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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哭当灌精容器/马眼怼喉管口爆/扇脸赤身抱出门

 

看的愈发眼热,阎契索性一手抓住一边大奶,对着他的嘴狠狠操干起来!

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几乎快将沈青词夹闷在这胯下方寸间,铺天盖地全都是独属于这个人的雄性气息。

本就被塞满的口唇间更是察觉到这人粗大肉棒的忽然膨胀,舌根被压得直逼眼眶都犯苦,沈青词有那么一刻,都怀疑自己的腮帮子肯定是要被撑破了——檀腥的精液紧跟着瞬猛而至,直直呛射进嗓子眼里。

沈青词被噎的大幅度挣扎起来,后脑勺愣是在这桌台边缘,磕碰出一些重重的“咚”撞声。

他双腿无意识踢蹬,又总会下意识并拢,在热源靠近时又颤颤地想起自己穴中正插夹着什么,本就有伤过的膝盖已不知被束腿捆绑着,如何的连轴带转,筋骨都好像逆扭——明知那应该是痛的感觉,但他好像已麻木到什么都察觉不到,只剩下自己是一种“容器”的荒谬感,擎等着对方灌精、灌到开心才肯罢休的持久耳鸣昏聩。

也不知是眼泪、还是精液漫溢,部分倒流着混入鼻腔,阻塞了沈青词目前唯一能喘气的通道,肺部被自发猛然倒吸,嗓子眼都忽然大开起——这声几乎要抽噎过去的呛咳刚有起势,恰逢的阎契一挺劲腰,膨硕龟头顶端仿佛连他喉管口都因咳嗽的突然偾张而捅纳进一点。

极柔嫩、像是个分外俏皮的薄透小嘴,含吮了口他尚在泄精的马眼顶端,阎契爽的打了个激灵,他从没想到跟人交合能达到这么愉快的生理体验——

这些年来守身如玉,倒不是在沈青词逃婚、甩了他后,他还矢志不渝深爱着对方这么忠贞。

实在是后来有心想找,一方面不服气、不甘心;另一方面,因为家世背景,到底还是有壁垒。

世家圈子以外的他家里不想让他再找了,生怕能复刻一个“娱乐丑闻”,可圈子里的,基本都知道他有过这么一段离谱恋情——爱上了一个普通背景的哨兵,还被这哨兵给甩了。

‘这得是多不当人啊,才能让人家甘愿放弃这样雄厚的背景资源,说跑就跑,果然传言说阎契脾气古怪,一定都是真的!’

阎契:服了,我是真谢他祖宗三代。

傅家有个小儿子,因为小时候常跟2x他们玩,关系挺好,在那之后2x有一天婉转的告诉自己,那个傅家小双性向导其实喜欢自己,且不介意自己有过那么一段“少年爱恋”在先,阎契后来也真去远远观量过一眼。

印象里他对傅家那二哥倒有点印象,是个搏斗很厉害的近战高手。

但小儿子没啥印象。

看完更是满目失望地回来了。

2x问他怎么了。

阎契一句话气的2x快厥过去:“他没胸。”

“不是,那你去找个女人不好吗?”奚天思实在是无语。

因为他家和阎家最交好,当年俩人又是同级,虽不在同个学校,但双方长辈都常说,‘你俩要相互照料’,结果阎契突然闹出这么一档子屁事,奚天思没拦住——先是没拦住兄弟爱上不该爱的人,后更是没拦住兄弟还当众求了婚。

现在回头想想,那简直就是一步错、步步错的缩影,更别提阎契如今还要常去净化区做客。

逢年过节去阎家串门,奚天思是真的惭愧到快抬不起头。

——想当年到底咋想的,为啥没拦着阎契当众求婚?要是没那个事、自然没有之后举办订婚宴,也不会有这哨兵能突然逃婚这等乌龙事发生。

奚天思也百思不得其解,对于那个哨兵来说,能嫁入阎家,于他那个普通家世背景来讲,简直可以说是攀高枝。

虽然不是个女的,但至少双性人也可以生孩子,再就是只要婚后他能转变,成为向导就行。

看起来多么划算的一个条件——拿出整个帝都星最好的医疗资源供给,以保证他在转变途中性命无虞,毕竟阎契是真喜欢,阎家又真宠这个小儿子,自当爱屋及乌。

搞不明白,这人到底为啥而逃?

还有阎契,奚天思都不稀得说他。

当年俩人虽未同校,但至少天天听阎契放学后跟他叨逼叨那个年轻教官对他有多么多么好、多么听他话、间或夹杂着一些少男的奇葩淫思肖想。

只不过言辞话语间都能听得出,这人确实对他还不错。

——如果这不错,是没有被阎契进行什么自我恋爱脑的粉红泡泡滤镜影响,多加了他自己主观臆测的话。

后来的阎契还有段忙的找不见人影时候,他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被那军官下了蛊,好兄弟已遗忘脑后,天天筹备一些莫名其妙压根不在正路上的心思,比如,求婚。

也不知道该夸他深情舔狗恋爱脑好呢,还是完全胸无大志没抱负,成天就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这点事。

当众求婚这一点奚天思其实也感到困惑,但他倒现在也没敢问,当年到底是阎契自己真想去求的,还是被蛊惑着求的。

阎契这个人,虽然大大咧咧,时常花孔雀开屏一样,但他都是暗里骚。

就像他从小到大的审美品位,永远买暗纹的衣服比买明纹图案多,基本能一眼看出花纹的衫啊,外套啊,他反倒喜欢买纯色的。

但如果一条纯色裤子,裤脚忽然卷了个边,露出一小节复古繁哨的嵌边暗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完全有那么个设计点在那,绝对没跑了,在他的审美范围内。

甚至这人衣柜里黑白灰米这四种颜色,会有各自十来条在奚天思眼里没什么差别的暗纹裤、哑光皮裤、运动裤、居家裤、睡裤……

还记得那次在阎契家过夜,奚天思一拉开柜门的震撼:“不是你买这么多条一样的裤子干吗?懒得洗吗?”

