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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哭当灌精容器/马眼怼喉管口爆/扇脸赤身抱出门

 

以往这个距离,徒手摘个登徒子喉咙简简单单,但现在浑身都没力气。

阎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老婆这种“要刀人”的眼神了,此刻更是兴奋不已,手肆意伸进衫下,在人细腰上来回滑摸,另只手也突发下撤,一把摁在了人逼口,修长的中指轻车熟路就捅进了嫩穴中一点位置,能感受到沈青词浑身都僵直般猛一夹屁股,阎契这才心满意足吐出这颗奶头:

“骚货,你真的很敏感,不就被吸吸奶子,逼里头水就流的畅快。”手指又恶劣地在穴口一揉一深插,看得到沈青词面皮潮红,虽是咬牙切齿地口唇紧闭,但身子已被插玩的近乎抖颤,阎契脸离的又近,感觉他那大奶都自发甩到了脸上。

舒服……

阎契把沾满他逼水的手抽出来,慢条斯理地,当着他的面,一并抓握起他大奶和衣衫,用其一点点擦净自己手指,白色的t恤很快就被氤氲湿透出一点肤色,这近距离的侮辱过程,似挑衅,又格外如凌迟般让沈青词难堪。

他听到对方低声嗤问:

“还是你奶头上能镶金,以为自己值这么高?”

酥酥麻麻的抚触感再度以他掌心为热源,很快就四外传遍全身,阎契擦干净手,就又团着他大奶肉往中间并了并,拇指刚想搓拨上去,又怕这个举动会让他察觉到熟悉,只好强忍着停住,恶声恶气逼问:“或许是你蛮期待你奶子上栓俩大金铃铛?努力给自己贴贴金?抬点价?”

沈青词终于像是忍无可忍,刚抬手,就立即被阎契单手抓拢,大力反摁在了沙发上。

“我啊,说白了,就是把你在这搞死了,都压根没人会知道……”

届时钱不钱的……

“有的。”大概在刚才的身体较量中很快认清现实,沈青词面色平静,语调也恢复了毫无情绪的起伏,“今下午四点过后,如果我的钱还没有转过去,会有人全联邦找我。”

沈青词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英俊的不像是没长脑子的男人,会拥有一个喜欢普通的、轮廓刚毅面容男相的癖好——除了这幅身体确实是他的,按照对方的话来说,胸大、屁股翘,可能这身材确实对上了他的胃口。

要是有余钱,当初就该把全身买层仿生皮。

世事难料,沈青词进宴厅前有设想过自己可能会出事,但从没想过能出这么一档子鸡巴事。

目前虽确定了面前这个年轻男人真不相识,但贸然攻击对方,并非是眼下精神体、身体都未完全恢复的自己最好的办法。

略作衡量,沈青词侧了侧身——即便身处困境,他也永远不是那个坐以待毙的人。此刻借着身姿调整,微躲开点对方的下流揉摸,忍气吞声妥协问:“你能给多少?”

阎契也同时发问:“你欠高利贷了?”

“30万一个月。”

“不是。”

“好少。”

“那你是怎么了?”

要不是有张轻微可略作调整的仿生皮也盖在阎契脸上,此刻沈青词那句略带嫌弃的“好少”二字一出,他就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

哪里少了!就算顶级哨兵出一趟s级任务,雇佣费一般也只在10w星币左右好吗!按照一趟出一个周左右,回来都有一段疗养、休憩时间,满打满算一个月出两趟这样的任务都顶天了!

给他30w,只用在这儿张开腿撅着腚给自己操就行——等等!妈的不对!

他说好少……莫非是之前被什么人包过,可作对比?还真他妈给的比这多过?!

沈青词要600w时纯粹没想这么多,是近乎那几位躺在疗养舱的一个月费用总和,他前阵子才交过一笔,有印象,所以就直接报了。

也没意识到对方已经钻入他的话语圈套——毕竟600w不是小数目,正常人听到这话的反应是该让他滚了,而不是真去思索一下能给出多少来。

所以,他再度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身子,随意乱诌一通:“因为我们是团伙作案。”

“什么?”

“团伙作案,今下午四点之前……30w,30w虽不够但是,至少有钱汇过去就好说,没有的话,我的团伙会全联邦通找我身处何方。本来在宴厅,我确实可以一个月给他们汇过去不少于30w。”

“不是,”阎契有点坐不住了,“嗖”一下坐直,“你之前一个月得在宴厅和多少人睡,才他妈能赚着这么多?!”

当然不是靠和人睡,是把“羊”诱拐到房间后,绑票勒索。

但眼前这个……显然此路不通。

沈青词看着这个四肢发达,头脑似有似无的壮汉,略一思索,立即改变了策略。

他看着对方即便坐直了,也没舍得离开过自己胸部的手,心一横,略微挺了挺身,重新靠了过去。

一对酥胸就那样直白无误地卡堆在阎契胸膛上,更别提这酥胸上还罩着他的t恤。

两颗大奶子软软的,一颗因为沈青词停靠的倾身,奶头反倒被压覆在阎契胸下,另一颗却高高挺翘着,腻歪无比地蹭抵在阎契胸前,透过因动作受到压挤的布料,越发激凸着那一点小巧奶豆,分外饱满圆润的大奶因为衣衫湿过水色,此刻更是欲盖弥彰地隐约显露。

阎契实在看的脑充血,耳边还立时跟上了呵气如兰的吐息:“大哥,其实要那么贵,纯粹是为了开苞费。在此之前,我可没被别人碰……”

阎契猛一把将人推开了。

妈的,邪门了!这话要是沈青词顶着本来伪装的中年男人皮说,阎契可能还更能接受一点。

却偏偏此时看到的就是沈青词那一张略微有点失了血色的漂亮脸蛋,些许清冷、略显疏离,甚至刚才估计早想刀死自己了……却这么快敛起所有委屈和难堪情绪,平静地讲出这么一段荤话。

鸡巴是看的勃起,大脑在狂喊冷静,阎契“啪”地转过身点了根烟,借此平复心情才转回来,“你少来这套,指不定就是你们宴厅的话术——”

手抬的却快,腕子轻碰上沈青词的智脑,“叮——”一声,30w星币已到账。

毕竟30w阎契还是拿的出来,这个汇款账号想必也不是多么简单,阎契只是为了有这条记录,好方便让奚天思对其追查。

“别那么多废话!”

