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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怎么可能盖着被子纯睡觉

 

“唔……别,啊,哈啊,别!”

凌晨三点,锦山雍城38号。

二楼主卧的窗门没关严,风把窗帘卷的飒飒响。

天气预报说凌晨有中雨,果然不一会就下起来了。

智能管家检测到这条漏网之鱼,操纵电脑关闭窗门,杜绝雨水洒进屋内也使得大床上抵死缠绵的两个人不受打扰。

窗帘遮住月亮,床上人的动作模糊起来。

隐约窥见,那一头长发的“鬼怪”单手掐着身下人的纤腰游弋,一只手探到胸前,食指拇指把的粉色的小豆子搓圆捏扁,单单是这样身下那人就已经受不住的把脸埋在枕头上。可她偏偏探身用牙齿咬住他的耳垂轻轻研磨。

“阿——”

盛垚喘气的功夫泄露出一丝带着哭腔的呻吟,呜呜这踏马还是个色鬼!

“哈——哈啊不行!”思维稍微飘荡一下“色鬼”就把他整个人翻过来了,操作过程中身上的睡衣被嫌弃的扯开,盛垚的两条腿被压到身前,内裤被扒掉羞耻盖过恐惧,盛垚开始挣扎。

“啪——”

盛垚的瞳孔和菊花一起缩紧。

被……被打了……屁股!

极大的羞耻感逼红了盛垚的眼,他挣扎的愈发剧烈。

“乖点~”

被打的地方又被轻轻拍了两下,女人饱含宠溺的轻哄,恰到好处的安抚了盛垚。

然后,他更羞耻了。

本想滚到地上逃开,还没动作就被千辛万苦挤到盛垚脑子里的意识拦截了。

不对阿,原来不是鬼阿,听声音还是个女人?阿~盛垚恍然大悟,是那个半年没见过面的相亲对象!她怎么……

“嗯啊!!”盛垚思绪被打断,折起来的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

温淼一手抚摸盛垚的大腿一手在会阴处画圈,身子稍微往前舔上小巧的肚脐,先是和手上的动作一致,轻轻舔舐打圈,等把那儿舔的湿漉漉了就把舌头伸进去,模仿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击。

三浅一深时快时慢。

本来还在挣扎的盛垚不一会就爽的双眼迷离,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

就这这个姿势给他爽了一会,温淼起身下床。没等盛垚表示不满呢,就被人扯着两条腿拉到床边坐着。

温淼见他迷茫的样子可爱,一只腿跪在床边,捧着盛垚雨后晴空一样的脸亲下去。

温淼的吻技好到曾经有人重金买她一吻。可她有一个小小的习惯,双唇接触时要先轻轻抿一下感受触感,如果触感不对胃口,那“食欲”也会逐渐消失,所以她后来基本不和人接吻了,“千金买一吻”也因此成了个传说。

而盛垚的嘴唇被他三三两两的粉丝自封为“最适合接吻的嘴唇”。

所以借着朦胧的月光,一双水当当红彤彤看起来软乎乎口感好到不得了的唇微微张开,仔细瞧还能瞧见里面嫩滑的丁香,就这么愿君多采撷的放在温淼面前,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吻上去了。

果然,温淼触到盛垚嘴唇的那一刻,眼睛就像狼见到了猎物一样幽幽的泛着绿光。

那是兴奋,以及势在必得。

不管是接吻还是做爱,温淼一向不喜欢直奔主题,她在这方面是个极具耐心的猎手,须得把人撩拨的主动求着要,才肯屈尊降贵的施舍一份极致快感。

在温淼快贴上来的时候盛垚的眼神逐渐清明,他想逃。

在他心里接吻和拥抱是件神圣的事,接吻是两个相爱的人水乳交融,最简单纯粹就能感受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过程,而拥抱则要全心全意把自己要交给对方,纳入他的怀中的是全然信赖和喜爱。

不过,在温淼的吻落下来时盛垚就哭了。为什么这样温柔,温柔到好像我是她的什么珍宝一样,需得小心翼翼的珍藏,一心一意的呵护。

不过盛垚千回百转的心思持续没多久就断了,在他伤春悲秋的时候温淼都快把他嘴唇玩破了,谁想的到这小家伙居然走神了!

温淼的手悄悄变换,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固定住,一手顺着耳垂慢慢向下游弋,划过性感的喉结,漂亮的锁骨,向下……再向下,终于来到盛垚高高翘起的小可爱。

盛垚通体无毛,皮肤奶白,就连私处也是粉白粉白不见一丝毛发。

啧啧,极品。

温淼刚一握住就立刻快速动作,她的唇也不只是若即若离了,而是完全贴住盛垚的唇连带他的呻吟一并吞入腹中。

盛垚修长漂亮的手指猛然捏住床单,命根子被人握住肆意玩弄的快感让他爽的想把身子蜷缩起来,偏偏下巴上的手还霸道的禁锢住他,不让他逃离。

盛垚难耐的摇头,想往后缩。

这回温淼不拘着他了,而是放缓了手上撸动的速度,张开嘴作势要伸舌头。

她就这么一下一下勾着盛垚,盛垚呢,他就像一直没开窍的笨鱼,别人下个钩子他就迫不及待的咬上来。

这不,温淼张开嘴他就自己伸出小舌头凑上来了。

他凑上来温淼稍微躲开,见她躲开,盛垚的小脑瓜困惑的缩回去一点,然后再傻兮兮的伸着一点舌头往上贴,温淼不让他如意,身子稍微站直让他够不着,如此次小傻子才知道着急,手臂急切的攀上温淼的肩膀,哼哼唧唧委屈巴巴的挺着胸膛,塌着腰往人家怀里凑,还不忘仰着脑袋张着嘴要亲。

全然忘记了刚刚还想拒绝温淼的亲亲抱抱呢。

温淼被他逗笑,把人揽入怀中好好的亲吻了一通,等她离开时,盛垚已经软成一滩水般靠在她怀里动弹不得。

温淼最后吮吸了一下怀中人的唇,离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唔~”还要,还想亲亲,快点亲亲我!亲亲我嘛!