“你埋不埋汰,滚滚滚,今夜你可别睡老子的床。”阎契嫌弃地把人一脚从床边踹走,仔细地抻平床单上褶痕,“每一条都不一样好不好,瞎昂?”

2x:“服了哥,这不一样在哪啊?在你心里吗?”

以至于被阎契摁头在他的大立柜旁讲解了半宿,从每一条工艺材质和暗纹的不同后,奚天思已经不困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的福至心灵:契哥加入十二兽纹院,尤其是在蟒纹队里,肯定因为这是为数不多几个用暗纹的队伍。

像鹰院,徽标就是明纹,显然不能是契哥的菜。

所以奚天思真的无法理解,这样的阎契,会做出当众求婚这种“明着骚”的事——除非他在做这件事之前有十足的把握。

加之后来的逃婚事件,奚天思简直都要疑怪是不是阎契脑子不好,擅自肖想了对方有多爱他;或者对方就是个感情骗子,教这批时随便挑个富家公子哥玩玩,混个零花钱,送走这一批赶去下个学校,还可以有一批新生继续骗。

当然,种种猜测他都不能问。

这是阎契的逆鳞,问一下都要被他火冒三丈的星子给燎着,奚天思没有那么好为人师,爱当人情感开导大师的冲动。

***

由于泪水渐流满脸,堵呛住唯一的呼吸口鼻途径。

阎契还沉浸在掐握着他脖颈,迫使他不能动弹的大开着喉管给自己口交的爽感中。

直被吸嘬伺候的险要疯了——好在处男的第一次真“实强实战”的深喉射精比较快,阎契腹肌明显一番抖动,挺翘的肉棒一路高顶着划过他湿热上颚,从口唇中弹射出来,盖了人一脸白精不说,还尚在不时抽抖出些许余量,悉数喷洒在人眼窝、脑门上。

爽的天灵盖都如过电发麻,阎契刚下意识单手一捋头发,才发现那蜡烛被他小穴吸了一大块进去,差点就要全没入、彻底烫到!

忙眼疾手快狠一抓,将烛焰直接搓灭在指腹。

微冰手套令他察觉不到这突然升腾的热与烫痛,他还是下意识先在自己胳膊上反碾了一把,这才又被他顽劣地点搓上沈青词奶尖,看到他身子又猛然一番晃抖,一些带着哭腔的气音呻吟从齿缝里争相溢出。

阎契这才用二指撑开他花穴穴口,将蜡烛慢勾挑了出来,沾过他自己穴中淫水的异物分外不好揪出。

也是这时他才留意到,沈青词白皙的腹部也沾染了一些精液,估计是刚才可能被吓射的。

阎契一边抽拔蜡烛,一边拍了拍他的脸:“喂,醒醒。”

早昏过去的人无法给予任何回应。

阎契用戴着手套的手在他脸侧那几处凸位重新摩挲了一阵,刚要摘,想了下,又拿智脑精准扫射,留存了份他面部接口位置,这才“滋拉”一声,将这满沾精液的面皮扯下。

心脏都突然漏跳一秒——

其下,确实是那张熟悉的、寡淡且疏离的脸。

眼睑下有一圈淡乌青色,很是一副憔悴模样。

哈哈,他过得很不好!

阎契忽然开心死了。

过得不好就行!

自己这三年都没个人样,他要是过得好,那还了得?!

并没有将这人的下巴给他大发慈悲地接上。

阎契只是就着这个姿势,重新将半硬起来的肉棒碾在他这张真正的脸上。

裹满了白精的阳物一遍遍弹拍在沈青词的薄面皮上,不一会儿,脸上便有了道道清晰可见又可疑的柱状红痕留形。

——让你!不嗦!我鸡巴!跑啊!不是他妈的有本事跑吗!

阎契看的他那双薄如蝉翼的黑色长睫随着自己肉棒的碾打不时抖颤,睫毛上还挂着点楚楚可怜的未干泪珠。

“嗳,真昏啦?”扒开人眼皮又看了看,确实没任何见光反应。

他又对着这张脸也很来气。

想了下,左脸腮上有自己肉棒留下的痕迹,那另一侧白皙的嫩脸蛋上——

“啪”的一声,阎契给了他结结实实一巴掌,无意识的沈青词被打的猛一偏头,反倒像是那柔软的唇愿主动含吻到他肉棒一样。

阎契又莫名其妙被这一下给直接爽到。

他短哼了一声,抱臂欣赏了会沈青词脸上、胸上、还有股间这乱七八糟的错综红痕与白精,想了下,应当暂时是没力气、也没形象能逃得了,这才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腿环,将人放了下来。

只不过这个“娱乐场所”的床他可不想乱躺,有点洁癖发作。

加之沈青词身子修长,到底是个成年男人的份量,不是一件机车外套就能盖住的。

略一思忖,阎契索性直接拿皮衣盖住了沈青词的脸,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把这浑身赤裸且沾满自己阳精的“男妓”抱出了门。

玩了人这么久,也给奚天思让出足够的倒腾时间。

阎契回来时,就觉得这老小子果然够意思,掩护打的那叫一个天衣无缝。

从私人渡艇上下来,他的机摩甚至比他还早一步要回到常年独居的别墅门外。

走之前奚天思还让管家从监控记录里调出一张之前的照片给他,阎契此刻简单一目测,连停的位置都跟走之前一样,分毫不差。

从地下通道直接走的负层电梯,回到室内后,本想将人往床上扔,嘶了声,又像是审视起来——不知道现在的沈青词干不干净,索性将人先扔到了浴室里。

智能管家早一步将主人的浴缸放满热水,调好水温。经过缭绕热气一蒸腾,沈青词脸上、身上被亵玩过的掌印红痕更加明显,甚至右侧大奶上,都已经有些发青了。

阎契挠了挠下巴,心说明明没怎么太用力……好吧是情不自禁抓奶抓的狠了些,大、大不了下次轻点?

