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迷离月夜 (吸N、lay)
玉奴与兰芷沿着楼梯拾级而上,还未上到顶处,便听到一阵靡靡琴音传来,琴声不似方才萧瑟凄婉,而是音色柔媚,婉转动听,听得人的心痒痒的。
是秋水最善长的《玉妃散》。
兰芷先行一步,掀开珠帘。
还不待玉奴进门,一声慵懒的声音响起:“是玉奴来了么?”
玉奴应了一声,出来才发现,今夜恰好是满月之日,月华如洗。
满月之日?话本里百鬼夜行都是在这种夜晚出现的啊。
玉奴心里一声咯噔,心里泛起一阵恐惧。
但秋水的琴音冲淡了了他的恐惧感,他感觉自己的情绪好像被一层琴音包裹住了。
而他,却不觉得奇怪,只觉得秋水的琴技又精进了。
刚刚那个慵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在看什么?”
玉奴脱口而出:“今晚月色真美啊。”
“是啊,今晚月色挺难得的。”一位面容俊美的公子意味深长地说,他身着一袭青衣,懒散地靠在精致的美人塌上,胸前衣襟敞开,左右都揽着美人,还有一位美人坐在地上,双手搭在他的膝头,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玉奴。
玉奴笑道:“闻公子来啦。”他看着靠在闻公子膝头上的女孩,问:“这……似乎不是春意楼里的姑娘?”
“是。”闻公子大方承认,他的手在女孩的头发上揉了几下:“这是我家中姬妾妙娘,好奇青楼楚馆是什么样的,缠着我要我带她出来。”
妙娘像是一只被抚慰舒服了的猫,主动把歪着脑袋凑到闻公子手下,闻公子也在她后颈处挠了挠,这一挠,让妙娘舒服地眯上眼睛。
好奇怪的姑娘。
玉奴心中的不安感加剧了。
但很快又消失了。
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让他沉溺于情爱当中。
于是他走上了前。
左边的美人顺势起来让位,她羞怯地低头,不敢看玉奴。
玉奴正觉得奇怪,可这头他刚坐下,闻公子便将他揽了过来,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吻:“好久没来了,玉奴又美了。”
玉奴注意被拉回来,任由闻公子吻他,双手搭在闻公子肩头,轻笑道:“那公子可得多留几晚陪陪玉奴呀。”
闻公子右手松开另一位美人,一手扶着玉奴的腰,一手扶着玉奴的臀,示意玉奴坐到他大腿上。
待美人整个入怀,他抚摸着玉奴的脸,深吸了一口玉奴的体香,抱得紧了些:“我倒是想啊,只是不知申屠大人口味如何,他若是看上了玉奴,我作为半个东道主,也难免要割爱啊。”
申屠大人?这就是闻公子介绍过来、玉郎极其看重的客人吗?
玉奴想着,闻公子拿起来一壶酒,笑道:“先莫聊其他,好久没喝酒了,玉奴先喂我吃一杯吧。”他捏了捏玉奴的玉臀:“像之前那样。”
手感还是那样好,闻公子眉头一挑,接着用力捏了几把。
“嘶——公子轻些……”玉奴微蹙眉,腰下意识挺直,却不小心失去了平衡,摔到闻公子面前,这举动就像是投怀送抱般将胸脯送到客人面前。
闻公子轻笑,面对这个送上来的菜,他笑纳了。
只见他隔着衣服,隐隐约约找到那乳头所在的位置,用手玩得乳头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之后,他隔着衣物,一下一下地舔着那微微凸起的地方。
“嗯啊……”
玉奴呻吟几声,两颊上浮起红云。
闻公子听得心痒,把酒壶递给玉奴。
酒壶对于玉奴来说微重,他只好双手捧着它。
某种程度上,他的手就不能动了。
闻公子一把扒开玉奴的衣襟,让那颗乳头“重见天日”。
乳头颜色粉嫩,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好像又羞涩又期待的少女。
闻公子挑眉和玉奴对视,他悠悠道:“想让我舔你的奶子吗?”
这个节骨眼说不想也没用吧。
玉奴红着脸点点头。
闻公子靠近那颗粉嫩的乳头,先是整个舔了一口,柔软加点沙沙的温热触感刺激得那乳头挺得更起来了。
被留下水意的奶乳在微凉的空气中变点极为敏感。
玉奴一个激灵,嘴角溢出几声呻吟。
闻公子又舔了几下,玉奴的胸膛受刺激幅度抖得极大,如同被带上岸的鱼,无助地挣扎着。
“嗯啊啊——公子,好痒呀……”
闻公子笑问:“痒么?那我给玉奴止止痒好不好?”
