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现实的一课 自闭 严厉裁决
凯文赛尔的威慑、奥萨的庇护以及顾容本身手腕的高超,让他在暴雷要塞的日子游刃有余,因为初入新的世界,有很多知识要学习摸索,也算过得充实自得其乐。
只是这世上什么事情都没有绝对,林子大了也总会有那么几只作死的鸟。
这晚,顾容窝在自己房间内看书,并没有召唤某只雌虫,最近他比较沉迷于虫族社会雄虫信息素及精神力运用这方面的知识,因为不是土生土长,就不会被常识的圈子所束缚,他有不少新的想法,可惜限于此处知识储备的有限,无法接触到更加理论的体系,而要塞内都是雌虫,更不可能与他辩证解惑。正想着怎么的有一天该去好好学习进修下,好歹给他这外来雄虫扫扫盲,冷不防房间关着的门却被撞开了。
本能的警觉让他浑身紧绷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还不待他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过敏,就被一个踉跄扑过来的巨大身影嘿满怀死死抱住。
扑面而来的浓郁酒气让顾容顿知不妙,他先是试图好言安慰醉酒的雌虫放开自己,未果,又挣扎起来,甚至疾言厉色。可这一切都毫无用处,雌虫的力气太大,完全不在可抗衡的范围。
顾容心下扼腕,一直以来,他虽是以“脔宠”身份待在暴雷,却因为应对机变而并未遭到过什么粗鲁对待,以至于轻忽了规矩这东西永远只能是被动束缚的手段,而非傍身可仰仗的依靠,犯下如此大错。如今己为鱼肉,面对力量数倍于自己的人形兵器,顾容才真正第一次清醒意识到悬殊差异下自己是多么的“脆弱”。
危急关头,脸面什么的一文不值,顾容毫不犹豫大喊救命,可得到的却是屋外一片静默,以及酒醉的雌虫在他身上更加放肆地侵袭。
衣服被扯得破碎,醉汉湿漉漉的嘴巴粗暴地在顾容暴露出的肌肤上舔咬啃噬着,那种野兽般毫无理智的凶恶饥渴,让他心底一阵阵泛起恶心。他几次指并成刀,想要对着正在一逞淫欲的雌虫砍下,无论哪个种族,脊椎永远致命要害,但又犹豫。出手固然痛快,可这样一来,自己一只“娇弱”的雄虫如何掌握专业的格斗技巧等一系列与众不同就不得不好好解释,非万不得已,这不是个好选择。况且,实力对比悬殊,顾容也未必有取胜的把握。
愤怒游弋在暴走边缘,情形越来越逼近顾容的“底线”,就在他几乎忍耐不住要动手时,个人终端却响了起来。顾容习惯性地将东西分类,这自然也包括被加入联络名单的雌虫。熟悉的铃声打断了顾容的决定,一念之后,他果断放弃挣扎,在通讯接通的同时,飙出了大概是他两辈子以来最极尽所能的尖厉惨叫。
该说顾容的运气属实不错,因为这一嗓子,身上逞凶的雌虫一时间似是理智挽回不少,动作变得迟疑。更神奇的是,从来不是只闲虫的奥萨,竟然以神一般的速度不知打哪里冲了进来,时间快到像是“恰巧”就在这附近一般。
奥萨确实没有离得很远,但也没有近到就在雄虫住处的附近,只是种族天赋使然,才让他可以行动如此迅速。从没有哪一刻,奥萨如此庆幸自己生而为一只“游虫”,更庆幸的是,自己因为“没忍住”拨出了这个通讯,否则,他也许会抱憾终生!不敢想象再晚些来情形会怎样,只踹开房门见到的一切,就已经让奥萨目眦欲裂。他冲上去毫不犹豫将趴在雄虫身上侵犯的醉汉一把扯开,接着便是如暴雨般的拳打脚踢落在对方身上。
愤怒之下,奥萨毫不留情,直将醉酒逞凶的雌虫揍得满脸是血,蜷缩着身子一个劲儿求饶。这已经是他克制的结果,如果不是碍着身份,奥萨用的就不会仅仅是拳脚,而是会直接用虫刀结果了这混账。该死,该死,这家伙怎么敢!