他一边欣赏着沈青词的漂亮胴体,一边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衣服,突然,一个大胸翘屁股的美人不知何时神出鬼没现身在了浴室门口。

对方恭敬地接过阎契抛来的衣衫,尔后歪了歪头,刚要出口前就被阎契挥挥手,像是接到动作指令一样,再度悄无声息退下了。

阎契此时还没意识到沈青词险些要被窒息而死的事实,他腿长胳膊长的,再并着一个同样身材修长的沈青词,立时就显得整个浴缸开始挤挤挨挨起来。

抱着沈青词再坐里头,想扭个膀子都快转不开圈。

靠,早知道当年浴缸买大一点!

阎契骂骂咧咧地又站起来,想了下,重新冲门外勾勾手,长发及腰的大胸美人又立时无声出现,阎契指了指浴缸:“给他洗干净点,再做个全身扫描检查,带没带病什么的。”

这才主动站起身让位,打算走到一旁淋浴下给自己简单冲个澡。

花洒都还没拧开呢。

就听见身后那长发美人冰冷、且毫无起伏的声音汇报:

【检测到心率极低,濒临死亡前兆,请沐浴前确认对方身体机能尚完好,能承受浸泡时间。】

【主人,检测到对方生命体征急速掉落——】

不是,等等,他刚才不就顶多玩了下他屁股,抽了抽奶子,外加倒吊着口爆了人家一次吗?

以前的沈青词能一个打三个顶级哨兵欸,当然,是在有武器的情况下。

现在才玩了个哪儿到哪儿啊,怎么了就?

阎契不可置信地拧回身,看了眼蜷缩在浴缸里的沈青词,唔……确实……好像……身子都白的有些发青了?!

他此刻还处于一种懵逼当中回不过神来——心说不会吧,自己真是八百年处男不开张,一开张要把人干死了?这么牛逼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检测的对吗?”阎契不客气地给了这大美人一个脑瓜崩,“你芯片是不是升级坏了,我怎么他了他就生命体征……”

在阎契牢骚还没发完前,大美人继续给出了冰冷回复:“经刚才伤情初步扫描鉴定,您应该是强奸了他。对方生命体征急速下降中,已启动肾上腺素备用针待命准备,是否注入?”

“嘎嘣”一声,大美人说着就反手掏开自己心腔,里面是一个精巧的机械履带运输系统,有一些常备药物,正上下轮转着位置。

阎契此刻浑身赤裸,啷当着他半勃未起的紫红巨物,有些呆滞地看着大美人重新安好自己心腔,持着肾上腺素就给浴缸里的沈青词来了一针。

铂睿的这个造型,有着如出一辙真实的仿生手触感,眼看着沈青词在对方的温柔抚摸下好像真有了点反应——脸微微一偏,似是躲避,又像是在回应那个安抚的摸头姿势。

微妙地,一股怪异的感觉升腾在阎契心底,特别酸,特别让他有立刻把铂睿拆吧拆吧送废品回收站的冲动。

“报告主人,检测错误,应只是暂时性休克,有封闭气腔……”话未完,沈青词猛然喷咳了一声。

虽还没转醒迹象,但确实有“活着”的生气了。

阎契没好气打断它:“行了,不用你汇报我也看到他恢复生命体征了。”

说着又来气:“刚我一进家门你咋不再迟点跟我说我即将抱着个尸体呢?你还能更晚点吗?”

长发美人微一歪头:“可以的,如果您有需要,我会记录修改我的行径,等人死之后再汇报于您。”

阎契这一天是真快气炸了,他此刻都不知道这货是不是在反讽他,咬牙切齿挤出俩字:“不!用!”

“好的,由于您没走正门,未能触发屋前的全线扫描检查,是我刚才化身这个形象进来时才扫描到该生物体。我下次会将您偷偷潜入房屋信息也记录扫描……”

“也不用。”阎契真被这二逼玩意气没脾气了,但一想想这东西有一半的改造功劳都是出自自己之手,怎么不算自己半大个傻逼崽子,丢也丢不得的,凑合过吧,还能咋地。

“你快给他洗吧,洗干净后拉出去再打个营养液。”

“好的,他确实也有营养不良体征,极度虚弱……”

“啪”的一声,花洒被他重重砸向这个美人管家,“你他妈的能不能再晚点说?!滚!给我切换回方屏形态,我自己给他洗!”

“好的,遵命。”

***

折腾了一通,阎契将人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沈青词身上的淤青红痕更加显眼了。

想了下,反正检查一会都要做的,此刻将人软塌塌的身子抱提在怀,坐在床边上,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给他大开了双腿。

方屏脸管家没有再幻化出阎契设定的那种巨乳、翘臀的诱人形象,而是以一个方块拼凑的淡蓝色机械本体外形,伸出了机械手指,正握有一把扩阴器,三头六臂里还有一臂持着探照灯、微量观测仪,正对准了沈青词此刻红肿不堪的穴口,机械指刚灵活地轻拨弄开花唇,就令昏迷中的沈青词微一抖身,无意识抗拒扭躲。

阎契索性让管家抓提着他双腿,自己的大掌先是捂摁到他大奶上——实在是有点高耸翘,妨碍他看下面情形,又单手将人软塌塌贴在腿侧的粉阴茎也一把抓提起来,腿根轻轻顶起他屁股往前抬了抬,几乎能让整个逼口都完美呈现在俩人眼前,这才让铂睿把导管缓输送了进去。

异物入体还是让沈青词有本能地排斥反应,阎契能感受到掌心里这大奶的不安晃动,耳畔更是充斥满他昏迷仰倒在自己臂弯间的急促喘息。

这让管家原本另两只想要给他扎针输营养液的手一顿。

——看吧,就说了,人多牛逼,就算被操晕了,俩人加起来八只手,都不一定摁的过来他一个。

阎契示意铂睿先暂停,自己抱着人轻轻抚摸了一会,指腹一寸寸从他体肤上汲取着温热,还是过了会,才在心里沉叹:好像瘦了。

可惜因为自己“被污染”后,家中禁有“安定”,不然这时候扎一针比较省事,不用非得让沈青词自己这么辛苦地慢慢适应。

瞧人在怀中重归平静呼吸了,阎契这才点头许可——一条细细的,不知道内里有什么体液的管道被轻柔地插塞进人屁眼里,很快,那白皙腹部就被灌的高高鼓胀。

冰凉膏体涂抹在一个圆头柔白机器上,管家刚将其压摁在沈青词腹部,凉的他又是一个昏聩中的激灵。

阎契看他这样在自己怀里袒着大奶、敞着逼,被各路“道具”插满的样子觉得又可爱又乖死了,不过看也能看出来,这样被捅着输送液体应是很不舒服——不过肯定也比自己当年被像野兽一样囚关在疗养舱,身上射满致迷枪和电击片,就差要生生剥离精神体那时候要好些。

是一段很痛苦的日子,可好在——老婆抓到了!

