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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秋山02

 

02

**追夫心切宴子**

**嘴硬心软微醺**

如果热的、潮湿的是夏天,那魏大勋就是孟宴臣的夏天。孟宴臣更像是秋,含蓄内敛,紧紧跟在夏的背后寸步不离。

所以魏大勋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段关系是能熬到终点的,他天方夜谭的幻想当然也有孟宴臣一份功劳。

事与愿违的事情太多,他懒得一一数清楚,就像昨天晚上的宴会本来该成为最后一次对初恋的重温。

魏大勋抿了嘴静静坐在一边,他身上带着干燥烟熏感极重的乌木香,此刻冷着脸有几分不可描述的上位强势。

“小孟总的提议我们当然没意见,不过就是……”经纪人徐卓碰了碰魏大勋的肩膀暗示他,“有点惶恐。”

魏大勋低着头玩手机全然不想搭理这件暗通款曲的交易,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手机屏幕,落在徐卓和孟宴臣眼里,是漫不经心的拒绝沟通。

“我当然有条件,”孟宴臣扯了扯嘴角勉强让自己变得温和得体,身后陈特助适时递上一份文件让徐卓过目,“勋哥会满足我吗?”

魏大勋抬起眼皮子把东西从徐卓手里抢过来,他这个经纪人跟他一向不太对付。自己太强势想法多,好不容易能遇到个对自己有点意思的潜规则,徐卓巴不得把他往上送。

他随手翻了两页,虎口夹着文件夹扔进徐卓怀里闷着嗓子笑。笑里是讽刺更是柄锐利的刀,划开现有的和谐氛围:“孟总是要,包养我?”

孟宴臣沉默了,他直勾勾盯着魏大勋起身站在他面前跟他对视的眼神。

两个人本身高相当,可魏大勋今天穿的是马丁靴,抬高了他的压迫力。他身上那股浓厚的乌木香变成了麝香底,混杂着纯粹的男性荷尔蒙,离的距离太近冲击孟宴臣一个措手不及。

“孟总,我不卖身。”魏大勋露出了惯有的笑容,落在孟宴臣眼里显得讥讽可笑。

孟宴臣沉默,目光落下去看他的马丁靴,金属链子碰撞皮面,甚至清晰的应该能倒映出他此刻的狼狈样子,不过是过度幻想。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魏大勋倒退了两步看了眼合同的条款,他笑了起来,颊边有个很可爱的凹下去的小梨涡。

“陈铭宇,麻烦出去等我。”孟宴臣清了清嗓子,陈铭宇点头顺便把徐卓也拉了出去,留给他们两个人独处的私密空间。

“孟总软的不行是要来硬的吗?”魏大勋笑了笑坐在软沙发上,身体前倾双腿微微敞开,马丁靴的银链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敲醒了孟宴臣的意识。

孟宴臣把文件翻到最后一页,连同一根金属钢笔放在他面前:“勋哥,我只是想补偿你。”

“仅此而已?”

孟宴臣嗓子哽住,良久才开口:“我还想,追你。”

他的话太有意思,魏大勋捂着半张侧脸忍不住闷着声笑,笑声在安静的氛围里格格不入,让孟宴臣心慌。

孟宴臣看过了形形色色的人,温婉多情的窈窕,明艳大方的瑰丽。

但每天会升起的太阳是同一个。

“我想追你,很好笑吗?”孟宴臣用指腹摩挲钢笔笔身,然后握在手里,像是要握住近在咫尺的温度,“你其实没有资格拒绝我。”

魏大勋哑了声,只是笑。

孟宴臣有时候其实挺可爱的,他原本的爪子被孟家磨平,被逼急了亮出来点锋芒也是无关痛痒。

他还是没做声,孟宴臣攥紧了拳,金丝眼镜背后的瞳孔里像是淬了星芒,真漂亮啊。

魏大勋心想。

密密麻麻的欲望是透明的线,在他们身上缠绕出隐秘的爱欲。魏大勋不可否认自己会被他吸引,年少的喜欢是终生索求的心动。但是时间一过就放冷了,沾一层薄得要死的糖粉。

魏大勋垂下了视线,其实五年的分离他并非一点责任不用承担。

但是孟宴臣现在很……很漂亮。

虽然用词不适合一个一米八三的大男人,但确实再恰当不过。

光打的亮,晃的孟宴臣神昏脑涨。

魏大勋在吊着自己,这点却毋庸置疑。

他骨子里带着恶趣味,擅长用幽默风趣的外表遮挡的严严实实,但窥破他擅长折磨人的手段,只需要一个吻。

“魏大勋,你昨天问我我活得开心吗?”孟宴臣的嗓音是温和的,不带攻击性只是像阐述事实,“我不开心。”

昨天那柄刀子迟钝的反捅进魏大勋的心脏,钝痛也只是迟到,无一幸免。

“我以为我是对的。”

可见面碰撞的野火还是烧到了五年前的寸草不生的沙土地。

魏大勋也是野火的受害者,他们之间不需要太多拉扯和针锋对决,孟宴臣只要能不能再续前缘的一句定论。

“我只签最后一张纸。”魏大勋手指接过他的钢笔,然后用笔尾挑起孟宴臣的下颌,他嘴角勾起弧度,“我只会签最后一张纸。”

孟宴臣对上他目光,翻开文件的最后一页,是两个人隐秘的爱欲。

——认主协议。

“求之不得。”

03

**钓系微醺vs钓系宴子**

认主协议是没有任何法律效益的,就像飞向天空的风筝,岌岌可危快要断裂的那根尼龙线。

孟宴臣要想其他方法拴住魏大勋。

魏大勋钓人方面功力一绝,对孟宴臣的邀约每次都是不冷不淡的回复,距离感十足,孟宴臣在屏幕另一边对着回复发呆。

怔怔的又无措。

他犹豫着,在消息框停留了很久。

而魏大勋闷笑,他当然知道,消息框顶上的“正在输入中”输入了半天。

手指扫过聊天框,他合上手机跟徐卓坐在一起参加围读会,以往这种活动徐卓不会跟着,一大张桌子上往往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一边。

今天徐卓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魏大勋身上,他投来的眼神有刻意的掩饰,魏大勋略微皱眉一把合上剧本。

“抱歉,我跟他出去一下。”他跟导演含笑道歉,一把子揽过徐卓以不可抗衡的力量拽到剧组门口。

再往外走就有狗仔了,他掐了根烟,拇指捏着烟嘴打着火蹭了上去,火苗舔舐过烟头,而唇片濡湿过烟嘴,吸了口气。

昏色里,他们都没说话,等魏大勋这根烟抽了一半,烟灰落在他随身携带的盒子里随着烟头一起捻灭。

烟燃尽了一半,而话才刚开始。

“孟总,出手很大方,对情人也很好。”徐卓看他抽得劲了,才缓缓劝说他。

魏大勋嗤笑,慢慢悠悠扇散空中的烟味,在尼古丁燃烧的烟雾里去反问:“他包养过多少人,你这么了解?”

徐卓语塞,却还是要去提点他,“我查不了他,但很明显他现在对你有意思,你好好和他处着好处不会少。”

“大勋啊,我知道你想拍戏,但你看咱们摸爬滚打这么些年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你真能放过吗?”

“什么机会?”魏大勋反问,慢吞吞去看他,盯的他浑身发毛,“我想拍戏,我想当演员,我不想走这些脏路,冲突吗?”