说罢,闻公子开始吮吸着玉奴的乳房,如同婴孩在吮吸母亲的乳房,他吸的用力,玉奴直感觉一阵阵快意从他的乳尖飞速蔓延到全身,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无助地挣扎着,却被闻公子用力地禁锢在怀里,无处可逃。
只能被迫承受下着一阵阵滔天的快感。
他呻吟着,下身逐渐开始泛起水意。
闻公子还觉不过瘾,干脆露出牙齿轻轻地磨着那被折磨得楚楚可怜的乳头。
“啊!啊啊啊——”
玉奴睁着眼睛,呻吟声变成了尖叫声,那肆意的快感和难以言喻的悲伤交织着,共同包裹住了玉奴,玉奴脸颊上的红意越来越浓郁,一滴清泪被这种复杂的感觉裹挟着落下,然后是大滴大滴的眼泪失禁般流泄出来。
闻公子欣赏着怀中失控的美人,适时给予一个安抚性的吻。
待玉奴缓过来些许,闻公子注意到他手中还捧着酒壶,眉头一挑:“哦?酒壶还在么?那便请玉奴继续给我斟酒吧。正巧我刚刚舔得起劲,口渴了。”
玉奴还没清醒过来,有点懵懵地点头,颤颤巍巍从桌上摸个小酒杯,可一连好几次都没摸到。
方才靠在闻大人左侧的美人心有不忍,上前帮忙。
有了他人帮忙,玉奴终于成功斟了一杯。
“多谢姑娘。”玉奴道谢后疑问:“姑娘是?”
“奴家只是新来的杏枝。”
新来的?这么快就能参加群花宴?
玉奴虽是疑惑,却也没曾多想。
他低眸捋起耳鬓的碎发,红唇轻启,露出精致贝齿,咬住了杯沿,将酒送到了闻公子嘴边,他眼眸由下转上,眼神微仰看着他。
闻公子眼眸微暗,笑着张开了嘴。
酒大部分落了闻公子嘴里,只有几滴不慎从嘴角漏出来,划过下巴,滴到他敞开衣襟的胸膛上,所到之处留下一道水痕。
闻公子取下玉奴叼着的酒杯,声音懒懒地说:“舔干净呀玉奴。”说罢,他在与玉奴的对视中,吻了一下玉奴在酒杯上留下的红痕。
玉奴点头,伸出红舌尖,轻轻舔舐掉闻公子嘴角的酒水,然后沿着酒水的痕迹,一路舔舐。
舔着舔着,他逐渐离开闻公子的怀抱,跪在地上,旁边还有之前跪着的妙娘。
他下意识扭头,正好和妙娘对视上了。
妙娘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她说着蹩脚的汉话:“你很好看,我也想跟你玩游戏。”
什、什么?
玉奴被这个莽撞的姑娘吓到了。
“妙娘先自己一边玩去,等会能轮到你自会轮到你,别在这坏我兴致。”闻公子不耐烦的声音从二人上方传来。
妙娘才不服气地起身,气鼓鼓地去了其他宾客的身边,但眼神还是时不时看向这边。
这真的是闻大人的姬妾吗?
玉奴边想着边舔,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越舔越往下了。
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今晚已经发生了很多让他不安的事情。
他有点担心还睡在他房间里的小桃红。
闻公子看着玉奴越来越往下,眼眸慢慢变暗,他一下下抚摸着玉奴的头发,声音变得沙哑:“玉奴,我硬了。”
玉奴方才走神,有点没听清,抬头有些困惑地问:“您说什么?”
闻公子捏住玉奴的嘴,玉奴的脸很软,摸起来手感很舒服。
塞进去,应该更舒服。
闻公子眼眸昏暗,捏着玉奴的脸慢慢移到他的胯下。
“我方才说,我硬了。”
玉奴感觉到薄薄的布料下,那充满着热气、蓄势待发的鸡巴就在他的脸前很近很近的地方。
“要好好舔啊玉奴。”
玉奴一顿,伸手去解面前的裤腰带,这一解开,蓄势待发的肉棒马上跳了出来,直逼逼打在玉奴脸上。
玉奴将碎发捋到耳后,将伸出红舌开始舔,先从柱身开始舔,玉奴能感觉到他每舔一下,柱身的经脉就越明显一分、温度也越滚烫一分。
玉奴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他双手握住柱身,开始对着龟头慢慢舔,他没有一上来就到处舔,而是刻意避开了马眼,只舔马眼周围的地方。
原本的跪姿跪得玉奴有点难受,于是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他刚刚开口,嫌他慢的闻公子不耐烦地直接抓着玉奴的头发整根操了进去!