陪着我啊,沈青词,你要永远陪着我了,哈哈……阎契看的有些痴迷的低下头,轻吻了吻他发旋。

投射屏开始显现出内里部分身体构造,阎契跟着管家一起抬头望,能清楚地看到仪器是如何一步步推抵开甬道里的紧致嫩肉,反复抽拔,随着人昏迷中时轻时重的喘息,在肠壁上不断轻柔刮擦。

“仔细检查一下子宫,”阎契又变得神色阴沉,“里头要是有野种,直接给我绞死。”

“唔嗯!”昏迷间被异物突插进子宫的沈青词沙哑地喊叫了声,大开的腿被铂睿倒抓在空里都止不住的颤抖,大奶子也甩的阎契都要捂不住。

他歪头一瞄,明明已经吩咐铂睿用最细的、直径小于14毫米的导管了,就是怕刺激到他,但碍于导液冲入子宫为了检查,可能还是让他……

嘶,阎契瞬间有点头疼,心说那以后自己这大鸡巴要是操进他子宫里,他得颤成个什么骚样?

也是真狂了,三年前他搁这操老婆的嫩逼都不敢细想,现在上来已经想怎么干进人家子宫这回事了。

三年,足以改变一个人太多。

更何况自己身上留有太多沈青词“雕刻”的狠琢痕迹。

异物在子宫内细细刮挠的酥麻很快让沈青词呻吟不断,阎契身下孽根忽又听起了,渐抵在怀中人后穴上。

察觉到自己的机械管道被不应在场“之物”莫名顶蹭,管家不解低头,忽然对着阎契也扫描了一下。

“警戒——我会汇报给您的家庭医生杜淳——警戒——主人,您需要回到净化室休息——体表温度过高——”

“我他妈又不会自爆!”阎契眼疾手快地切断它信息传输,“不必汇报给杜淳,我很好。”

管家歪了歪头——以往主人的体表温度过高,都会伴随半兽化情况,污染后很危险,是一种变不回“人”这种物种的致死率。

精神体形态的混乱也会造成人本身的混乱。

所以铂睿的初始设定里,一切都要以阎契的躯体化、兽化、精神海平静程度作为衡量底线。

今天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它并不能解读主人怀中抱了个“人”,这在它眼里只不过是抱持住一个脆弱的生命体。

虽然不知道主人为什么,突然出现了体表温度爆高的情况,但确实精神海、躯体就目前情况来看,仍为正常。

除了——

冰凉的机械臂忽然缠握住他翘顶着沈青词屁股的巨根。

阎契头皮一炸:“拿开!”

“您这是什么行为?”管家倒是很听话,挪开了这只机械臂,“您的行为不正常,体表温度持续过高,我需要向杜淳医生汇报。”

“勃起行为!”阎契实被搞败了,他只想快速知道沈青词现在什么个情况,回来后已经服用了向导素,现在精神很健康,没有半点要发狂、兽化迹象。

只是这傻逼程序里没设定这些。

为什么没设定,因为他那时候还没成长到需要这些“大人的事”——或者说,那时候也不需要特别防兽化。

“我明白了,”机械臂很自发地又长出一只,这是他的读写输入程序动作。

阎契眼睁睁看着一边是老婆的嫩逼,另边分屏上就记录了一行字——

“您的勃起行为是在试图强奸这只生命体。该程序会造成您的体表温度升高,但并非威胁您自己生命体征,我无需上报。是这样吗?”

以前什么风吹草动都要报。

这是阎契自己斗智斗勇了一年多,将其不断偷偷修改成一个真能听话向着自己、而不是偷摸传送什么数据给家里的智能管家。

虽然现在看起来宛如修成了一个智障。

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嘴角:“是的,是这样。”

“好的,我之后会将该行为纳为正常。”

管家继续操控着各种仪器在沈青词身上游走,甚至从沈青词双穴内都各自搜刮出体液,涂抹在了薄薄透明片上,各项指标初筛,折腾了一通,终于在天空鱼肚白之前,结束了这一套检查流程,拿去另外一个小房间。

阎契早等的身下又疲软,此刻左右无聊,还要等结果。

加上洁癖,即便是沈青词,他也不能将人现在直接大大咧咧放在他自己睡觉的床上。

抱着人坐在这床边一角,想了下,忽然调开智脑,对着怀中裸着大奶、浑身红痕的沈青词“咔嚓”存了一张,划分进自己的私密相册。

犹觉不够,男人棱角锋利的脸贴在沈青词现在面色惨白的脸边,不同变换着角度,连连自拍了好多张,有些就是肆意抓握在人奶球上,玩弄着奶头,下流地搓摆成各种淫靡姿势。

他不止要拍床照,要是一会沈青词能通过安全、干净的检测,他还要给他拍批照!360°全方位无死角拍个够!

不是爱逃么?嗯?

等他再敢逃,就给他把照片撒的满星球都是!

什么他甩了我,呵,笑话,老子帝都星第一帅!潇洒多金好男人,沈青词纯属脑子有病才逃婚!

到时候,就只有老子把他操腻、甩了他的份!

管家很给力,检测报告很快送了回来。

沈青词健康状况是差了些,但至少身体是干净的,没什么不干不净的病,眼下,还急需一些营养液补充体力。

双穴组织里只有前穴有一些膏状体残留物,初步鉴定为蜡油。

后穴很干净。

还有些身体其他指标项汇报。

阎契耐心听着,却始终没绕过那个问题——“那他为什么没流血?”