徐卓讥笑:“那你不还是签了?包养合同都签了就别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净。”

那时候灯光太亮,晃的人迷迷瞪瞪,徐卓也是污浊里的泥,但魏大勋不想当泥。

他要当风,要当参天的树。

“谁说我签了?”

“你他妈蠢啊,陪男的睡一觉大把资源给你挑,魏大勋你是不是疯了。”徐卓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有蠢货把到手的鸭子放跑。他有点气急败坏,抓着魏大勋领子往后摁又顾忌可能有狗仔终究还是松了手,他缓了好久的气,“你知道为什么你都十年了还混成这鬼样子吗?因为你太他妈蠢了。”

徐卓不是好人,也算不上恶人。

这种事情在娱乐圈发生的太多,成了常态,魏大勋偏不要做那个众生里的常态,所以他脱离了原本徐卓擅长的舒适区。

但徐卓也没紧巴巴的逼过他,他只是不把本子给他送。其实魏大勋知道送上来也无济于事的,没流量、没后台,资本傻了才会去捧他。

“我不陪你耗了,”徐卓气急咳嗽了两声去稳住声音,“跟你聊天少活三年。”

魏大勋只是闷着嗓子笑,走他面前把烟盒塞他衬衫的胸兜里,拍了拍肩:“多活几年啊,你还没瞅见你哥拿金鸡百花奖呢。”

徐卓没搭理他揣了车钥匙就要走,他的时间很宝贵,与其花在一个没什么前途的糊咖身上还不如多泡几杯茶养生。

魏大勋靠着门,半眯了眯眼,不远处一个身影站了好久,站到魏大勋都要进屋了才出来。

孟宴臣用一种故作淡定惊诧的语气跟他哥打招呼:“勋哥,巧遇。”

魏大勋转过身去看他,他打扮的很刻意,西装选的深青色,看着显年轻活力,又不过分休闲。领带也打了适合正式会面的开尔文结,像是特意赴约。

但魏大勋穿的冲锋衣,秋天的晚上还有点寒意,手揣进兜里。他透过萧瑟的晚风去看自己的猎物,一步步走进自己的圈套。

“真挺巧的,要我陪你进去吗?”魏大勋站直了身子,能看见孟宴臣的眼睛里随着他话微微发亮,面上却端着副沉稳的样子。

确实变了很多,孟宴臣学会藏着自己的表情和思绪,跟蚌一样,要触摸、爱抚一步步才会露出柔软的蚌肉。

但魏大勋最擅长的就是急攻,所以根本不放在眼里。

孟宴臣含蓄回应:“不了,你自便,我今天是来谈合作的。”

魏大勋点头,然后伸出手掌像是要去摸他脑袋,却只是摊开在他面前晃晃明亮的笑容:“有烟吗,孟总?”

孟宴臣微微失落,凑近他脸颊也是只是呼吸相互碰撞,魏大勋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从脸颊钻进衣领,像只毛毛虫瘙痒皮肤。

人是一种特别神奇的动物,表面上再冷冰冰呼吸都是热的。而再冷静的猎物,被掐住脖子也会挣扎。

孟宴臣拉开距离,嘴唇有意无意和他的脸碰过又分离,他含笑意有所指:“狗的鼻子很灵,尤其是尼古丁。”

说完他合上魏大勋的手掌,握住他的手腕下压:“勋哥,我先走了。”

他的背影很果断,走得也很干脆。

如果他攥紧的拳头不是颤抖的,魏大勋真会被他迷惑过去。他靠着门挑眉笑,像看见自己家宠物设了个明显的圈套,又翘着尾巴向世人宣告。

我没有啊,我就是这么单纯。

特别可爱。

01

和孟宴臣捆绑在一起的好处很多,坏处也很多。魏大勋百无聊赖地缩在聚餐的一角,不时应对着来往打招呼的人。

原先坐在正中央,也无人问津,如今坐在阴暗角落里却人人光顾。

魏大勋感叹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也知道,娱乐圈这个大染缸一向如此。

“人要是有了靠山就是好,”总会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蚊子一样嗡嗡响个不停,魏大勋抬起眼皮子去看他,扯出个笑,是最近正小火了一把的艺人,“要不怎么说,十年不如一张纸呢,一步登天啊。”

魏大勋笑容一僵,目光变得幽冷。

他略微往后仰陷进沙发里,双腿随意交叠皮鞋底跟地面摩擦敲出个声响。他不是那种乐意受委屈的人,综艺里扮丑角装疯卖傻是人设需要,私底下还装傻镶边就是蠢,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在聊我吗?”

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声这么直白,小艺人被哽了一下,继而阴阳怪气语气很酸:“哪能啊,前辈和孟总大概是朋友,不能是那种关系吧。”

周围人安静了下来,静悄悄的想看魏大勋如何难堪或是如何愤怒,毕竟魏大勋和孟宴臣走得近已经人尽皆知。关系私底下说不清道不明,此刻大家也都抱着看戏的心态静观其变。

“蠢,”魏大勋这两天在和孟宴臣冷战,心情不甚美好,也没了平常开朗活泼地外表直白去骂他,“你没脑子吗?”

小艺人急了:“你说什么!”

“如果我和孟宴臣是包/yang关系,我吹两句枕边风你就完蛋了,”魏大勋眉眼很冷,视线沿着他西装在打量,嘴角勾起个意味不明的笑,“如果不是包/yang关系,这句话传到他耳朵里,你也依旧完蛋。”

魏大勋甚至都懒得起身去正视他,手肘弯曲倚靠着沙发:“哥哥今天教你个道理,人前说话要留三分情。”

“你!”小艺人抿紧嘴唇,环顾一圈周围人在看戏的表情知道自己这次中套了。分明大家都这么认为,只有他一个人提出了,那他就是众矢之的的活靶子。

魏大勋想靠着沙发休息会儿又怕被狗仔拍了说自己不合群,连轴转了一周困得要死,低垂着目光昏昏沉沉,忽然目光一滞,眼皮子底下出现了一双高定皮鞋。

顺着皮鞋和裤脚往上抬,人影就在眼底下一滚,是孟宴臣。

怪不得周围静悄悄的也不说话,原来大家在把他们当乐子看,魏大勋从嗓子里挤出点笑:“孟总怎么来了?”

孟宴臣站定,看了一圈周围人幸灾乐祸的样子,抿唇。

“你不回我消息。”

魏大勋不想被当猴一样看着耍,勾勾手指示意人跟上来去私下聊,但孟宴臣出奇的反常根本没动弹,就还站在原地:“你把我拉黑了吗?”

笨死了。

魏大勋掏出手机扔给他:“给你两分钟查手机然后跟上来,可以吗,孟大少爷。”

孟宴臣慢吞吞用自己的生日打开手机,壁纸是自己熟睡的一张图,置顶和备注都还在,也没被拉黑,甚至都没被免打扰。

甚至就是连串的语音后面也没有红点,显示都被听过了。

可魏大勋很讨厌。

他一条也不回。

孟宴臣满意的关上手机,微敛眉头,环视周围一圈狭长眼睛扬起,语气淡漠也暗含警告:“做人要谨言慎行,学不会的话我可以亲自教你。”

说完他跟着魏大勋的脚步离开了。

魏大勋本意是找个私下聊,可周围狗仔太多呆久了就出事儿,孟宴臣就把他带上了自己的车,周围都是防窥玻璃严严实实。

“你为什么不回我。”

魏大勋双手环胸:“我们在吵架啊。”

孟宴臣咬咬唇,皱眉反驳他:“我们没有吵架。”

魏大勋被他逗笑了:“那算什么?”