他一点也不想让沈青词低看,反正有的是机会和他耗,阎契最想要玩的好戏才刚开始——“钱我转了,我要是想玩点什么花的,伺候好我了,我还会额外给你加钱。”

——冤大头,人傻钱多。

沈青词有一瞬神思游离,早知道这么好说话,刚应该再争取一把,至少要个32w,这样还能余下2w等逃跑成功后去黑市上再搞把磁干扰小刀,毕竟这玩意是真好使。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这个男人手下履行刚才话语中所带出来的任何承诺。

即便被这壮汉操的已经快浑身散架了,但这并不妨碍沈青词尚在思索,找到什么能分辨他身份的机会……说不定绑票他,可以敲笔更大的。

敲完立即撕票,妈的,这种整天脑子里只有奶子和逼的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想刀了。

猎物,本来就也应为猎人!

这是他在d19领悟到最有用的一课。

如果能恢复,哪怕稍微恢复个三四成也可以,届时……

男人宽大的手掌瞬间抵握颈边,沈青词被迫停止思量,未及明白他意图,突就被对方一声没吭地,揽腰掐脖粗暴抱提起来,直接摔到了床上。

咬牙忍下闷哼——床非常柔软,其实摔不疼,但问题是昏迷的这两天,不知道被这变态怎么搞过,他现在浑身略一动,就是腰也发酸、膝盖也无力,更别提身下私密之处更是有麻痛撑胀感就一直他妈的没消停过!

此刻被这软软的床甚至反弹了几下,沈青词觉得自己连身上旧伤都察觉不到了,只剩下一种腰要断了,上下两截身子在各自分家、各酸各的这一种诡异念头。

渐渐地才恢复正常体感,能察觉到对方大掌直接摸在大腿内侧,沈青词还是忍不住偏身,就被阎契预判一样,反手以手背威胁似的,轻一抽拍在穴口。

厚实的怀抱面对面强劲压袭,低沉的嗓音几乎与某种发情野兽低声咕噜无异:“乖,现在把腿乖乖打开,我马上回来。”

沈青词:?

我日,这不才刚一睁眼吗,体感上简直是才被疯狂性侵至昏迷没多久,怎么又要来?

什么狗逼世道,钱难赚屎难吃,果然还是打劫来得快!

——不相信他刚才那番鬼话,也不相信他下地真的在找钱。

这位当年能在传说中最严苛环境的模拟生存战里拿全sss级评分的人,任何一个细小物件,都可能在他手里变成逃生或杀人利器。

阎契从未小看过他。

之前好不容易除干净了他身上的东西,光溜溜着,有一方面,就是担心他再藏什么利器以便发难。

在d19区兑出来的钢镚星币——由于支票数额有点大,尽管在阎契眼里才2w的小面值,但理事调空了他负责的那个区域都没能全足额兑完。

阎契当时特别无语,心说真是开了眼了,第一次见到星际银行——只不过是坐落在一个流放区的小银行,钢镚都能调不够的,得要从周边星区行现调!

莫非前不久这里是能被洗劫过,才这么干净嘛?!

简直匪夷所思。

只不过他后来着急带沈青词走,所以没有细思量这点小事。

此刻回来了,略有冷静,才觉着,这钢镚流通出来,还不知道被多少流放区的腌臜人手摸手碰过,这给塞沈青词逼里了,自己将来操他不还犯恶心?

况且经过刚才一番谈话,阎契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思。

眼下,他从自己的储物间随手拿了一兜星石——淡蓝色泽,莹莹发亮,每一颗品相都很好,其实比不过那个拥有着特殊编码,曾送给沈青词那块来的更加重量收藏级。

在一些流放星区中,星石有时候能兑换的资源,确实比星币要有用很多。

比如一些特殊机甲设备的开启、或整修,经常要数十个星石一起放入输送管中充当能量石的加持。

尤其是近些年,很多莹星矿在被逐渐垄断后,星石的流通范围不比以前广,但价格却是一路水涨船高——

这一兜,不得让现在的沈青词哪怕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也会想着要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阎契是个聪明人,此刻再遇到自己这个“前妻”,他从未放下过对沈青词的戒心,自然也不指望刚才那堆屁话满天的老婆,能不再产生一丁点想要逃跑的念头。

即便这个房间已经遍布天罗地网。

但他从不否认,如果是沈青词,说不定还真能有法子溜出去。

经过逃婚那一事他也想明白了,有些人关不住。

若要日夜防备,却是自己枕边惦念之人,那未免活的也要太过乏累。

所以,一点点摧毁、彻底瓦解他的心理防线,才是更有效的手段!他要的——向来是他的心甘情愿。

***

沈青词当然没有乖乖听话,趁着对方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把床铺摸一遍了,依旧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反倒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惊电般从他背脊冷蹿了一下。

——太“空”。

整个床、整个房间都给他这样的感觉,虽然视物模糊,但不妨碍他辨别出家具一应俱全,高端设备也都配的很成套,就是颜色太过素净,成组成团地搭配摆放着,森森寂静林立,即便什么都不缺,但也总给他一种此地分外空旷的错觉。

像一个人在暗夜雪地里寂寂行路。

连漫反射的光线都很少能捕捉到,这证明此处连粗糙不平之物都很少能寻到。更别提几乎无反光的、镜面材质类东西——则没有任何能敲碎或者揪一小片的可能,自然也无法变作割喉利器。

屋顶上灯光的射线又太柔美,可光线却很分散,对于现在视力不佳的他来说,只能是加重了这个不好的局面。

床上除枕头、被子外,也没任何家居抱枕。甚至这床上用品四件套连个拉链、扣子都无,应该是靠一种纳米技术作自吸封口。

——不像是给正常人住的地方,更像是一种“监牢”的高级版格局。

据他所知,宴厅不会小气到在床上连个抱枕都不多放。

之前曾拿金钱跟宴厅的老板兑换过一些消息,他还知道宴厅的床头中下2/3处,被床垫遮挡的地方有一个隐蔽暗格,里面有刀——方便实在受不了客人的欺辱,作逃生或反杀的利器。

可现在,这里床垫下是实木的,别他妈说暗格了,是直接邦邦硬的实心沉声。

——他并不怀疑宴厅的信息会有假,毕竟这种给奶就是娘,认钱不认人的主,不会在这些事情上作假坏口碑。

反绑“恩客”的费用,大家三七分后,不比“恩客”的嫖资分成要高多了?

是一个更加不太妙的感觉,沈青词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不在宴厅?