愤怒略平,奥萨叫来虫手,将一滩烂泥的家伙拖了出去,心底懊恼自己一时失态了,竟当着雄虫的面如此暴戾。果然,转过身去看时,雄虫正在面色苍白,瑟瑟发抖缩在床角,完全是被吓坏了的样子。
“顾容,顾容大人,您还好吗?”奥萨心疼得厉害,上前想将雄虫抱在怀里安抚,可现实却是他这一靠近的动作激起了雄虫前所未有的强烈排斥和反抗。
“走开,离我远点。”身体在哆嗦,连嘴唇也在颤抖,出离愤怒下的反应与深度恐惧的一致性让顾容连装模作样都省了。今天的一切给顾容上了现实生动的一课,无论是对于醉汉的“无力反抗”、走廊上本应保护他却不知去向亦或无动于衷的守卫,还是奥萨“发起疯来”的战力彪悍、狠辣下手。自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从没有哪刻,顾容对于绝对力量的渴望一如此时这般强。
“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是我没有保护好您,没事了,请您冷静下,不要怕,看着我,看着我好吗,顾容大人。”奥萨很怕雄虫出事,不敢再凑上前,只好语气极尽可能地温柔,拿过一旁的被子,试探性向雄虫递过去,那些青紫的痕迹让他不忍卒视。
“啊——出去,都给我滚出去,滚!”这个时候,顾容终于可以不去考虑后果,可以放开一直以来的压抑和伪装好好发泄一场。他歇斯底里,将手边各种能摸到的东西,被泄愤狂砸。
这天之后,要塞内所有雌虫都发现了顾容的改变,曾经开朗活泼乖巧的雄虫变得沉默寡言,且再也不愿意出门,更不要说召幸某只雌虫陪伴了。
因为前期表现积极,顾容早早就完成了奖励名单上的任务。因此,即便抛开此刻的“低迷”状态,只说规矩,他也是可以谁都不见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要塞内尝过甜头儿的雌虫们越发不适应这种缺少了雄虫“调剂”的生活,他们变得明显缺乏干劲,且脾气暴躁,像是集体内分泌失调。即便曾经的他们也不可能每一只都获得雄虫青睐,但至少有希望有盼头,嘴上聊聊骚,挨挨蹭蹭也是种福利。可如今,雄虫明明就在身旁,却完全将他们隔绝在外。于是,要塞内的气氛一天比一天沉闷起来,各种不满和埋怨的声音也越来越强烈,对于肇事者及从犯的态度从无伤大雅的不痛不痒很快转变为众矢之的严惩不贷。
本来,他们就是一帮刀口舔血的家伙,一旦涉及核心利益,可不就要亮出爪牙,尤其这一次,更是侵犯了绝大多数虫的利益。
凯文赛尔和奥萨身在其中,自身受到的影响不算,作为战团头领的他们更为头痛的是雄虫“自闭”后引起的整体士气低迷。要说解决办法,他们能有什么好办法呢,来软的雄虫这次铁了心生气不理,来硬的?还虫屎的来什么硬的,那该死家伙惹出来的乱子不就是现实血淋淋的结果了?!
“他这两天怎么样,有没有好些?”凯文赛尔正听奥萨汇报事情,却冷不丁中间插了一句,像是突然想到的随意之举,可实际上却是两只耳朵竖起来听得仔细。最近他不被雄虫亲近热络,即便有过主动求欢,事后心里也是干巴巴的,总觉得缺点什么。如今又出了这档子破事,脸被打的啪啪响,就是用后脚跟儿想,凯文赛尔也知道雄虫不会待见自己,还是别去自讨没趣的好。
“没有,除了在房间内看书,似乎是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致。”凯文赛尔的心态,奥萨多少可以猜测到一些,其实他自己还不是一样,只不过他可以很快放下脸面去面对现实。而凯文赛尔在想要亲近讨好雄虫,不,确切说是想要亲近讨好顾容这件事上,却是从未有过的别扭,那自欺欺虫劲儿让奥萨都看不下眼了。在乎就在乎呗,等级差又怎样,他们的条件哪里够格去追逐高等雄虫,怕是连门槛儿都摸不到。标记、产卵、增幅本就是极少数站在帝国顶端雌虫才配有的奢望,作为垃圾星上讨生活的他们,能得到像顾容这样特别又有趣雄虫的亲近,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蓝波晶石项链,不是说雄虫都喜欢吗?还有那些蔬菜,总会愿意吃一些吧。”想到这,凯文赛尔又是一阵肉痛,上次劫掠所得的十分之一啊,够装配多少武器机甲药剂了,结果只能换那么丁点追雄物资,虫屎的奸商。
从前雄虫温和乖巧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有如今对比惨淡,凯文赛尔才感到日子难熬,尤其雄虫冷淡抗拒的态度和隐隐敌视的目光,让他心底无论如何都无法不去在意,只一天比一天更烦躁。
“他似乎并不喜欢,从没带过,只看了眼,就再没动。至于蔬菜,好像还不如之前的肉食有胃口。”
“那……那些菜……”凯文赛尔嘴角狠狠抽了抽。
“为了能让他多吃点,又换回肉食为主了,蔬菜就……”说不心疼是假的,那一篮篮蔬菜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虫币,不过与雄虫的健康相比,烂掉也比让雄虫绝食的强!