“探讨。”

“噗嗤”一声,魏大勋笑得前仰后合,俯身去摸他脸颊,就着路边路灯映衬出这方狭仄空间的光,他把孟宴臣拥入怀里,嗤笑语调带着恶劣色彩:“那我就想吵架呢。”

孟宴臣不解:“那我就哄你。”

真诚是必杀技,魏大勋哑了声:“那就明天好好哄哄我吧,孟总。”

02

哄人是一门大学问,孟宴臣不解此道,所以魏大勋会倾囊相授。

“三点线上会议,您记得按时入会。”

孟宴臣接了陈铭宇内线电话应下声,看旁边看杂志报纸的魏大勋聚精会神,故意咳嗽两声。

魏大勋勾勾手指:“过来,宝贝儿。”

孟宴臣一下子僵住了,他声音很低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绵悱恻,叫出那句“宝贝儿”更是浓重的北方腔调,沉稳安心。

“电脑拿过来,进会议闭麦。”魏大勋不会耽误他工作进度,翘着二郎腿双手搭着椅背。

孟宴臣有点懂他要干什么了,舔了舔嘴角顺着他话去做,然后半跪在他脚边,下巴靠着魏大勋膝盖。

魏大勋瞳眸深邃盯着他不说话,指腹碾磨过他下颚,虎口钳住使人被迫往上仰面:“真乖。”

被钳住下巴孟宴臣没法说话只能呜呜出声,嘴角流过点水渍淌在魏大勋手指上,他没太在意,把水渍往孟宴臣身上一擦。

“打屁股还是扇脸?”魏大勋居高临下睨他,浓重的、充斥着男性体味的呼吸在肩头盘踞,凶狠的像猛兽掠夺地盘。

孟宴臣的脉搏随他呼出的气体所震颤,神经跳动,半晌才低低说话:“您决定。”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魏大勋抽离了腰间的腰带,西装裤松松垮垮挂在腰间。他随手把腰带缠在手掌上,“喜欢挨打吗?”

孟宴臣没说话,羞耻的满脸通红,他膝盖弯曲紧贴地面,臀线与小腿分离绷紧,手掌撑着地面翘起屁股,脸紧紧贴着地面在呼吸。

而三点一到,会议准时开始。

屏幕那边开始汇报近期投资现状,孟宴臣分出神经去听,剩下神经在跟着魏大勋堕落下去。

魏大勋下手非常狠,隔着西装裤去揉搓孟宴臣浑圆的臀肉,指腹狠狠掐过臀尖,隔着衣料,扬臂甩下一皮带的恩赐。

“呃啊……”

情欲和痛苦如附骨之蛆,反复折磨孟宴臣的身体。地上铺了地毯,孟宴臣手指弯曲抓紧毯子,指甲在上面扣出个划痕。

他贯会隐忍,即使臀肉的触感再火辣辣的疼,也只是闷着嗓子低声轻喘,细细碎碎的呼吸隐匿在魏大勋马丁靴和地面摩擦的闷响声中。

山把松踩在脚下,施以庇护。

孟宴臣颤抖的指尖攀附他的裤脚,拉近自己和马丁靴的距离,眼睑微微颤抖,能清楚地看见鞋面的铁链子是怎么晃动的。

魏大勋挑了唇角,浅浅的梨涡很可爱,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上位者的仁慈悲悯:“你好像很难受,要我帮你吗?”魏大勋的手指捏过西装裤绷紧下的躯体,揉捏摁压,然后用波澜不惊的语调砸进他的神经里,和他潮红的情欲共沉沦。

快乐比痛苦更多,得到的痛苦是漠然、使用感下的冰冷温度,但得到的是魏大勋手指覆盖的灼烫。

松攀着山向上爬,以欲为囚。

可山似乎巍然不动,不管他的呼吸多么急促滚烫,魏大勋也没对他施以爱怜的目光。

“还要。”他迫切的要抓住魏大勋的所有目光,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允许他做任何过格的事情。

魏大勋嘴角吊起个似笑非笑的诡异弧度,好像能看穿所有孟宴臣缺乏的不稳定安全感,他粗粝指腹揉搓过脸颊,抬掌落下个掌掴。

本来魏大勋就打算屁股和脸都打,他选了也没用。这是被扇巴掌前孟宴臣的最后一个想法。

“嘶……”脸颊泛起红肿,开始是瘙痒灼热,然后是火辣辣的痛感。压倒性的被支配感以劫掠姿态填满他残缺的灵魂,厚茧传递温度灼烧血管。

他这一巴掌很用力,没收着,所以白皙的皮肤上迅速肿胀起红血丝。

孟宴臣咬紧了牙关抓着魏大勋裤脚低低的闷哼,把呻吟和喘息一起吞进肚子里。他在内敛里放肆,而对方在失控边缘试探底线。

“近期明灏由于管理层重组变动影响很大,所以下一步策略要更加谨慎……孟总,您觉得呢?”助理慢条斯理的话唤回了孟宴臣的思绪,他缓慢地撑着桌子直起腰,顶着巴掌印打开了语音键。

“陈铭宇,策略书下班前放在我桌子上,但是……”

“什么?”伴随着一巴掌闷响,众人沉默了下去,也听不见孟宴臣的声音,陈铭宇接不到下句话以为是自己网络延迟疑惑地开口询问。

又是一巴掌,孟宴臣眼角都在泛红,看着魏大勋把手掌摊开在他面前,捂住自己的半边脸颊轻轻喘息,刻意放缓声音让自己表现的尽量镇定自若:“……但是显然,显然在市场上鼓动行为是不可取的。以价钱创造价值,价值反馈社会,我们要的更多不是利益指标,而是民众的信任。”

魏大勋挑眉,所以你看孟宴臣这个人啊。

多让人着迷,即使表面上神经都在跟你一起堕落深渊,但实际上他是最清醒的。

一边挨巴掌一边听汇报,还能总结出点什么,魏大勋表面在笑,其实目光很冷。

自己的狗在自己面前分心,魏大勋舔了舔嘴角有些来了兴致。

孟宴臣闭了麦才低头去亲了亲魏大勋打得通红的掌心,“勋哥,我见不得人了。”

这俩巴掌下去,估计这周孟宴臣上班都要戴口罩了,脸上的印子太明显,稍微有点经验的人就能看出来是主人的赏赐。

“背过去,”魏大勋提高音量,语气很不爽,“裤子脱了。”

孟宴臣用手撑着桌面,背过身爬伏在桌子上抬高腰,抽离腰带后西装裤松松垮垮挂在胯间,被魏大勋一拉就掉了下来。

“麦克风打开。”

“不行。”孟宴臣拒绝,转过来的表情拧着眉头带着点慌张和诚惶诚恐,慌张是对命令的,而后者则是对自己不听从命令即将受到惩罚的害怕。

魏大勋抬高鞋,面前浑圆的洁白臀肉干净的过分,他的狗不能这么干净。马丁靴鞋底带着灰印在洁白的屁股上分外惹眼,他脚掌用力往下踩,扬起音调:“嗯?”

