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帮你更好的完成比赛,我无论如何都会尽全力。”
杜清劭知道自己是捡到了宝贝,抱住他黏糊糊地蹭了几下,小声说:“刚才是我嘴快了,没有恶意,也绝对不会拿你的伤疤开玩笑。”
“嗯……”洛铭点头表示肯定,“我知道,其实我更希望你能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语毕,他轻轻掰开了杜清劭缠在肩上的手,起身走上窗前,看向远处灯火通明的夜晚:“或许在你的眼里,我是个需要被关心的病人。但对于我而言,更渴望得到别人一视同仁的尊重。”
“原来是这样吗?”
“嗯。”他抬手摩挲着窗边的栏杆,彼时在舞蹈房把杆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半晌,他深吸了几口气,看着玻璃窗上模糊的影子笑道:“就像现在,我更希望能照顾你,能看着你在舞台上走得更远。”
气氛有些沉重。
杜清劭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和不甘,再次走上去抱住他。这次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他裹在自己怀里。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也该回去了。”他再次推开杜清劭的手。
“喂,今天这大好时光,不留下来和我一起睡?”杜清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顿时备受打击。
“运动员要以成绩为首要目标,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编舞的事情我会和叶先生商量,努力帮你争取最好的资源。”
洛铭故作镇定地丢下一句话,快步走出房间。
身后依旧很暖和,光是他的呼吸和温度都能让能如此心安。但他清楚,现在还不是彼此贪恋的时候。
焦虑症复发
接下去的几天又是早六晚九的训练模式,在队医的帮助下度过了体能黑洞期,和肩上的钢钉完美磨合,重新做回冰场上最靓的雪橇犬,甚至觉得自己闭着眼都能原地跳出阿克塞尔四周跳。
好,很有精神。
唯独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新赛季编舞的事情还没有落实。按照往常惯例,教练都是巴不得他趁早把新节目学会然后拉着他一遍遍在冰面上溜达。
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杜清劭总觉得教练们在偷偷密谋什么,每天训练结束都要例行催一遍叶飞鸿。
“你不会真的还想让你的外国小老师帮你编舞吧?”叶教练敲他脑袋,“他的身体那么虚弱,就算没伤到器脏,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完全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