“啊……雄虫怎么那么难搞,那那个该死的混账呢,弄死没!”凯文赛尔低声咕哝着十指插进头发里,抓狂地甩了两下脑袋,然后突然腾地站起身,凶狠地咆哮。
“还,还没,之前执法团的判决是让他受刑后直接去最危险的航道开荒,就在这两天,能动就出发。”其实无论是按规矩,还是私心,奥萨就是手刃了那家伙都觉得便宜。只是他身为副团长,要考虑的不能仅仅是自己的心情。奥托斯的环境不比别处安逸,可以说团里的每一只雌虫都是能征善战的悍将,都为战团壮大做出过贡献。因此,在这件事情的恶劣影响尚未显现扩大之前,团里的弟兄多少都会留些情面,处罚远没有中心来得重,甚至可以说是轻轻带过。但这几天下来,越来越多的雌虫开始意识到顾容的“重要”,心态也就不复当初,甚至好些团内有身份地位的虫找过来,要求严厉处罚那天一切的相关虫等。当然,这一切最终的定夺,还是掌握在凯文赛尔手里。
“按照中心的规矩来,这也是各首席的意思。”凯文赛尔一时发泄了情绪后,反而平静下来,然后语气波澜不惊地做出了做后裁定。
“是。”奥萨愣了一下,跟着目光闪了闪,但很快便恢复如常,遵照执行。多久没见团长这么认真过了,他一路追随凯文赛尔崛起,自然对其相当了解,散去肆意张扬的表面,坚毅果决冷酷的凯文赛尔才是那个真正让奥托斯大小势力深深戒惧忌惮的“雷锤”。奥萨心里咋舌,看来顾容在团长心里的分量,可远比团长自己以及大家认为的还要重。
奥萨说着就要退下,却又被凯文赛尔叫住。“您……是要亲自监刑吗?”
所谓中心的规矩,凡强制猥亵雄虫者,摘除生殖腔发配前线战场,造成恶劣后果的,虫工阉割所有性腺后凌迟。
“通知他,如果他想,可以监刑。”说不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凯文赛尔就是觉得雄虫非但不会害怕,还会很解恨地乐于见证那个场面。
!!!奥萨震惊地望向凯文赛尔,想要确认对方这话有几成认真。让雄虫看那么血腥残酷的场面,这不是开玩笑吗?
面对属下的愕然,凯文赛尔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撇了两下,摆手让奥萨下去,显然对这件事态度确定。
奥萨硬着头皮上门将凯文赛尔的决定告知雄虫,并在心里做好各种应对雄虫情绪崩溃爆发的准备。
然而,并没有。雄虫很平静地点头,并真的同意走出房间去监刑了。
那天之后,“侵犯”事件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谁都没有再提。但不提,并不代表没发生过,自此,雄虫越来越多表现出曾经只是在“宠爱”雌虫时才会有的强势和矜持冷傲。而要塞内的雌虫们再面对顾容时,却是在热烈渴求中隐隐多了一分敬畏。
想到雄虫当时面对血腥场面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淡漠,奥萨心绪复杂,总觉得他们这样,是把雄虫“养坏了”。但无法否认,这样的雄虫更加让他们难以抗拒,甚至是上瘾般疯狂。
“开始啊,快些,之前在迪吧你俩不是玩得挺嗨吗,还互相摸屁股来着,这会儿犹豫什么,不行就换虫。”顾容身体很随意地窝在沙发里,嘴角噙着笑,一手持着羊皮散鞭的鞭柄在另一手的掌心上敲打,好整以暇指挥调弄着两只有些缩手缩脚的赤裸肉壮雌虫。
“哈,谁想跟他玩了,昂纳的身心可都是属于顾容大人您的。”昂纳嫌弃地瞅了眼身旁斯麦尔勃起的虫屌,肌肉雄壮的结实身体跪在雄虫脚边,神色谄媚地向前倾着,像是想要趴伏过去,得到抚摸一般。
“不要换虫,顾容大人,斯麦尔可以的。”斯麦尔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赶紧出声恳求,再不敢磨叽,手伸过去一把就抓住了昂纳勃起的雌根,用力扯向自己。他是得到过雄虫“宠爱”的,可不是昂纳愣头青,这白痴,难道看不出雄虫已经不耐烦了吗,还没个眼色去卖骚!
