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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的雄蜂(1)

 

只是那本来就皱皱巴巴,包装艺术丑得令人发指的雏菊被狠狠的拍在墙面上,变得更加丑陋狼狈就算了,那些飞舞的hse花瓣还落到了你的遮yan帽上,险些飞到你的眼睛里。

“特蕾娅……”

你有些生气的准备叫人赶走他,他却弯下腰伸出手臂,白se衬衫的尺寸显然不合身,他x前的扣子有些用力的绷紧了,露出里面小麦se的肌r0u。

他把那束一点也不符合你审美的雏菊递到你面前,深邃的英俊面容染上稍许红晕。

“小公主,你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家吗?别误会,我可不是小偷。这束花是我准备送给约会的姑娘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拒绝我了。”

蠢货,雏菊的花语是拒绝,人家当然会先一步拒绝你了。

为什么有个笨蛋会在你上马术课之前坐在你家的围墙上?还拿着一束丑不拉几的花要强行送给你。

在所有贵族淑nv必修的课程里,你最讨厌的就是马术课,“宝石”很不听话,对了,“宝石”是父亲送给你的坐骑,听说是某个国家贡给陛下的贡品,赏给了父亲,“宝石”还是幼驹,便恰巧转送给了你。

你有点讨厌他,不,你那时候应该是非常讨厌他,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前。

“不过……您出现了。”

他用一种夸张得似乎在表演戏剧的语气说话,发出一句廉价的赞美:

“愿您的明眸永远如这瑰丽的花朵,日光般炽热。送给你,我的公主。”

当时你的金眸还不为人接受,尽管它后来被称为上帝赐予的富贵之泉,在这个人人都拥有一双天空般明净的蓝眸的国度,即使你贵为公爵小姐,也会被人暗地里议论嘲笑。

“一双h金一样金灿灿的眼珠子,简直俗气到可笑。”

那是某个仆从的原话,在你十五岁后,他被驱逐出了庄园,作为奴隶辗转度日。

但你那时没想起那个恶心的仆从,你听着这句讨巧的夸赞,里面饱含哄小孩的谄媚,第一次因为这双眼睛感到快乐。

他显然是个洒脱不羁的风流少年,见你收下了花,以为你不再计较这件事,便撑着身t打算跳下墙离开,你却跳起来抓住了他衬衫的后摆。

“嘶拉——”

白se的衬衫裂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他jg实的后腰。

“你——”

惨了,这件衣服可是借的奥利文的,那家伙整整攒了一个月的钱,这样回去不知道要被他唠叨多久。

他以为你还要不依不饶,又为破掉的衣裳担心,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张口yu斥。

“衣服我赔你。”

你有生以来第一次为毁掉什么东西而感到紧张。

你抬起头,一只手抓住他破掉的下摆不放,一只手努力扶起自己的帽檐。

“你…你还缺工作吗?我们家里缺一个执事。”

你这句话说到了他的点子上,就是因为天天被家里唠叨,他才选择在外面闲逛,四处sao扰自己的好友,恰巧有姑娘和他表白,才收拾整齐了来约会。

庄园里的工作,待遇又好,每个月能拿到一个白面包,还有其他的赏赐,说出去不知道村里的其他人得多羡慕。

于是那个村庄里的少年翻越了围墙,在经历了很久很久的培训以后,成为了你的合格执事。

和你打完招呼后,似乎意识到书房里还有其他人,布莱希特加快动作浇完了花,离开了你书房楼下的这片小花圃。

你让他把他最宝贝的植株都种在了这里,庄园里的大执事,每天管理好一切后还要到这里来伺候花草。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植株经常一副半si不活的样子,ga0得他一天必须来多次检查,或许是珍贵的花草都很难培育吧。

“谢谢你,特蕾娅。”

你的手搭在领前的宝石上,那是一颗和布莱希特的眼睛很像的宝石,蓝se里混着一点青se,像一潭静谧的湖水。

你犹豫了一下,伸手取下了腰间和这身白se裙装最搭配的粉se宝石。

“和以前一样,好吗?”

你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心微微出汗,你戴着手套的手指不着痕迹的避开,将这枚令许多贵族小姐痴狂的宝石放到了她手里。

“不用关门。”

特蕾娅点点头,诚惶诚恐的鞠躬,紧握着宝石离开了。

拆散布莱希特的婚事,这已经不是你们第一次这样做了。

不,只是她。

看着从虚掩的门扉里伸出的hse花朵,你抿唇,有些狡猾的偷笑。

“又做成了什么好事?”

