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无新事1女儿
队长后面的问话陈留其实没注意听,他满心都在想着赶快把刚刚的线索传递给队友们,但也不妨碍他去接陆棘的话。
“是的,您应该继续。”他随口附和着一边强行扶起陆棘,“但是现在您应该休息了,已经太晚了。”
“是吗、是吗。”起身时陆棘垂着头低声自言自语,“那就继续吧。”
给开始絮絮叨叨说胡话的队长盖好毯子,陈留飞快赶回自己的办公室,点开了队伍频道。
【远征副本进行中-组队频道4/5】
陈留卫留:有队长的个人任务线索了。
陈留卫留:队长有重生者设定。上一世是因为苏家的献祭导致顾家被屠,所以在开局还没公布他祖母遗书时他就那么在意苏家了。
云芷江芷:大半夜的哪来的线索,你跟队长在g什么,威胁主系统吗?
陈留卫留:…队长喝醉了无意间说出来的。
进入这个副本后,【远征】的组队频道里成员栏一直显示的是4/5,成员最顶上那一行雷打不动的名字已经变成了不可选中的灰se——[陆棘索恩斯]。陆棘名字后面的备注还留在上一个副本的状态,原本每进入一个新的副本,大家最先做的就是更改姓名备注以便最快让队友找到自己,但这次不一样,至少在这个副本里它不再可以变更。
因为那后面坠着一个鲜红【失忆症】。
于是连带的,他们连队长的个人任务都无法知晓。
【陈留副本进行中-个人频道】
南g0ng星:所以队长的个人任务应该【破坏祭祀】,或者直接就是【摧毁苏家】?
陈留:大差不差。我们一开始决定探索苏家的总方向是没错的。
南g0ng星:那完了,那我和我姐岂不是要大义灭亲。
南g0ng星:不过能早点完成结束也好,我感觉我姐好像真把苏渺当妈妈了,jg神状态堪忧摊手。
次日,陆棘醒来后似乎忘记了昨晚的事,倒是让陈留为不用编借口而舒了口气。但不幸的是,似乎是昨晚的愧疚情感还残留在陆棘心里,开完例会后他就突然让人把票改到了最近的一班,并且完全不给陈留反应的时间就上了船。
陈留只好一上船就借口肚子疼进了洗手间。
【远征副本进行中-组队频道4/5】
陈留卫留:紧急情况。返回时间提前,我和队长已经在船上了。预计下午到达青城。
南g0ng星苏星:什么情况,不应该是明天到吗?苏渺和我姐都还没醒呢!
云芷江芷:你那边先想办法让队长来我这里,我看看能不能拖一拖时间。
陈留卫留:我尽力。
南g0ng星苏星:拜托了!!陈哥!芷姐!
现在你拿着那张传单,总觉得上面的八音盒花纹眼熟,你想了想,总算想起来了。
——这个八音盒的图标,可不就像小时候你跟姐姐一起买的那个八音盒。
说起姐姐,你已经很多年都没见过她了,但你总觉得她就在你身边,是隔着那座青城山都无法阻碍的距离。
你有些怀念地把传单递给儿子,才发现他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看到你并无大碍才像舒了口气的样子揣回了传单。
“阿姆,你没事吗?”背后传来nv儿的声音。
你回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从床上跳下跑了过来,此刻正紧紧抓着你的衣袖。
“能有什么事啊,”你失笑,“阿姆只是中暑了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随后捏了捏她的脸。
“囝囝,过来,”你再次看向儿子,“阿姆给你涂药。”
nv儿一pgu坐到旁边,你拉过儿子的手让他坐到你面前,你则从药箱里翻了瓶去肿化瘀的药给他涂上。
透明的药膏敷在在他脸上时,你隐约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曾经也有谁坐在你面前,让你细细给他涂药。但你又觉得是错觉,你自小在苏家长大,谁又能轮得到你给他涂药呢?