“唔!唔唔唔!”玉奴嗓子眼被刺激得下意识想干呕,但是闻公子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一时间竟然把干呕变成了一阵阵喉咙深处的痉挛。
玉奴难受得皱起了眉,而闻公子则舒展了眉头,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终于,不知道是多少次的抽插,一股股白浊终于是出来了,一下灌满了玉奴的嘴。
玉奴尽数咽下,并张开嘴给闻公子检查——干干净净,一滴不留地全部咽下了。
闻公子看着那艳红欲滴的嘴,笑着摸了摸玉奴的脸:“好孩子,做得很好。”
一道带着怒意、如惊雷般的声音从玉奴身后响起。
“好你个闻青!我还没来你就玩上了?!”
说话之人长得好生奇怪,身材高大威猛,一头赤红长发被一顶鎏金冠束着,外着绣金半袖黑袍,内则是一袭暗红之衣,上边左衽下边则是小口裤,腰间血红束革带。
玉奴暗奇,好生奇怪的装扮。
不待玉奴多想,那怒气十足的男子已两步作三步飞快来到二人身前。
而妙娘不知何时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出现在玉奴身后,一把便将跪在原地的玉奴拉开:“申屠大人可气在头上,你可莫要被波及呀。”
玉奴愣愣地看着妙娘稚气未脱的脸,妙娘则嘻嘻笑道:“大美人,我心悦你,我也想跟你睡觉。”
而那头,说时迟那时快,闻青下一刻便被那赤发男人一把揪着领子拎起来。
“申屠大人莫气莫气。”闻青忙摆手,顾不得松松垮垮的裤头,连连安抚道:“春意楼这边在下已经打理妥当……”
申屠大人嗤笑,手上越发用力:“便是如你方才那般打理的?”
闻青尴尬地笑笑:“自然不是,但请大人放心,我保管大人今晚能有个……”他笑着停顿一下:“得偿所愿的夜晚。”
申屠大人冷哼一声:“你小子最好说到做到,不然连同你玩忽职守、差点办砸的虢山旧账我也要跟你一起算!”
“那是那是,虢山之事还得多亏了申屠大人帮忙打点。”闻青哪怕被人揪着衣领悬在半空,也忙作揖感谢:“不然……若娘娘回虢山,在下恐怕就倒了大霉。”
申屠大人这才放下闻青。
他一把坐在闻青刚刚坐过的美人塌上,可是这美人塌对他来说还是太小了,显得他有些滑稽。
闻青忙给龟公使眼色,让他们搬出大些的塌来。
“这便是你常夸赞的春意楼?”申屠大人左右打量:“也没见有什么特别漂亮的大美人啊——”他瞟到玉奴,顿了一下:“这位倒是真的漂亮。”
玉奴心一惊,这位大人的体格如此高大,怕不是本钱也非常雄厚,他怕是会吃不消。
不待他着急,妙娘先急了:“大人!这是妙娘先看上的!”她着急地说,像是抱娃娃一样抱着玉奴,死死不撒手。
玉奴稍微松口气。小姑娘可好应付太多了。
“妙娘怎么也来了?”申屠大人瞥了一眼闻青,闻青无奈摆摆手:“她自己硬是要来的,我也没办法。”
“这就难办了啊……”申屠大人瞪了一眼闻青。
闻青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他眼珠一转,很快就想到了好点子。
只见闻青挠了挠头,状似苦恼,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嘿嘿笑道:“妙娘呀妙娘,你这是第一次出霍山吧?之前可尝过风月是什么?”
妙娘顿了一下,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忙说:“凡事都有第一次,妙娘就想今日做第一次!”
闻青笑眯眯地说:“妙娘这话是这个理,正所谓及时行乐乃人间正道,只是妙娘还记得之前第一次喝酒吗?明明酒也是好东西,却被妙娘喝错了方法,整整难受了三天,后来是碰也不敢再碰了呀。”
妙娘又顿了一下:“我只是……”
闻青循循善诱:“若当时有人教妙娘怎么喝,有人把控妙娘喝酒的量,妙娘现在也能上大人桌了是不是?”