盛垚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温淼脖子上,皱着脸欲求不满的撅起通红通红已经肿起来的唇,顺着那条银丝甜腻腻的粘上去。

“怎么这样饥渴呀……”温淼不阻止他亲自己,可她自己单手搂着盛垚的腰含笑打趣。

盛垚听她闷闷的笑,毫无章法乱舔的动作一顿,推开她有点生气。

可他忘了自己现在的情况,本来就是攀着温淼才立住的身子,这手一松,腰一酸就跪坐在床上了。

盛垚眨巴眨巴大眼睛,有点想哭。

他委屈!

人家本来努力摆脱过去好好生活的,突然以为屋子进鬼了!担惊受怕好半天,那么不容易的睡着了,半梦半醒间还被压着做这种事!

也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是不是每天和他的娇妻接吻、拥抱、说情话,然后做爱做爱不停做爱,最后生个小孩?

盛垚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并且越想越委屈,红彤彤的嘴儿一噘,光着屁股翘着小老二就开始抹眼泪。

直到他的老二被湿漉漉的粗糙布料开始左右左右的磨。

“阿!嗯阿!慢…慢点!慢一点…哈啊…不行……”盛垚把左右摇摆着脑袋,手指胡乱攥着床单,指节泛白,他被磨的。

盛垚迷迷糊糊起床就听见楼下叽叽喳喳叽叽喳喳,那是属于小孩子尖锐的叫声。

他烦躁的要死,这个小区什么都好,就是附属幼儿园的事儿太多了!

总有小孩来敲门说做什么任务,还要勋章?他暗自翻白眼,我哪有什么勋章给你们!

盛垚没有起床气,但莫名其妙被扰了清梦心情总会格外的不爽!

他一生气就爱皱眉撇嘴,所以在认真给小朋友盖勋章的温淼,顺着踢踢踏踏的声音往上看,就看到头发翘起噘着嘴满脸不高兴的盛垚。

俩人对视了一眼,盛垚昏昏沉沉的脑子突然噼里啪啦闪过电流,他刷的撇开脑袋,只听咯噔一声……

卧槽!脖子闪了……

盛垚一脸便秘的捂着脖子迈着他的小碎步,嗖嗖嗖蹭回卧室。

“嗷~”他哀嚎一声扑到柔软的大床上,后知后觉的尴尬羞耻笼罩着他。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脑子里被卧槽俩字刷屏,就这么卧槽着放空了一会,温淼进来了。

要不说他是个傻的,人家开门他没听见,走路他没听见,那他是怎么知道温淼进来的呢?

是一股馥郁的芳香让死机的盛垚睁开眼,他狐狸一样眯着眼,深深嗅了一下空气。

本来就乌黑晶莹的眼睛立刻闪闪发光,是小笼包的味道!

再嗅一口。

还有油条的香味,那就一定有甜甜的豆浆!

温淼端着托盘,里面躺着几份小孩子带来的早餐:一碗鸡丝粥、一份鸡蛋饼、两根小油条,一笼包子和一盒豆浆,水果有草莓和樱桃。

这些都是小朋友们家里准备的,她从每个人的小包包里选了一样,正盖章呢盛垚飘出来了。

送走小朋友,温淼端着早餐上楼。

“还不起来,要我喂你?”餐盘扣开底下的支架就成了小桌子,温淼把桌子放下,把装睡的盛垚卡在桌底,一股莫名的侵略感袭击盛垚。

“唔……”盛垚被禁锢在方寸之地,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清香,不由想到昨晚自己是如何被她翻来覆去的欺负,一股热流向身下涌去。

不好……

盛垚感受到蠢蠢欲动的那物,尴尬的夹紧双腿,虫子一样拱了拱身子,屁股稍微弓起正好挨着桌底。

温淼手下的桌子被顶了一下,以为是他在抗议,于是调戏的捏了一把男生细腻温热的脸蛋,把支架重新扣上变成托盘,把它放在屋子里的茶几上。

见盛垚还在趴着,长腿一迈走到跟前,从后背搂住赖在床上那人的小肚子往怀里捞,另一只手臂顺势卡在他腿弯,用抱小孩的姿势把人抱着往浴室走。

身子突然悬空,失重感把盛垚吓了一跳,口中溢出短粗的惊叫,他半勃起的小兄弟此时正被他夹在两腿间,而自己的腿又被人紧紧拢在一块,随着女人的步子一下一下摩擦,盛垚敏感的身子轻颤,死死咬住唇内嫩肉才把呻吟压在喉咙里。

他既艰难又尴尬的反手搂住温淼后背,徒劳的固定身体。

主卧很大,浴室又藏在衣帽间里面,被放下时盛垚已经眼含薄雾,鼻翼嗡动的轻喘了。

“张嘴。”温淼把人放在洗漱台,捏着他回避的下巴迫使他张嘴,把牙刷塞他嘴里,转身把毛巾打湿。

回过头见他弓着腰双手撑着台面,嘴里含着牙刷没有动作,温淼好眉头轻挑:“等我帮你呢?”