本来被抽了屁股就疼,他还一脚踩上去了,脸也在疼,孟宴臣有点委屈,抿紧唇却没动弹。

“可以啊,长本事了,跟你哥对着干?”魏大勋抓着他脖颈往后捞,使他被迫仰起脑袋,魏大勋的温热呼吸喷洒在他颈窝间,酥酥麻麻的泛痒。

孟宴臣不说话也不动,魏大勋目光变得幽冷,他从嗓子里挤出点笑:“不说话,那就把嘴巴闭紧了。”

孟宴臣今天带的领带是黑色的,绣着金色的星星,叠起来塞进他嘴里脸颊鼓鼓的很可爱,像是吃掉了一天空的星星。

孟宴臣对他的底线在无意识的放低,看自己哥生气了乖乖把领带吃进嘴里,这次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西装革履的总裁脱掉裤子,跪趴在自己包养的明星身下被皮带狠狠抽打屁股。想想魏大勋就觉得血脉偾张,更何况美景成了真。

孟宴臣低垂下眼睛刻意抬高腰肢,忽而一转目光,带着勾子一样去看魏大勋,是一种包含着爱欲和性欲的,窒息的性感。

相处这么久,他当然了解魏大勋的性敏感点,直白裸露的不如内敛挑逗的。

“操……”魏大勋低哑了声音,喉结滚动咽下口水,松开他脖颈倾身压上后腰,皮带抽在臀肉上,每一下都压出白痕然后迅速泛红逐渐红肿起。

孟宴臣一时反应不过来,脑子里终于一片空白陷入欲望的漩涡横流里。臀肉与神经相连,每一次压扁、弹起,和皮带抽出的红印都蔓延开毁灭性的快感。

他被堵着的嗓子甚至挤不出一句低喘,只能在痛苦里崩溃,他像是一片叶子晃晃荡荡沉沦进溪流里,被裹挟、也被揉碎。孟宴臣在性爱的边缘试探出一角,就被魏大勋狠狠拽了出去共沉沦。

他的狼狈、崩溃、以及躯体的震颤都刺激魏大勋肾上激素的分泌,孟宴臣骨子里扎根的臣服是他被驱使的主要来源。

人这种动物,本来就是矛盾的。

他越表现的从容傲慢,就越能被自己看到那些隐秘的放荡下贱。

魏大勋掐住他白嫩的脸颊,红痕映衬显得可怜,这种程度无法激起他的保护欲,只会让他想更加深入的探索孟宴臣的底线。

再放低一点、再宽容一点。到最后一击的临界点,孟宴臣会是什么样子的。

会是纵欲的狗、还是清醒的狼。

“知道为什么惩罚你吗?”魏大勋一屁股坐上桌子,一双大长腿正好抵在地面,“你不听从命令,就要挨罚。”

孟宴臣闷声点头,侧过去用脸去摩擦他的手指,眼神也在无声传达自己的臣服。可光有臣服不够,魏大勋要看他烂成泥泞,再成为他的救世主。

“惩罚之后,”魏大勋宽厚大掌覆盖着方才被抽得鼓起的屁股,平整均匀的红痕已经全部肿起布满整个臀肉,覆盖着能清楚感受到红肿的滚烫温度。他往下压,看见孟宴臣眉心皱起来,眼睛红得像是要哭,“命令依旧生效。”

孟宴臣只能感受到疼痛,臀肉像是烂掉了一样,连空气冰冷的摩擦都会发疼发肿,他单掌撑住桌面,压抑着神经临界值的痛苦。连喘息都是奢侈品,他狼狈的颤抖,眼圈迅速充盈湿润的水汽。

魏大勋的手和话一样像是催命符,宽厚手帐的摩擦无疑是把他逼上另一个快乐的巅峰,被奴役的、被肆意践踏的快乐。

他知道魏大勋接下来要做什么,也无力反抗。

“其实你很享受吧。”魏大勋的声音缓慢而含笑,眼神却带着轻蔑的审视,“孟宴臣,你从小到大都被规训管教,你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你对被掌控、被驯化的求之不得。”

“你已经完全适应了被管控的生活,你告诉我你想自由,其实不是,你只是甘之如饴的进入我的狗笼子里。”

孟宴臣像是被当头一棒,懵懵的愣在原地,心底一点点滋生出恶俗的苗头。

“你享受其中,怎么不算下贱呢?”魏大勋循循善诱的语气,像是仁慈的父神在教导迷途的孩子,给予他最后的曙光。

孟宴臣不够清醒,被玩弄的已经逐渐意识溃散,涣散的思维跟随他走,只能附和点头,然后向神明奉献自己的全部身心。

魏大勋怜爱的去摸他脸颊,抚摸着他的手指把着让他亲自摁下了麦克风。明明周遭的环境没有任何变化,可孟宴臣还是觉得自己的呼吸声是不是引起屏幕对面另一群人的注意了。

他们会不会发现自己一向尊敬的国坤总裁此刻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鞭笞、羞辱,甚至即将被压在身下玩弄。

孟宴臣甚至都提起神经屏住了呼吸,静悄悄的去听属下的汇报,他们的声音好像很正常没出现什么异样,有异样的是自己。

魏大勋轻轻摁压、掰开两片红肿的和桃子一样的臀肉,并起双指探进去,柔软炙热的甬道对外来者似乎很欢迎,亲亲热热的贴上来随着孟宴臣的呼吸幅度往里吞吃。

孟宴臣无声的颤抖,闭紧了双眼试图逃避眼前的一切,可剥夺了视线却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后穴的手指。

好刺激……孟宴臣睫毛颤抖着,半眯起眼睛去看面前魏大勋的神情,他对待自己是戏弄的、嘲讽的玩物一样对待的。

孟宴臣喉结滚动,干涩的嗓眼火辣辣的发疼,他伸出手去抓住魏大勋的手腕,魏大勋只是挑眉,顺着他的动作。

孟宴臣鬼使神差,抬起眼睛直勾勾去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神更像是一只被养得娇贵的缅因猫,无声的冲自己饲养员传达一个讯息。

再深一点。

魏大勋才不会顺着他,他抽离出手指在嘴唇边比了个“嘘”的动作,虎口夹住他下巴上抬,帮他取下嘴里的领带。

领带已经湿透了,被口水揉皱成一团,他低下眼睛对自己的杰作显得很羞耻,魏大勋却闷闷的笑,抓住他后颈摩挲着摁在自己胯间。

他单手松开腰带露出已经硬了大半的阴茎,滚烫的棒身从孟宴臣脸蛋擦过压在唇边。

张嘴。

孟宴臣看懂了他的口型,轻轻张开唇片含进去龟头,他动作刻意放轻声音却还是有浅浅的水渍声,孟宴臣绷紧了神经,双手扶住阴茎往嗓眼里吞,舌头抵到马眼刚尝到点咸腥味就被魏大勋压着脖子往里捅得更深。

“呃……”孟宴臣鼻腔里挤出点闷哼,汇报人的声音突然顿住,孟宴臣迷茫的往屏幕上看,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片白花花。魏大勋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直接把笔记本屏幕往后转,音量调到最小。

孟宴臣害怕了,他怕自己接下来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暴露他和魏大勋的不正当关系,于是小心翼翼想要吐出嘴里的坚挺硬棒。

魏大勋不会如他意。

他扣紧孟宴臣的脖子,挺胯往里操,粗硬棒子碾过舌面顶在嗓眼里,可他不罢休,孟宴臣被插的无声流泪,却谨记着此刻的处境。

不可以,不要,不行。

每一个词都无法说出口,因为被魏大勋的阴茎堵得很死,他胸腔剧烈起伏,又不得不承受住面前人的阴茎笞打。

“骚货。”魏大勋扯起嘴角,语调平静。

他音量没有刻意放低,所以保证了只要是打开了麦克风的人应该都能听到。

都能被听到。孟宴臣收紧的神经猛然破碎掉,眼角的红溶解掉,形成生理泪水。柔软喉咙被强行奸淫的使用感都没有现在这一句话来的羞耻。

所有都乱套了。孟宴臣崩溃,却只能紧吞着身上人的肉棒无声啜泣。

魏大勋捻去他嘴角的口水:“你不是被操的很爽吗?怎么都爽哭了。”

不要说了!