布莱希特没看见你惊讶的表情,撇了下嘴角,抱着装着h月季的玻璃花瓶走进来。

他的鞋踩在书房的地毯上,半个脚印也没留下,似乎已经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清理过自己。

“这里。”

你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凑近,把他拦在书桌前,怕花瓶里的水洒出来,他显得很局促,任由你伸手在他耳后,一个近乎拥抱的姿势,你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你觉得你下一秒就能吻上他的嘴唇。

“一片花瓣……”

“什么都没有,小姐。”

在你撒谎的同时,他抓住你的手,戳穿了你的谎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取了手套,传来的t温更加清晰,有种莫名亲昵的感觉。

他已经习惯了你的恶作剧,仍然把你当成那个会在背后悄悄把他推进喷泉的小孩子,拍拍你的手,示意你不要调皮,转身在书桌上找了个好位置,把花瓶放了下来。

一束yan光恰好落在瓶身,他的审美从不曾差过,现在变得更好了,玻璃折s的彩se光线打在明hse的花瓣上,璀璨夺目。

你的视线却只停留在他身上。

宽阔的肩,细窄的腰,行礼时微微并拢的腿,还有那b少年时更加成熟,低沉一些的声音。

“小姐……”

“他们报导你是‘上帝赐予的富贵之泉’?哈哈哈哈,舆论可真是反转到可笑。”

他从桌上拿起一张报纸,漫不经心的打量了几眼,竟瞧见了这样有趣的东西,忍不住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并不觉得愤怒,因为在你在商界成名之前,就是你的执事在一声声的和那些庸众据理力争。

优雅的小姐整理发丝,露出那双被对手视之为“狐狸的注视”的眼睛,轻轻的问:

“不好看吗?”

布莱希特却没有继续玩笑,他收敛了表情靠近,那是和少年人不一样的英俊,虽然难掩岁月的痕迹,却让他更像一坛被藏了许久的好酒,余韵悠长。

“很漂亮。”

他伸出手轻抚她的眉弓,隔着一点距离描绘她眼睛的形状,少nv以为他已经迷离,却看见他眼里父兄一样的欣慰,更确切的说,是一种不合时宜的,母x的慈ai。

你生气地眯眼,他不知你为何这样,以为自己越界,正打算收回手,却被你一把握住,柔neng的唇吻在了执事的手心,带着一gu唇膏的奢侈香味。

他像被针扎了一样一颤,被你抓住的手用力ch0u回,你g脆用另一只手一并抓住,咬在他的虎口。

布莱希特直接被震惊了,贵族小姐突然变成了一只咬人的小老虎,你却丝毫不在意他的惊讶,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威风凛凛的说: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布莱希特并没有说出他的想法,他直接落荒而逃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和小姐的关系很清楚明了,上级与下级之间应该有距离,但自从她长大以后,和他相处时温和得像一朵温和的水仙,他总是忘了这件事。

主人用直白的、ai慕的眼神看他,这简直b养的夜莺变成jg怪还恐怖。

他的妻子应该是薇薇安那样秀气的,腼腆里带着几分温柔的样子,而不是不属于他这类人的堪b明珠的举世美貌。更何况他们差了太多岁,他朝姑娘吹口哨的时候她还在想着怎么把人推进喷泉里呢。

心中的情绪难以平复,恰好来到庄园的后花园,他g脆开始给花树剪起枝来。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少nv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势在必得,那眼神他见过,奥利文说要追他老婆时就是那种眼神,后来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真被他追到手了,那小子得了宝贝似的,整天g完活就是守着媳妇傻兮兮的笑。

到底该怎么做?

他想得入了神,手指碰在花枝上,从侧面扎了个口子,不一会儿冒出豆大的血滴。

“我该躲开的!”

他猛地甩开手,然后像是想到什么,握着剪刀在原地喃喃自语。

“对的,躲开,只要躲开就好了。”

布莱希特以为自己已经想出了万全之策,主人只是图新鲜而已,春心萌动,只要他多安排几个男仆过去,再离她远一点,让她渐渐将他忽视掉,他们的主仆关系便不再有危机。

“他被花刺到手了?”

特蕾娅去办事,是另一个仆从传的消息,正在看公文的小姐皱眉,心里想着他也真不让人放心,摆了摆手:

“把那一种树换掉吧。”

再怎么喜欢也是,怎么能伤到自己呢。

她想着,从一堆se彩缤纷的公文里掏出一张白金se的信件,上面写着邀请他们家族与最年轻的子爵联姻。

有了。

被主人表白的第二日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对于他的疏远主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派过去的男仆也被照单全收,听说还有个被打赏了些宝贝,布莱希特点点头,放心多了。

已经快到午后,他上午该忙的事情已经忙得差不多了,便打算回到房间休息。

他打开房门,房间内黑压压的,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所有光线,他不记得自己离开时有拉紧窗帘。

难道是打扫的仆人忘记拉开了?

不知为何,他心底毛毛的,抬脚走进自己的卧室,却像踏入一片随时会择人而噬的沼泽,密林里潜藏着野兽,偏偏在他靠近床榻时,竟真的听到了轻浅的呼x1声。

“是谁?”

话音刚落,窗帘背后的人便隔着布料抱住了他,从肩膀的高度看,来人要b他矮许多,他伸手抓住对方手臂,窗帘在争斗中被掀开一瞬,光线太过刺眼,他什么都没有看清。

正当他以为这人是来谋害他的时候,钻出帘子的人却握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x前。

手下的触感温软,似乎是打斗太费力气,她的喘息起伏很大,盖在他手背上的手很热,轻轻发抖。

这是个nv人!

