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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迷离月夜 (吸N、lay)

 

却没有人看到,那低垂的淹没下,曾经一闪而过的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玉奴手上抹好润滑油,便伸手探向自己的后穴,很轻松就含进了一根手指。

他做了八年的婊子,无论是哪个口都早被人玩烂了,加之群花宴前每个供人玩乐的妓子都被强制灌了肠……

倒是省了他扩张的功夫。

玉奴又伸进去一只手指,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这回进去得还是比较轻松。他唯一担心的是——他不小心触碰到后庭花穴中的刺激点。

他怕他提前因刺激而失力,无法掌握性事的分寸。更怕等一下和天香双龙时,他会因受刺激而会失控,进而不小心伤到天香。

再第三指进入后,玉奴颤抖着草草扩张几下便摸着玉势往后穴探。

玉势实在太大,而玉奴又没做好细致的扩张,导致玉势仅仅进去了小半个头。

在这折腾的过程中,玉奴额头逐渐浮起薄薄细汗。

闻青适时丢了一小罐润滑油过去,同时命令道:“好玉奴,转过身来,给申屠大人和妙娘好好看看你的骚穴是怎么吃下这大家伙的。”

玉奴流着香汗面色潮红,闻言脸红加重几分,却还是轻轻点点头,膝行转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塌下腰翘起屁股,给众人看那吞着玉势的后庭。

那屁股实在好看,又白又翘,申屠大人没忍住上手去抚摸,不知是玉奴的屁股小还是申屠大人的手大,申屠大人的两只手竟能牢牢握住这玉臀。

玉奴下意识呻吟出声。

申屠大人眉头一挑,像是把玩着什么有趣的东西,两只手用力把玩玉奴的玉臀,时而用力揉捏,挤压出不同的形状,时而将它们拢挤在一起,紧紧地包裹住那玉势,时而又捏着它们撑开,能清晰看见那被玉势翻出来的些微皮肉。

玉奴在这一次次地把玩中,差点控制不住跪姿塌下去,但每次失力的时候,申屠大人总会捏紧他的玉臀给他一个稳定的支点。

妙娘则两手托腮,看得入了迷。

好羞耻……

玉奴被二人的动作羞得满脸通红,差点失去理智。

这时,申屠大人的声音从玉奴的头上传来:“妙娘,来,给你喜欢的婊子抹抹油,好让他把玉势吃进去。”

妙娘点点头,一边伸手去捞那罐润滑油,一边好奇地问:“什么叫做妙娘喜欢的婊子?”

闻青缺德地回答:“婊子就是心上人的意思。”

申屠大人差点笑出声来。

妙娘狐疑地看着他们二人:“……真的是这样?”

申屠大人一副认真状地点点头。

妙娘将信将疑,打开盖子,直接倒出一些润滑油到玉奴的后穴。

“斯哈——”

玉奴忍不住叫出声来。

只见那冰冷的油滴到玉奴的暖穴,再从穴口两侧滑过,竟给玉奴一种失禁的感觉……

当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巨大的羞耻感涌上他的心头。

他全身瑟瑟发抖,刚刚滴上去的润滑油有一部分向上逐渐滑落,慢慢在那性感的腰窝处积成了一小滩。

妙娘眼睛都看直了,她慢慢朝那腰窝凑过去,像只猫儿一般舔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舔舐刺激得玉奴瞪圆了眼,一个失力,他上半身整个便塌了下去,只有玉臀含着玉势颤颤巍巍地高翘着。

妙娘一边舔,另一边还不忘往玉势上继续抹油,她的手小小的,又滑又嫩,偶尔碰到玉奴臀部,都给他带来一阵阵痒意。

玉奴呻吟着,脸颊泛红,眼眶渐渐湿润。

“这……”玉郎有点担心,正想上去阻拦,却被闻青拦下了。

“没事,吃不死她的。”闻青眉头一挑,戏谑道:“可以啊妙娘,无师自通都会玩男人啦?”

