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现实的一课 自闭 严厉裁决
顾容一手持鞭,于昂纳呼吸起伏的间隙有节奏地抽打其胸肌和屁股,另一手则是沿着斯麦尔的脊柱抚摸向下,陷入臀缝,在湿滑泛滥的穴口抠挖。他明知离了雄虫,雌虫不可能自渎后穴,却偏偏要这么说,听在两只雌虫耳朵里,简直身子都要着火。
两只雌虫更大声急促地呻吟喘息了起来,被共同握着磨枪的两根虫屌已经膨胀成了深紫的颜色,不断溢出的屌水弄得两虫的手掌都是湿淋淋的,龟头滚圆泛光,马眼都张开了。
“啊……哈……进来啊,大人,快插烂斯麦尔。”
“我也要,大人,昂纳的穴最嫩了,您插进来啊!”
“可我只有一只手闲着,先玩谁好呢?”顾容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让骚贱的两只满足,有竞争才有意思嘛。
“我先!”
“先玩我!”
“哦……大人好会,屁眼儿爽死了……”
“你的屁眼儿都被玩松了,哪里有我的敏感,大人一插进来,里面颤得厉害着呢。”
“放屁,贱货,看老子不玩死你!”
“你这骚逼,谁先射还不一定呢!”
“啊……嗯……”
“哈啊……”
两只沉浸在雄虫给予的舒爽里谁都不愿意等待,隔靴搔痒的结果只能是愈发激烈渴求。于是,两只雌虫从语言上的不甘于后,变成了互相攻讦起来,手上抓着磨枪的动作更是“又快又狠”,斗鸡一样,谁也不肯认输。于是,淫荡和忍耐的喘息声在两只互相叫板中,伴随雄虫不时发出的诱虫轻笑声,节节拔高。
而此刻的房间外,自相反方向前后脚来到雄虫这边的凯文赛尔和奥萨也是面面相觑凑在一起,走又不想走,就这么不尴不尬地杵在雄虫房间外,利用特权打开了房门玻璃窗口的双向可视,一眼不错窥探着房间内发生的情事。
“他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凯文赛尔不满地哼哼着,胯下紧绷得难受。
“总归是好过前两天对大家理都不理的。”奥萨言不由衷地说着,也不知道是劝慰凯文赛尔,还是要说服自己。他本以为经过那样的恶性事件,雄虫即便不会对雌虫抵触,也要各种抗拒。却不想监刑之后的雄虫变得更加“放开”,经常是同时召好几只雌虫来玩乐,并纵容他们争宠,想想也着实让虫担忧。
凯文赛尔沉默,他觉得自己越发抓不住雄虫的想法。让雄虫缺乏安全感是自己的过失,可雄虫如此淫乱,当真是要将所有可用的雌虫都收归胯下吗。如果说当初凯文赛尔恨不能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利用雄虫奖赏笼络属下,那现在,他已经隐隐开始后悔了,尤其是看到雄虫乐此不疲地一只接一只不断宠幸新的雌虫,对自己投入的关注却越来越少。
“奥萨,这几天……他有找过你吗?”凯文赛尔问出这话,语气都是涩的。曾经,他从没怀疑过自己身为雌虫的魅力,可雄虫一直以来的不在意却让他不得不怀疑。为什么其他雌虫可以被雄虫主动召幸,而自己却只能是靠着身份地位上门索取,分明,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讲自己都不差啊,可偏偏,事实就是这么让虫沮丧。
“没。”作为要塞管理者,没有约束好手下,发生了糟糕的事,因此被雄虫不信任了吧。这段时间的接触,奥萨很清楚雄虫绝不是像表面表现得那样好脾气乖巧。盯着房间内,斯麦尔和昂纳在雄虫手下放浪形骸获得欢愉的样子,奥萨心里羡慕又发酸。
“哼,喜新厌旧的家伙……派他们俩去挖矿怎么样,精力这么足,可以好好发泄一下!”眼看着里面两只被玩弄到先后爽得喷发,凯文赛尔内心阴暗了。
“嗯,雏鸟星那边确实应该派去两个可靠的牢头儿。”奥萨苦中作乐,觉得自己真心很难再做到不偏不倚的“公正”,为了雄虫使用下特权什么的,他也想。
“顾容大人,您……现在有空吗?”奥萨的声音有些僵硬,通讯另一端传来的喘息求欢声音,显然雄虫是不太有空的,但让他就这么挂断,又不甘心。
“再一个小时吧,奥萨副团长有事?”顾容一边接着通讯,一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把玩掌下雌虫不断扭动催促着的结实肉体。
“哈……大人,只一个小时怎么够嘛,骚货还想要……啊啊,好厉害……”