孟宴臣去抓他衣领,想去制止他,所有力气汇聚却被魏大勋一巴掌扇过去。

“你是我的狗,狗会咬自己主人吗?”闷闷的巴掌声非常清脆、清脆到孟宴臣不知道现在是羞辱更让人崩溃、还是此刻想共沉沦的放荡更让人绝望。

都已经被听见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孟宴臣脸上衔着红印,放弃自我一样双手握紧魏大勋的肉棒舔弄,这一次他根本不在意声音的大小。

他只有一个诉求,要让他高兴。

“好乖,”魏大勋抚摸着他的脸,低下头轻轻去吻他脸颊,“既然都是变态,怎么样都无所谓。”

孟宴臣紧窄的喉咙随着被操干泛起干呕,柔软滚烫。他眼神涣散,被插进最深处的反应也只是抽搐的颤抖,然后被射出来的白精糊住嗓眼,鼻腔黏腻发出几声哀鸣。

“……”

魏大勋没听见他说什么,抓紧他头发往上扽,压在耳边:“大声点。”

孟宴臣颤抖,目光逐渐凝成实质,带着虔诚和爱慕落在魏大勋身上,因为被连续的操干嗓子已经沙哑低沉:“主人……”

“再叫一声,当着你手下的面,大声点。”

孟宴臣这才彻底回神,跪伏在桌子上,余光颤抖的去看笔记本的背面,上面明晃晃一个国坤的标志。

在提醒他,这里是国坤,这里是办公室。

“主人,我想要……”

魏大勋轻声笑,脸颊梨涡凹下去,眼神带着点轻蔑,去捏住他脖子,扣紧:“想要我什么?”

“想要你,操我。”

反正已经无所谓了,私底下跟他们沟通好,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如果说出去了……如果说出去了自己就会名声扫地,以后说不定连门都不敢出,只有主人才是他唯一的依靠。

所有人都会嘲笑他,主人不会。

孟宴臣嘴角勾起个笑,被抓住脖颈也安安分分抓住桌子边缘让魏大勋更方便点。

魏大勋喉咙深处溢出声哼笑,指腹带着近乎危险的侵略欲碾磨过人的下颚,虎口抵着不住滚动的喉结猛然用力,扼住、手指慢悠悠收紧压迫气管,慢条斯理将对方赖以呼吸的氧气掠夺干净。

孟宴臣所赖以生存的资本被掠夺,却没有任何求救的动作,只是被迫着承受。狭窄气管没有流通的氧气,红晕从脖颈泛上脸蛋,是痛苦还是快乐。

是快乐,濒死的快乐。

魏大勋看见他脖颈的皮肉已经出现明显的暗红勒痕,随着收紧的动作,暗红色逐渐扩散,孟宴臣的瞳孔因为窒息而轻微收缩,然后逐渐发散。

没有落点、没有神韵。

但他在笑,在得到欢愉后发出颤抖。

“呃啊……”

“咳咳咳咳咳咳……”孟宴臣被松开的一霎那跪在地上发出猛烈的咳嗽喘息,目光里只有魏大勋今天穿的马丁靴。

闪的他眼睛疼。

亮闪闪的链子,从地面挪到自己脸蛋,魏大勋踩住他泛红的脸蛋往下踹:“骚货。”

“谢谢主人赏赐。”

魏大勋把笔记本屏幕转过来,一只脚踩着他脸半撑着桌子,扬眉。

屏幕上,会议早已关闭。

孟宴臣闷笑一声,双手抱紧他的脚轻轻用脸蛋摩擦鞋底,鞋底坚硬的纹路重合脸上的巴掌印,分明很疼,但孟宴臣却觉得快乐。

“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不操我。”孟宴臣的语气不是在质问,只是疑惑。

魏大勋挪开了脚,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因为你欲求不满的样子,真的很贱。”

陈铭宇进来的时候,发现老板在戴着口罩处理也不做声,那个被老板包养的小明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看到他来小明星忽然起身要走,走之前靠着门不知道跟老板无声说了什么,孟宴臣签字的手忽然一顿。

他看不清,但孟宴臣看清了。

他的嘴型是:

“骚货,再见。”

04

**搞点纯情part**

**好可爱的一对**

魏大勋脚腕上有个红绳,他今天穿的袜子很短,没遮住。裸露的脚踝随着白色运动鞋轻轻晃荡,脚跟还不时顶在椅子脚上。

红绳很细,但很显眼,衬他脚腕都白皙了好几个度。

魏大勋抬腿,双腿交叠。左脚上的红绳随着右腿宽松裤子的遮掩藏了起来,孟宴臣移开了目光。抬起,与魏大勋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对方似笑非笑,眼睛里盛着光。

孟宴臣滚动喉结咽了下口水,明知故问:“没打扰您吧。”

导演哪敢说被打扰,站起身握手打招呼:“哪有,小孟总您坐。”

围读会开了一半被打断了,大家却出奇和谐的没有怨气。孟宴臣在业内或许不出名,但国坤确实是数一数二的“商业帝国”的存在。

“之前电话联系过,深夜叨扰了。”孟宴臣微微颔首,打着不影响他们的幌子跟导演坐的远了一些,好像在聊正事儿。

魏大勋用剧本遮掩,借余光去瞟孟宴臣。

孟宴臣没被目光灼到,因为还不够炽热,他一向含蓄内敛的秉性被这些年的魏大勋学了六七分。

“大勋,过来,”导演冲他招招手,魏大勋发下剧本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过去站导演旁边,“小孟总说和你是旧识啊,既然认识都好久没见了还不聊会儿?”

其他人的目光比魏大勋的灼热,像是坐他旁边是什么天大的恩赐,下一秒可以登峰造极一样都在虎视眈眈。

魏大勋不想借他的东风,跟导演打趣:“孟总记性真好,去过相同的宴会都能记得我,董哥你看看人家这记忆力。”

董导被揶揄得故作不高兴,推了推他肩膀:“怎么着嫌弃你哥老了?”