“什么?”机械形态的管家歪了歪脑袋,“我没有理解您的意思。他身体有受过侵害痕迹,但无重度殴打组织挫伤,只有在您部分手劲较大,接触过的局部体肤留有其下细小毛细血管破裂……”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还是处吗,怎么没流那个破膜的血?”

阎契其实是耿耿于怀沈青词逃婚这件事的。

当初帝都星的权威中心给出的解释也不是空口无凭——沈青词确实是回去和他的战友出任务了,很临时的决定。

而且据他所知,他的战友后来还死在了任务里。

沈青词随后不知所踪。

他俩……没做过吧?

为了外面那个野男人!就放弃自己和他的订婚现场!你好歹他妈的来应付下我,哪怕太匆忙,就解释一下说一声,戴个订婚戒指又不会耽误你几分钟!我是那么不通情达理会缠着你不放人吗!

阎契一想起这事就委屈的想哭,就戴个戒指而已!能用几分钟?!实在不行哪怕接了我当时的通讯请求,隔空你投个全息影像过来敷衍我一下就行了!我会乖乖等你回来再结婚的……

沈青词,你好狠的心,怎么能这样对我啊?!

那个人在他心里一定很重要、比自己重要多了,指不定……指不定沈青词之前那么好看,来军校之前,他难道会没有什么前任吗?!

这个话,阎契在军校与沈青词的感情续存期间,一直没敢问。

问了怕知道有,有了怕知道自己其实压根不是他的菜。

不问又委屈,还是想问,但又怕也会惹老婆生气。

颠倒来去,阎契偷偷咽了这回事,心说没关系的,老婆对自己好好,反正将来结婚了,全星际公认,那他就只能是自己的人,管他之前有没有、有多少个,那以后只有自己是他法定意义上的“配偶”,携手一生的“爱人”。

其他什么小三四五六,滚,都得靠边站。

但,老婆都跑了三年了,自己现在还是个处男……

阎契脑子里乱乱的,窝囊委屈兴奋欣喜,连环在他心腔里头来回炸。

再想着,他要是真为了跟外面野男人跑掉的话,简直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这个混蛋!

——好像是抱着这个人、一路彻底回到了自己家中,他的情绪才开始忽然有了些动荡起伏,像是产生一些正常人对“团聚”这事该有的正常雀跃脑电波。

“唔……”管家组织了下措辞,可能是没想到自家主人都把人玩成这样了,还能有这么纯情的一面,略作停顿,才续道,“分泌物体液只能检测到对方4时内是否有异物入侵痕迹,女穴中的处女膜也会在一些日常剧烈活动中有破损可能性,均为正常现象。并非每一个处女膜破裂前都会有流血痕迹,您也不必为您的尺寸万一没有捅达至处……滋——休眠中。全天候24小时防卫安保系统仍为您开启,您可安心休憩。”

阎契实在忍无可忍,强行关闭了这智障,前头的表达就够了,后头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啊!

老子又粗又大,怎么可能没捅破他的……哦,还没捅。

阎契挠了挠头,因为刚才嫌弃他或许有一定“脏”的可能性,在d19区时只操了操嘴,玩了玩人奶子,又用手指,还是戴着手套的手指,破了个前头的穴。

现在得知沈青词是干净的。

阎契迅即将人往柔软的大床上一放,夺过管家刚才没来得及给沈青词打的营养液,摸了摸他手背上血管分明的青筋脉络,涂好消毒,暂时先注入了一针。

这才又抬起沈青词修长的双腿,给他在床上摆成型,先前被蹂躏过、又被机器检查过的穴口正红艳无比,两片花唇恢复了紧闭模样,但是水光潋滟的,衬的那条逼缝更加甜美诱人。

阎契早忍不住了,心想还好人昏着,察觉不到!

此刻喘着粗气就闷头过去狠吮了一口,舌尖久违地尝到了那两片极柔嫩的软肉,缝隙溜光水滑的,他从这形状优美的嫩鲍底舔到上面花蒂,又从花蒂连嘬带亲,一口一个“啧啵”声的亲到了阴道小孔前。

近距离观测着先前被自己操玩到红肿的花唇,他一边亲着唇肉往旁叼开,一边伸入二指,将这个猩红小孔洞撑的更大了些,紧致的甬道嫩肉非常听话地贴合而来,简直像是在自发迎合、糯吞。

他爽的略有一怔,忽想起正事一样,立马调开微距,对准此刻的水嫩逼口,清晰无比地拍摄了一张,连他插在穴口指腹上的指纹都看的清清楚楚。

感觉还是不过瘾。

心底又有些难以言说的烦躁,三年未见,他以为自己至少会欣喜或极愤怒,可到了现在只剩下一种“操死这个负心薄幸爱情骗子!”的想法在心底嗷嗷鬼叫。

重新捧着人的大白腿搭上自己肩头,阎契一边拿脸腮蹭着他腿内侧软肉,一边膝行几步跪坐好,这才在这张照片上写写画画,潇洒划进私密。

也没彻底褪下睡裤,直接就将自己这胯下肉棒掏了出来,对准了沈青词的穴口,上下乱磨的沾了些淫液,趁着孔洞刚被撑大,迅速浅没进一点,还是甫一进入就被夹箍的龟头生疼。

阎契想也没想,拿过另一瓶营养液暂做润滑,倒吸到注射器里,对准他穴口又灌进去一些。

——这种在d19区可能已要列为珍贵资源的营养液,在他们的贵族星区只是随处可见的日常供给,甚至还能被阎契拿来随意做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

沈青词要是醒着,可能会被阎契这一举动给再气昏过去。

可好在人正昏迷,亦无感知。

否则一睁眼起来可能还会被眼前这疯狗行径给吓死。

他察觉不到阎契对着他的批和他的脸分别拍了多少张莫名其妙的合照。

男人锋利有型的下巴和笑起来弧度非常好看的唇角,不是卡在他嫩逼旁边,就是叼住软肉细细品尝,高清记录仪甚至能将花唇嫩肉上的每寸毛细血管都拍的一清二楚,歪扯的、软肉被大力含吮到变形,同舌尖上细密小颗粒亲密无间的接触,嫩红孔被同样猩红的舌尖飞速插奸,很快就溅出了水色,喷沾到摄像头上,氤氲成一片虚焦的暧昧朦胧……

是过了能有一阵,阎契对着私密相册13189/9999心满意足了,这才掐住他窄腰,又摁住人奶子,固定住他人不动,大鸡巴对准他那小穴,狠命一点点往里挤碾,直至把大半个柱身都操纳进去,阎契就立时爽的沉叹出一口气,被夹得简直想立即射给他。

心道,骚货,昏了都他妈这么会夹!