“是……可是——”
闻青暗笑,表面上却是义正言辞地说:“风月之事也是这般,需得先学,不可盲目乱来,不然下次就再也不想再来了,这岂不可惜。”
“那……”
闻青终于图穷匕见:“今日妙娘就先好好学着先,下次来,就随便妙娘选人好不好?”
申屠大人看得那是一个目瞪口呆,他补充道:“对,下次谁敢干涉你,我拍烂他脑袋!”
妙娘迷惑半晌,抓住盲点:“可是大人没逼有屌,妙娘没屌有逼,妙娘学不了什么。”
“这……”申屠大人狐疑地盯着闻青,眼神好像在说——你就是这样养小孩的?
闻青却是突然一笑,像是憋了一肚子坏水,他附在申屠大人:“大人不若这般可好……”
申屠大人闻言,眯起眼睛,和闻青对视:“还是你小子会玩啊!”
闻青骄傲应下:“多谢大人夸奖。”
“那便照你说的办。”
闻青点点头,他对妙娘说:“这样,我给妙娘找一个'好老师'如何?”
妙娘困惑:“老师?”
“妙娘刚刚说的有道理,妙娘既是女子,我应该给妙娘找个女老师才是。”
那头,刚刚被教训了一顿的天香被侍女搀扶着,正和玉郎一起上楼。
她眼中阴翳,看向玉郎背影的眼神充满杀意。
她刚刚不仅被玉郎羞辱了一顿,还被他往各个关节扎了针,她此刻稍微动动就觉得浑身刺痛。
她心里又悲又怒,只恨不得上去生啖了玉郎。
“你最好是把这生猛的状态放在伺候各位贵人身上。”玉郎没有回头:“若让我知道你今日不好好讨客人喜欢,给人看了死尸,我饶不了你。”
天香简直要咬烂一口银牙。
“嗯?耳聋了吗?”
两侧搀扶的侍女忙各种暗示天香,天香就是不为所动,还是满脸的深仇大恨,咬牙一句不发。
玉郎一个回头就往天香脸上来了一巴掌:“贱人,你耳聋了吗?!”
这一下扇得特别用力,扇得天香几乎差点整个人头带身子摔向一侧。
这一掌极为精妙,力道大却巧,虽然扇得天香人都站不稳,但是她脸上却只是微微浮了红印。
玉郎居高临下的说:“千人骑万人枕的婊子,别以为靠一张狐媚的脸当上了花魁,就可以为所欲为,给我老实着点好好挣钱,我可有千百种法子整你。”
他挥手,让两边的侍女送她进去。
侍女们颤颤巍巍地扶起天香,刚刚迈过那珠帘,就听到闻青的声音响起——“就门口那位吧,我看就挺好。”
刚刚进来的若干人等一脸懵,什么都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不敢妄动。
闻青在那头坏笑道:“都是女人,妙娘满意了吗?还不把美人放开?”
妙娘终于不情不愿地磨磨蹭蹭地松开了玉奴,她委屈地低着头,抬起手舔了起来。
玉郎先开口道:“不知闻公子这是……?”
闻青笑答:“照顾你生意!”
“这……是何意?”
闻青坏笑:“贵客们想看春意楼两大花魁磨豆腐呢~”
“哈?”
闻青走到道具箱中好一通翻找,终于拿出一根双头龙玉势。
他蹲下来,笑眯眯将双头龙玉势递给了玉奴:“玉奴啊,记得用后面呀。”
玉奴拿着双头龙玉势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玉郎皱着眉,上前道:“大人……您这是?”
闻青漫不经心笑道:“哎,好玩。”
说罢,他头一撇看向申屠大人。
申屠大人眼也不眨,拍拍手,顿时好几个古铜皮肤、身膘体壮的壮汉抬出来两抬重物,估摸着有好几十石。
玉郎心跳漏了一拍,他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大人……这些是……?”
申屠大人又拍了拍手,壮汉应命打开。
顿时,在场所有春意楼的人都被箱中之物震惊到目瞪口呆——那满满两箱竟然都是黄金!箱中多金条,凌乱地摆放着,缝隙了塞满了各式各样的金器,金器中最为显眼的是右侧箱中的一个头颅般大的金酒樽。
众人呆静了好一会,还是玉郎先回过神里,瞬间被滔天的喜悦感和不真实感冲昏了头,他下意识谄媚:“但凭大人们高兴!大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今天春意楼的所有人都听大人的,有求必应!来着不拒!”