妙娘没理他,专注地舔玉奴,但没舔多久,另一头的申屠大人看玉势润滑得差不多了,竟直接用力将半个双头龙玉势直接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

玉奴疼得惨叫,声音凄厉,令人动容。

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捞起来的鱼,在地面上无助地痉挛挣扎,前面的肉柱也往外一股股射着浊液。

整个人就像是被玩坏了。

妙娘吓得连忙丢掉了润滑液的罐子,跑到玉奴面前,一下下顺着他的背:“婊子哥哥!婊子哥哥!你没事吧?!你别吓妙娘……”

闻青有些忍俊不禁,他提溜着妙娘的后颈衣服将她捞起来:“好啦,你的婊子哥哥一点事也没有呢,他正爽得要死呢。乖,别坏你婊子哥哥的好事,一边玩去。”

妙娘不信,撒泼打滚不依不饶,闻青将她放下,顺势抓起已经失神的玉奴的头发,逼他仰头:“好玉奴,妙娘不信你正享受着极乐呢,快说点什么骚话哄哄她呀。”

玉奴还被快感裹挟着,爽到连连翻白眼,听到闻青的命令,颤颤巍巍地说:“啊啊啊——是玉奴骚,玉奴没事的,随便怎么对待玉奴都可以的,姑娘别害怕……玉奴没事……”

妙娘只感觉自己的心第一次空荡荡的,她哭了,正想说些什么,后面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给了她一记手刀。

是刚刚她被闻青气走时去找的另一位客人。

黑衣人看起来有些沉默寡言:“别欺负她了。”

闻青笑嘻嘻道:“我这哪欺负她了呀?”

黑衣人道:“小心她记仇。”

闻青无所谓,摆摆手:“随便她记呗,又不能耐我何。”

黑衣人看了闻青最后一眼,转身抱着妙娘离去。闻青懒洋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仇离兄不继续玩了?”

黑衣人没有回头,直径离开了。

申屠大人对闻青道:“别管那木头了,这双头龙已进了一个,赶紧让另一个也进。”

“好嘞!”闻青摆摆手想招呼几个龟公上前。

刚刚还脱力倒在地上的玉奴忙道:“让我来吧。”

那几个龟公方才刚被天香打过踹过,玉奴怕他们趁机下黑手让天香受伤。

申屠大人和闻青没说话,看眼光应该是默许了。

玉奴颤颤巍巍地起身,他不敢坐,生怕被那玉势顶得更入,只得像只母狗一般,四肢并用缓慢膝行。

这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对于玉奴来说,不论是行动时那玉势时不时蹭过他后穴的刺激点,还是四肢并行时手掌和膝盖被略微粗糙的地板磨破皮,还是众人看他如同母狗般行走的目光,都让他非常地不好受。

短短几步之远,他却是仿佛走了一辈子那么远。

待他走到了天香面前,他第一次看到了平时如同斗鸡般斗志昂扬的花魁第一次如此狼狈地哭累了瘫倒在地上,脸上脏兮兮的,好像睡过去了。

玉奴想给她擦擦脸,却因为无法坐下,只能维持着跪姿,捡起天香的袖子给她擦擦干净脸。

她像是睡着了,嘴巴还一直小声呢喃,好像在说梦话。

玉奴凑近过去,待他听清天香说的是什么,他愣在了原地。

她来回呢喃的是——

“……娘……我害怕……别卖了我……娘……”

“……娘……我错了……我会好好挣钱的……别卖了我……”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都是一些细碎的、构不成逻辑的短语,刚说出口,就轻易淹没在一片浪叫淫语中,被吞得干干净净,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在乎。

玉奴愣在原地,下一刻,心头泛起一阵阵酸意。

这酸意只是雪崩前最后的信号。

他喉咙的深处应该发出点什么声音的。

可好像被人双手掐住,发不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他的双臂应该撑开抱住天香的。

可为什么就像是被人捆了千重万重的镣铐,完全动弹不得。

天香还在呢喃,她的声音细长,宛如化做一个瘦长的、衰老的、女人的魂,她在他的四周徘徊,她用她细长无比的两支手指,用力扎进玉奴两侧的耳朵。

越扎越用力,越扎越深。

直到离耳膜最近处,两根手指最尖尖的指尖处,长了两颗天香的头。

她,她们实在是太苦了,以至于苦到呻吟声脱离了肉体,化作了魂在萦绕在他耳边——“娘,我命好苦啊……娘,救救我啊……”