什么背景的人,能从宴厅手中带走自己?

——拿钱买人是最快捷的方式,但刚才这冤大头讨价还价的架势,也不觉得他是能一口气拿出满足宴厅的胃口出来。

正思索着,脚步声近了。

沈青词伸开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过枕头,就像是刚才真的只是在铺床一样。

“噗咚”一声,阎契将星石袋子抛在了沈青词面前,自己则简单的猛一脱衣,赤着精壮上身,边脱裤子,另只手却早已急不可耐地掐住对方脖颈,一口吻了上去。

“唔!”沈青词不自在地挺了挺身,对方的大手却早已从宽松的衣衫下伸进,抓起双乳就有些暴力地搓揉起来。

乳尖……真的很疼,先前指不定被这变态怎么吸过,沈青词刚扭身要躲,乳尖又立即被他狠掐了一下,敏感间混杂满爽麻感,只好猛蜷缩起腰身。

强行憋下这口倒吸的凉气,沈青词闭了闭眼,尽量不让自己反抗对方的力度太大——

虽然口头上说的轻松,但实打实地被另一个陌生男人摸着,还是让他下意识有想打人的冲动。

别说这是个外面的野男人了,就是放以前差点真要结婚的那小逼崽子,每次被他摸的时候,沈青词其实拳头和鸡巴都会一起硬。

也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遇到阎契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要屈居人下。

但问题奇就奇在,他对于干另外一个男的屁眼不感兴趣。

沈青词曾想过,但凡阎契要是也是个双性人,他指不定早提枪干他去了,干的这小逼崽子老老实实,别整天一门心思老是想嘬奶舔逼,没点正事。

但问题就是他不是,所以好像很自然地,阎契一直把自己当成了这段关系中的“”。

每次看到他那幸福的、愚蠢的、天真模样,沈青词都会无端想狠狠暴揍他;但次次又想到他是因为摸到自己、亲近自己才这般格外快乐、感到幸福,从而产生了那种愚蠢痴样,也只好默默忍下自己的怪脾气,最终没有下手。

——也说不上为什么最后没动手。

或许是因为亲近阎契,其实也能让他久违地感到一些平静——这人确实有张没被生活欺负过的脸。

热情开朗,诚挚良善,永远那么热烈蓬勃的活着,永远事事有回应。

像一条可爱的小狗,哪怕主人空手做个飞盘甩姿,它直接傻乎乎奔出三里地,去达成一些虚无缥缈的“目标”。

哦当然,还有他真的很会舔。不是指他太像个舔狗,而是这人的口活,真的很棒。

前些日子洗劫来的600w转瞬而空,甚至是交完费用,打算再蹲点时,沈青词才想起来不止没留饭钱,连向导素的钱都没有。

也不太好意思再去找“弥渡”的向导帮忙梳理——毕竟他们自己那边也是死的死,伤的伤,本来向导就是珍稀资源,他此刻算个勉强能“站起来”干活的,就真的是把自己当牲口在用,不反向给弥渡提供物资就不错了,哪儿还舍得占用宝贵治疗名额。

没有良方,沈青词只好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自撸消乏,那个时候,满脑子都是阎契的样子。

修长、粉嫩的肉棒上微凸着青筋脉络,沈青词白皙的五指缓拢住自己的阳物,将其缓慢上下套滑。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去阎契的学生公寓找他那时候,因为外出当了趟“清道夫”——同类的自相残杀甚至因为刽子手是他自己,又因面对的是黑暗哨兵,精神一度在极高威压下生生受痛,悍然不动,直到一击必中。

沈青词当时无法回鸣巢,思来想去,竟只有阎契这里,能相对安全些。

还特意挑了个他在上课的时候。

本来打算趁放课前就悄悄溜走,谁知道这臭小子有多会享受,沙发什么皮做的?!沈青词躺下那刻就骂了声——比自己屋里的床还要软。

睡过去了。

再醒来就是身下快感频传,有个湿热无比的软嫩腔壁,几乎在大口大口地对着身下猛力吸吮,朦胧间沈青词还以为自己在发梦,下半身又软又酥麻,都不像是他自己的——细窄热舌宛如一条灵活淫蛇,在上上下下反复挑拨着隐秘缝隙,又不时特别调皮的嘬卷着花唇和阴蒂吸吞,尤其他微用了力,吸力几乎快把整个下体热融掉,舌尖却几乎逆向发力地绕着那圆蒂疯狂戳拨时,沈青词脑子里忽轰然一炸——

阎契不时亲几口老婆的嫩逼,就跟做贼似的,顶着一脑门淫水将下巴杵碾在老婆鸡巴上眨巴眨巴眼,偷看,没醒,继续低头猛猛舔!

这鬼神情还怪有意思的,沈青词压下几欲扑出喉咙的低吟,余光瞄清右边是茶几,左边更安全些……腿悄一抬,反正他已经爽完了——

阎契还没明白老婆那嫩逼怎么都像是主动碾脸上来一样,双腿把自己脑袋夹的死死的,唔……嘿嘿,腿根嫩肉,漂亮花唇……他不及借机再大口狂吸嘬,“嗡”一声,脑袋晕,耳朵鸣,被大力夹砸进沙发背里。

这次是“太攀”受伤,沉眠在精神海深处,不然沈青词真的很怕自己控制不住被威压至半狂化的太攀,会在自己也休憩时主动攻击人。

阎契不是太攀的对手,阎契那精神体就更稀烂了。

……

可不得不承认,和阎契朝夕相伴的那些日子,沈青词觉得自己短暂的活的像个人了。

只可惜鸣巢从没教过他如何爱人。

从一开始只是想玩玩就走的,既没想过要和他发生实际关系,也没想过要有什么深入的利益牵绊——连个炮友都算不上的定位。

还是离开后去救鸣巢的战友,炮火连天的尸横遍野间,伯劳突低声问他:“那你对象怎么办?”

“什么对象,”有人扯着漏气嗓子兴高采烈替他回,“没看明白吗,沈哥这不就相当于去嫖了个牛郎?哦不对,还是牛郎倒贴钱让嫖他,不愧是我沈哥,牛哇!”