微一咬牙,逐步大力操弄起身下这幅美丽酮体,看着他会有不由自主的颤动回应,由于被摁住一边奶子,所以只有另一边大白奶球,在色情无比地随着自己操动频率,疯狂上下摇甩,嫣红的奶头像有魔力,直接让阎契看直勾了,索性扑过去边吸大奶边猛猛狠操!

太、太像在做梦——他眼睛都要红了,精神领域在分外活跃,那好像是他失去了三年的幸福,他终于尝到了这种梦寐以求的滋味,操到、操到真实的老婆了!

逼好嫩……好水……

比在幻境里吓唬他那时候“以为的”还要紧致湿热……

阎契感觉自己被他内里裹吸的快要疯了,只巴不得自己能烫化在沈青词身躯里……

真骚、怎么、怎么可以……像把魂都要吸没了……

沈青词、沈青词……!

阎契低沉的喟叹着,眼睁睁看着这猩红小嫩孔,被剧烈操的都有震荡频率,完全无法拥有自主闭合的时候,巴掌大的屏显上纪录了每一次骇人巨物捅操进嫩批中的力度和次数,镜头不断上移,随着那一对晃动大奶上的点点白精,还有唇边挂着的一些精液痕迹,显然,在这四个小时零六分的视频记录中,这闭着眼的清瘦男人已被拍这视频纪录者操过多次了。

阎契又在他体内发泄了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满足,他的精神海好似回归到一种特殊的高度平和与宁静中。

仍未将自己的紫胀粗物从沈青词刚被开苞、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操弄折磨的穴口里拔出来,只是侧躺下身,镜头随着阎契腕子转动,视频镜像也跟着翻转,从原先的他拍视角换做了自拍。

镜头中的阎契眉眼锋利,英气勃发,此刻脸上带着一种餍足的神色,将下巴特意杵在了沈青词脸腮上。

精液满满地挂在了沈青词眼睫、唇边。

很显然身下这人前不久又被颜射过,即便不是很看得清样貌,也能看的出来这人五官俊美。

阎契手腕又一转,挪到了这人凸显的锁骨和很有份量的胸前,男人宽大的手掌在其上狠抓了一把,大奶子又翘又绵,沈青词早被操的多次在昏迷中呓语,极低沉“嗯……”了一声。

阎契这才心满意足地顿了下,轻轻喊道:“沈青词。”

“嗯……”沈青词的回应也很轻,就像是他曾无数遍这样温柔地回应过对方的呼唤一样。

阎契关掉了录像。

双手抱牢了沈青词的腰,即便身下人的穴口早已红肿至泥泞不堪,他还是又趁机,狠狠往里埋了埋。

察觉到怀中人的紊乱抽抖,阎契发泄到近乎筋疲力尽,这才甘愿睡去。

——录像很假。

沈青词几乎从未这样回应过他。

——爱情也很假。

阎契用了三年时间,才想清楚一件事情:

沈青词好像连“我也喜欢你”,这种带了也字的粗糙敷衍都懒得有。

军校内,阎契的“我好喜欢你呀老婆”,只能换回沈青词冷静且自持的一句,“嗯”。

“嗯。”

哈哈。

好奇怪啊,那个时候是愿意自欺欺人到何种地步,才连这种小细节都不敢往心底留意?

只觉得老婆回应我了,阎契就能开心的跟狗一样,愉快地又度过一天。

可现在,这些都没关系啦!

阎契没有想通,只是一头把南墙撞破了——

这个人,能够呆在自己怀里,这就够了。

他生生世世,也只能选择自己这个怀抱。

只要斩断他所有其他选择,不就好了?

“滴答、滴答……”

机械电子背壳里的走针声依旧很轻微,但确实周边没有了任何旁物呼吸声。

沈青词薄薄的眼皮轻颤了几下,尔后小幅度提了一口气——像是试图驱赶上一次这样睁眼醒来就被倒吊的噩梦一样,这才屏息睁了眼。

视物时眼前还有些模糊,但他明白,跟这次的“被侵犯”没什么关系,这是之前从污染战区重伤出来后留下的后遗症。

——人不在。

环顾了四周,虽只能模糊看个大概轮廓,沈青词先发现了这里好像特别“静”,光线倒是很柔和,不是那种审讯室一样超亮堂的大射灯。

灯光应该是用过什么特殊材质散射出来的,意外地,有一种非常“精美柔和”的感觉——宴厅里的什么高级贵宾室吗?

来宴厅之前沈青词是对这里做过全面调查的,只不过他们一般在员工休息室,或者跳舞的圆台厅活动。

才去三天,没来得及很深入摸清那里所有房间规格,就这般出师不利,被个变态盯上了。

揉了揉后腰,他现在身上几乎有种全身都被拆解,尔后重新组装起来的痛胀酸楚,仿佛没有一块骨头是他自己原装的,轻微一动,就带着“嘎嘣”声。

但眼下,并不是矫情时候。

先打开嵌入自己腕子上的智脑,突发觉时间上竟然已经过去两天了!

昏迷了两天?!

