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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俗套猫化跟哥一起逛逛街

 

罗浮龙尊饮月君,罗浮持明的尊长。千秋万世,不变不移。

后来合号为“云上五骁”的五人,最早碰头的是镜流与丹枫。一人一龙皆不善言辞,干脆便以武论交,恰好丹枫从案牍里得了喘息之闲、镜流也结束了一段战役之后,定下时间,而后各自携枪剑赴约。

酣畅淋漓地打过一场,方知对方最近过得好不好、心境如何,从沟通效率上看,倒是胜过寒暄。

但这更带来一个问题——在被师父托给龙尊照看一刻钟后,少年骁卫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龙尊……叫什么名字啊?

深夜的龙尊禁邸,一片兵荒马乱。

“龙尊大人要的药都备齐了么?这回要得急,备齐便快些送去!”

“这便要去了!四丫头正看着热水,待毕了连着暖炉一并拿过去。”

“很好。我看看……还要饴糖?哦,想来是那小少爷伤了,难怪龙尊大人这么急……”

侍卫长瞧着手里的单子犯嘀咕。现下快到子时,从饮月君的观月台忽然传来急令,让备药。观月台乃是龙尊起居之所,寻常时候不会作看诊用;此时竟深夜破例,又要饴糖二两,那便只有一样解释了——大约是总跟在剑首身边的那个小云骑出事了。

那小少年尚才一百六十余岁,长得一张玉雪可爱猫儿脸,白发蓬蓬软软,总沾着太阳的味道,见谁都是一副笑面。剑首与饮月君是故交,他又是剑首之徒,常与师父一同到龙尊禁邸饮酒比剑;一来二去,小云骑不仅混熟了饮月君,连带龙尊禁邸中的近卫侍女们都教他哄了个遍。

府邸上下都晓得饮月君偏爱那少年人,平日也乐得用点心贿赂他,好讨得他在龙尊面前的一句好话。小少年似乎知道下人们的心思,却并不戳破,将点心照单全收。如今就连龙尊都以为他喜欢那些甜点心,凡他来府上瞧病,必为他备些饴糖甜点。想来这次也是一样的。

忙了一刻钟,观月台要的东西才堪堪齐了,便有一艘星槎“嗤”地急刹到禁邸门头上——的确是在门头,刹得太急、来不及降高,差点把龙尊禁邸金贵的瓦给掀掉一片。侍卫长抹了一把脑门上隐约的冷汗,也不知这冒失司机是何方神圣。他只见穿短打轻甲的剑首单手扛着个厚布卷从星槎上跳下来,白发纷纷扬扬,如神女降世。

“饮月他在自己院里?”剑首对守在门口的侍卫长道。

“是,龙尊大人已静候多时了,”侍卫长恭敬地将这尊大佛请进府邸,“您直接上观月台即可。”

剑首点了点头,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侍卫长左右没见着那白发的小少年,心里疑惑,却不敢多问,也没机会问了。他挥挥手,示意来迎的持明们散了,今夜他们的活儿结束了。

镜流落在院里的刹那,丹枫恰好打开屋门,一线暖光从内室漏出来。饮月君还穿着寝衣未换,只是简单披了件宽袖的袍子充作外衣,想必是刚准备睡下时被玉兆信息叫起来的——镜流在大约半个小时之前给他发了消息,说要送景元急诊。他抬眸看了一眼镜流和他肩上的布卷,没急着问,只是道:“进来说话罢。”

似乎是听见他的声音,那布卷弹动了两下,算作打了招呼。镜流把布卷扛到屋里,放到地上。丹枫便眼见着从那卷布里扑腾出一只……白猫儿来。

真真是白猫儿……丹枫愣了一下,忍不住盯着少年头顶的白耳朵瞧:那耳朵毛绒绒、白得似雪,几绺形状优美的长毛从耳缘探出来,摇摇晃晃,直勾得人想摸。

不过龙尊一贯清冷自持,景元哪儿挨过他这么直白的视线?只被盯了片刻,那双耳朵便抽了抽、局促地向后伏去了。

景元挠了挠头,讪笑两声:“丹枫哥……”

丹枫轻咳一声,移开了视线:“怎么中的毒?”

“说来话长。”镜流道。

他们此去是剿一群丰饶民。那是个狡猾的种族,精通易容和用毒之法;镜流在前方冲阵,景元被安排待在后方与当场的指挥使一起布局。然而指挥使身边的近侍不知何时给丰饶民掉了包——指挥使于军帐中遇刺,景元舍身扑救,不慎着了道。

“……后来那个刺客被我们扣下,审了两三个时辰,问不出配方。只说这毒七天之内就会将人变作兽样,到了地担心景元变成那样。但好在,如今他还没有找到令他不安的迹象。

白色的猫儿像上回分别时那样蓬松、干净、温暖,在鳞渊境洞天不那么强烈的日光里毫无防备地酣眠,好像睡在家中一般安心。

丹枫静默地看了半晌,而后极浅淡地笑了一下。转瞬即逝。

他拾了另一本医术,坐在案几对面翻看。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龙尾探到了景元随便摆着的猫尾巴旁边,和软毛贴在一起;而柔软的龙鬃和云朵样的猫尾巴毛亲密地拥在一处,不知在什么时候彼此打了结……

景元醒时,肚子咕噜叫了一声。龙尊抱着胳膊坐在他对面,地往丹枫怀里挤;却不知龙尊实在有些抱不下他——他已只差丹枫半个头高了,硬要窝进来,必须弓着背、缩着手脚才行。即便如此,丹枫也只能双手并用地环住他,还得用尾巴帮忙护一护,才能使景元不至于倒进池水里。

这让丹枫觉得有些心理落差。

八十年前景元还是个小猫崽子,脑袋堪堪到他的腰,蹭过来问他看没看见自己的师父,他顺便就能把手放到猫脑袋上揉两下。……怎么忽然就抱不下了呢?