她,她们不住地呢喃、呐喊、呼唤。

仿佛要将血泪留尽。

玉奴脸色惨白。

他……怕不是要疯了。

见他迟迟没动手,在原地发愣好了好一会,玉郎狐疑,双手叉腰,语气算不得好:“你还愣着做什么?做事啊!”

这句话如同一根针,扎破那玉奴心中对那瘦长女人的幻想,将他拉回现实。

一瞬间,所有的恐惧与悲悯涌上玉奴心头,它们一并驱使着玉奴扑上前去,抱住了那躺在地上的天香。

她抱起来柔若无骨,仿佛魂还未回归肉身。

玉奴茫然不知怎么做,看见天香那因痛苦而拧紧的眉,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抚摸。

他也愁着眉,却不停地揉天香的眉心,希望能揉掉哪怕一丝一毫那挤压在天香眉头的愁苦。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些什么了。

“玉奴大人,我来帮您吧?”

是方才帮他斟酒的杏枝。

她不忍看玉奴如此惘然凄惨状,主动过来帮忙。她跪坐着扶起已经失去知觉的天香,将她撑了起来。

“多谢……杏枝姑娘。”玉奴道谢后,跪立着弯腰,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解天香的衣物。

八年来,他解过无数次恩客与自己的衣裳,解姑娘的衣裳,这还是头一次。

他才解掉几个扣子,手指不小心碰到天香裸露出来的肌肤,他便吓得收回了手,仿佛被烫伤了一般,不敢去看。

杏枝叹气,她将天香靠在她怀里,然后伸手替玉奴解了天香的衣物。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几根纤长的手指灵巧无比,几下便把天香衣物上的盘云扣解得七七八八,她再稍微用力,便将天香的衣物褪个大半,露出里面白嫩嫩的皮肤和水红色的肚兜。

那薄薄的肚兜根本挡不住那两颗若隐若现的乳头。

玉奴下意识挡住周围人看天香双乳的视线。

玉郎冷着脸咳了两声警告。

玉奴下意识看了一眼玉郎的脸色,打了一个哆嗦。

可是天香……

玉奴咬着牙退后半分,然后他撅高了屁股,孟浪地一边叫一边摇晃。

这一幕看得人好生猎奇,只见那美人如同母狗一般摇着屁股,好像发了情到处引诱着公狗来操他,骚出了天迹。

而那双头龙玉势更是奇也妙哉,在美人后穴处就像是天生长在那里的尾巴一般。

众人的视线也如玉奴所愿,全部转移回了他的身上。

羞耻跟安心的复杂情感在玉奴心里缠绕,他羞红了脸,拿起滚落在地上的润滑油,几乎是全部都倒在了手上。

杏枝也解意,小心将天香翻过身来,掀起她的裙摆。

玉奴不敢看天香下体,红着脸扭过头,只先默默用手温暖和了油。

待到那油彻底变暖后,他才颤颤悠悠地抚上天香臀部。

这一碰,两个人就犹如触电了般,同时哆嗦了一下。

玉奴咬牙,闭上眼睛心里开始默背《道德经》——【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

他闭眼摸索着天香的臀部,那臀部肉嫩且厚,摸得玉奴心跳加速,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后穴的位置。

他颤抖地伸进一根手指,昏迷中的天香下意识嘤咛出声。

玉奴紧闭双眼,加快默念,额头开始沁出薄汗来。

【……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妙,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

他见天香适应得差不多了,才抖了抖,慢慢伸进去第二根手指。这谨慎的样子,和他潦草对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过了好一会,他才将第三根手指塞进去。第三根手指塞进去明显非常困难,天香疼得落泪,发出痛苦的声音。

玉奴忙用另一只手慌慌忙忙地给天香擦眼泪。因他闭着眼睛不敢看天香,故而那在天香脸上的手有无所适从的窘迫感。

杏枝叹息,扶着玉奴的手,指引他往天香脸颊的地方擦去。

这时,有人拍了一下玉奴的肩膀。

玉奴懵懂睁眼,他背到哪里了来着……?