听见调侃意味甚浓的女声,盛垚这才艰难的握起牙刷有一下没一下动作。

见状,温淼叹了口气,重新捏住盛垚下巴想要给他刷牙。

“唔~”盛垚终于吐出一声呻吟,她是分开了他紧扣双腿才捏住他下巴的,进来时正好擦了一下他隆起的下体。

盛垚被强烈的快感吓了一跳,继而厌恶的皱起眉,逃避的低头不去接触女人看向他的视线。可他们离的太近了,他这一低头额头正好抵在温淼胸口,突然触到的软绵让盛垚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的红霞立刻蔓延到脖子,也让他不知羞耻的玉茎更加兴奋。

正当他悲愤交加想要跳下去逃跑时,温淼已经知晓他的处境,她愉悦的勾起嘴角,伸手把离开的脑袋按向自己胸口,感受到手下人的震动,开口已是笑意满满:“喜欢的吧。”

盛垚害羞坏了,无法抑制的发出小动物一般细幼的叫声,他在埋胸啊!

软绵绵、香喷喷,姐姐的胸……

这么想着,身下的淫物就隐隐吐出透明液体,浸在裤子上形成一小块深色。

温淼胸口被他喷出的喘息熏的微热,她不怀好意的隔着裤子搓揉盛垚的玉茎,低头跟小男生咬耳朵,用气音道:“想什么呢,淫水都把裤子打湿了。”

别……

盛垚听不得这话,急促的喘息,闭着双眼难堪的摇头,他刚一动作才意识到抵着温淼的胸口呢,一摇头温淼的胸也被他带着轻动。盛垚像被烫着了一般立刻偏头离开。

浅笑着欣赏漂亮的男孩在欲望里挣扎的美好画面,温淼手上动作不停,时捏时捻、轻掂滑动,肆意亵玩那一包鼓胀到极致的物件。

眉眼柔和面容清俊的男生,此时正双腿大开,手掌反撑着洗漱台,身子后仰被迫挺起胸膛,居家服把他包裹的很严实,只露出一截精致幽深的锁骨和一段红透了的脖颈。平时看起来端正又禁欲的人,此时在他偏开的脸上,却是一副被催熟了的淫荡表情。

盛垚心里呜咽悲鸣,眉毛拧着疙瘩双目紧闭,死死咬住下唇里的嫩肉。

他不想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他想逃开这一方令人羞耻的天地,可他到底敌不过汹涌的欲望,下体一下一下迎合着那只玩弄自己的手。

太漂亮了,雪地化泥仙人蒙尘……

温淼眼底浮现幽暗,一手从男生衣服下摆往上探,缓慢游弋带来的酥麻感,使盛垚禁不住般更加用力的绷紧胸膛,后背凹出一道漂亮的弯度,温淼来回抚摸着那条藏在中间的深邃沟渠。

这儿像一道拉满的弓,看似脆弱易折,实际坚韧有力,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盛垚已经不满足隔着裤子被抚摸了,可他更不好意思开口,忍着忍着就等到了在她的手来回抚摸自己后背,盛垚满足的悄悄叹了口气。

他好喜欢这样亲昵的爱抚,昨天被她顺后背时就爱上了。

可温淼还没有逼的神仙堕落,自然不会白白给他温存。

“唔哼唔”温淼动作一停,那漂亮的男生就不满哼出声,头依然是逃避的偏着,屁股却追着往她手上顶。

温淼躲开,又见他馋的紧,点点他的小脸引他转头,盛垚一双黑亮的眼睛此时雾蒙蒙的盯着女人,欲求不满的含着嗔意:“你你别欺负人!”

想着“要他亲自求着才能给”的温淼,一个没绷住就亲在了盛垚因为十分委屈从而撅起的嘴巴上。

唇舌纠缠间,温淼背着双手,大腿代替手指碾压磨蹭:“那你把裤子脱下来,看看我到底是欺负你还是疼你?”

“啊——”盛垚被这人使坏的一个用劲儿激出一股淫水,他舌尖被人吸的发麻,头脑发热的含糊道:“嗯你你来,你来”

“你可以的,宝贝儿,我抱保证,你脱了就给你舒服,脱掉吧,脱掉就舒服了”温淼故意贴着他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

“舒服脱掉要舒服,要舒服”盛垚眼神迷离,撑着洗漱台的手使劲褪自己的裤子,完全忘了裤子上还绑着裤绳。

“不行,不行,呜我脱不掉呀!”使劲拍了一下大腿,盛垚急的溢出哭腔。

见状,温淼放下手里的东西帮他把裤绳解开,轻哄:“好了好了,乖乖不急,这回试试。”

始终垂着眼睑的盛垚,终于把目光凝聚在眼前人的脸上,见她目光柔和一脸包容的看着自己,盛垚心脏漏跳了两拍,睫毛慌乱的颤动。

温淼当然不会错过这种可以亲昵的时时刻,于是对着他被鸦羽覆盖从而形成一小片阴影的眼睛吻了一下。

“我抱着你,好吗?”明明是询问,可盛垚半点也不想拒绝,他心跳如擂,忍着羞耻红着脸点头。

轻轻呼出一口气,借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抬起圆润挺翘的臀褪下裤子,可他的动作有些滞涩,刚褪到一半温淼就松了手。

“啪!”