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给景元做了个简单的清洁——他自己已洗过了,叫景元到浴池来,就是要把猫也洗干净——虽然他没有洁癖,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讲究的。

他把景元的身子搓洗干净,搓到某处时,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大小……没在状态,摸不出来。丹枫面无表情地接着洗其他地方。

“丹枫哥……想……”景元还在嘀嘀咕咕,一边嘀咕一边踩他的胸脯,“咪……”

“……想什么呢。”丹枫随口接了一句,没指望景元回答。

他觉得差不多了,再次把猫爪子拿开,然后把景元抱出浴池,向卧房走去。景元的尾巴依赖地卷住他的手腕,咪咪又呜呜,总算在进门时憋出一句能叫人听懂的话。

“想做……丹枫哥的猫。”景元低声道。

“……”

丹枫的脚步停了一瞬,而后便抱着猫,继续稳稳当当地向床铺去了。

丹枫的脚步停了一瞬,而后便抱着猫,继续稳稳当当地向床铺去了。

一根绸带蒙住了景元的眼睛。

景元仰躺在床上,上身被许多靠垫软枕支起些许,因失去视野而显得有些不安;丹枫则仍披着单衣,只是下身不着寸缕。床头摆了几支玉雕的男根,那是丹枫为自己准备的:为了照顾他那可怜的道德底线,他希望自己尽量不要跟景元做到最后一步。

不过,这也只是他“希望”而已。

这解毒之法很可能会诱发他的情期,到时候他稀里糊涂地,孤男寡龙共处一床,将会发生什么,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好。届时景元的毒亦解了,迷香劲头过去,也不知会作何感想……罢了。

……丹枫摇了摇头,暂时将这些抛至脑后。他相信景元能理解他的用意,哪怕不喜欢他的做法,也不会真的就此讨厌他。

他揉了两把景元的脑袋,把猫儿的不安安抚过去,接着便支起身子,分开双腿,将散发着甜香的器官送到景元唇边;而后他轻轻托起少年的后脑,叫景元的嘴唇贴上自己的馒头屄。

“景元,”丹枫垂着头,长发如幕般将少年笼罩,“……舔它。”

“?”景元偏了偏头,他一片混沌的猫脑瓜不足以支持他理解凑到嘴边的温热软肉是什么东西,但丹枫的声音使他盲从。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张口,把嘴边的软肉含进了口腔里。

“……唔!”丹枫发出一声闷哼。

他法,酷似猫咪踩奶。丹枫迷迷糊糊地,也就以为景元仍是余毒未清——还在踩他,只有小猫才做这种事——是他勾起了景元的欲望吗……莫非天人也有情期?若是那样……倒是自己的错了,应该负责到底罢……

先不论这是多么荒谬的逻辑,总之陷在情期里浑浑噩噩的丹枫说服了自己。他颤颤巍巍地抬手,去揉少年的头发,想安抚似乎也同样发了情的猫儿,教他莫要急躁不安,他们的时间还长;可出口的话却被顶得断断续续,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来,片刻之后,连他自己也忘了想要说什么,只剩下沙哑甜腻的叫床声了。

从龙屄里流出来的汁液已经被捣得到处都是,糊在被拍打得通红的屄肉上,把那两瓣肉乎乎的馒头屄浸得晶莹剔透;少年精壮有力的腰身不断地抽打龙尊的屁股和屄,淫水在屄口蒂珠和少年的腰胯之间拉出丝来,还没等断掉,就迎来了下一次顶撞。丹枫的身材数百年来一直保持着虽具线条、却并不夸张的样子,在层层叠叠的礼服下甚至略显单薄,可此时他那单薄的小腹肌肉却叫景元清晰地看见自己埋进丹枫身体的痕迹——他的肉棒在龙尊的小腹上顶出凸起,无比清晰的告诉他此时他正在做什么。

他在饮月君里面,在罗浮上最尊贵的、万人爱戴的龙尊里面……他正在操丹枫哥,宫口都操开了一条缝,恐怕就快要顶进去了。

这个认知叫他兴奋得无以复加,下手失了分寸,登时将龙的奶子捏出几个指印。丹枫吃痛,哭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扭着身子要跑,却被上了头的少年一把拽回来、握着腰身狠狠一按!

“——哈啊啊啊!!”丹枫发出一声似泣似喘的哀叫,下巴高高扬起,身子反弓,双腿猛地在空中踢蹬了几下,“不、啊啊!哈、嗯啊!景元……景元、停……啊呃、啊……!”

景元破开了他的宫口,那可是连玉势都没有到过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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