是兰芷,她担忧地看着玉奴,递过去两盒润滑油。

玉奴道谢后接过,一盒倒入手掌心,搓暖了才继续给天香扩张,完事才又将另一盒润滑油倒上双头龙玉势另一端。

在准备工作做得七七八八之后,玉奴才背过身,露出早已插进他后穴多时的玉势,小心翼翼地对准天香后庭。

才浅浅进去了一个头,天香便疼出了哭腔。

玉奴忙收紧穴口,努力将更多的玉势吞咽到他腹中来。而杏枝则是轻轻地揉天香的阴蒂,希望用快感来冲淡她的痛苦。

经过一番艰难险阻,玉奴和天香终于将那双头龙吞噬入体。

二人臀部刚刚触碰的一瞬间,玉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是快意、像是悲伤、像是劫后余生……复杂至极,难与人说。

他原本是两手臂撑地,现在是将头低进了两臂之间,只露出微红的耳尖。

他能感觉到,有无数炙热的视线流连于他们二人的相接处。

他想稍微动一下,不料那玉势竟然戳中了他的刺激点,差点让他跪不稳。

玉奴惊得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喘气。

好不容易才跪稳,却被天香不小心的小动作而再次戳到刺激点。

玉奴连连呻吟,大口喘着气,将头彻底埋进两臂之间。

闻青不满足于观看,直接上手去抚摸。

他像是在抚摸一尊精致的瓷器,从玉奴的雪白的肩头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往下滑,滑到那腰窝处,他看见了妙娘舔舐过后留下的一个个隐隐约约的红痕,小小的,像朵朵绽放的梅花。

闻青眼眸一暗,喉咙滑动一下。

他握稳玉奴的腰侧,伸出舌头,在那丛丛梅花中,先是舔舐几下,而后用力吸吮,留下最为显眼的一朵红梅。

在玉奴雪白的皮肤的衬托下,竟是一副雪中寒梅图。

玉奴颤抖。

闻青轻笑。

他舒服得半眯起眼睛,夸道:“好一个踏雪寻梅。”

他抚摸着二人中间露出来的一小节玉势,笑道:“动起来吧,我的好玉奴。”

“唔——哈啊……”

美人蹙眉,时而微咬樱唇,时而半张香嘴微露红舌,半眯起来的眼中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细闪的泪珠。

真真是好一个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只不过美人的下半身就不如上半身那般可爱了,淫荡得要死。

只见他跪伏着,屁股夹着婴儿手臂般粗大的玉势,而玉势另一头是另一个漂亮的玉臀。

玉势在玉奴的努力下,在二人臀部中来来回回吞吐,时而露出大截,时而尽数吞没。

“哈啊……”玉奴大口喘气,香汗淋漓,他后穴那刺激点就如同那寺庙的钟一般,被那被玉势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那高潮便如那海浪般一次又一次吞没了他,他前面的肉柱射了一回又一回,射到最后只有些淅淅沥沥的清水流出。

终于,他撑不住了,两手靠地枕着头,眼睛一直爽到翻白眼。

申屠大人看了大半天,终于从美人榻上走下来。

他抚摸着玉奴的头,又挠挠玉奴的下巴,像是逗猫一样逗玉奴。

玉奴昏昏沉沉,却不忘将将脸贴在申屠大人的手中送笑。

“好孩子……”申屠大人眼眸逐渐发暗:“该送好孩子什么奖励呢?”

玉奴稍一放松,便听到申屠大人说:“那便,送好孩子最极致的快乐吧。”

玉奴一惊,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申屠大人两手一推,将那玉势彻彻底底整根没入!