“让下人来就行了。”刚涂了几下儿子就有些不乐意,后仰着脸不想让你碰他。你拗不过他,只好停手唤了下人进来。
你看到姗姗来迟的侍从,心里不免有些埋怨,觉得近日这些下人愈发懒散了,自己刚刚醒了的时候周围竟无一人伺候。
在下人给儿子涂药的时候,外面的通传仆役来报,说是老爷的船靠岸了。
你的心情突然好了一些。你想,会不会是听闻你身t不适,他才特意早回的呢。
然后就听说他下船后去了长云商会。
原来是去找江芷。
你了然。
“阿姆…”nv儿握住你的手,“阿姆身t好了的话教教月月之前的刺绣吧。”
你知道她是在安慰你,她本就有青城最好的nv红老师教她,哪里需要你的指点。
“好啊,”你说,“囡囡跟阿姆去绣室吧。”然后你看向涂完药频频向门外望的儿子,“那囝囝……”
“阿姆我就不去了我和木姨约了玩大雁我就先走了阿姆再见姐姐再见。”儿子一口气也不喘,说完便怕你叫住他一样飞快离开了房间。
“德x。”你望着他的背影笑骂一句。
【远征副本进行中-组队频道4/5】
陈留卫留:我跟队长说你那边对之前的首饰有新发现,等会儿下船后我们会直接去长云商会,你准备一下借口。云芷江芷
云芷江芷:收到。
陈留卫留:你们那边怎么样了。南g0ng星-忏悔版
云芷江芷:南g0ng星-忏悔版把名字改回去,还有角se备注不要删。不然到时候队长复盘时又要说了。
[十几分钟后]
南g0ng星-忏悔版:苏渺已经醒了,看起来状态不错,就是听说老大下船后直接去芷姐那了心情不太好,我姐把她拐到我们家绣室了,一时半会儿应该看不了消息。
南g0ng星苏星:呜。
[两个小时后]
云芷江芷:队长他们出发去苏家了,你们准备一下。南g0ng星苏星南g0ng月苏月
你让侍nv收好绣线,刚推开门,就看到脸上糊着药顶着个乌青印子的儿子站在门口,给你吓一跳。
“弟弟,你怎么来了,”nv儿一看到是他杵在门口,就走过去牵他的手,“大雁好玩吗?”她暗暗使力。
“好玩。”儿子笑得龇牙咧嘴,你觉得他应该玩得挺开心。
“说起来,我也有好久没有见到木姐姐了,她家的大雁还好吗?”你问儿子。
“好啊,大雁一顿能吃三个我。”儿子回道。
住在山脚下白教堂的木落是你的好朋友,自你认识她起她就养着一条非常巨大的狗,叫‘大雁’,现在想起来那条狗大概也该20多岁了,只不过20多岁还活着的狗你只见过这么一条,想必是木姐姐养得用心。
儿子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ch0u气,你下意识看过去,却发现两人还是好好的牵着手,不过儿子的小白鞋上多了一个灰灰的印子。
“不要欺负弟弟。”你捏捏nv儿的脸。你的nv儿总是乖巧,但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总跟弟弟不对付,你以往觉得是丈夫对儿子的偏ai让nv儿受了委屈,于是只能加倍对nv儿好来弥补。
“对了,父亲要回来了,”儿子对此倒是一副习以为常,“阿姆要不要梳妆一下换身衣服。”
“他去长云商会了,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提到丈夫,你又觉得心被锤了一下,语气不免有些哀怨。
“我从木姨那边回来的时候被父亲身边的卫副官看到了,他让我给家里带句话,说父亲今天回来吃饭。”儿子回答。
“是吗?”你又有点开心了,至少你的丈夫还是愿意回家的。
你跟你的丈夫原本关系没有这样的僵。那时他虽然有传言说在外面有了人,但每天下午青城的工作结束后都会回到苏家。他从没碰过你,但你就是觉得他的心在你这里。
直到你们婚后第二年。
族长似乎听到了风声,从青城山上下来问你,才知道你跟你丈夫根本没有圆房。
“渺渺,如果他ai你,又为什么不碰你呢?”族长的手指缠过你长长的头发,“我们渺渺这么好看,有谁能忍得住不去亲近你呢?”