“闭嘴,”沈青词声音很冷,“你俩血流的都能去填平太湾了,怎么还这么贫?我手头止血剂没了。”

“就是快死了,忍不住贫几句。沈哥别管我们了,不然大家……都走不出去。”

呵,牛郎。那时候的沈青词短暂浮过一个荒谬念头:原来和阎契相处的时日,已经不是让他活的像个人了,实际是像场荒唐美梦。

可既是梦,就总归要醒。

***

阎契此刻,很舒心地享受着怀中人细微的颤抖,甚至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刚开始那一点突然浑身肌肉紧绷的戒备,兴许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对方才一点点强行被迫“打开自己”。

可能沈青词表现出来的这些动作并不明显,但作为一个从当年就非常熟悉他所有细小举动的阎契来说,他真的非常享受沈青词的这种吞声忍受——丫的,你当初要是没跑,老子不还是把你当宝一样供着?!我叫你瞎跑!

又一口轻咬在他下唇上,阎契一边肆意玩揉着他大奶,一边啃吻着他唇,含糊不清地发令:“帮我把裤子脱了。”

裤子。

他裤子上或许有什么皮带,哪怕是很微小的铁片,只要短时间内能卸下来……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喷在耳边,沈青词被他揉的气息逐渐不稳,更别提对方似乎是嫌他动作慢,抓着他的手,将其隔着布料,直按在了那勃发的男根之上。

粗大、炙热、甚至感到真切的烫手,是沈青词的第一想法。

可惜了这玩意不能撅下来当武器。

不然真的很想给他塞回脑子里。

生理上的不适应,让他下意识要抽手,却在这一刻,胳膊只是很细微地抖动了一下,却是强迫自己尽力舒展开五指,轻将其摸蹭——

棉质地,松紧短裤。

刚才的长裤已让他自己扯飞了,里面这条短裤上,确实没有任何能搜刮的利器。

沈青词痛苦地闭了闭眼,心说自己要不矫情那一会,兴许真的可以拿到点什么——

刚才的听觉里,他听见了有铁片轻碰声响。

阎契一边抓着沈青词的手,强迫他半弧起手掌,粗大的肉棒靠蹭碾他的手心缓作律动纾解,一面吻压着对方往床上倒去。

真把人彻底摁倒,乱吻一通,吻了个够,阎契这才一边将他碍事的上衣全撕扯了,双手从腰上一路摸到人腿根,大分开,又给他掰压成型,两个嫩穴在眼前简直一览无余,他险些就要一头闷过去大舔特舔,好悬往前刚要冲就忍住了——心说,靠,老子舔逼技术那么好,万一让他认出来了怎么办,他就不信这个世上能有比自己还能叫沈青词爽到的人!

做作地直了直腰,阎契装作浑不在意这两口嫩穴一样,抽拍了沈青词屁股一把,白嫩的臀侧立时五个淡红指印,他粗声粗气道:“自己抱住双腿好好敞开你这骚逼等我操,还要我教啊?”

心底哈喇子都快流三尺——老婆,老婆的嫩逼!!马上就要面对面,让他无比清醒地体会到他自己这嫩逼是如何被人一步步大肏开的!!

——太想看清他的所有表情了,最好还是事无遗漏的全程录像,看操不哭他!

沈青词不情不愿地听话抱掰开自己双腿,被迫让身体的隐秘之处完全向这个变态打开,此刻全无他法——

他人生中受制于人的时候很少,却在“「鸣巢」”的队友躺下个七七八八后,磨平了一切高傲心气。

如果能再早一点阻止他们就好了……如果能再早一点发现端倪就好了……

阎契看到沈青词即便闭着眼,睫毛却扑簌簌的,仿佛一直在颤抖。

但他的身体又好像很平静地打开在自己眼前。

穴口已经消肿了,他的屁眼还没玩过——

阎契衡量了一下,现在直接掏出摄像屏来万一吓得他奋起反抗了怎么办?虽有察觉到一点点沈青词的“变弱”,但大概是以往被老婆支配的恐惧深深刻印在幼小的阎契心底,他无法判断这是他的“故意伪装”,还是什么新套路。

略一思忖,此时决定还是得先进行怀柔政策,转头瞄向星石——一颗颗都足有鹅蛋大小,对于那个还没开发过的地方,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

但以后嘛,可说不准。

怜香惜玉的念头不过在心底浮现一秒,紧接着就被“他当初怎么不多心疼心疼我?”的想法给盖过。

毫不留情地又在他大奶上掐揉了一把,阎契声音低沉:“嗳,看到这一兜了吗?”

沈青词闻言侧头,他刚才听到了,但没看清那是什么,只以为是这位“金主”要拿来玩自己的道具,此刻被阎契拿了一颗凑到眼前,竟然是星石——并且从这个光泽度来判断,很可能还是能量石,他才有一瞬错愕。

“你,逼里能含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什、什么……”

沈青词愣住了。

他确实天人交战——星石,在流放区更有用,有几架医疗设备‘弥渡’的人现在重组不起来,就是因为缺少能源,承载率无法达标全启。

虽然去帝都星的话,是能卷走这种能源石,但被发现的可能性太大了,一旦被发现,他的战友肯定都绝无再活命的可能。

这也是他一直不愿回帝都星赌这个概率的原因——只求他们能先活着,其他的各路恩怨、还有眼下的耻辱委屈,都可以放一阵再说。

而星石,尤其是能量石,现下几乎成了沈青词和余下几个“弥渡”那边还能喘气帮手的首要目标。

要说刚才他确实规划过逃生方案,只要出了房门,不用几个小时,他就能完全摸清这里的门路,构思逃生路线可行性。

但这一刻,他诡异地萌生了一种“留下来”的荒唐想法。

这个变态给的已经不仅仅是星石。

简直是一群人的活命根基。

沈青词微咽了口唾沫。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在流放区,没人会把星石拿来作这等“情趣”用处。

可如果是在帝都星,那里戒备等级森严,军令如山,也没人敢做这么放浪的举动——除非、除非是一些资本本就很雄厚的世家子弟。

但他们应该不会有哪个脑抽了,去流放区寻乐子的?