“啊啊,混蛋斯麦尔,放手,要断了!大人,大人,他一定是嫉妒我的肉棒更大更好看!”昂纳用怪叫掩饰心底的不自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雄虫面前就是禁不住“羞涩”,分明自己平时很能玩得开的。
蠢货……斯麦尔真想一拳打过去,让这个聒噪的家伙闭嘴。要不是因为雄虫的兴致,那家伙以为自己想跟他一起被宠幸吗!行刑那天雄虫的样子真是冷艳诱虫极了,再次被召幸,斯麦尔的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强势的“压倒性”让他对雄虫已经再不仅仅是迷恋,而更多了“臣服”,也因此,他才会表现得瑟缩局促,很想要讨好,却又怕做得不够,比之第一次还不如。
“的确……更粉嫩一些。”顾容坐起来,散碎皮条在被大掌握着并拢一起的两根粗长肉棒头儿上戏弄似地轻轻撩拨,似是仔细观察后做出了评价。
“放……大人,他胡说,斯麦尔的更大,手感也好,不信您摸摸!”争宠不落虫后,被污蔑雌性骄傲的斯麦尔立即掀桌,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却是碍着雄虫的面生生咽了回去,只是很不忿地呛声,同时手上用劲儿,狠狠掐了下昂纳的虫屌。哼,敢在雄虫面前说瞎话,让你又大又好,疼吧,该,最好萎掉!
“啊!!大人,他掐我,昂纳的棒棒好痛……”
!!混,混球儿啊!这家伙长得又高又壮,平时大剌剌浪荡,怎么好意思撒娇?!斯麦尔像是第一天认识身旁这骚货,而不是一起厮杀战斗过好久般瞪大了眼。
“这么疼吗,要不我帮你摸摸?”顾容看着骚贱的雌虫觉得有趣,应景儿地在其鼓胀大胸上勾着硬挺的奶头儿掐了两把。
“嗯……大人,大人,要……”
昂纳被雄虫弄得浑身一阵激爽,呻吟着还扭动起来了。
“大人,斯麦尔也要,摸摸我好不好。”不要脸,妖艳贱货,看错你了!斯麦尔委屈极了,分明刚进来时雄虫更关注自己的,可这才一转眼,雄虫就给这个不要脸的勾走了!难道,难道是因为自己有过经验,不鲜嫩了,雄虫喜新厌旧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好啊,你们越快射了,我就会摸得你们越爽。”顾容说着手掌在两个饱满吐着淫水儿的肉桃儿上一握,顿时交错着低沉沙哑的两道性感喘息同时响起。
“大人,昂纳做得好不好,斯麦尔这家伙最喜欢别虫玩他的卵,我一定能让他很快射出来!”昂纳大掌包裹住两虫的蛋囊,握在一起揉弄摩擦,享受雄虫玩弄的同时不忘邀功请赏。
“闭嘴,你这贱货明明喜欢被狠狠玩屌,还装可怜,大人,您看这家伙被我捏得更兴奋了。嗯……好爽,大人,还要,后面好馋……”斯麦尔也不相让,雄虫面前兄弟也没情分可讲。雄虫的手指和鞭子弹奏乐器一般时轻时重落在肌肤上,带来簌簌的痒,也不断引动体内深藏着的最浓烈的渴望。斯麦尔是得到过极乐欢愉的,高潮快感的记忆一下子就苏醒了,后穴立时就湿腻起来,饥渴地收缩着,想要得到雄虫的插入。
“自己再没玩儿过,忍得住?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