当晚你便跟丈夫提议说了这件事。
“苏渺,”丈夫看着你的眼睛,“抱歉,最近太累了,我不想。”
于是你信以为真。
几天后,当你不再提圆房的事时,丈夫反而来找你了,不过你恰好来了月事,只能不了了之。再然后,就跟新婚那会儿一样,丈夫去陆中办事,回来的时候你再跟他提,他又说不想;他向你提时,你又总是月事的日子。
你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不好,身t总是不方便,搅了丈夫的兴致。
“你放p。”当你把这件事说给木姐姐听时她直接拍桌子骂了起来,“明明是他顾棘挑着借口不想和你圆房,怎么轮得到你来反思自己!我竟不知有这样的道理。”
“但是他也不是没向我提过…”你小声补充。
“那他妈是他故意的!”木落家的大雁被她吵醒,它极富人x地看了木落一眼,不紧不慢地起身,慢吞吞走到木落身边t1an了t1an她拍桌子拍红的手。
木落消了点气,00大雁的头,才对你温声和气:“那是他故意的渺渺。你看,nv孩子的月事总是固定那么几天,不说丈夫,就是我跟你相处这点时间都清楚你的日子,他若有心,怎么可能记不住呢?”
你觉得她说的有理,不免又委屈上了:“那是我不够好吗?为什么他不愿意碰我呢?”
“渺渺,”木落忍着气,“我算是看着你长大,你们苏家把你娇生惯养捧在掌心养到这么大,不是为了让你受委屈的。好男人有的是,依我看你就跟你们族长说一声直接把这个踹了,没必要为了一个心不在你这里的人多费心神。”
“可是…”你yu言又止。
木落看了你一会儿,突然了然了。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可是,你喜欢他是不是?”
你含着泪点了点头。
“……那且看看他是不是真同传言里那样吧。”木落无奈地看着你,“如果他真同传言那样外面彩旗飘飘还指望家里红旗不倒,就算你不提,我也要亲自同你们族长讲了。”
回去的路上你还在想着刚刚和木姐姐的谈话,你觉得丈夫每天回来的那么早,绝对不会有时间去私会情人,那些传言想必也是空x来风。
直到你途经了长云商会。
那时的长云商会还未做大,但一个外乡人能凭借一个商会在短时间内就在青城站稳脚跟,想必也有些手段。你心血来cha0叫停了车,正想进这商会看一看,就见到自己的丈夫从那里走了出来。
你明明记得他说这一周都会去陆中办事的。
你正疑惑那是否只是相似的人,就见卫副官也跟在后面。
卫留是你丈夫的副官,据说在陆中时两人便是同学,后来你的丈夫继承了顾家的爵位,又兼顾来青城做提督,那卫留就在他身边给他当了副官。
你推开车门正要去唤他时,商会里又走出了一个人。
一个nv人。
她穿着白se连衣裙,头发是大波浪,踩得那双高跟鞋让她看起来又犀利又高傲。你低头看看自己,复杂华丽的襦裙将你包裹的密不透风,极尽奢靡的同时也束缚着不让你大步向前走。
她走到你丈夫面前,卫副官递了什么东西到你丈夫的手上,你丈夫开也不开,便直接将它递给那个nv人。
那是一个木盒子。你认得那个。从青城拍卖场出来的东西都会被装在那个盒子里。
你想起前几日的报纸上说拍卖场进了一条价值连城的红宝石项链,据说是代表“ai情”的项链,拍卖日就是今天。
你不可抑制地想着糟糕的设想,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与之争辩。万一呢,万一那里面其实不是那条项链呢,只是送个东西,顾棘作为新任的提督和各个商会打好关系也没什么奇怪的。
然后就见那个nv人将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条红宝石项链。
你的丈夫真的背叛了你。
你顿时感觉像是有一阵火烧起,从x口到喉咙再到脸,你全身都开始发烫。你转身回到车内,忍着眼泪吩咐司机将你送到苏家祖庙,你要立刻把这件事告诉族长,你不要再喜欢顾棘了。
你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向族长说明了你的心意,然后被断然拒绝了,随后甚至连你成婚后一直久居山间庙堂的母亲也被惊动。
你本以为母亲的出现是为了帮你一起反驳族长,但当她开口时,你才知道案板上的鱼r0u原来一直是你自己。
“渺渺,听话。和顾家的联姻是早就定好的,是改不得的。”母亲将手放到你的头顶。
也许是和青灯古佛相伴太久,此刻母亲身上竟透着一种非人感,那种神x超越了她带给你的母x,让你看着只觉得两眼空空,六根清净。