一是他们没这个时间,二是他们也没这个必要。

流放区的东西多脏啊,对于那群喝个水都要严格滤净为纯a合格率的人来讲,基本不可能踏足腌臜的下流之地。

暂时地,眼前这个男人在沈青词心里划分成了一个介于流放区与帝都星之间,某颗星球上的贵族。

但很显然,对方确实一上来就开出了一个让沈青词难以拒绝的条件。

即便这个条件,让他心理备受折磨。

阎契笃定了这是一个他无法拒绝的契机,早已手持着这个洗净的星石,将其缓抵在了他花穴上,对准了那无比敏感的阴蒂位置——即便现在还未从里面剥露出来,只需稍稍一碾——

沈青词下意识提吸了口气,侧身夹腿想躲,却被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猛抽在胸上,乳波如乱浪连绵抖翘了几下,阎契看的越发兴奋,轻声哄他:“乖,好好掰开腿,别躲。”

“你呢,最好趁我心情好点,给你塞进去了,就给你。别逼我把你肚皮都撑爆,最后——也就真的把你玩爆了,人皮一样压破开,什么都不、剩、下。”

沈青词抬眼喘息不定地往他那看了一眼,却见对方笑的正开怀。

“取悦我,才是你能拿到这个星石的第一要义。”

阎契又耐心地揉了揉他脖颈:“你,不想要它吗?”

——你,不想要我,还能不想要它吗?!

很奇怪,那些真情实意爱着沈青词的那些年,他好像从未能成功分析过沈青词每一个举动的真实含义,还是自他逃婚后,阎契才逐渐从当初的一些细枝末节里,分辨出某些时刻的“他好像没那么爱我”,到“他是不是只是一时兴起,在哄我玩?”

直至后来完全沉默的心如灌铅,“他是不是压根没爱过我”。

现如今,他找到沈青词就是为了羞辱他、刁难他!摧毁他所有防线,让他一步步被变成个只属于自己的“精盆”!哪里还需要看他脸色等操人?想操就操了!让他以后天天只会撅着腚来蹭自己的军靴才好!

如今以一种全新的、近乎于旁观者的角度去审视此人,阎契忽然发现自己成长了很多,曾经那些难以辨明的所有举动,都如今在他眼里成了“小儿科”一般的分量轻重,让他把沈青词一举一动下的隐含意义,都可辨明的一清二楚。

果然,沈青词从略作挣扎,变成了引颈待戮。

星石一点点滑摸过下体敏感之处,让他想起那时被蜡油滴玩的痛苦。

沈青词想了想,咬牙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对方手指,主动地,将其一并往穴口里推送。

没想到二次被对方猛地又抽了一把奶尖。

“这么骚,这么迫不及待?”

好不容易刚没进去的一点前端,立时由于星石太过圆润光滑的外表而脱落出穴口。

阎契眼睁睁看着那粉嫩的花唇里面被扯出一丝淫液,牵连着,顺着星石滑落在床的角度而倾牵出去。

“用你的双手,好好掰着自己的腿,不用多事,听懂没有?”

阎契说着,边又掐了他奶尖几把,只不过是刚揉拽几下,沈青词就浑身激抖起来。

奶肉上的留印红痕也分外明显。

他这个人,确实皮肤白皙,很容易就显了青红印子,得要好几天才能消。

阎契玩的很开心,沈青词这初经人事的花穴穴口开的太小,好不容易这星石能没进去一半,便又往往自发地被推排出来,阎契明明可以使使力,给他一狠心全推进去,却就是只在穴口点摸来去,不准他借这一丁点“外力”。

被反复折腾了三四次这个过程,沈青词实在受不住了,努力缩了缩穴口,像是主动吞吃起这个被“喂”进来的星石,却使过了力,猛然被吸纳进甬道内,撑得内里每一处褶皱都被同时抚平,敏感点也被迫受力挤压,他身子立即狂抖了起来,连身前男根都有了微微抬头的架势。

阎契一把摁过去,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掌在沈青词之前连自撸都甚少有过的娇嫩性器上来回滑蹭,不消多时,阴茎上就湿漉漉一片水色,更别提花穴口越发收缩不断,那一点来回翕张的穴口,也越发能看到那一点蓝幽幽的星石反复冒头、吞吐,可他却只是茫然地微红了眼,仿佛完全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真的很敏感。”阎契有点好心情地支手撑在脸侧,半躺下来,认认真真看着他这水光淋淋的嫩逼,逼口被撑的真像张小嘴,在颤颤巍巍呼吸,连带着屁眼都跟着不断缩张,他看的挺拾乐,好心情道:“我现在有点信你是刚被我‘开苞’了。”

语毕,阎契却没有任何怜惜的打算,直接去拿出第二个星石,继续往他穴口挤碾。

沈青词说不出话来,只有低低的鼻息声和遍布脊背的热汗能彰显出他现如今的窘迫与难堪。

塞到第五颗的时候,他那平坦,隐约有点腹肌迹象的肚皮早已隆成个小白丘,自行掰住自己双腿的手也软的愈发使不上力气,三番五次的要从腿根处滑落,又被阎契猛然抓住,强硬地给他提摁回原位。

有些坏心眼地一边揉摸着他奶子,一边推抵在穴口因甬道太紧致而不断往外出溜的星石,阎契笑问:“这才五颗欸,你确定,就只要这些了吗?”

沈青词闻言呼吸短暂的滞停了一秒,可能是试图从现如今快感和难堪并生的大脑里试图分析出对方在讲什么。

还是过了一会,阎契看到他艰难地吸了吸肚子,像是要给里面让出余空。

“这么拼?”幽幽地叹了口气,阎契却没有任何犹豫地抓起第六颗。

不过是刚抵到穴口,那白皙肚皮下“咕叽咕叽”的星石碰撞声便格外响亮。

很明显的吞吃不进。

——要不算了吧。

阎契刚打算开口,就觉得自己掌侧被轻轻勾了勾。

沈青词听话地仍用力掰开自己双腿,冲向他打开那隐秘之处。

淫液挂满穴口,甚至那本来甚窄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嫩孔洞,现如今被撑的大开至能觑到些内里星石模样。

阎契微挪眼,就看到他白皙的手指像莫名带着奇异的电流一样,伴随着这个讨好的勾蹭举动,酥酥麻麻地点刮进心底。

继而侧头,亲眼看着他那根白皙手指慢勾攀上腕子,尔后,一点点、拼进全力的,试图将其手指带动星石,往自己穴口推入。

是已经有些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带着抽气声道:“可、可以,我、呃唔……我真的还可以……”

——哈、哈哈!

阎契是真的气乐了,刚才有那么一刻,在听到他这句话后,他真的好想一拳把这混账锤进墙里!

想掐紧他的脖子恨声发问——问问你当初是遇到多难的事,才这样一声不吭抛下我一走了之?!

又想问问既然那么缺钱、缺资源,为何不早日来找我?

哪怕愿意投奔下流场所里的肮脏恩客,也这么不愿来见我嚒?

