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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俗套猫化跟哥一起逛逛街

 

他再次剧烈地高潮,但他的阴茎已经射无可射,只是喷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屄穴里也在痉挛,夹得景元舒爽至极,一股一股的龙水从深处吹出来,泡得那根肉棒水光淋漓。景元在高潮的屄穴里快乐地又捅了数十下,结结实实地享受了一会儿夹紧的肉道和小子宫——宫口的肉环像极了他的几把套子,插起来又润又紧,舒服极了——而后才见他丹枫哥已哭得满脸是泪,舌头歪在一边、翻着眼白,看起来像是小死了一回了。

“……”他开始有些心虚,慢了下来,在软穴里意犹未尽地磨,“丹……丹枫哥……你还好么?”

“……”

丹枫没理他,可能都没听见他的话,只是抓紧这片刻宁静兀自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不知是不是错觉,景元觉得这点儿动作都叫丹枫胸脯上的两个奶尖盈盈晃动,诱人去吃。

太难忍住了。景元闭了闭眼,决定眼不见心不烦——他把丹枫翻了过去,这样便不会再看见丹枫哥的胸脯了。

他满意地开始继续动作,揽着龙尊的小腹,把他像雌兽一样压在下面、抬高屁股,挺动腰身操他的屄。这姿势便像极了野兽交合,景元是没什么所谓的,一边插,一边将丹枫满背的长发都拨到一边儿去,看他线条优美的脊背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他在祭典瞧见丹枫穿着那身饮月君世代相传的华服起舞时便想过,那包裹在月白绸缎下的脊背该是什么样子——今日见了,比他梦里的还要美上几分。

景元俯下身,亲吻丹枫的背心。在恰好不会被华服背部的莲花镂窗露出的位置,咬出了几个新鲜的吻痕。

那头丹枫自是感觉到了猫儿在啃他。他伏在乱七八糟的被褥上,给捞着腰腹后入,觉得自己似乎被景元当成了随手逮捕的野生小母猫,羞耻至极地夹紧了屄,而后又被肉棒插得头皮发麻。他抓着被角,还在不应期的龙茎垂在下腹,被顶得乱晃;叫床声渐渐弱下去,只在给磨到涨大的阴蒂时哼上一声,他张着口喘息,连龙涎都顺着舌尖、滴到了被子上。

宫口被插得好酸,屄也给用得除了快感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他到底还要干多久才射……丹枫浑浑噩噩地想,发情期的天人都是这般么?……

便是在这时,景元越插越快,濡湿的拍肉声几乎连成片,噼噼啪啪响个不停;丹枫绷紧了脊背,无意识地翘起了臀,叫那支肉棒进出得更加顺当。景元搂着怀里的肉体狂插猛干,直插得龙尊又开始哭叫起来,两腿打着颤、压根跪不住,只能靠景元的双臂捞着,像个被他握在手里的飞机杯一样操干了上百下、最终给一发浓精结结实实地灌满了!

“呜……”丹枫呜咽了一声,眼前一片模糊,纤长眼睫给泪水浸得打绺,被少年握在手里,断断续续地抽搐,“哈、啊嗯……”

“呼……丹枫哥……”景元酣畅淋漓地射完,也爽得叹息,抱着丹枫倒进床铺里,还在穴里意犹未尽地磨着,“丹枫哥,好舒服……”

“……”

丹枫并未作答。在景元停下的几秒钟之内,他便睡了过去——或者叫做晕了过去更为恰当。

后来他迷迷糊糊地又醒了几次。感受不到时间,但每回都是给操醒的。景元把他按在床铺里,掰着腿干;又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起落,丹枫只剩下呻吟的力气,浑身无力地任猫儿摆弄,堪称是娇纵他到极点。

最后一次醒时,他被猫儿弄到了窗边,就按在茶台上,外头是鳞渊境安静而浓厚的夜色;远处星星点点亮着灯,连成火色的串,一摇一晃地移动,应当是在龙尊禁邸值夜的龙侍,丹枫伏在案上,尾巴都给景元干了出来,卷着不知疲倦的猫腰杆抽搐。灯火在他眼前不断地晃动,一时似乎很近,一时又叫人觉得很远;他几乎产生了那灯火一晃便到了面前来的错觉:他在这儿与小自己数百岁的云骑媾合,这是他至交好友之徒、是将军看好的新生代云骑翘楚,就这么被他一条老龙拖进了情欲的泥淖里,滚得满身都是龙屄水的味道……

这叫人晓得了,饮月君的名誉大约要扫地了。

——但是谁在乎呢?也许龙师在乎,但饮月君本人半点不在乎。他只在乎这只正在自己身上耕耘不停的猫儿的心情。

“啊、呃嗯……哈……景……”丹枫轻轻地念,嗓子沙哑,飘渺得叫人几乎不确定他是否在说话,“景、元……嗯啊……”