这一声如同惊雷,惊得全场哗然,人人都陷入到了这种被黄金迷了眼的狂热境地。在伺候的伺候更加卖力,没在伺候的,眯着眼睛,找到客人就开始媚笑着挑逗。
一时间,竟如堕入魅狱。
人人被欲望裹挟着,凭下半身行事,在欢声淫语中,彻底失去了理智,只愿纵情欲海。
这时,还蒙在原地的玉奴和天香就显得极为格格不入。
玉奴手中还拿着玉势,他呐呐道:“天香?”
天香反应过来,惊恐万分,尖声反抗:“我不要!”
玉郎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你说什么?”
天香和玉奴同时毛骨悚然。
玉奴下意识护在天香面前:“我做…我们做的。”
天香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玉奴护在她面前,她先是愣在原地,待反应过来心中却是油然而生一股怒火,她一把推开玉奴:“贱人!我要你惺惺作态来保护我?令人作呕!”
玉奴没想到天香会有如此动作,从未防备,竟然一时不察摔到一边。
“嘶——”他深吸一口气,扶着受伤的胳膊,疼得皱眉。
玉郎忍着怒火,冲周围的龟公骂道:“你们都是吃什么干饭的?!还嫌这臭……丢人现眼丢得还不够吗?!尽让贵客看笑话!”
话至此,玉郎小心翼翼地看闻青和申屠大人的脸色,却见后者眼睛亮亮的,而前者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见玉郎看他,闻青无所谓耸肩:“继续啊,大人可爱看乐子了。”
申屠大人则是歪着头用手撑着看戏:“对,继续。”
玉郎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但也多少放下了一些紧张感,只是不等他放松多会,那头天香却因为不愿意龟公碰她,反手就给了人家一巴掌。
这一巴掌瞬间扇得玉郎的火冒三丈:“好啊好啊,还学会打人了?可你真真是越发大小姐脾气了!”
天香此时也犟上了,双手叉腰,硬着脖子大叫:“大小姐脾气怎么了?!我还娘娘脾气呢!实话也不怕告诉你,老娘马上就要离开你这鬼地方了!六郎可跟我说了,他要带我走!带我去过好日子!你这臭九流的烂鬼破窑子谁爱待谁待去!”
玉郎本是怒气冲天,此时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那般,怒气全无,反而是当即捧腹笑了起来,声音尖锐,刺得天香莫名心惊肉跳。
她竟一时没了方才的犟劲:“你……你笑什么?癫了不成!”
玉郎笑得刻薄:“哈!妈呀!我笑什么?我笑你是个十足的蠢货!这么大个笑话你居然也敢信?!我当你为何最近这么张狂呢?原来是愚蠢到轻信了男人用鸡巴射出来的话!”
天香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玉郎一副趾高气昂之态:“意思是,你个没脑子的被人骗了!”
“不可能——”
“哈!他是不是说他一定会带你走,让你好生等着?他是不是说他家有个母老虎嫉妒成性,怕你直接过去被那母老虎撕成两半?他是不是说他已在流川买了宅子,到时候就带你去那过好日子?他是不是说那宅子已经修好待修缮一个月后就能将你带走?”
玉郎的嘴一时如连珠炮般将剜人心窝子的话同时一并炸出。
玉奴已知后面会发生的事,叹气着扭头,不看天香呆滞的表情。
玉郎则欣赏着天香表情由呆滞变为恐惧最后转为暴怒。
“你骗我!你在骗我!他给我看过房契,也给我看过了奴仆的卖身契!他怎么可能骗我?!他怎么可以骗我?!一定是你!杀千刀的你骗我!!!”
怒急攻心的天香几乎是跳起来就要扑向玉郎!两侧身材高大的龟公忙拦下了她。天香两臂被人钳制,却还是拼尽全力地挣扎!她腿极其用力地向前踹,这势头竟然极猛,如同一只受困的母狮。
一时间,两个精壮的汉子竟然控制不住这个小小女子。
“疯婆娘。”玉郎捂着口鼻,翻了个白眼:“好笑,我骗你什么了?明明是你自己看过了房契,就自以为是、一厢情愿地把所有卖身钱给你心心念念的六郎的是不是?”