我在你心底就是那个一直扶不上墙的烂泥、就永远是你无法依靠的港湾吗?!

——阎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种种迹象都表明,眼前的沈青词几乎陌生成一个他从未认识、辨明过的人。

明明有那么多种机会可供选择,其中就没有一个,是能让你心甘情愿回头来找找我一下、寻求一回我的帮助吗?

好、好啊沈青词!

军校一年多你我的朝夕相伴,现在来看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真的好讽刺,如今你宁肯在一个陌生人身下,作践自己到如此地步……

是就这么坚定的不愿相信我能解决你的困境,还是,比起这样的作弄困境,回头找我才让你更心生厌烦?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昔日种种,其实从没有哪一刻是你的真心托付,对不对?

阎契于此刻甚至眼也不眨地盯紧他愣怔了一会,才极轻地吸了一下鼻子。

再度厌烦的一把拍开沈青词在偷偷勾揽他、试图讨好的手指,阎契面无表情地重伸入二指,狠力替他扒撑开穴口。

媚肉有着和主人一样下贱的讨好勾缠,阎契眸光更加黯沉。

“唔嗯!”沈青词十分急促的短泣起来,随后就被阎契将这第六颗都要强硬往里塞的架势给整的连呼吸声都断断续续。

“我满足你!我都满足你!”最后近乎是以掌根托抵的形势,狠堵在他穴口,才致使这满满一肚子的六颗星石没有喷薄而出。

“呵。”平复好心情后,阎契恢复了闲散看戏般的笑意,“好像,你此处的上限也就六颗。”

说着,他更往床上一坐,将沈青词扶抱进自己怀中。

被玩弄太久的敏感身躯承受不住体位的一丁点改变,阎契只好一手替他摁堵穴口,一手把人用一种“小儿把尿”的羞耻姿势,彻底囚在自己怀中,确认他能坐稳妥了,这才一手慢慢下移,摁在沈青词的手上,同时也更加高抬了他的腿根。

疼痛、羞耻遍布糅杂的大脑让沈青词无法第一时间辨别他的用意,他刚才隐约听见什么六颗星石,你的上限,还在想着六颗星石够‘鸣巢’的人在疗养舱中撑多久,能启动几台好机器?……

就觉得腹部被一个大手盖住了。

仿佛是个很不好的预感征兆,沈青词虚弱地在他怀里刚一睁眼,就觉得腹部猛然一紧,这人用掌根隔着肚皮在狠力挤压这些星石。

纵使沈青词再不愿,但穴口没了旁物堵塞,又因贪吃而纳进去太多,“噗噗噗”地接连从穴口喷飞出去了三颗,沾裹满淫液,飞落在床角。

“啊呀,”低沉的嗓音从头顶淡淡传来,沈青词听见这人漫不经心问,“怎么办呢?宝贝的肚子里,现在只剩下三颗了。”

若说先前大脑还困顿,这一刻,几乎是本能,让沈青词霎时清醒无比,白皙的体肤上更是立即凝出一层气急薄红——

他早该知道、早该知道!这种变态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把星石拱手让人?!

可这、这一举动确实也并非事先说好的!

一种莫名被戏弄的感觉让沈青词异常难堪。

他想,他刚才那么努力纳进来的东西……几乎是让他放下所有尊严和骄傲才能做出来的不可思议之事……怎、怎么能……

“求求你了……不、不要……!”

比星石还要彭硕的炙热龟头猛然抵上了穴口。

阎契只不过提着他单腿微一使力,便把沈青词猛然抬抱至半空,趁机一举奋力插入——

不错,被星石开拓过的穴口,还是他自发容纳过的,这水嫩的逼里可好进入多了,虽然刚一插进来,还是被夹箍的生疼。

沈青词也痛“啊”了一声,这人的男根太过粗大,并无法全根没入,更何况是肚子里还留了三颗星石在先的情况下,他现在宛如一条上岸的活鱼,在阎契怀里奋力挣扎,又因实在所剩气力不多而被深深禁锢。

无意间的挣扎扭摆无非是更爽阎契在其中被深挤拥覆的爽感,他两只手索性重抓回沈青词奶肉上,一边搓揉,一边早已不顾一切地挺身律动起来。

即便只能插进去一小半位置,但很快就把沈青词操的双乳在空里上下胡甩,红嫩奶尖并着乳肉上的掌印抓痕几乎快在自己眼前颤出乱红残影,再一垂眸,薄薄肚皮上不时愈发凸显的腹内阳根和球蛋卵石挤碰模样,统统都给阎契带来了一种视觉上的别样刺激。

而沈青词原本还算平静的喘息也很快就成了变了调子的呻吟,可他的哭泣声里——始终没夹杂着任何一丝哀求。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想要这三颗星石。

只不过眼下阎契无法全根没入,这个爽感始终就是挠挠头皮的程度,很难让他达到身心愉悦的巅峰。

想了下,他浅浅在沈青词体内短射了一下,尔后猛一拔出,穴口收拢不及,也可能是内里甬道被精液灌的更顺滑,一下子被阎契这抽根而出刺激到,穴口被先前粗暴插拔的无法及时合拢,还连带出了一颗星石。

裹沾满淫液白浊,从穴口挂牵到床上。

“哇喔,只剩下两颗了。”

阎契没有任何负罪感地双手重穿回他腿弯,漂亮的阴茎也泄过精,此刻正有些半抬不抬地歪搭在他腿内侧,花穴口还尚在往外垂流着淫液,甚至连第二颗,都颤巍巍露了头,也要往外冒出。

沈青词艰难地动手,想要阻止这颗也出来。

白皙的脖颈和脸侧却都早已是一片羞耻遍布的绯红。

阎契嗫着他耳垂轻声道:“我帮帮你呀。”

说罢,却将人先是侧放到了床上,尔后单手揽着他窄腰,给他直直往上抱提起来。

“撅好了,至少这样,不会再掉出来了,是吧?”