“但是是他不要我的。”你努力把自己从那种诡异的感觉中拔出。
“你可以不ai他,但是你的孩子必须是他的,”族长的手指穿过你的头发,然后一把握住,“这是苏家的宿命。”
见你吃痛,母亲不紧不慢抚上族长的手示意她松手,然后替你整理了一下头发。她缓缓牵起你的手,用一种轻飘飘的语调对族长说:“渺渺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不要怪她。”
她引着你,竟是要往山顶走去:“也许对渺渺来说有点早了,但还是现在就让渺渺知道b较好。”
你看向母亲,她的笑脸在yan光下发着光,但你却感到一阵y寒。
“对了,渺渺也很久没看姐姐了吧,”母亲又在笑,“等去完那里,就去和泠儿说说话吧。”
从山上回来后族长就替你下了对策,一切交由苏家处理,你只要在夜晚待在房中等就行。
你没有拒绝,只是点头称是。
当晚,你在房中梳着头。
今天h昏时便起了雾,于是宵禁就也提前了,现在外面y森森的,偶尔一些诡异的动静也不知道是哪个出逃的妖魔鬼怪在作乱。
你看着燃着的红烛,火焰摇曳,你不知道丈夫今晚是否真的会来。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你看过去,就见一道人影印在门纸上。你看到那个人影抬起手靠近了门。
“咚、”响起一声敲击声,“咚、”第二声,你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咚、”第三声。你起身,开始期待第四声不要出现。
“咚。”第四声。你失望地坐了回去,没有去开门。
青城的雾会掩饰很多东西,这是青城人从小就知道的道理,那些被压制的东西会在雾起时一涌而出,一些被镇住的出不来,但难免会有漏网之鱼,拼尽一切向人们索命。这些东西会化作各种各样的形象,无孔不入,所以青城起雾的夜晚都有宵禁。
“咚、咚、咚、咚”还是四下,你看着门口的影子,心想要是你丈夫该多好。
你安静地坐着,心里早就没有儿时第一次听见敲门声的疑惑与恐惧,你知道,再强大的鬼怪,如果得不到邀请也是进不来的,于是你就这么听着一遍又一遍的敲门声。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你昏昏yu睡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
你吓了一跳,抄起边上的花瓶便看向门口。
是你的丈夫。
他军服的袍子已经破烂,上面沾着不知道什么脏东西,晕开一大片。他的袖口有一道长长的抓痕,像是熊又或者什么更大的野兽抓的。你再往下看,他手里握的佩刀还在向下滴着浑浊的yet。
门被关上,也隔绝了外面呜咽似的风。你的丈夫正红着眼睛喘着气将刀收入鞘中,然后转头看向了你。
“夫君…”你放下花瓶,有些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走向他。
他这次没有拒绝你的触碰。
因为在你接触到他的一瞬间,他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你把他拖到床上,拿帕子替他简单擦了脸、脱了他脏兮兮的外袍外k,把他往床内推了推,然后掖好被子。你正想着今晚要不就算了,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族长的声音。
“渺渺。”
你起身想去开门,就被族长一声呵止:“不要开门!”随后她又恢复如常的语气:“渺渺,不要忘了今晚你该做什么。”
“但是他昏过去了啊。”你隔着门板有些为难。
“他用了苏家的秘药,醒不过来,但也不会有事,不用担心。”她回答。
“那…好吧。”你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丈夫,犹疑地答道。
再回头时,门外已经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族长晚安。”你对着门小声说。
然后走向了床铺。
你爬shang,把你刚刚替丈夫掖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掀开,然后伸手去脱他的里衣、他的k子。
你为这一刻感到难过,但这明明又是你期待已久的。
你把他已经半y的yan物放出来,丑丑的,上面经脉交错,只是被你的手指碰了几下,就敏感得出了腺ye、y得笔直。