房间内可能有什么屏蔽信号装置,打不出通话,也检索不到任何信息。

除了时间能看。

两天。

沈青词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半抬脚下床,刚站直差点又腿软地跪在床边,缓了几口气,这才一路跌跌撞撞地近乎摸爬过去。

阎契接到管家通知的红外人体活动感应,第一时间就从旁栋健身室的三楼扒窗跳了过来。

“蹬蹬蹬”地飞速跑低一层,到了门前,却是猛然一个打转,直直拐入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在脸上猛捯饬了一番,又把出过汗的无袖背心脱了,从短袖换到卫衣再到好像能象征成熟大人标志的“衬衫”,最后选择了一件纯黑的,骚包地把胸前两颗扣子大解开,露出近些年练的愈发饱满的胸肌,这才回去悄悄打开房门。

浑身肌肉猛一紧绷——阎契本来准备了一箩筐的尖酸刻薄话,打算从头到脚对他进行一番“荡夫羞辱”,却在推门而入就看到沈青词、沈大美人——

正捡了一件自己之前睡觉时随手丢到床尾的短袖,此刻有些宽大的套在他自己身上,高度却不过刚刚盖过屁股,不巧的是,沈青词不知道撅着那白嫩大腚正在沙发那找什么。

阎契这门一拉,直接看到的就是衣衫半堆叠在沈青词白嫩翘屁上,甚至能隐约看到一截雪白窄腰,两个穴口——尤其是前头这嫩逼,还红艳艳肥嘟嘟的微肿着,像张小嘴,嘭嘟起两片娇嫩花唇,展露无遗地呈现在阎契视觉中心。

更何况这两天他太常光顾这“隐秘之地”,再清楚不过这花唇保护下的嫩孔是会如何湿热紧咬着自己,令人销魂的简直欲仙欲死。

操,骚货!一醒来就会勾引人!

刚打算羞辱他的措辞是什么来着……

沈青词忽然听到了一点陡然出现且在逐渐变重的呼吸声,微扭转了身子,模模糊糊,能看到门口似乎有一个高大暗影。

视物模糊有一段时间了,沈青词也早调整过心态,此刻已训练的自己能通过模糊程度,心底有个大概推算——这样看来,到门口的距离有些远,这房间很大。

此刻他的那张仿生皮早被阎契拆下,又被他更加坏心眼地,先是对着沈青词那张真正的脸拓了份跟旧皮质感一模一样的、用的却是阎契之前囤的一种特殊透明材料。

把之前的旧皮数据也传了份给2x,让他帮忙在其上覆盖出一些特定视角的全息影像嵌套技术——以此来保证,佩戴面具者的直视视角将无法察觉出异样,只会毫无所察地,穿好这“皇帝的新衣”。

但是看的人嘛,对视角度——不会呈现那层旧皮影像嵌套,而是会直接透过透明皮,看到其下真容。

阎契现在坏的满肚子都在流黑心墨,心道不是爱戴爱装吗?那就让你戴个够!装个够!

妈的,放着老子这样的不要,是不是外头那野男人也不要你?!非要去骚的当婊……

阎契在心里骂骂咧咧刚起了个头,正在酝酿气场,却毫无征兆地对上了视线,头一次看到那么茫然的神色,能出现在沈青词这人的脸上。

过了半晌,还是阎契先小幅度吸了下鼻子,确认自己没有看流鼻血等一系列丢脸举动,这才猛一拍门,特别摆谱地抱臂往墙边一靠:“骚货,找什么呢?”

骂、骂出来了!嘿嘿,带劲!以前哪儿敢这么招呼他啊,不被他狠狠收拾就不错了。

也不知道他现在都从哪儿搞得破烂装备——那个腕间智脑是微嵌在他体肤上的,除此之外,沈青词所有东西都已被阎契搜刮了个遍,也没再有什么值钱的、或是杀伤力大的,磁刀算一个吧,已经卸了,还有个微型窃听器,也是淘汰的型号。

最有价值的应该是他那个老旧智脑,可惜了,嵌进皮肤里,不卸他胳膊,就拆不下来。

不过阎契也不急于这一时,屋内的屏蔽系统是军方特意在他家也设置的小“安静屋”,隔绝效果,那可真是一流好。

“问你话呢,聋了??”瞧人似乎理都没理,阎契忍不住抬高音量重复了一遍。

这次沈青词答得很快:“找钱。”

??

阎契搜刮他的时候没看见他有任何值钱玩意,此刻不由纳闷问:“什么钱?”

“嫖资。”顿了顿,沈青词毫不介意地彻底回过身,捧着他那个机车外套指了指口袋,“你的。”

再度光明正大伸了手,“拿来。”

???

阎契听着他说话,过程里几乎下意识就要去自己屁兜里听话掏卡。

甚至是刚放下胳膊,轻微有了这样一个回撤倾向,才立时硬生生顿住。

想当年,沈青词每次做这个举动时都很潇洒,且每一次从他屁兜里掏出来的东西都能把阎契整的五迷三道。

他忽然掏出的花。

他忽然掏出的枪。

还是他忽然掏出也会买给自己的巧克力、小糖果。

每一份意外的惊喜、惊吓,都是深深令阎契魂牵梦绕,想念不已的。

他硬生生停下这个举动,是怕沈青词看出这个动作的眼熟之处,从抬手弧度、潇洒感、还要那种漫不经心但就是突发整出个惊喜之物呈现在眼前——

虽不太愿承认,但阎契很想说自己那时候就真的像是被沈青词调教出来的一条狗。

每天都对他做这个举动产生分外强烈的期待。

此刻,远站在沙发那边的沈青词其实什么都没看清,影影绰绰的,他只能判断出这人放下了胳膊。

是不想给吗?

不是吧,难道身份推测也有误?这不是高等星区上的纨绔子弟?

轻蹙起了眉——沈青词想,自己不过是肉体上伤的快死了,又不是损坏了脑子,这还是他头一次接连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与动摇。

醒来后第一时间检查过自己的仿生皮面具,那个和脸接合的下颌两处微型接口的小瘢痕疙瘩均在,加上醒来又没找到任何能反光的东西,智脑熄灭时的屏光太暗,他现在几乎无法准确分辨暗中暗里呈现的影像细节……在他现在的视网膜中心,那只能是一团纯黑。

卫生间倒应该有镜子,只不过这屋子很大,走……哦不,爬过去有点距离。

所以沈青词真的以为,那张仿生皮还在他脸上。

于是阎契顺利看到了沈青词现在这虚弱苍白的脸上,从蹙眉,转变成了一点不耐烦的神色。

——以往,这点表情的变化只会让那张人皮依旧维持着木木的“面无表情”。

他的那张人皮面具,被他调控修改的几乎不会露出任何负面情绪。

阎契趁他被自己搞到昏迷时,已经去钻研玩透了那张皮的参数,此刻憋了个坏,可不得好好收拾他的“落跑新娘”!