“哈啊!”

那一声清脆的响,是盛垚臀瓣落在冰凉洗漱台上的声音。

那一声极娇极媚的呻吟,是盛垚脱口而出的。

“你!”盛垚半歪身子,葱白的手指紧紧捏着褪到一半的裤子,羞的眼泛泪光还固执的抬头瞪向罪魁祸首。

他脱到一半这人突然放手,那堆在一起的布料正好硌住那两颗都是她!不然他才不会发出那种声音呢!

香艳。

美人含羞褪衣衫。这么这么香艳的一幕让温淼起了坏心,她故意在盛垚褪到一半时松开手臂,现在看到自己想看的了,温淼心情大好,却装作抱歉的道:“我以为对不住,咱们再试一次吗?”

我以为你脱完了,所以放开了,没想到你没脱完,但是我跟你道歉,我还可以帮你一次。

傻乎乎的盛垚把她含糊不清的话脑补了一下,顿时愧疚起来。

人家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也是他自己磨磨蹭蹭,错怪了好人。

盛垚猫儿一样的开口,声音细嫩:“嗯这次,你要小心好吗”

“好。”

这次盛垚学乖了,在温淼手臂用力的时候迅速把自己的裤子褪下去,温淼也体贴的拖着盛垚的两瓣屁股,让他免受臀与冰凉的洗漱台直接接触。

温淼家的洗漱台是透明的玻璃,材质很特殊不会有破碎的危险,在底下放一面镜子上面的人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模样。

当温淼把两只手抽离,盛垚的臀肉沾了些温淼刻意抹上的水,臀肉被带动分开,玻璃遇到沾水的臀肉就由不得它调整闭合。所以不光两片柔软的臀瓣接触到那片冰凉,连露出都小穴也这凉意激的愈发瑟缩。

“啊~”盛垚惊呼,他的两条腿被女人折起放到洗漱台上,型大开的双腿更加方便了温淼的动作。

含羞带怯的等着了一会儿,盛垚见她迟迟不动,干脆鼓起勇气,自己勾着两条腿,欲语还休的瞥向那人。

“你,哼你来呀!”盛垚有些不高兴,这人怎么这样啊,明明明明说好的!

容貌瑰丽的年轻男孩上身完好端正,下身却赤裸的坐在玻璃上,两双修长匀称的玉手正箍着自己的双腿令其大开,透着粉红的玉茎欲求不满的高高扬起,它的主人也仰着头,视线胶在隔岸观火的那人脸上。

温淼闻言走过去,识趣的俯身,把人圈在怀里吻上他柔软殷红的唇。

灵活的舌头勾起盛垚的纠缠吮吸,把人吻的气喘吁吁也不罢休,非要他受不住的推开,她才肯放过。

盛垚下身肿的都发疼了也不见她伸手碰碰,他又实在想要,于是一鼓作气,妖精一般放软身体,塌腰跪坐,手臂缠住那坏人的脖子,呼吸还未平复呢便凑上去讨好的吻了吻她的唇。

一双眸子水光潋滟媚眼如丝的看向温淼,也不说话就那么一脸渴望的看着你,漂亮的能把人地的魂魄勾走。

“还想亲?”温淼的手落在他凹陷的腰窝处,心不在焉的随口问。

扣着这两处再狠狠地顶进去,他会受不住的哭出来吧做到激烈处,她的汗水被这两处存起来,又因为被她撞的身子耸动,腰窝盛不住了洒出来,一部分顺着肥嫩的屁股滑入穴口充当润滑剂,一部分停留在背上随着他的身子晃动……

温淼眼神幽暗,放在他腰间的手不自觉用力。

“嗯!疼,轻点轻点哼嗯你碰碰它,我难受。”疼也没有躲开,乖乖受着开口讨饶。

温淼魂魄附体,温柔的搓揉被自己掐红了的一处,语气无辜:“我不会呀。”

“你会!你会!你快点啊……”盛垚急切的勾住女人的腰,八爪鱼一样吸附上去,下体无可避免的蹭到了温淼的衣服,他急促的喘息一声,就着这个姿势缓慢的耸动。

“泰迪吧你”温淼看笑了,抬手抽了两下他绷紧的屁股,把人推倒,握住那根肉茎上下撸动。

盛垚半靠在墙上,双腿还缠在温淼的腰间,攥她的衣服的手用力到指骨泛白,另一只胳膊羞耻的挡住迷离的脸五指大开抓着头发,死死咬住牙关不肯泄露一丝呻吟。

也不理女人的话,一心沉浸在她给的快感里,仅剩的一点理智都用来抑制害羞了。

温淼一遍遍给他撸,一遍遍在他会阴处徘徊,摸到那朵随着她的动作开合的穴口,沾满润滑油的套子戴在手上,缓慢轻柔的给他润滑扩展。

趁他爽的忘乎所以,温淼把准备好的灌肠器塞进翁和的穴口,轻轻挤压水袋。

盛垚被涌入的水柱惊了一下,但水温适中她动作也轻柔,比起温淼扣弄他马眼的快感不值一提,就这么悄无声息,盛垚被灌了一肚子水。

“你干什么!”