“啪!”是肉与肉用力击打的声音。

“啊!”是玉奴和天香凄惨的哀嚎声。

天香整个人都要钻进杏枝的身体里了,而玉奴则全身抽搐不停,两手抱臂整个身躯蜷缩成一团,像是触电了一般。

因为玉奴先前本就将那玉势的大头强塞入后穴中,申屠大人这么一按,那玉势便吃得更深,深到玉奴的薄薄的一层肚皮下,隐隐约他约可以看到凸起的玉势。

申屠大人饶有兴致地抚摸着玉奴微微隆起的肚皮,眼睛亮亮的。

而玉奴因为他这一摸,感觉肚皮越发肿胀得难受,忍不住下意识求饶。

“大人莫贪玩,当心把两个头牌大美人玩坏咯。”闻青假惺惺地附和玉奴,却掏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另一只双头龙玉势,坏笑地说:“来,宝贝们用前面玩,不容易玩坏。”

天,好恶劣的人。

都这样了还不放过他吗?

玉奴绝望地想。

那表情让兰芷看得揪心,想过去搀扶他,可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玉奴现下已是爽到晕头转向,倒在地上无法自拔。

兰芷费好大劲才扶起玉奴,正准备将他后面的玉势拔出来,不料她的手一摸上玉奴的臀,二人俱是一愣。

玉奴羞耻地低头,闭上了眼睛。

兰芷则是脸一红,抓着玉奴臀部的手又松开又握上又松开,纠结好一会才下定决心扶着玉奴的臀,将那玉势拔了出来。

玉势出来的时候,还发出来清脆的“啵”一声。

玉奴和兰芷俱是尴尬。

尤其是玉奴,羞到脖子都泛红了。

但局势由不得二人一直尴尬。闻青歪着脑袋,坏笑着给玉奴递新的双头龙玉势。玉奴咬唇,还是接下了。

这玉势新得很,只有玉奴沾满润滑液的手触碰的地方是油腻的,其他地方都是如同新烧的陶瓷般干净。

玉奴瞬间幻痛,这般的材质最是粘人的皮肤的,其他处还好,可这是把它塞入自己的女穴中……

而且它又这么大,怕是会像那抽井水的摇水泵那样把他穴里的水尽数抽尽……

玉奴打了个寒颤。

而这时,一只手握在了玉奴拿着的玉势上。

是天香。

大概是申屠大人方才动作太重,将她疼清醒了。

她很狼狈,浑身被汗浸湿透,头发一簇簇的粘在一起。偶有一滴汗珠从她额头滑过脸颊,滴在了地上。

可就是这样了,顶着她那张脸,还有那幽暗的眼珠,叫人看来还是觉得她竟美艳如水妖。

玉奴只恍神了一刹,很快反应回来,有些担忧地问:“你醒了?可觉得身子哪处不舒服?”

他的眼神是如此澄澈,澄澈到她竟不敢看。

什么鬼……

天香将头拧过一边。

但她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眼神来回斜睨向玉奴,小嘴开开合合,好几次想开口,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叹口气,压下眼底的阴翳,夺过玉奴的玉势,将那物什对准女穴,直接将其吞没!

“你——!”玉奴大惊,正想上前阻止,却反被天香一把推倒在地上。

“砰——”

玉奴摔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

他忙不迭想起身查看天香情况,却被天香又推回了地上。

她冷冷道:“你给我老实躺着。”

玉奴被凶却不恼,只是呐呐道:“……好,我躺着,可你至少用些润滑油啊……别伤着自己了。”

这话听着天香心中微酸,她立马翻了个白眼,小声骂道:“要你多管闲事。”她仰头掩饰自己的表情,顺势将头发捋向耳后根,只是这动作大些,涉及到她关节处,她动作便变得有些生硬。

待她再低头时,已是另一副模样。

只见她一边低下头去吻玉奴的脖颈,另一边用女穴夹紧那将玉势,再将那润滑油全部抹在了玉势上。

玉奴只感觉脖颈痒痒的,感觉天香来回在吻他的肩颈,不,应该说是吮吸,像妙娘那般的吮吸。

不一会,那“梅花”便攀爬上了玉奴身体的一侧。

斑驳陆离,深浅不一。

玉奴顿时感觉自己身体一阵酥麻,那是完全迥异与之前的任何一场性事的快感。她是如此地温柔,独属于女儿家的温柔,那抚摸着他胸膛的柔荑又细又软,轻轻碰碰他,便激起他心上的一阵阵涟漪。