智脑第一时间捕捉到沈青词现在想伪装出来的“神情”,同步传导给了阎契。

阎契在心底哈哈一笑——这感觉真的很奇妙,沈青词以往情绪虽然也不太外露,但至少是不会时常“委屈”自己装出什么讨好神情的,要是一件事让他感到厌烦,直接掉头就走。

眼下,明明能看出这人的不耐,但他却只能选择“呆呆木着脸”,静侯原地。

有趣,原来欺负人,这么有趣!

不过,大概就是眼下这个脆弱、无助、但又确实美丽的沈青词实在太长在阎契性癖上了,更别提还穿着“老公衣服”,翘着大奶露着逼的茫然无措立在当场——

骚,骚点好啊。

哥就喜欢骚的!

他几乎差一点就对着沈青词这张脸脱口而出:“你需要多少?”

好在出口时的“你”稍顿,阎契就一挑眉改了调,“你很缺钱?”

——如果金钱资格不够,是无法进入宴厅的。

自以为做足了功课,拿到了在宴厅里的表演名额,寻思着多少算个垃圾地里的高端场所了,绑有素质的肥羊比较容易,没想到竟还是能被这样的变态缠上。

最主要是时间不等人,已经两天了。

沈青词此刻已无太多好脾气所剩:“少管,嫖资拿来,我得走。”

把你狂的!

阎契暗骂了一声,心说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哪个星区上吗,就走?往哪儿走?老子从这儿走有时候都插翅难飞,就凭你?!

——一想到以后有沈青词能陪自己在这长久关禁闭,阎契感觉自己的精神愉悦指数已经回来了,别说禁闭了,长居于此他都非常乐意!

清了清嗓子,阎契开始了装模作样:“我近期缺少个发泄性欲的对象,在宴厅里我看着你是真不错——有着跟我前妻一样欠抽的德性。我又喜欢你身子,奶子大,逼里水也多,操起来很舒服。你开个价吧,我包你一阵,等玩腻了,我亲自送你走。”

阎契像是生怕对方看不清自己的长相、身材优势一样,肌肉紧实的大长腿往前迈了几步,施施然靠近沙发另一边,还坐下了。

沈青词确实一直没太看清对方样貌,实话说,对方长啥样他也不是很关心。

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那几位,还有每天一睁眼如流水跑过去的金钱额度,才是他眼下唯一在乎的事情。

——还能有金钱作为力量,同死神赛跑。

天知道当沈青词听到“弥渡”的向导们说,或许还可有一救时,那种重新燃起的一定要活下去的希望。

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一定能搞到供给维持他们疗养舱正常运转的所需物资,一定!

阎契虽不知实情,但目前唯一能肯定的是,沈青词好像真的很缺钱。

那张交易记录直到今天,才被奚天思完全追查清所有经手人,并且成功委托转手到星区的线人,重新买了回来。

阎契已将这堆破烂一起检查过了。

和星石当初混放在一起的,还有把微型消音枪,只不过为了防追查溯源,枪是拆解掉的,分了几次零部件散卖出去,没见着铂金枪托。

连枪都卖了!

阎契将自己的拇指紧紧回摁到握成拳的四指内。

——得知他卖了自己送的星石时,是怒火冲天不假。但看到枪都能卖了,不知怎了,阎契又觉得自己的那块星石与他能当命根子一样宝贵的枪比起来,不值一提。

他是真遇到难处了。

阎契想,这么巧,大爷我刚好能解决他这个难……

“600万星币一个月,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给我留口气就成,户头编码rj-4916883,转吧。”

沈青词从善如流地抬起腕子,那个不知由什么特殊解锁方式组成的智脑亮了,幽幽浮空,闪烁起一个绿莹莹的账号。

阎契:“。”

他这难题也太大了吧!

我去狗腚里给你找600万,还一个月就这个数?!

“怎么,你没钱?”

沈青词下意识挑了挑眉,这个本来在仿生皮会表达出“困惑的微微抬眼”表情,瞬间在此刻就变得真实无比讽刺。

阎契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索性欺身过去,一把将人摁到了软乎沙发里:“不是,你逼里镶金了,怎么好意思要这么高?”

他掐住沈青词的下巴尖,迫人抬头。

沈青词也是这时候才看清,这是一张很英俊的脸,骨相轮廓锋利,鼻梁高挺,眉眼十分深邃……唔?躲开了?

阎契担心自己的眼瞳会反映出沈青词现在的面容,不确定这么近距离角度会否投像覆盖出差错,所以飞快垂下眼,权当就是个色情狂魔,盯上了他高耸的奶子。

阎契还是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这衫的布料垂坠感这么好!

被他两个奶尖高翘着顶起,又柔顺万分的再垂下自然荡褶,整体呈现出一种前短后长,盖不住逼又隐隐约约露着细腰和大腚,怎么看怎么情趣,这放在自己身上不就一件普通t恤吗?!真是要叫他骚死了!

本、本来擅自穿了自己衣服就够诱惑阎契身下阳根大动了,没想到还能看到这么一场意外“艳景”。

一个没忍住,顺势就抬手上去,狂揉了一把这手感分外好的大奶。

掌根用力搓挤着他奶子,奶肉被衣衫反裹着,从指缝里流溢变形,阎契扑过去就对着右边奶头隔衫狠嘬了一口,又大口吸吮起奶肉,“啵”、“啵”的,直吸的整个奶肉都在眼前近距离晃甩。另只手还在极下流地抓着没被照顾到的奶子,上下左右地推揉。

沈青词嫌恶地抬手,抵到这人脖颈上想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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