盛垚觉得肚子鼓胀,排泄的欲望盖过快感再也忍不得,咬着下唇不好意思的拿开手臂想要就此打住,却见那女人捏着好大一袋不明液体,被一根管子连着,管子另一端没入自己下体。而他的小肚子不知何时微微隆起,肠鸣声越来越大。

盛垚目光闪烁,大声道:“你干什么呢!拿走,快拿走!”

我害怕,我害怕!

“哎!”盛垚惊呼,她力气这么这么大!

被那女人单手抱起,他也顾不得鼓胀的小腹和那条塞在自己后穴里的管子,两条胳膊搂住温淼的脖子交叠锁住,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扔了。

温淼把他侧放在卧室的床上,这个姿势方便液体把肠道清理干净。又叫智能管家计时十分钟,她摸出一枚戒指模样的银环把玩。

一直盯着她暗自忍耐的盛垚瞪大眼睛,吃惊的看她把那环套进自己玉茎的冠状沟处,小银圈甫一收紧,盛垚惊呼一声骤然弓起身子。

太疼了,实在太疼了。

可是又爽的想要呻吟……

给予他喜怒哀乐的人正按摩着他紧绷的腿根使他放松,咬了一口蜜桃一样的小屁股道:“乖乖,闹钟响了就自己排出去。”说着还刻意弹了一下他的小肉棒,手指正好打在银环上,银环立刻发出好听的嗡鸣。

“啊——别!”盛垚下体一抽惊呼出声,小心的去推温淼的手,却又不敢真的碰到,于是被这坏人弹了好几下,自己就只能难耐的昂起头,咬着唇内嫩肉默默承受。

“宝贝张嘴。”盛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手指塞满了嘴巴,那人捉住自己蜷缩躲藏的舌头打圈轻点,酥麻感涌上大脑,竟叫他生出“如何都逃不出她手掌心了”的慌乱。

嘴巴因为不能闭合,大量唾液顺着盛垚嘴角流下,等她把手抽离,唇与手指间扯出一道银丝,温淼喜欢他这幅双眼迷离予取予求的模样,凑上去疼惜的咬了一口还在张嘴的人,故意把的满手的液体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尽数抹在盛垚的小腹。

盛垚本来就十分难为情,现在触及到她调笑的目光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淼看着欢喜,轻轻拍拍男生的屁股含笑道:“可以去了。”

——————

“唔…唔…呃呜……”

体态美好清瘦的男孩,不着寸缕的躺在暗色大床上,衬的他肤色如雪,两颗蜜豆花瓣一样落在雪地,平添一丝艳色。

此时一颗蜜豆被人叼在嘴里,用牙磨用唇抿,吮吸的咂咂作响。

盛垚眯着眼呜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

明明出来想要严词拒绝,可被她一摸就软了身子,丝毫提不起劲儿抗拒,只能被玩弄的汁水横流。

他点怕,男人的后穴怎么能流水呢?可他现在流出的粘液已经把身下的被子打湿,黏在臀瓣上凉凉的,穴口翁和不要钱的吐露淫水。

他里面好痒,好想把手指伸进去刮一刮止住让他心慌的痒意,可他的双手被人绑在床头,只能忍着蚀骨的空虚,一下一下徒劳地缩紧穴口。

是刚刚给他用的灌肠液,那里含有少量助兴功效。

温淼要分开他并在一起的腿,没想到的处着。

说难听点,这就是盛垚不知事儿,换一个人第二天都告她强奸去了。

温淼也是后来查他才知道这小孩这么可怜,也是正好让她赶上了,一来她对她胃口,二来她有钱有时间,是以捧着宠着都是她乐意的。

但要说结婚?

温淼真没想过。

喜欢是真喜欢。

但结婚……

盛垚见她不说话,本来就紧张的怦怦乱跳的心好像被泼了盆冷水,从内到外凉透了。

他停下动作,默了一瞬,说:“我只问你,是没想过和我结婚,还是不想和我结婚。”

那语气轻飘飘的,仿佛一个呼吸就打散了。

“盛垚,你还不到22岁。”她没正面回答,这两个选项,无论哪个都是雷啊?

“那我今年过完生日我们就去领证!”盛垚撑起身子看她,眼里星河璀璨,执拗又倔强的盯着她。

像个努力把怯懦藏在心里的小老虎,挥舞着并不锋利的爪子,青涩、纯粹,但是一往无前。

温淼也看他。

看着这个表情严肃认真,实际上连手都在发抖的小家伙,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才二十几岁,你还没看过世界,世界也没来得及认识你,你会有志同道合的伙伴、爱人……”

“那为什么不能是你呢?”盛垚打断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线不那么颤抖,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像只刺猬一样竖起尖锐的刺,反驳道:“志同道合?我志在你,我疯了吗?我怎么跟别人志同道合啊?”

温淼扶额:“不是,你不能把一个人当……”

“为什么不能!”他看着温淼,执拗的像只朝生夕死的蜉蝣,挣扎着划向太阳,明明早就认命了,却因为偶然见到了一丝丝的霞光再次迸发希望。

“我们相差……”

“相差一百岁吗?是今天领证第二天就阴阳相隔吗?就算是,那又怎么样。”盛垚目光坚定:“朝闻道,夕可死矣。”怕她立刻拒绝,盛垚甚至还加了句耍赖似的:“是你说的,要我试着抓住你的!是你说的啊,是了,这是你说的,你不能反悔!”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盛垚眼睛雪亮语速极快,一直一直不断的重复,生怕晚一秒她就会走掉。

“……”

温淼还能说什么?

