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
“干什么,谁允许你这么叫了?”
“即便我已经彻底放下她,可我也不愿意你喜欢我。”南仲动着不安分的手。
子淑不懂他的意思,可至少她没有那么气了,不管酒后是不是真言,他都亲口说了,她隻当真,“你喝多了。”
怀里的人时而声音大,时而小,身体各处还不安分。
子淑冷静下来,认真道:“我问你,我于你,算什么?”
近在咫尺的话南仲听得很清楚,迷迷糊糊道:“妻子,是仲要守护的人。”
“仅此而已?”
南仲再次睁开眼,强撑自己爬起,反身将其欺压在榻上,“我不知道”
即使酒醉,他还有一分清醒,心里没有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
出现在生命里的两个人,一个爱了放手,直到放下,还有一个,时间不长不短,经历了很多,她只有感激,不敢去爱,不敢去回应。
渐渐的那一分理智都消散全无,眼神变得呆滞起来。
“那你起开。”子淑撇过头,怎么推都推不开。
南仲微撑起身子呆呆愣楞看着子淑,“你怎么脸比我还红。”
“你起不起来?”
身下的人,冬日傲梅的香气让他舒适极了,自然是不想起的,于是又懈下力气压上,“我不”
“你!”
子淑正回头与他对视,十分无奈的松了口气继续撇过头,似乎放弃了抵抗,“你爱怎样怎样吧。”
对于南仲,她是一万个狠不下心来。
许是察觉了身下人态度的变化,南仲起身下榻,娘腔着身子走到了一边的圆桌上坐下。
子淑攒紧的手松开,坐起。看着一脸失落的人失神的趴在桌上。
她起身,南仲也起身,她要出去,南仲不肯。
哪里是喝醉了的样子。
“你拦着我做什么?”
“为什么生我气?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
子淑以为他酒醒了,抬头看到他
不过是潜意识里积压的疑问而已,清醒的时候不敢问,如今醉了,酒能壮胆,也许是清醒的,待酒醒后又会遗忘吧。
她又好笑又气,“这话,不该是问你自己吗?”
子淑想要衝出去,其实不过是想要去看看水,一会儿好拉着这个满身酒气的人去洗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