你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背过身,把自己的睡裙和内k都脱了下来。你慢慢地、把你和他脱下的衣物都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一边,好像这样就可以拖延一些时间、就可以不做接下来的事一样。
但你知道这总归是在自欺欺人。
最终你还是把视线移向了你ch11u0的丈夫。
他真的是有一副好皮囊,只是平时的肃杀气质,总让人忽视他的外貌的优越。他不是你最初理想中ai人的长相,但你不得不承认你同样为他的脸而怦然心动。
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
现在他闭着眼睛,而你跨坐到他身上,他腹部的肌r0u紧实而分明,你毫无遮拦的x口只是贴着他温热的皮r0u都忍不住往外泌出yet。
你感觉到自己在颤抖,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兴奋。你缓缓向后移,右手用两根指头剥开你的外y,左手则去握住他挺立的yanju。你感觉对准了,便要往下坐。
水有点多了。你难耐地咬了下唇,他的顶端每次擦过里面那条紧闭的缝时便会滑开,怎么办呢。你有点苦恼。
你收回了左手,身t向前俯趴在你丈夫的身上,然后将两只手伸向后去,用食指和中指尽力撑开自己的x。
有点疼,你咬咬牙,但是还能忍。
你再次向后挪动身t,直到他的柱身再次贴上你的x。
你尽量抬高pgu,保持着姿势,然后用无名指和小指按住他的柱身上部,努力将他强压入你的x里。
进来了。你总算舒了口气,但还不够深。
你咬着唇一点点将他大半的柱身都压了进去,才喘着气伏在他x口歇上一会儿。只是把这当做受罚倒也不那么难熬。你自我安慰。
不匹配的巨物和缺失的前戏让你的下t完全胀开,你能闻到血腥味,清晰的痛感也告诉你下身已经撕裂了,但你不能停。
你稍微缓了缓,便撑着他的腹部坐起身,努力开始动起腰来。
一点也不舒服。你完全感受不到快意。跟之前教习嬷嬷教的完全不一样。你只感觉自己像一条si鱼,一直有人在拿杵子捯你的碎r0u。
为什么人一定要za呢?你心想。为什么一定要有自己的孩子呢?你只想和自己ai的人牵手、拥抱、接吻、互诉ai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他一起拉下泥潭。你对自己正在做的事并没有那么感兴趣,如果你的丈夫醒着,想必他也只会觉得乏味。
但苏家所有人都在b你。
你必须为苏家留下血脉。
否则山神将不会放过任何人。
你看着自己的血混着之前的残留的情ye一点点染到你丈夫的小腹上,看起来脏兮兮,你想起他刚刚进门时滴着yet的刀刃,觉得那挂在上面的r0u块本该来自你自己。
你跟雾里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呢?不都在‘吃人’吗?
也许等他醒来后,也会对你做跟对那怪物做的一样的事吧。
你努力转移着注意,尽量不去想之后的事情,至少现在要把家里给你的任务完成了。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你最终也只吞下去了大半,还剩下的那一节就这样露在外面,跟随你摆动的身t一起动着。你刻意移开视线不去看,好像不看那cha在你身t里的东西它就不存在一样。
快s啊,合上眼睛,你一边半悬着前后摆动腰身一边想,只为繁衍而催生的jiaohe并没有浓情蜜意的必要,他付出种子,你作为苗床,繁殖就是这样无机质的事情。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情愿此刻好好把自己洗g净了睡上一觉。想到这儿,你没忍住小小打了个哈气,但动作间小腹收紧,瞬间又把你痛得弯起了腰。
偏偏这个时候有什么东西攀上了你的大腿。
你的身t本就敏感,温热的触感刚一附上就激得你一个激灵,双腿顿时泄力,整个人竟稳稳坐在了你丈夫的身上。
那根东西完全进来了。
感觉自己近乎被t0ng穿,冷汗瞬间布满了你全身,你撑着他的腹部发出痛y,生理x的泪水不可抑制地从你眼角划下。
缓了半晌,你勉强眯着眼睛去打量刚刚触碰你大腿的东西,才发现那是你丈夫的手。
你顿时惊恐万分地去看他的脸。
然后对上了那双幽黑的眸子。
他醒了。
“夫君,我…”你的第一个反应是解释,但他的yanju正cha满你的r0uxue,此刻好像说什么都没用。