魏大勋颊边的小梨涡露了出来,微微张嘴笑得阳光明媚:“冤枉我啦哥。”他声音很清脆,带着一贯温和的腔调。

他在站着,所以孟宴臣低垂下眼神就能看见魏大勋的脚踝,是没被遮掩的裸色。

左脚西红绳代表着富贵平安,从前谈恋爱时魏大勋脚上没有,但手上有。

孟宴臣也有,是魏大勋用红绳在他手上系了个死扣跟他说,这是月老的红线。

魏大勋从前虽然也不出名,被粉丝拍也能见到手腕的绳子,和他那根是一根上分出来的,被问了就笑嘻嘻的也没否认自己谈恋爱。

孟宴臣的红线被付闻樱剪断了,连同魏大勋手上的那根,也同样消失在了粉丝的摄像头下。

孟宴臣知道这两根还是不一样的,他脚上的那根比红线结实,是深红色的。

“那你们先聊着,太晚了大家也该散了,小孟总您开车来的?要我送你吗?”董导用眼神暗示魏大勋,后者一副不开窍的样子装傻充愣,才悻悻开口。

孟宴臣今天晚上醉翁之意不在酒,见到了想见的人虽说就搭了几句话,也够满足了:“不用了,我等会儿让助理接我。”

看人要走,董导推着魏大勋跟在孟宴臣身后:“大勋来送送孟总。”

魏大勋无奈,他知道董导这是要给他往上推,能做朋友多条门路更好,他心领神会也不愿意拂面。

孟宴臣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这是重逢后魏大勋法。

“摸不到、爽不到……”他难受的扭动腰肢往魏大勋身上靠,手指插着小洞顶住魏大勋的胯,手背感受到了一阵滚烫。

魏大勋硬了。

孟宴臣有些回了神,故意往他哥胯上撞,被撞的手指插的更深了,他微微蹙眉舒服的往外吐气:“哥哥……好爽、哥哥好厉害。”

魏大勋笑了,梨涡像盛着酒醉人:“非得我玩你才有感觉是吧。”

“哥哥玩我,”孟宴臣莹润的目光悬着倾慕和眷恋,语调带着娇气的黏腻,“哥哥、哥哥喜欢我,哥哥最厉害一下就能爽到。”

被爱人这种眼神看着,魏大勋半眯了眯眼去勾他下巴亲:“哥哥喜欢你,真聪明。”魏大勋把着他手抽出来,一边亲昵的去摸他脸颊泛起的红痕一边掐着腰往上颠。

孟宴臣软了身,光被他哥摸着就晃了神,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滚着炙热的温度,从腰、从臀、从小腹,从每一寸属于孟宴臣而又不属于孟宴臣的肌肤上碾过去。

孟宴臣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仰头有些恍惚,逾矩的行为、不合时宜的地点,甚至窗户起的一层薄雾都让人心惊胆战。

可害怕之后是更浓烈的欲求。

“我很爱你、非常非常爱你。”魏大勋捧起他的脸,脸颊肉挤在一起带着深夜独有的潮气和肌肤相亲浑浊、在这一仄空间里显得缠绵。魏大勋额边的一缕发丝垂了下来打在孟宴臣的睫毛上,微微颤抖也能感受到潮湿的暧昧。

温柔的窒息爱语是迷离的前奏曲,孟宴臣心知肚明却逃不了。

“慢一点……”孟宴臣去亲他脸,密密麻麻地吻,“慢——”

慢不了。

魏大勋一刻都等不及了,方才的戏弄和调笑都是禽兽脱下皮囊的伪装,他略微掰开臀肉揪擦着阴部蹭了进去。

仅仅只蹭了一个龟头孟宴臣就抖的像筛子,他呼吸变得急促、瞳孔猛然扩散,津液顺着未闭紧的唇挂在一角:“不……”

许久太久没被插入了、又或者是每一次插入都是魏大勋精挑细选的场合地点,总之在他的可以培养下,这只已经被娇惯成了形的蝴蝶在抚摸的亲昵中也能快乐的崩裂开翅膀。

“流口水?”魏大勋捻起他唇边的唾液顺着下巴磨蹭、磨蹭到被扯开的衬衫下的乳头,湿润的指腹轻轻揉搓两下连皮肤都在发抖。

“小狗流口水了,不乖。”

孟宴臣恍惚的下意识回应:“我乖的。”他猛然闭紧了嘴,用颤抖的睫毛回应对方的要求,魏大勋的手指重重捏过乳头之后才罢休。

可对方似乎不满足,有些急不可耐的挺起胸膛用大腿去蹭他哥,魏大勋把他翻了个身,领带收紧脖颈,五指插入往上一拽,孟宴臣就被迫背对着他扬起脖颈:“呃……哥。”

“啪”的一声,魏大勋冷了脸甩他一巴掌:“蠢货,叫什么呢?”

“主、主人……呼吸不上来了。”孟宴臣进入了角色爽的头皮发麻,一只手伸到后面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抚慰刚才没被揉搓的乳粒。

魏大勋扯开嘴笑,动作缓慢却坚定的摁着孟宴臣分开的臀肉的手指,插了进入。

一瞬间异物感的捅入伴随接近窒息的美妙快感,孟宴臣微微喘息忍不住闷哼,撞击一下接着一下,魏大勋好像不顾及他的感受只在乎自己能否爽到。

在孟宴臣沉醉于上一次阴茎摩擦过穴肉顶在前列腺的微妙酥麻感的一瞬间,抽出、再次撞击在滚烫肠肉里。

“不是那里……”以此几次都不爽利,孟宴臣皱着眉反驳。

是惯坏了,魏大勋笑了笑,纵容一般挺胯碾过凸起的颗粒,抓紧领带在他耳边低语:“爽吗?敢射出来,当着外面的人操你。”

爽、想要晕厥的欢快,坚硬的阴茎插满身体、龟头顶着前列腺不住摩擦,淫靡地声响伴随排天倒海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在他忍不住要射地一瞬间唤回理智。

孟宴臣掐住自己的阴茎根部,手指用力重重的攥紧。

肉粉色的茎身因边缘性高潮肿胀到青色,又被强行憋了回去,孟宴臣张着嘴细碎的呻吟,另一只手被强行摁在自己屁股上。

“骚货,”魏大勋嗤笑着骂他,“我看你出去表演也没人看,都被操烂的玩意儿,谁稀罕?”

孟宴臣知道他的恶趣味,故而没有反抗只是顺从的向后挺起屁股:“勋哥喜欢。”

魏大勋无奈,眉宇柔软了一瞬去吻他脸颊,孟宴臣以为自己拿捏到他哥的软肋了,有些沾沾自喜。

魏大勋的唇很烫,亲在脸上连皮都发热,只是一瞬,他猛然收紧领带挤压孟宴臣喉咙的空气。

陷进海绵里的窒息、无法言语、喘不上气也没有劲,像是被封锁了躯壳变成扭曲濒死的动物、孟宴臣的手向前只能摸到柔软的座椅,没有温热的人。

他有些慌了,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也拼不成音调。孟宴臣难以招架的挪动身体,往前趴是柔软却冰冷后车座,往后是魏大勋收紧的领带和愈发插的更深的阴茎。

阴茎是热的、活的。

孟宴臣迫切的想抓住活物,一寸寸的挪动屁股让魏大勋插得越来越深,顶进肠肉、顶在最为敏感的穴心。

他想崩溃大哭却连崩溃的力气都吝啬、孟宴臣的眼神开始涣散、只有身后。

只有身后还有温度,他有些茫然的扭动屁股,在濒死关头声音也扭曲了:“主、人……”

魏大勋松开了。

死后劫生,孟宴臣抓住座椅跪着猛烈呼吸、然后崩溃大哭,颤抖的身躯被捞起来。阴茎抽插的拍打声连同两个人肌肤相亲、他已经掌握了孟宴臣的底线,故而每一次捅入都能得到满意的回复——

孟宴臣的哭、孟宴臣的喘和崩溃的求饶。

他快受不住了,在接近窒息的关头他把全身心都交了出去,他是被撬出壳子的蚌肉、是裸露果皮的荔枝肉、是上奉给主人的贡品。

“不要……我求你了主人、”碎裂的语调是最美妙的战利品,“不能这么深……呃啊、我会死、要死了……”

原则意义上他是不会死的,几下又快又重地抽插终于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如果条件允许孟宴臣更想直接昏过去。

魏大勋顶的越来越深、速度加快,他微微攥紧领带都能得到孟宴臣蜷缩的害怕颤抖:“想被操、就不要又当又立。”

孟宴臣知道他的意思,这是惩罚,惩罚自己一开始的迟缓和撒娇,也在惩罚自己没有奉献出全部的灵魂让他侵入。

可是人是矛盾动物,惩罚和疼痛越剧烈、孟宴臣反而越兴奋,所有的害怕只是具象化的爱。

“说,你是什么玩意儿?”