“您交待我的事情,有了眉目。”奥萨的心咚咚快跳着,因为紧张和期待手心湿腻腻的。那边雌虫缠着雄虫卖骚的浪叫声让奥萨咬牙切齿,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办法保持平常心了,那些荡货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这样啊……那半个小时后见。”
“大人,我才来呢,不够嘛……好爽……哈,弄,弄死骚货了啊——啊啊啊——”
“好,好的。”雄虫识破般带着取笑,却又没有拒绝,让被冷落许久的奥萨心头火烧火燎。这时候通讯对面再传来雌虫撒娇的抱怨和突然一声显然是被玩爽快的拔高尖叫立时就让他被久久压抑和忍耐的欲火脱出樊闸在体内汹涌喷发起来。
总算是挨到了约定时间,奥萨迫不及待就来了雄虫的住处。推门而入,正在换气的房间内仍残留有很浓重的情欲味道,让他饥渴忍耐的身体一下子就骚浪起来,浑身的力量都在流失,两腿发软,后穴更是不堪地向外泌出淫液,湿痒的空虚感,让他不禁夹了两下屁股,这才勉强稳住心神,令自己可以清醒一些来面对雄虫。
“大人,照片的事,查到主谋了。”雄虫似笑非笑的目光让奥萨局促不安,仿佛一切阴暗心思都无所遁形,他觉得自己骚贱又卑微,根本不配提出什么条件,更不配得到雄虫的奖赏。
“哦,给我看看你的屁股。”事情既有了结果,顾容反倒不那么急了。对待办事得力的雌虫,他一向不吝奖赏。顾容身子探向前,很认真地调戏,看雌虫一脸迫不及待讨好乞求的神情变得茫然,然后是僵硬,心情大好。
“什,什么?”奥萨盯着雄虫两片开合的嘴唇,脑子快速变得混沌,好不容易强撑的理智一下子就散沙般撒开了。好嫩,好诱虫,花瓣一样,能吃到就好了……
“你的屁眼儿湿了吗?”雌虫呆愣的样子,让他看上去有些蠢萌,恰戳到顾容的兴致点上。他方才草草打发过一只,玩得没怎么尽兴,这个来的正好。顾容实在是有些恶趣味,很喜欢拿着一条鲜嫩可口的肉块晃荡在饥饿的猛兽面前,看他们拼命想要,却够不着,求而不得抓心挠肝的焦躁模样。
“是,大人,奥萨发骚了,屁,屁眼儿湿透了。”本应该是他们身为雌虫来说的骚话被雄虫如此自然随意地说出来,威力翻倍地增长,听得奥萨身子都要烧着了,不但面红耳赤,还从心底滋生出莫名浓烈的羞臊。他本来已经是要脱掉衣服了,可这会儿不由就动作变得犹豫起来,倒像自己是被胁迫的一方。
“那你还磨蹭什么,需要我喊来只给副团长大人示范一下吗?”啧,这个“羞愤屈辱”的扭捏样子倒是不赖,看来最近副团长大人没少用心思,果然,再“正直老实”的雌虫面对雄虫也会耍花招儿,顾容心下暗道。
奥·假滑头·真紧张·萨这一次歪打正着,被雄虫误会得刚刚好。
“不要大人,请不要召唤别的虫,奥萨什么都可以,会很听话让您玩尽兴的。”本就狼多肉少,雄虫最近又不待见自己,难得拥有“独宠”的机会,奥萨才不想跟其他虫分享!鉴于第一次雄虫带给自己又痛又爽的经历,奥萨猜测着雄虫的癖好,也做好了会被狠狠玩弄的准备,不过就是手段重些,他皮糙肉厚很耐玩的。“雄虫所赐,雷霆雨露皆是恩宠。”这句话,只有亲身经历过的雌虫才懂。又或许,是亲身经历过如顾容这样的雄虫才会理解深刻。
奥萨不敢再犹豫,三两下脱光所有后乖顺地跪到了雄虫脚边。灼热的视线扫在肌肤上,犹如实质,奥萨的体内升腾起一连串细微酥麻的电流,两颗深色的奶头和雌根很快就充分硬挺起来,矗立向雄虫,致敬一般。
“喜欢我上次那样对你吗?”顾容站起身,绕着跪立于地板上笔直标枪一般,挺胸昂首的赤裸结实身躯缓步走动起来,直到雌虫呼吸变得急促粗重,才停下脚步,一手轻按在对方宽厚的肩膀上,慢悠悠问到。感觉到掌下肌肤几不可查的轻颤,顾容嘴角勾了勾。
“喜欢,大人。”雄虫的碰触,让奥萨呼吸一窒,心脏像是被攥了一把,闷闷地,但却想要更多。后穴饥渴地泛滥着,淫水儿越来越多流出来,打湿腿大根儿,即便不去看,奥萨都知道自己那处正蠕动得多么淫荡。
“那你是还想要那样的了?”顾容整个身体都凑了过去,像是直接将雌虫抱进怀里一样。
“嗯啊……怎样,怎样都可以,大人。”雄虫身上清冷又带着幽幽缠绵的味道钻入鼻腔,让奥萨不由就是一声呻吟脱口,触角过电般挺直战栗着,与此同时,却是身体内的力气被抽光一样,若不是靠着意志坚持,他一定会瘫倒在地板上。好想要,怎么玩弄都可以的,快点给他啊……!