这个看似脆弱的水晶琉璃人儿,其实是一株坚韧的蒲草啊,竟然倔强如斯。

“好,我知道了。”温淼点点头,重新躺下。

小孩反反复复重复这句话,想的有点魔怔了。

这个时候,不予理睬就是最好的终止办法。

果不其然,她态度稍显冷淡,盛垚的全部心神就都被吸引过去了。

“什么,然后呢?”盛垚扑过去:“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温淼睨他:“明天再说,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盛垚泄气了,刚才把她怼的哑口无言的气势全无。在床上胡乱翻滚,扯着温淼就是不让她睡,刚做完的身子还软绵绵的,也提不起什么力气,温淼充耳不闻放任他胡闹。

风雨不动安如山。

盛垚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把自己折腾累了,也喊不动了。他躺在那噘着嘴生闷气,突然一踢被子,用了力气把它踹到床下,咸鱼似的瘫在温淼身边,没好气的喊:“去洗澡啦!”

温淼翻过身戳戳气成河豚的小孩:“闹够了?”

“诶呀!”盛垚立刻挥开她的手,眉眼压低小孩发脾气似的瞪她,小嘴噘的能挂酱油壶,娇气巴拉的:“快来抱我——!”

真的是,温淼忍俊不禁,真是个小孩啊?

她下了床,踩过被盛垚无辜牵连的被子,手放在肩膀处行了个礼,打趣他道:“遵命,王子殿下。”

“哼~”盛垚不愿意理她,丢给她个白眼又乖乖滚到床边张开双臂,等着她来抱自己。

盛垚不记仇,整个树袋熊似的抱着温淼的时候,就立刻开始娇娇软软的撒娇了:“等会给我揉揉腰好吗,可疼可疼了。”

温淼咬了口小孩噘起来的小嘴,软绵绵的口感真好。

手在盛垚腰间按揉,问:“这吗,这疼吗,还是这?”

“啧!”盛垚咬她一口,把她脖子上咬出两排小牙印才松口,没好气到:“臭流氓你摸哪呢,我那是腰疼不是屁股疼!”

温淼一本正经:“你懂什么,检查不得全面一点……不对,我记得都撞红了……真不疼吗?”

“诶呀,不疼就是不疼……你烦不烦人呢!”盛垚扭着从她身上下来,捂着烧红的脸嘀咕着快速往前走,把口无遮拦的臭流氓甩在后面。

不理你了!烦人。

翻出心里的小本本给你记下来!

真是讨厌,最讨厌了!

如果不来哄我就一直讨厌你的那种!

哼!

第二天一早,果然盛垚没有按时起床,银灰色的被褥里只露出个白玉精致的小脸,抱着温淼的枕头睡的昏天暗地。

温淼跟小朋友们换了早餐,自己吃过又给盛垚留了一份。

她今天有课,不算清闲,得走了。

可她还站在床边,久久凝视着睡颜依旧耀眼夺目的小家伙。

要结婚吗?

和他?

一个还没定性的孩子?

扪心自问,她真的愿意被这个人束缚,不会厌倦不会变心?

当他容颜不在性情大改,她的宠爱还是一如往昔?

婚姻不是儿戏,这不是说说而已。

她的家庭和盛垚的家庭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极端,这样的迥异的两个家庭里养出的人,真正结合的后果谁也不知道。

温淼捏了捏那张满满都是胶原蛋白的小脸。

昨天晚上小孩哭的那么委屈,怎么着都不能忍心啊。

安静睡着的人无知无觉,嗅着熟悉安心的味道陷在黑甜的梦乡里。

**

温淼对学生很好,好到几乎算得上宠爱的地步。

对来上她大课的学生都能做到包容理解,对亲传弟子更可堪称半个母亲。

她为人温和又没有架子,一般来说,用教学温柔来形容老师,等同于约束不严。

但温淼过分优秀以至于让人心生敬畏,可她偏偏长相不俗性格又平易近人,是以她的学生对她无不敬爱,交流时也多是崇拜亲近,没有其它教授与弟子之间的距离感。

盛垚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混进这所多少人梦中的学府,一路辗转,凭借过人的样貌总算顺利找到温淼授课的教室。

领他走进玉树楼的姑娘掏出通行卡示意他进去,一路上笑语吟吟,即使面前的帅哥一直面无表情她也热情不减:“你今天运气是真不错,现在来啊正好赶上她在上课,不然要在实验室才能找到人呢,但温教授的实验室可不是有卡就能进的哦。”

“不过同学,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

盛垚拎着袋子换了个手,没什么情绪的“嗯”一声,面无表情从鼻腔里发出哼声的人总会显得不是很有礼貌,但在绝对外貌碾压下,一切都变的合理且带感。

那女生也容貌尚佳,在以和尚庙着名的校王牌学院,她已是蝉联三年的一朵花了。

白色连衣裙抱着书本的姑娘一身书卷气,见状更是不恼,反而有些调皮道:“就说这样的小哥哥不可能籍籍无名啦!校园风云榜什么的,你肯定是那种,青史留名,的人物呢~”

玉树楼是前国宝级别建筑师设计的,后来他的后人与他一样,也毕业于升临大学建筑系,前年参与维整了玉树楼,其成就早已不愧为大家之后。

女生的外祖母就是这位后人,她在大厅中央人像前定,微微仰头目光看着这位令她便骄傲不已祖先,再转头眼里熠熠生辉,她往盛垚身边走,指着雕像笑的灿烂:“就说你好运气嘛,我刚好巧翘了理论课,偷偷溜来玉树楼,给家中老祖的雕像拍修缮后的照片,不然呀,玉树楼你是进不来的!”