给人把像小狗一样,狗趴式高翘起了屁股摆好,阎契一边看着那猩红收缩不断的穴口,一边在他那圆润的屁股上也狠摸揉了一把。

只是稍一松手,沈青词就会再度失力。

二次揽着他摆好趴跪姿势,不一会,就又有往一边直直侧倒的倾向。

阎契索性半跪起身,略往前膝行几步,拇指已扣摁上他尚未被开发过的屁眼,粗壮且再度勃起的阳根一直在他花穴口磨蹭着,被那两瓣肥嫩花唇来回夹磨着“亲”,另只手从身下前伸,一把攥住了他白花花的奶肉。

润滑随意挤了一些,阎契甚至又从他前面的花穴口沾了些淫液,用二指一并刮蹭进后穴。

耐心所剩无几,没揉几下,阎契就扶着自己勃发的肉棒,试图强硬地往他屁眼里塞。

比前头还难入,阎契气的索性连奶子也不揉了,双手都掐扶在他腰窝上,将这窄腰狠力往后拉。

紫胀的粗物在他后穴上来回滑抵,马眼里泌出来的淫液倒多,只是越发找不到门路,阎契握着他腰的手都快在人白色的体肤上掐出紫痕了,这才“噗”的一声,狠捅进去一个龟头位置,就看着沈青词宛如过电般,浑身猛一抽搐,腰杆不自然地反弓了下,高撅的腚却是被迫夹紧了甬道内这粗根,飞快紧咬着抖晃不断,就跟发情的小狗在猛摇屁股一样。

他“哈”的嗤笑出声,又接着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到他臀肉上,太过软绵趁手,他真的很喜欢:“别那么紧张,你自己放松些,能吃的苦果子便也少些。”

沈青词被操的麻麻然,下意识回撤了胳膊,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这里已经平坦回来了,只剩下两颗星石。

有些痛苦地将脸侧抵在床铺上,极乐和极痛都在脑海里飞绕盘旋,他不知道接下来这个人还要如何花样百出的折磨他,然后试图把这两颗也顶出去。

只剩……两颗了。

应该……也能开一台机器吧?

能护住……就好了。

太多事情……太多人……能护住就好了。

是前面花穴又被人用力一撑,冰凉的触感瞬入体,沈青词立即打了个激灵,简直就像是用屁股含着阎契粗硬的鸡巴又谄媚地抖了几下似的。

把阎契看的“哈哈”大笑。

一面笑,一面把刚才他穴口被塞得太满,夹不住了喷出来的星石,又一个个给他重往花穴里塞。

穴口简直快被玩成一个软嫩无比的肉套,听话地顺绽着媚肉,含裹住那令他舍不得松“嘴”的星石。

沈青词眼神都有些失焦,还是愣怔了片刻,他才意识到对方想做的究竟是什么。

“这次可要好好夹住咯,”重新把六颗往里塞得满满当当,阎契俯下身来,恶意满满地附在他耳边,“你刚才喷的很好看,但只要能留在你体内,我说话算话,就都给你。”

“你、你刚才……刚才没说……”沈青词猛呼喘了几口。

阎契将手缓缓从他脑后摸向背脊,动作轻柔地就像是真的在顺毛捋狗。

甚至于这一刻,他鬼使神差地想到,沈青词当年是有把自己抱在他怀里,却又掐着鸡巴不让射精,当时又难受又委屈地就差在他怀里嗷嗷大哭了,才被他又象征性地安抚般摸了摸。

很舒服,老婆帮忙打枪,老婆好;结果打到快爽到了,老婆却故意不让射精,老婆超坏!

但我超爱!

阎契当时将脸杵在他大奶子上泪眼汪汪地,不知道自己今天又哪里做的没让他开心了,要被这么“惩罚”——明明没有趁他睡觉乱动手动脚动鸡巴嘛!不、不就动了动嘴。

嘿嘿,大奶子真好嘬,真希望结婚以后老婆能天天主动把奶头塞自己嘴里。

还是后来,阎契有一次在资料室看到过沈青词去军犬基地训练的一个短片纪录,他当时在沙发上抱住自己的姿势,几乎也是一模一样这么用来抱狗的。

阎契那一刻就深深被震撼了。

他那时候疯了一样,想多找到和老婆有关的任何一点踪迹,踪迹没找到,却找到了太多他好像根本不爱自己、也根本没把自己当个人看的“证明”。

但眼下,形势已明显逆转——

阎契安抚般摸着他光滑脊背,轻声威胁:“有没有可能,我才是这场游戏的既定规则者?惹恼了我,给你直接把肚皮塞爆,留你一张风干的皮,什么星石都拿不走?你好像一直没听明白我这句话。是脑子被操傻了,还是耳朵不好使?”

他刚想斥责沈青词现今的愚蠢,怎么还没意识到种种手段,无非是逼迫他认清——取悦我!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要多曲里拐弯,又要多讽刺直白,他才能意识到这点才是最为重要的?

就听沈青词又猛呼吸了几口,努力续上:“你、你还有什么,条件,一、一次性,说、说完。”

噢,错怪他了。

是已经把人玩的精力不济,一口气没提的上来,才这般隔开陈词。

那想必是已经明白了。

阎契笑眯眯:“没有了。”

他温柔地一遍遍顺着他凸起的脊线上下来回抚摸,就像在摸一条温顺的、撅着屁股等自己玩弄的乖狗。

再度用手指,翩然飞跹般从脊背一路点滑到穴口,微微一堵。

另只手摁揉在他屁眼周围,狠一掐住大屁股,使力固定,这才劲猛一挺身。

沈青词现今已经痛的有些麻木了,即便还是被他顶的朝前扑倒,胸乳一路在柔软的床被上磨蹭,亦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更不用提这进一步插进后穴的粗物,在甬道内,好似都可通过肠壁,“隔空”挤碾着前穴里的星石。

他下意识捂住自己肚子,预感到对方似又要恶劣捅插,故意作弄,沈青词努力想夹紧穴口,却似乎是连带屁眼一起使力,夹疼了对方。

阎契倒“嘶”了一声,反手就在他臀肉上狠抽了一把,同时又一挺腰,“噗噗噗”的,肠肉被生硬捅操开,粗硬的鸡巴在他体内,狰狞着勃发上翘的弧度,不止刮抵在体内爽点,更是以粗壮的柱身大力碾挤到前头,沈青词尖利的大“啊”了一声,接连三颗星石又重新从前穴中喷薄而出,穴口也敏感的反复受到碾覆刺激,生理本能让他前后摆腰缩穴,简直就像个懂事的鸡巴套子,主动以自身作“容器”,来回的套弄起身后粗根。