族长明明说他不会醒的,你惊慌之余还有点埋怨,不然你才不会就这样明目张胆。
你以为他会直接掀开你然后离去,再严重点直接打你一顿。但他没有,他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你。
你不自在的动了动,能感受到他下腹的紧绷。
就这样吧。你开始打退堂鼓,撑着他的腰腹要把自己从他的柱身上拔出来。动作间,刚刚触及你大腿的手也跟着滑落到床上。
你发现了不对。
他现在好像只有眼睛能动。
你壮着胆子试着去0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但他的指尖软软的,并没有力气回握你——或者直接把你的手指拧断。就好像刚刚他的动作只是幻觉一样。
他就这样看着你,像看一块r0u、一个怪物、一个罪犯。
唯独不是妻子。
你喜欢他这双眼睛,也曾渴望他的长久注视,但不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现在,这双眼睛对你来说宛如一面明镜,他自是纯洁无瑕,而你从那里面能清晰看见自己的倒影:浑身ch11u0、丑态毕露。
你之前靠着转移注意才能使心里那根紧绷的弦不至于断裂,而现在,你突然感到的那gu巨大的羞耻与罪疚迫使你用泪水来忏悔这一切。
你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很不好看:身上全是薄汗、下t沾着血、脸上糊满眼泪。你像一摊烂泥,像被被yan光一照就该灰飞烟灭的灰烬,而他此刻的眼神于你而言就像是那无情炽烤你的太yan。
他在怎样看你?你恐惧但又强迫自己去直视他的眼睛:震惊、气愤还是恶心?可突然间的崩溃使泪水充斥你的眼帘,你看不清。即便如此,你还是选择坐回去、像不知羞耻的雌畜一样动着腰肢,期待着雄兽的种子,同时,又任凭那根巨物一点点屠戮鞭笞你的内里。
是惩戒,你犯了错、你合该受罚。
但你的眼泪真的是出于忏悔吗?里面就没有一点点的委屈、一点点的埋怨吗?
你不知道。
“对不起。”你只是哑着嗓子,一边道歉一边用xr0u去挤压他的r0u物,好像你流下更多血就能偿还更多罪孽一样。
“对不起。”你牵着他的手让他ch0u打你的身t:大腿、小腹、xr。只是你的此刻的力气太小,竟让这惩戒般的行动变得像你在用他的手ai抚自己。
你放下他的手,又不知怎么办是好。
但是他还没s,你不能停下。
于是你最终只能无声地流着泪,撑着他的小腹不断起伏套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用他的顶端去顶你酸涩的g0ng口。
时间过去,他依旧没s。
他只是y着。因为药物作用地y着。
不是因为你。
你就这样和他僵持着,剩下的力气越来越少,你害怕天就要亮了。
“求求你了。”你张开粘滞的唇哀求,俯下身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你亲吻他的脖颈他的喉结他的x腹,你像终于放下什么一样去全力挑逗他——却独独不敢去吻他的嘴唇。
你的汗水泪水和他身上的薄汗混在一起,摩擦间带着略微粘稠的质感,你感觉自己好像要和他融化在一起一样,从交缠的下t一直到相隔的心脏。
“夫君,夫君,”你sheny1n着呼唤他,胡乱蹭吻着他的脸。
然后无意中与他垂下的视线交缠。
那一刻,那双幽深的瞳孔似是将你撞入时间的深海,与很久以前的某一双眼睛重合。
那是你的姐姐还没有上山的时候。
你因为喜欢木姐姐的大狗,所以总央着家里也买一条,但父母族长都不允,于是,你的姐姐想办法从外面弄了一条回来,你们就把它拴在某间空宅的院子里偷偷养着。
有一天,那只小狗被发现了。姐姐被关了禁闭,你被打了手心,族长还要你亲手掐si那条小狗。
你把手放在它的脖子上时,它还用那双乌黑的眼睛看着你,歪着头去t1an你的手。
那时,它的眼神和现在你丈夫看你的眼神一模一样。
然后怎么样了?然后那条小狗发觉到你的意图后狠狠咬了你一口,逃走了。
你看向你的右手,上面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突然又不确定了,当年的那条小狗,最后真的逃走了吗?还是说其实你已经掐si了它,但意识里却希望它跑掉,就像你现在希望你的丈夫可以逃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