女生说的轻松,欢快的语气里还藏着小小的骄傲。

像只欢快的百灵鸟,叽叽喳喳的:“一般人不知道哦,温教授是近来才搬到玉树楼上课的,之前是在离研究所比较近的云舒楼,那里不用通行卡只要登记就可以进,但是玉树楼不一样,这里实验室居多,能进来的都不一般人!你看,你运气多好,随便一问就问到我这个‘二班人’带你进来了!”

姑娘说罢眨眨眼,披肩长发随着她一蹦一跳的动作摇摆,让她看起来俏皮可爱。

盛垚又换了个手,站在电梯前长身而立,黑衣黑裤衬的他肤如凝脂,仿佛是谁家走失的矜贵公子,无端引人呵护,只想为他寻来美玉珍宝好哄他开心。

那姑娘锲而不舍,但她说的多是温淼的事,盛垚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倒也不反感。

她条件不差,追她的人多如牛毛,但她眼界太高了,能看上的寥寥无几,好不容易遇到个能让她一见钟情的,小姑娘三观跟着五官走,倒贴也乐意!

“不过我只能算得上二般人,只是有幸听过温教授的讲座罢了。能拿到她的名额,进她实验室的才是真正的不一般!你可能不知道,温教授人有多好名额就有多难抢,年纪轻轻就是学者了,人好看又温柔,官键还特大方!手下学生不多,听说每个都是温教授心尖尖,待遇不是一般的好。反正,我们学校最受欢迎的老师就是温教授了,你是不知道……”

“每个都是她的心尖尖?”走进电梯,看着那姑娘按了17楼,盛垚突然出声。

被人打断姑娘也不恼怒,反而为这帅哥肯开口搭话而兴高采烈:“是呀,温教授对她的学生真的很好,好到让我们这些外派子弟都羡慕嫉妒恨呢!”

“她有几个学生?”

“这我不知道,不过好像很少吧~”

盛垚微微颔首,眸光深沉不再言语。

“小哥哥,你是哪个学校的?是替你导师来找温教授吗?你看起来好小哦有20岁嘛!”姑娘笑嘻嘻的,眼睛弯弯很讨喜。

盛垚心里烦躁,碍于还要她帮忙引路摇摇头算是回答,冷眼看着数字跳动。

心尖尖?

他从来都是臭着脸没什么表情的,是以那姑娘也没看出他高不高兴,继续道:“我们升临不止是第一学府,升临的食堂放在广意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各国各地的好吃的在我们升临可是应有尽有……有空的话,我可以尽尽地主之谊哦!。”

电梯停下,姑娘带领盛垚来到一间教室前,她随意扯下一张纸,上面是她见盛垚问路时就写下的联系方式,塞在盛垚手里笑道:“这就是了,不用怕,温教授是最和蔼可亲的,你可以坐在后面旁听,她不会把你赶出去!”

说罢,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甜甜一笑走开了。

盛垚眨眨眼,这么个钟灵毓秀的人,近乎粗暴的把手中纸条捏成一团再轻轻一抛。

一道弧线划过,最终完美落到可回收垃圾桶里。

动作一气呵成,渣的人神共愤。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错,抿着嘴巴怀抱着拎了一路的袋子,从后门悄悄的,悄悄的进来。

他还记着那姑娘说的话。

“每个都是温教授的心尖尖……”

教室不大,一进门看到的景象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先前那姑娘跟他废了那么多话,夸的温淼天上有地下无,他还以为会看到一副师生其乐融融说笑的样子。

没想到他们一个个背脊挺直,小学生似的还把手放在桌子上面,目测人手一本笔记本,不是笔记本电脑,是纸张式笔记本,正写写画画抄黑板上的一堆东西。

温淼在讲台上,背着他们写那些看起来就让人犯困的字符图案,写完一面就擦,毫不停顿。这些学生好像也习惯了似的,教室里鸦雀无声只有板书和笔尖划过本子的声音。

盛垚坐在角落里,声音轻轻的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但就算是这样,椅子放下时还是避免不了发出响动,可前排三人好像听不见,自顾自写着。

一面又一面,黑板拉下来又放上去,温淼字写的漂亮又快,待她终于落笔那些学生也一前一后写完了。

温淼看着他们,终日带笑的脸上少见的凉意:“如果记不牢,就每天来教室写几遍板书。对于这件事我不想说什么,你们自己心里应该有数,随州,你的项目奖金全部给于于和秦奏分了,有意见吗?”

左边的男生低着头道:“没意见。”

那一男一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幸灾乐祸,一起说道:“我们也没意见。”

温淼这才回身把板书一点点擦掉,边擦边说:“随州准备一下,你先来。”

被叫随州的男生点点头,盛垚看着也不知道这是要干嘛,但看他似乎是找回了一点自信,也不耷拉脑袋了,起身去把电脑打开,然后就开始了盛垚催眠时间。

他都惊了!这么一堆又长又拗口的词语是是人类发明出来的吗,别说他能不能听懂,他连有些汉字听都没听过……

就这,温淼听着听着还一次又一次的打断纠错,然后那个男生就标注上继续说着外星语。

温淼听着听着就皱起眉头。

随州是个很有天赋的人,可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君不见泯然众人矣的方仲永?