孟宴臣被操的眼神迷离,手指掐住根部制止自己忍不住的射精行为、眼波流转之间、呼吸急促。

他的唇晶莹的附上一层薄薄的津液、臀肉间和魏大勋的接连处在微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我是主人的狗。”

“是婊子。”魏大勋抚摸他的脸颊,重重扇下一巴掌。

“我是婊子。”孟宴臣失了神。

“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孟宴臣有些恍惚,手指抚摸过自己的脸颊,滚烫的触感有些烧水:“我活着是为了……让主人操我。”

“好喜欢、喜欢被操、坏了也没关系……”孟宴臣知道他要什么回答,跪在他的胯下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就是为了,可以被爱的再多一点。

魏大勋琥珀瞳仁里是深深的恶趣味:“外人面前不是很高冷吗?原来私底下是条母狗,国坤集团的孟总、平时靠屁股上位吗?”

孟宴臣往后靠,头靠在他怀里轻轻抽气:“不上位……对主人是、是母狗,喜欢主人……”

魏大勋去吻他眼睛。

“阴茎对准自己的脸。”

孟宴臣被操的形成反射弧,先一步阴茎根部抵住座位,马眼正好对准自己的脸。

“夹紧。”魏大勋一声令下,攥着他腰冲刺,“松手。”

就一瞬间,身后穴里被冲击的滚烫精液,和自己射出的白精打在脸颊上,孟宴臣恍惚的悲鸣一声,陷入了漫长的高潮眩晕。

“好漂亮的高潮脸。”

孟宴臣没缓过神,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骚、吐出的舌尖、通红的脸颊、迷离的视线和近乎享受的神情。

“下次玩点别的,不玩车震了,宝宝当站街好不好。”

魏大勋还没抽出力气但孟宴臣已经缓得差不多了,闷闷应了一声,眯了眯眼睛想去摸脸上的精液却发现被涂抹的满脸都是。

“勋哥……?”

魏大勋讪讪一笑:“精面自干。”

孟宴臣生气也无可奈何,就等彻底缓过来跟他算账:“你等着。”

魏大勋亲了亲他的脸:“我乖,我等着。”

夫夫相性一百问

宴秋山版/勋宴doub

1请问您的名字?

魏大勋:hello直播平台的观众们大家好,我是演员魏大勋。

孟宴臣:观众朋友们好,我是孟宴臣。

2请问二位的年龄是??

魏大勋:嗯……今年34。

孟宴臣:28。

3请问二位的性别是?

魏大勋:啊?男的啊。笑

孟宴臣:男性。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魏大勋: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吧,还是比较乐观开朗的。

孟宴臣:乐观开朗。

魏大勋:啊?

孟宴臣:不是比较,你本来就很乐观开朗。

魏大勋:偷偷拉他手,勾勾嗯。

5您觉得对方的性格是什么样子的?

魏大勋:成熟稳重、隐忍。对家人很温柔体贴,对工作严肃果敢,有共情心。

孟宴臣:非常好的性格。

魏大勋:这也太抽象了吧。

孟宴臣:直勾勾看着他我很喜欢的性格。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魏大勋:在他的高中。

q:具体在哪里?

孟宴臣:燕城高中西校区操场,第二棵松树下面,他在拍戏。

魏大勋:嚯,你记得挺清楚。

孟宴臣:嗯,一见钟情。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样子的?

魏大勋:他一副好学生的样子,小学究板着脸。

孟宴臣:我说了,一见钟情。

8最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魏大勋:温柔吧,其实他骨子里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外表看上去好像不太好相处,内心还是很柔软的。

孟宴臣:全都喜欢,最喜欢他的认真负责。

魏大勋:往孟宴臣方向挪了挪对你当然得负责是不是,要不然我不是大渣男了?

孟宴臣:跟魏大勋对视,笑

9最讨厌对方哪一点??

魏大勋:心软。对某些人,太护着了。不过无关紧要。

孟宴臣:有时候勋哥……魏大勋心还是挺硬的。

魏大勋:还有更硬的。

孟宴臣:晚上体验。捏捏手

魏大勋:嗯哼。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魏大勋:挺好的。

孟宴臣:完美契合。

11您怎么称呼对方??

魏大勋:宴臣、崽崽、还有……

q:什么?

魏大勋:挑眉笑,慢条斯理乖狗狗。

孟宴臣:咳咳……勋哥,哥哥,哥。

魏大勋:诶,我在。

孟宴臣:笑哥哥。

魏大勋:摸他脸哥在。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魏大勋:老公。面不改色

孟宴臣:瞥他一眼现在就挺好了。

13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魏大勋:很漂亮高贵的缅因猫。

孟宴臣:熊,维达熊。

魏大勋:那我们在一起岂不是有物种隔离。

孟宴臣:看他一眼没关系,两个雄性不能生育。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魏大勋:时间。会一直陪他、旅游也好吃饭也好,时间才是最珍贵的。

孟宴臣:钱。

魏大勋:这么庸俗了孟总?

孟宴臣:我的所有都是你的,此外我创造的价值也会送给你。

15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魏大勋:不求回报。

孟宴臣:哥的喜欢,我已经得到了。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魏大勋:之前有,因为某个人,现在没有了,都解决了。

孟宴臣:晚上。

魏大勋:啊?这么快走午夜场流程了?

孟宴臣:迷茫我说你下戏回家很晚。

魏大勋:尴尬哦哦哦那没事了。

孟宴臣:低头抿唇笑

17您的毛病是??

魏大勋:控制欲太强。

孟宴臣:不是毛病,我很喜欢。

魏大勋:那你呢?

孟宴臣:占有欲太强。

魏大勋:笑我也很喜欢。

18对方的毛病是??

魏大勋:心太软。

孟宴臣:有时候很凶。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魏大勋:静静地看孟宴臣

孟宴臣:我最近很乖了。拉

魏大勋:笑特别乖了。

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魏大勋:冷落他吧。

孟宴臣:嗯。欺骗和不信任。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魏大勋:谈了好久了,稳定。

孟宴臣:他是余生。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魏大勋:燕城高中。

孟宴臣:高中。

23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魏大勋:青涩懵懂。

孟宴臣:快乐。

24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魏大勋:暧昧期,互相撩拨。

孟宴臣:已经很喜欢他了。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魏大勋:呃……好像没有固定的,

孟宴臣:冷漠横店。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魏大勋:嗯……就是多陪陪他,把档期都空出来。

孟宴臣:他喜欢的py。面不改色

27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魏大勋:自然而然在一起的,不过表达方面我更多一些。

孟宴臣:勋哥。喜欢他说爱我。

魏大勋:拉住他的手,正色我爱你。

孟宴臣:抿唇笑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魏大勋:他就是我的命。bhi

魏大勋:正经,笑我爱他。

孟宴臣:嗯,我爱他。

29那么,您爱对方么?