但景元听见了。他低下头,想蹭丹枫的侧脸,少年人的身高却只够他蹭到背心。于是他把耳朵贴在龙的脊背上,去感受丹枫说话时振动的胸腔。他鬓角的头发已经汗湿,丹枫的脊背也见了汗,贴在一起黏糊糊地,他也不嫌弃,只是一边在龙尊屁股里冲刺,一边答应。

“嗯、嗯……”他说,“在呢,丹枫哥……景元、哈……在呢……”

丹枫的尾巴便将他缠紧了,身子一阵痉挛,夹得他也射在里头——龙的胞宫早就灌满了,他每次插,都能插出好些白精,龙尊屋里被他搞得一片狼藉,床褥上、地板上、包括窗边茶台,到处都是精水深色的痕迹。

他等着丹枫说下文,却没等着。在他把阴茎抽出来之后,丹枫再次睡了过去,人事不省。

碧海斋的夜宵,自然是没有吃成了。

景元次日醒时,丹枫已经起了,靠着床头看书,就在他旁边。晨光熹微,饮月君月白寝衣半系,露出半个吻痕未消的胸脯来,而他并无掩饰的意思。景元嗅着丹枫身上旧识的、却已数十载没再这么近地嗅过的清淡莲香,眼睛都未睁开,先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丹枫哥”。

丹枫便看他一眼,略显生硬地“嗯”了一声。

昨夜他给丹枫善了后,应当是都洗干净了,还换了寝衣。景元的意识回笼,终于记起自己为何在丹枫的床上……他小心翼翼地抬眼打量龙尊的表情——很好,看起来并未生气,且心情应当还算不错——便大着胆子蹭了一下他的腰际。

“丹枫哥,早啊。”他小猫似的示弱。

“……”丹枫组织了一下语言,“昨夜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景元愣了一下,没想到丹枫上来就清算他。他犹豫了一下,挠了挠头,选择装傻:“我以为我变成丹枫哥的猫了……”

“嗯。”丹枫出了一声,接着也没了下文。

景元眼尖,看见被褥外的一截龙尾巴正在晃,仿佛感到局促;他知道丹枫一向直接,于是也当没有发现,等着龙尊自行开口,说出那个叫他纠结的顾虑。

“……”

又片刻之后,丹枫果然坐不住了,合上书,垂眸看他。

“景元,”他仿佛很冷静地说,“昨夜你道想做我的猫,如今……你余毒已清,回答我。这话是玩笑,是毒发时的错觉,亦或是……你的真心?”

“?”

景元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

他料到丹枫会聊昨夜之事,却没想到他一开口,便揪住一句他没什么印象的话。他是这样想过,但他在什么时候把这话说出来过?

猫儿汗流浃背,脑袋飞快地转,努力抉择怎么答最好;可他犹豫这一小会儿,丹枫便叹了口气,一指按在他嘴唇上。

“算了,”饮月君垂着头道,“算了,你不必说。我不问了。”

他好像非常不希望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甚至有些害怕那个答案被景元说出来,于是他干脆不要景元作答;景元咂摸了一瞬间他的意思,紧接着,猫瞳猛地睁大,欣喜若狂地悟了!

他立刻为自己辩解:“作数的,自然作数的!丹枫哥,我喜……唔唔!”

他被饮月君一把捂住嘴,再次打断了。

丹枫方才还在不安地摆动的尾巴尖此时扬了起来,可他自己似乎不知道;他只顾冷下脸来,捂着少年的嘴巴,强硬地不许他再说下去:“够了,不要再说……我不该问你的,是我错了。”

他仿佛冷酷无情,可景元看着他泛了红的脸颊和尖耳朵,自顾自地笑弯了眼睛。

“唔唔、唔……”他闷闷地在丹枫手心里做口型,想叫丹枫哥放开他,“唔、呜——”

丹枫不为所动。

于是景元贴着他的掌心,一字一字地道:丹、枫、哥,我、喜欢、你呀。

“!”丹枫的脸愈发红了,勉强端起龙尊的架子,居高临下道,“那些话……那些话待你成年再说。现下不要说了。你该回前线去了,镜流还在等你。”

景元便住了口,看着他只是笑。丹枫与他对视几秒便移开了视线,手也抽回去,揣在了胳膊下边,仿佛那掌心很烫似的。

“那丹枫哥,”景元得寸进尺,“等这次凯旋时,我可以来观月台留宿么?”

“你……”丹枫看起来很想拒绝,但被他看了两眼,还是软了语气,“……若你无伤无痛地回来,允你住上几日又如何。”

「喜欢二字,心爱二字,你现在不要说。我有的是时间等你长大,到那时,若你仍心意不变……」

「仍心意不变,丹枫哥就允了我么?」

「……看你表现罢。」

——景元将军少时于前线发回的短信,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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