“哈啊……”

玉奴用手臂挡住泛红的脸。

他感觉身体变得熟悉而又陌生,这种感觉是这八年来从未有过的。

难怪……教导姑姑说天香是天才……

也难怪她只来不到一年就成为了花魁,给玉郎赚得盆满钵满。

这媚术……可比自己好太多了啊。

玉奴不知不觉走了一会神。

天香冷不丁地在他耳畔旁哈了一口气。

气若兰幽,刺激得玉奴瞪大了眼睛,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舒服么?”天香轻笑,手指一直在玉奴的乳晕打转,那奶头很快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斯哈……你别……”

天香看着那奶头逐渐硬起来,眼眸沉得似深水。她能感觉到,她肚兜下的两颗乳头也逐渐硬起来了。

她试探着,俯下身来,将奶乳一点点靠近玉奴双乳。

四粒乳头碰在一起的时候,二人俱是一愣。

玉奴忙红着脸转头向一边。

天香则是回过神来,越发俯身,用自己的乳头用力碾压玉奴的乳头。

那本是极为敏感的部位,哪经得如此玩弄,二人很快便玩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美人互磨的这一幕看得周围人俱是呼吸沉重起来。

申屠大人咽了口水,下边逐渐硬了起来。

天香感觉差不多了,长吸一口气,手指一路下滑找到了玉奴花茎所在,在周围打转几圈后,逐渐缩小范围,最后握住了那秀气的花茎。

玉奴控制不住往后仰,惊呼道:“你这是?!”

他能感觉到,花茎被人撸动的同时,那滑腻的玉势像是活过来化作一只淫蛇般慢慢游离着、滑动着,探进了他的花穴中。

“你别管,反正一定让你舒服就是了。”天香翻了个白眼:“刚刚做的是什么玩意,疼死我了。”

玉奴尴尬,呐呐道歉。

“你不用道歉。”天香很小声地说话,她凑在玉奴耳畔很近很近的地方,用近乎是气音的声音道:“谁真的伤我害我,我自然一个不落全部记下,我就是死了,做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可有人待我好……我也是知道的。”天香说这话时,少有地露出少女的羞涩。

她眼眸流转,不敢去看玉奴的眼睛,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一撇,心却凉了大半。

她身下之人,眼神复杂,其中有恻隐、有大义、有苦楚……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她要的。

天香一慌,双手捧住玉奴的脸,强逼着他与她对视。

他们二人对视,互相凝视对方,二人既是看着对方的眼神,也是看从对方眼珠中反射出来的自己的眼神。

玉奴眼中是隐忍、沉默、慈悲。

天香眼中是悲痛、绝望、戾气。

天香已知他意,心死大半。

她不说话,只是抬起胯部,带动着玉势,开始一下下撞击玉奴花穴。

她装作漠然,但终究还是没忍住,低头愤然在玉奴肩头用力留下一个牙痕。

咬完她还不解气,咬牙切齿道:“我原先从不信你那菩萨心肠的传闻,一直以为你是装的假清高……”

玉奴叹气,如同母亲般轻轻拍着天香的背。

天香本是怒气冲天,被这么一下又一下地轻拍下,火气竟散去,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恨中带了些幽怨:“方才我以为你是爱慕我,才冒着被那死贱人毒打的风险为我说好话,才如此温柔待我……原来,竟是我自甘下贱、自作多情么……”

玉奴突然紧紧将天香搂紧在怀中,二人紧贴在一起,将那双头龙玉势整根吞尽。

天香发懵,却听到从玉奴胸膛里传来的闷闷的声音:“别那么说自己……我只是,看到你痛苦我很难过。”

“呵……”天香笑了,眼角落下一滴泪:“你可真真是……菩萨心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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