出了花液,以此减少对身体的伤害。
但触手在触碰到体液后就莫名激动,抽插的速度快了不止一点,粘稠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林若哪里经受过这个,穴内酸胀得厉害,身体不自主地淌着蜜液,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她感觉这团烈火从下腹直烧到她的脑海,身体只能随着触手的动作海浪般上下起伏。
她此时已经趴在黑毛地面上,没有力气再抓握了。但先前探上来的触手却不肯放过她,顺着她半张着呻吟的口腔伸入,享受着林若口腔的温热,让唾液沾满了整个触手尖端。
林若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舌尖被触手挑动,长长的银丝胡乱牵拉到颊侧和胸前,单薄的上衣被她的热汗浸得半透。
少女目光渐渐失焦,在下体作乱的触手愈发过分,在她湿热紧窒的甬道内或长或短地捣弄,和着泛滥的花液不断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更别提它还执着地往女穴深处钻,林若腰腹皆软,上半身被一条触手半固定在一片软绵的毛发中,下半身却悬挂在小小的洞口,毫无防备地被另一条触手肆无忌惮地奸淫。
林若已经无力思考现下的处境,触手探入得太深,几乎到达了宫口,她感觉腹部被捅动得凸显出了明显的形状。
她无力地喘息着,眼角憋得通红,无意识地微微蹭动着上半身,不知是想摆脱下面难耐的折磨还是想缓解自己的热欲。
欺负林若口腔的触手追逐着她殷红嘴角边控制不住滴落的涎液来到她胸前,无师自通地盘绕着少女尚未发育的椒乳。
虽然从结果看来它只是想把遗落的液体揉到自己上面,但就过程而言,这对本就潮热不堪的少女造成了新一轮的刺激。
薄薄的胸衣被撑开,棉质的面料早被汗液濡湿,触手很舒适地在这窄小的空间里翻滚。
这就苦了林若,本处于生长期的双乳被毫不留情地按压揉弄,痛感夹杂着欢愉袭击着她的大脑。
白皙的皮肤被狎玩得处处红痕,颜色较淡的乳尖已经微肿发硬,显出一股熟透的深红。
触手似乎被还在挣扎的猎物激起了些凶性,覆盖着林若前胸的施加了更多力气。
林若像个软绵的布娃娃被压着推着,趴着的身子被转了个面,后背是缓缓呼吸着的绒毛“地毯”,身前是已经将她揉弄得汁水四溢的危险触手,她却喘息连连,溢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声呻吟。
因为被施压着翻了身,身下甬道内的触手却没有变换角度,在秘穴中狠狠地刮擦了一遍,挤压出了更多它渴求的液体。
少女娇弱的呻吟和喘息在静谧的黑色空间内显得荒诞又狎昵。
触手的征拓仍然不停,湿黏的啪啪抽插声将她推至快感的高峰,也让她沉入不眠的深渊。
白馥注意对门的邻居有一段时间了。
第一次是在电梯里碰见的,那时正好是她的新邻居刚搬来,出挑的气质让人想忽视都难。
他戴着一顶鸭舌帽,长长的发丝随意地扎在脑后,就这么长身玉立地站在电梯厢内角落,一瞬间把白馥的眼球抓住了。
白馥不动声色地用灼热的视线看向对方,准确的来说,是对方的手。
那双手生得好,骨节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冷白的皮肤下隐约透出淡青色的血管。正是夏天,他纤瘦的手腕大方地展露,正好够一根掉色的红绳松松地罩住。
白馥喜欢看人的手,对她来说,每一双手都有独一无二的氛围。
丰满圆短的温和,长而钝实的平稳,而这双手,长却秀美,微瘦因而显得骨节转折处鲜明的特质为它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脆弱感。
白馥不禁在脑中模拟着握住那手腕,构想着如何混然天成能被她一手把握,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掌控的红痕。
伴随着楼层按钮的暗下,自己的楼层很快到了,白馥也只能无声地叹了口气,掐断自己这无端的绮思。
正在这时,这双美好的手的主人迈步跨出了电梯,一阵清新的茶香味道的风掠过她鼻尖。
白馥精神一振,跟着出了电梯,果然看见他向自己家对面走去。
那清瘦的背影,微微晃荡着的发丝,还有被皮带约束着的劲瘦的腰身,勾着白馥再次多看了几眼。
青年正好反身关门,似是感觉到目光注视,他微微抬头随意向眼前望了一眼,黑而浓的睫毛下一双眼角微垂的眸子清润无比,有种令白馥心神动摇的无辜感。
下一秒,似乎是看见白馥,他浅棕色的瞳孔对了焦,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像霜雪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