若是小姐继承了爵位,他自然也会j犬升天,难道是有人妒忌他的地位,想要栽赃他?

“是谁派你来的?”

他克制住想要抚0一把的猥琐念头,要知道他每次谈恋ai不是对方出轨就是庄园这边太忙,总是自顾不暇,导致都只停留在谈情说ai上,从来没有更进一步。

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碰nv人的x竟然是在这种时候。

黑暗中,他听见nv子的笑声,听上去有些熟悉,但他没有机会想太多,因为那nv人很快又把他的手抓了回去,按在同样的地方,和刚刚只触0到布料不同,她悄悄解开了x前的扣子,露出细腻软滑的x部。

他被电了似的收回手,她似乎很不甘心,拢着他的脖子邀吻,却被他靠身高的优势避开,需要靠手臂推开她,但这nv人像一条滑腻的水蛇,身t紧缠着他,除了倒在床上,他避无可避。

得不到他的吻,她就拉住他的另一只手,他听到她在轻嗅,没过一会儿,被刺破的手指便被什么滑腻腻的东西擦过,他想要骂脏话的时候,手指便被sh热包裹。

她hanzhu了他受伤的手指。

黑暗里,除了视觉以外的所有感官都被大大增强,他的指尖被不知名的nv人含在嘴里轻咬,像是尝到血腥气,竟然用舌面抵着吮x1起来,刺痛混着su麻感从指尖直抵脊背。

!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他趁着她吮咬的功夫,一把薅住窗帘往旁边拉开,却看见那双熟悉的金se眼瞳,因为突然受光而紧闭起来,保养细致的发丝被风扬起,x前的baeng一览无余。

他“唰”的一声把帘子拉了回去,也不管这人刚刚对自己做的流氓行为,脱下外衣罩住了她的脑袋,生怕被人看见她这副不成t统的样子,却换来她不满的哼唧。

见自己被发现了,你g脆走近一步,将你们的身t贴得更近,他两只手都在护着你,被你这样一靠,简直像是把你紧紧搂在怀里,惊得他整张脸烧热。

“小…小姐……”

“您不能被人看见这样。”

他侧过首,说话都变得结巴,不愿和你靠得那样近。他左想右想也想不到大小姐,这座庄园未来的主人,会躲在他的房间里偷袭他,还是以这样难以启齿的方式。

再加上他一直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戴着遮yan帽,穿着幼稚裙子的小孩子,从来没想过平常的nv仆服装穿在她身上这样re1a。

你却在黑暗中笑弯了眼,手绕过他的背后,在他后腰处轻轻点了一下,他如你所愿的颤抖,发出一声低喘。

那东西渐渐苏醒,压着你腰腹,你g脆摆腰轻轻碾了一下,伸出手指g在他整齐的腰带上不让他逃走:

“可是有什么东西顶着我,我不好走呢。”

他羞耻地噤声,似乎要保护自己仅剩的威严,不想再给你任何反馈,你却越挫越勇,睁着一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他看。

“你不想说话吗?”

你笑着问,他像只乌gui一样沉默不语,你伸手去解他的衬衫,他惊慌的退后,支撑在你头上的外衣抖落下去。微风拂过,房间里的视野刚刚好点,你就轻轻把手按在他的x前,稍稍用力,他就顺着你的力道倒了下去。

“真听话。”

你带着十足的笑意说,一边阻止他起身,一边慢慢爬到他身上。

衬衣的扣子已经被你全部解掉,你触到一手火热的皮肤,肌r0u在你手下鼓动、紧绷。节奏进行得太快,他躲闪不及,终于被你钻到空子,两唇相接,本以为是电光火石,却意外的温吞,你是只会假把式的菜鸟,他则是从来没被人伸过舌头,两个人只能笨拙的学习。

他被吻得有些羞涩,脖子到x前都红了一片,像被放在太yan下面晒了一整天,麦se的肌肤都遮掩不住。

“布莱希特,你y了。”

你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你以为最多脱个衣服,但你b你想象中还要更加贪心,顾不得会不会破坏自己的计划,在他的目光下,你伸手往腰后,想要解开裙装的束缚。

“别这样,小姐……”

布莱希特被你吻得嘴角发红,怕被人发现,还在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意识到你要做什么,他呼x1一窒,一手捂住了你的眼睛。

你解开衣带又不是靠眼睛,你当然可以选择继续脱,而且他下面y得像根火棍,你甚至可以选择霸王y上弓。

你还是怜香惜玉了,你听见他已经带了哭腔,忠心耿耿的执事似乎不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从小到大,你想要得到的东西只有两种结局,印上你的名字或者被彻底毁掉,但你不想毁掉布莱希特。

“布莱希特。”

你冷静下来,没有喝令他放下手。

你把x前的纽扣一颗一颗的扣回去,在他面前一点一点把自己整理好。

“没事的布莱希特。”

你想要安慰他,他却在房间里找了顶帽子戴在你头上,低头并不看你。

“求您了,让我安静一会儿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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