魏大勋:不管多少次,我都会回答我爱他。

孟宴臣:耐心我爱他。

30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魏大勋:叫声“勋哥”再撒娇,真的受不了。

孟宴臣:我没撒娇。

魏大勋:那么黏糊,不算撒娇吗?

孟宴臣:扁嘴垂眸,重复我没撒娇。

魏大勋:好好好好好。

孟宴臣:他亲我,我就没辙。

魏大勋:转头亲他嘴角你有没有撒娇?

孟宴臣:无奈好,我在撒娇。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魏大勋:我不会,他也不会。

孟宴臣:嗯,我相信他。

q:如果真的有呢?

孟宴臣:沉默好久……问问为什么,再决定要不要……分开吧。

魏大勋:坚定我不会变心,他也不会。摸摸他手背

32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魏大勋:啧。什么问题。

孟宴臣:……沉默看情况。

q:看情况的意思是?

孟宴臣:冷漠下一个问题。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魏大勋:继续等啊,要不然呢?笑

孟宴臣:去接他。

35对方性感的表情?

魏大勋:终于进入正题了吗?那我就开始了,高潮的样子正色

孟宴臣:脸泛红拍杂志或者演戏的时候,认真的时候都很性感。

36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魏大勋:低声在孟宴臣耳边说话

孟宴臣:脸泛红

魏大勋:哈哈哈哈哈哈。

q:说了什么方便分享吗?

魏大勋:你告诉他。

孟宴臣:沉默好久……他说我高潮的时候,心跳加速最快。

38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魏大勋:晚上抱着睡觉的时候,他体温很热,抱着很舒服。

孟宴臣:他给我做饭的时候,感觉很温暖。

q:那夏天抱着会不会热啊。

魏大勋:瞟了一眼我可以开冷风抱着他。

孟宴臣:笑

39曾经吵架过么??

魏大勋:吵过,但很少。

孟宴臣:嗯。

40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魏大勋:相互陪伴的时间少摩擦就大,还有就是因为他的妹妹。

孟宴臣:但现在不会吵架了。

魏大勋:点头现在就很好。

41之后如何和好??

魏大勋:多做几次。

孟宴臣:咳咳,道歉和补偿。

q:什么样的补偿呢?

魏大勋:多做几次!

孟宴臣:……他说的对。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魏大勋:希望。

孟宴臣:更希望可以早点遇见。

43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魏大勋:宴臣的爱比较内敛,属于细水长流的那种。所以你得慢慢感悟,爱藏在生活里。不过你们没机会了。笑

孟宴臣:他的爱很明显,牵手拥抱接吻,我能感受的很清楚。

魏大勋:嗯,爱要表达出来,含蓄内敛有时候不被感受只能感动自己。

孟宴臣;笑

魏大勋:我粉丝告诉我的,很有道理吧。

44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魏大勋:多体现在日常里吧。

孟宴臣:给他花钱。

魏大勋:扑哧

孟宴臣:跟着笑

45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魏大勋:没感受过不爱,他一直都挺喜欢我的,也越来越爱我。自信

魏大勋:说完有点害羞往孟宴臣怀里钻

孟宴臣:没营养,下一个问题。冷漠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魏大勋:蝴蝶兰,很配他。

孟宴臣:其实我也想说蝴蝶兰的,但是如果是他,还是大勋花吧。

魏大勋:抱着孟宴臣笑

47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魏大勋:没有吧。

孟宴臣:没有。

48您的自卑感来自??

魏大勋:家世吧,但我也并不自卑啊,好的感情是会让你变得更好,而不是去想你哪里不好。

孟宴臣:有时候我会觉得我们分开的那五年里我亏欠他太多了,但是转念一想,有亏欠才能长长久久的互相弥补,

49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魏大勋:已经公开了,我从来没藏着。

孟宴臣:公开的。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魏大勋:必须永久。

孟宴臣:会的。

51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魏大勋:攻。

孟宴臣:……他是攻。

52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魏大勋:这有什么可分歧的,自然而然啊。

孟宴臣:但是不太懂,看到他粉丝发的“哥哥好a”的微博,查了一下,a好像应该做攻。

魏大勋:疑惑又想笑所以你觉得自己是受了?

孟宴臣:抿嘴嗯。

魏大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53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魏大勋:很满意。

孟宴臣:满意。

54初次h的地点??

魏大勋:家里。

孟宴臣:家里,和他重音。

55当时的感觉??

魏大勋:愉悦快乐,他终于属于我了。

孟宴臣:我好爱他。

56当时对方的样子??

魏大勋:他很漂亮,夹的也很紧,哭得更漂亮。脸泛红

孟宴臣:没看见,他在我后面。但我想,他应该在笑吧。抿嘴脸红

57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魏大勋:早餐想吃什么?

孟宴臣:红豆饭。

59每星期h的次数??

魏大勋:看我的行程吧,有时候忙的一周都待不了几天。如果空闲,想每天都做。

孟宴臣:笑好。

59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魏大勋:七次正经

孟宴臣:瞥他一眼嗯,好。

60那么,是怎样的h呢??

魏大勋:挑眉你要听?我怕你直播间被封。

孟宴臣:勋哥挺凶的,我很喜欢。

魏大勋:多凶啊?

孟宴臣:亲他脸

魏大勋:回亲

q:每次都很凶的吗?

孟宴臣:无语

魏大勋:我又不是打桩机……当然有时候也很温柔。

61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魏大勋:脚踝,他老喜欢摸我脚踝,一摸我就受不了。

孟宴臣:耳朵吧。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魏大勋:笑其实他不知道,他的眼睛很敏感。近视的人摘掉眼镜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这个时候去亲他,眼睛就会一眨一眨的,睫毛都会颤抖的看你。

孟宴臣:哥……

魏大勋:还有他的腰,一摸就打哆嗦,其他部位不能告诉你们了。

孟宴臣:……咳,他的脚踝,具体原因不方便透露太多。

魏大勋:好,作为魏大勋唯一拥有者,你说了算。

63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魏大勋:他好漂亮,想看他哭。

孟宴臣:性感。

64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魏大勋:当然喜欢啊,他也挺喜欢的,他高/潮的速度比谁都快。?

孟宴臣:勋哥。

魏大勋:抱他:

65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魏大勋:家里。

孟宴臣:我们家很大。

66您想尝试的h地点??

魏大勋:认真思考其实还挺多的,如果安全的话谁不想刺激点。

孟宴臣:我就喜欢家里。

67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魏大勋:之前洗澡是干净,之后洗澡是情/趣。

孟宴臣:都洗。

魏大勋:点头鸳鸯浴,洗着洗着再继续。

孟宴臣:无奈制止勋哥。

魏大勋: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68h时有什么约定么??

魏大勋:我们俩比较特殊,有安全词。

q:方便问一下是什么吗?

魏大勋:“我爱你”,他之前很难说出口这句话,现在好多了,要改了。

孟宴臣:改成什么?

魏大勋:勋哥,哥哥,哥。

孟宴臣:抿嘴委屈不要。

【解释一下,宴子总是做的时候喜欢喊这个名撒娇,如果变成关键词宴子就得忍着不喊他哥,只能叫老公或者主人了。】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魏大勋:我有情感洁癖,没有过。

孟宴臣:没有。

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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