听到此处玉奴眼皮抽跳,面色一变,他下意识看向天香,天香此时脸色发青嘴唇发白,整个人三魂不见了六魄,嘴中还频频念叨着:“你骗我、你骗我……”
她已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了,完全不复之前高傲的模样,涕泗横流丑陋至极。
她这副样子让玉郎看着就心烦,只见他又翻了一个大白眼,直径走到天香面前,居高临下地藐视着她,眼神上下打量,最后抬腿往她最柔软的腹部重重踢下去!
“啊!!!”
天香凄厉惨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在地上蠕动,完全直不起身子。
玉郎又抬起腿,玉奴赶紧跪在天香身前求情:“玉郎大人!饶过天香吧!她已知错,以后会好好做事绝无二心的!”
玉郎嘲讽:“你倒永远是这副菩萨心肠。她已知错?你又怎知?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再不滚开,我连你一起打。”
玉奴下意识一哆嗦,但还是没离开,双臂撑开护着身后的天香。
妙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神出鬼没地绕到了闻青身后,见此状,一个肘击直击闻青腰侧。
看了半天戏的闻青一边气定神闲地接住妙娘这一记肘击,一边开口:“好了玉郎,留点体面,两位头牌美人还得给大人带来乐子呢。”
玉郎冷哼一声,这才作罢。
“好好做。”
一句话,让将玉奴拉回到现实。
他突然呼吸一窒,心跳加速。
真的……要在外面做吗?
……还是要这么多人面前?
他有点迷茫地环顾一周,什么目光都有——有人好奇、有人戏谑、有人悲愤、有人无动于衷……直到对上玉郎那双如鹰般的眼睛,他眼眸阴翳,吓得玉奴一个激灵。
玉奴下意识颤颤巍巍地解衣宽带。
微凉的风吹过,顿时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他垂下红透的脸,不去看那一道道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努力忽视不适感。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他如同这八年每一次遇到难堪的时候所做的那样——努力麻痹自己、努力催眠自己。
衣服一件件如同花绽放般褪尽,一点点露出里面如玉般润泽的肌肤。
美人先是半露香肩,然后随着他的动作,胸口的衣服散开,逐渐露出奶乳中间两颗娇艳欲滴的茱萸。
周围环境氛围凝重,他们已经看入迷了。
每个人都目光如炬,肆无忌惮地用目光舔舐着玉奴全身每一片肌肤。
这种被窥视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而来,即使是玉奴闭上了眼睛,也没办法忽视这种感觉,两颗乳头就在这种情况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玉奴仰起头,脖颈的线条优美如同鸿鹄,在皎洁的月光下,美得如同在发光。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逐渐露出性感的腰肢,那块的皮肉紧实,紧贴着弧度优美的肌肉,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大自然鬼斧神工从珍珠中一点点雕刻出来的。
目光越来越赤裸了。
玉奴眉头微蹙,本是想去提醒天香脱衣服,但天香现在已经哭到脱力,状态看起来非常不好。
玉奴叹气,轻轻拍了拍天香的背。
天香倒下地上,失神地啜泣,眼中的泪仿佛此生都停不下来,整个人就像是只剩下躯壳。
玉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中多了些许坚定。他拿起玉势与花精油,手熟练无比地将玉势整个柱身抹满润滑油。
他起身半跪,衣物便顺势滑到他的胯骨那,还差一点点的力,便能大饱众人围观春光乍泄的眼福。
玉奴知道他已经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了。
现在暂时没有人会注意到天香。
他低垂着眸,一副逆来顺受之样,一手握着玉势另一只手缓慢抬起,如细葱般的玉指翘起兰花指。
玉奴伸出艳红的小舌,一点点舔舐着兰花指,低垂的眼眸流转,媚意十足,他扫视了一圈已经看痴的众人后,轻笑着仰起头,整个手臂如同一条水蛇般,兰花指便是那蛇的信子,顺着脸庞一路向下,先是脖颈,到了胸膛处他特意放慢动作,在茱萸周围打转几圈后又一路向下,沿着肋骨、顺过腹肌,在肚脐眼处蜻蜓点水几下,又慢慢往那岌岌可危的衣物滑去。
周围呼吸声放重。
只见玉奴两肩屈起,泛红的脸偏向一侧,衣物被轻轻一挑。
那花儿此时盛放到最极致的一刻。
又一朵花儿含羞带怯即将绽放。
众人的眼睛几乎都黏在在玉奴的身上,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头发丝到指甲盖,他们肆无忌惮地用眼睛咀嚼细品着玉奴身上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