“也好。”顾容看这只虫子骚得已经受不住了,根本不在乎被如何玩弄,索性再不问,决定直接按自己心意来。不过这一次,他打算温柔一些,给雌虫发糖,好令其更深地沉沦进肉欲欢愉里。一味粗暴不利于依赖养成,还是张弛有度地好。
“嗯……啊……大人……大人……”雄虫居高临下,从身后将奥萨抱住,两掌虎口打开,托住边缘将饱满的胸肉向中心挤压揉弄。蕴含强大力量的肌肉被玩弄得淫荡不堪,挂着色欲的痕迹不断变换形状。奥萨呻吟着,心底耻感激荡,可雄虫满意的赞扬,却让身体在这种羞耻的亵玩中快感连连,雌根坚硬如铁,打在小腹上,龟头诚实地不断吐出淫液。
“舒服吗,你这奶头小了些,给你玩大点怎样?”顾容玩够了雌虫的一对饱满大胸,开始去掐捏拉扯中间的肉豆,却总是滑不溜手。他喜欢身材结实胸大屁股翘的男人,喜欢那种蓬勃力量在掌下传递的感觉。如果抛去在身份和实力上屈于的弱势不谈,这里于他还真是天堂。虫族两性关系中,雄虫天然更具优势,而雌虫的肉体,许是勤于锻炼,就他所见,个顶个的好,符合他的审美,满足他的口味,最重要的一点,相当皮实耐造,而不会像人类那样,一不小心就被玩坏掉。
“嗯,嗯……好,都听,您的……哈,嗯啊,要……”胸口传来的刺痒混着痛爽不断刺激体内叫嚣着的欲兽,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此刻的奥萨对雄虫予取予求,无论顾容想怎样玩弄,他都愿意,只求雄虫不要停下就好。
“倒是挺乖的。”顾容说着就要起身去拿东西。
可怜其他被顾容玩弄过的雌虫,要是听了这话一定憋屈死,他们也很乖的啊,随便玩,为什么只表扬副团长,还赐予装饰,这简直是太偏心了!
可此刻的奥萨,并不知道雄虫是打算“恩赐”自己,只当他哪里做的不好,让雄虫没了兴致,登时就慌了,双手乞求地抓着雄虫的脚踝,仍浸满情欲的眼睛里痛苦一点点漫出来。“大人,别,不要……求您别走……”
“哎呦,副团长大人还真是细致虫,做戏做全套,要不要这么可怜呐,搞得我都心软了,想狠狠虐你。”顾容还当奥萨这是在耍花招呢,哪里知道他是真的怕,在其胳膊上又拍了拍后就扭过头,没看到雌虫一瞬眼中光芒的寂灭。
“咦……你?”顾容找好了乳钉折回来,却见本是很骚浪欢实的雌虫沉默地垂着头跪在那,仿佛生无可恋,又想是无家可归的弃犬,浑身连气息都悲惨可怜。
“大,大人?”没想到雄虫还会回来,奥萨一下子抬起头,无论怎样,没到最后一刻,他都不能放弃!奥萨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却看到雄虫疑惑的目光和掌心两枚亮晶晶的装饰,这才知道是自己想差了,雄虫并没有对不满意自己,心情一下子又雀跃起来。他盯着晶亮的银针,脑海里灵光闪过,一时间激动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但又怕是自己会错意,因此很克制地咽了咽唾液,目光探究地在雄虫的神情和装饰间打量,那种渴望简直不要太明显。
“样式简单些,但挺配你的肤色,喜欢吗?”再简单不过的双头圆珠中间细针样式乳钉,但奥萨肤色比较深,衬起来倒是好看,反而太繁琐不适合他的气质。
“喜欢,主人,主人,谢谢您。”奥萨一下子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扑过去抱住雄虫的双腿,脑袋在上面蹭个不停,这要是有尾巴,一准儿摇得欢快。
这时的顾容只是觉得需要且好看就给了,还不知道虫族雌雄之间的一些闺房情趣,雄虫赐下饰物便是代表着对于身份的认可,相当于告诉其他虫,这只有主了。并且通常,只有得宠的雌虫才能获得这样的待遇。也就不怪这之后,饶是奥萨一向行事内敛稳重,也要抓住一切机会来秀秀这份殊宠,他没有随意赤膊的习惯,但可以勤快地去冲凉。直看得一干或得到或还没有机会被雄虫宠幸的雌虫,嫉妒得眼睛都红了,这其中就包括一向自视甚高的凯文赛尔。众虫心中大骂副团长平时看着挺虫模狗样,没想到在雄虫面前竟那么能卖弄风骚,心机雌,鄙视!
“你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来?”顾容被雌虫突如其来极度热情谄媚的表现给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这不妨碍他接下来的打算。
“请主人恩赐。”奥萨暂时停住亲昵的动作,脸上带着羞涩,因为“认主”,他正处于极其的恋慕状态下,恨不能一刻不离黏在雄虫身上,这样的问题根本不用考虑,必须是由雄虫恩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