只可惜喷完,他这生理反应造成的“错觉主动”也很快就停了。

阎契颇有些食髓知味,把自己的肉棒也立时从他夹得过于紧的后穴中猛一拔,就看着他前后两个穴接连像个小黑洞一样,这个闭了嘴、那个就立即张,一翕一合间前穴淫液并着先前就裹了白精的星石暂冒了个头,又立时被缩吞进去,屁眼那处却已是又涌动出了浅浅的白沫,漫流的精液并着精沫,很快就溢满了他整个白嫩腿根,从红肿穴口倒挂白瀑一般,三四道淫液牵连着,垂线直落,简直淫靡的不成样子。

“啪”的一声,阎契大掌直接往这两个分外诱人的穴口各自猛拍了一巴掌,打的水声四溅,沈青词被扇的忍不住又摇了摇屁股,体内到底是一个星石又冒挤出来,刚露到一半位置,阎契就看着这个高撅着腚、却忍不住夹紧漂亮长腿,愈发显得那嫩鲍凸起诱惑的人伸了胳膊,白皙的指尖一点点摁怼在穴口,颤颤巍巍地,很不舍这个星石的即将掉落。

阎契坏心大发,他也不急这一时操沈青词了。

他发现,这货里面真的太紧,或者说是他自己太大了,不把他彻底操开,贸贸然进后穴,那可真是被夹得头皮都发麻胀痛。

此刻双手拇指摁在他这还冒着淫水的穴口上,努力往两侧贴着花唇大扒开,沈青词越伸指头想反手推这颗星石进去,阎契就越坏心眼地,对着这个剥开的小洞,微微吹了两口热气。

太轻飘,又太过温热酥麻。

阎契就看着这臀肉近距离地在自己眼前猛抖了几波,穴口处更是嫩肉褶皱层层堆叠吞没,像一张小嘴一样,却是再也受不住这长时间的戏弄,到底是被刺激的疯狂自发收缩,往外推碾——

“啵”的一声,再怎么恋恋不舍,这颗星石还是再度从甬道中被迫排出。

“嗳呀,这可不行啊。”阎契立时换了二指捅奸进去,另只手重新下伸,反摸到沈青词右侧奶肉上,一边搓揉一边缓声道,“这个体位我再帮帮你,一定把余下两颗给你推到你体内很深很深的地方,只要你屁股撅的够高,就绝对落不出来。”

沈青词想摇摇头,却没一丁点多余力气。

他看出来了,这个人可能只想给他两颗星石。

两颗……两颗也总比没有好。

但前提是他得有命能把这两颗带走——

双指往里肆意捅弄了一段时间,插得整个室内都是汁水四流的声响,“噗嗤噗呲”的漫漫水声里,不时夹杂着身后人或臀击或抽穴的巴掌声。

“你真的太骚了,还是说,双性人的身子就是能浪荡到如此程度?怎么我这么玩你,还把你前头又玩立了?”

初破后穴失败,前头又因为碍事的星石阻隔,无法鸡巴一插到底的全部纳进去感受这嫩逼的温暖,阎契此刻正愁找不到一个突破情绪的宣泄口,看着沈青词这样都能被刺激到,更是恶狠狠一把抓摁住他阴茎,微套撸了几下,拇指就立时摁堵回他马眼上。

这才再度一边靠浅操进他前穴纾解着,一边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渐渐粗暴律动起来。

甬道内里仿佛已被操至紊乱,近乎是肠肉都在乱抽搐,阎契感受着那张小嘴软软糯糯地砸吸着自己这根棒子,索性更是劲猛挺腰,深埋进老婆嫩逼中仔仔细细被他夹嘬了好一会,这才一把扯过早已被干昏过去的沈青词,将他翻回正身向上,高掰起他两条长腿,几乎提到屁股都微微离床,这才把粗壮勃发的鸡巴猛一抽出,膝行几步,甩砸在他大奶上,尚昂扬的硬物狰狞地上下翘动着,瞄准了他那张清冷的漂亮脸蛋,喷薄而出的精液准确无误地,从颜面一路射至胸乳。

高翘的乳肉有着太漂亮的弧度,白白的精液从他嫣红奶尖上挂滴四流,简直就像是他曾喷过奶汁一样。

阎契看的身心舒畅,就是喜欢把他糟蹋成这幅淫荡模样!

大发善心地给人抹了把脸,别误堵住口鼻呼吸,阎契兴奋地侧身躺回沈青词身后,一把拥住了他。

手却不老实地又抓回他被自己射满浓精的大奶子上,“啪啪”地搓拍着,这精液甚至都能从那滑弹的嫩乳上跳动起来。

冷声发令:“铂睿,把智脑全息摄像调开。”

略微调转了几下角度,阎契继续发出口令,指挥着这个漂浮的全息小方屏,一路从沈青词脸上、胸上,再到那微微被灌隆起一点起伏的小腹、泥泞不堪的穴口,全都拍摄记录好,被肆意折腾、奸玩过的痕迹简直一览无遗。

他趁智能自动悬浮录像时,把自己那张仿生皮紧急卸掉了,这才笑的阳光灿烂地,将下巴轻杵在沈青词那精液都没擦干净的脸侧,美滋滋又拍了张live合影,右下角有时间,还有次数标记。

铂睿一时间没有解读过来这是什么举动,但能检测到主人的心跳频率、脉搏,同另一件他的日常活动很像,此刻不开眼地询问:“请问主人,将此影片作何归类,是否纳入您的健身日常里?”

“……私密。”

“好的,已完成。”

小方屏悄无声息地从空里消失了,回到了阎契腕表中。

他也将仿生皮重新戴上,尔后一把抱紧了沈青词,腿要压着人腿,手要扣紧人腕子,刚疲软下来的肉棒像一坨软肉巨蟒,轻堆在沈青词已被操至发红肿胀的花唇间,还非要被那两片软软的肥嫩唇肉严丝合缝地完美贴住,阎契这才又舒服地蹭了两下,一并浅浅睡去。

***

天旋地转的失重眩晕并着一种奇异的酸胀感,从体内不可名状的地方传来,沈青词于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了一片格外澈蓝的天空。

他想说腰好酸,腿好痛,但仿佛下半身已经失去全部知觉——刚打算翻身起来,却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可周边风却很轻柔,还能闻到淡淡的青草香……

然而他知道,这般令人心旷神怡的风景,并非是他精神图景里能产生的。

有“噔噔噔”的皮靴声由远及近,或许是不合脚,在每一次这人切换步子的时候,都有一些空荡的晃挤声。

来人声音清脆,大老远便喊他的名字:“沈青词!青——词——”

是叶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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