作业糊弄了事,论文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昨天还在实验室偷懒,差点没把整个项目毁于一旦,还是官于于眼疾手快帮他补上了。

项目重不重要另说,因为偷懒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事大,今天能为了省事不加重,明天就能不带手套放样本,后天直接炸了实验室都说不准。

但这么大人了,甚至秦奏孩子都两岁了,温淼一路看他们走过来,就算有的人心思不在学术,也从不吝啬教授本领,尽她最大可能为学生保驾护航,做个合格的领路人。

她这样的授课方式几乎是凤毛麟角,但谁让她的梦想是当个中学老师呢,惯的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连实验室里都敢开小差!

擦完一半黑板,随州冗长的报告也做完了,温淼回头想说什么,一转身就看见教室最后面,一个熟悉的人正趴在桌子上睡的香甜。

温淼微微一楞笑了,这是她今天第一个笑容。

站起来准备借着报告的官于于不明所以,她被老师抬手打断了想说的话。

就听刚刚还慑的她大气不敢出的导师,正含着笑意道:”后面睡觉的同学,请你把黑板擦干净。”

这一下三人齐刷刷回头,盯着后面一动不动睡觉的人看。

“随州去把他叫醒,让他擦黑板,”温淼说着抬手示意官于于继续。

盛垚正睡的香甜,久违的被老师催眠,课堂上偷偷睡觉的时光啊。

随州敲敲桌子:“诶,怎么进来的,来旁听都睡啊小伙儿?醒醒,去给咱擦擦黑板吧?”

临走前还回头看他一眼,嘀咕道:“哪来的小屁孩,跑这溜达来了。”

盛垚当时就怒了。

什么小屁孩!我是你师公!你师公!没大没小的!

这么想着一抬头就看见温淼看着他似笑非笑,冲他做了个“来来来”的手势,这回盛垚真切感受到三道激光眼盯着他biubiubiu发射光线了。

没办法,他硬着头皮走上去,越过温淼拿起抹布。

还回头看了一眼,冲她挤眉弄眼:我真擦啊

“于于继续。”温淼投去个表情,不看他了。

盛垚抿着嘴老大不高兴。

我又不是你的学生,还叫我擦黑板……

盛垚擦完黑板一声不吭就又做到后排去了,带上耳机打游戏,心气儿不顺游戏也玩不好。

一脸烦躁的趴下嘟嘟囔囔。

等到学生走了,温淼才坐到他身边,给他开了一罐学生给的旺仔牛奶。

眼里漾着江河,温温柔柔的:“盛垚真厉害,第一次来就能找对地方。”

升临大的离谱,园内甚至设有共享汽车,早在建校初期就投入公交车了,每三年都会在原建筑上维修保养。

放眼整个星球,升临占地面积最大,也蝉联了国内外“最美的学府”榜首。

而且升临学院多,建筑多,绿化多,道路四通八达很容易迷路,有人大学四年只在宿舍——学院——食堂——图书馆——北校门这一亩三分地熟悉,文学院的去理学院,进去就出不来的大有人在。

所以盛垚第一次来就正巧找到她,还进得了这座相对严格的玉树楼,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盛垚撅着最嘴本不想理她,但是听她毫不作伪的夸赞还是屈尊降贵道:“我又不是没长嘴。”

话不多,还气鼓鼓的。

“是嘛!”温淼语气夸张:“那你真厉害!”

之前去游乐园,她买个水的功夫盛垚就被花车游行的群众推着走了。

温淼手机在他那,俩人联系不上。

三伏的天里就站在走丢的地方等着她来找,宁死不肯开口问问企鹅园区在什么地方。

温淼广播了也没等到——他不肯开口问广播站在哪。

是以温淼只好求助路人,让好心人帮忙把白衣黑裤,头带米妮头饰,手里还绑着气球的男生带过来,并特别说了这个男生长的很好看,特别的好看,而且是个始终板着脸没什么表情的酷盖。

被冲到北极熊园区的盛垚冷脸拒绝了不知多少好心人的搭讪,最后被在此园区卖冰淇淋的工作人员给广播站反馈了位置。

温淼这才把人带回来。

温淼一出现盛垚就忍不住泪水了,嘴一扁眼里就酝了泪,站在原地等着温淼过来抱他,小可怜委屈的哄都哄不好。

他还理直气壮的指责温淼把他弄丢了。

酷盖变小可怜,反差萌让一旁观望的漂亮小姑娘们又开始躁动起来。

但这次,他肯屈尊降贵的问路,也是个进步了。

温淼掐着他柔软的小脸逗他:“给我擦黑板委屈你了,小嘴儿噘的能挂酱油壶。”

盛垚立刻瞪眼,两腮被捏在一起嘴巴嘟起来像只河豚:“明明是你掐的!”

他头往后缩努力躲开温淼的手,温淼也跟着过去就是不松。

“真没生气?”

躲不开他也不躲了,羽睫低垂可有可无的应了:“嗯,没有。”

可看他那样儿,就差没在额头上写着:情绪不高,急需人哄了。

温淼忍笑,把甜甜的旺仔牛奶递到他嘴边,“没生气就喝了吧,你喜欢的,齁甜齁甜的小崽崽。”

雪白的吸管抵住殷红饱满的唇,少年黑发顺从地搭在干净额头,五官精致到咄咄逼人,但此时他双唇间叼着一截吸管,嘴边一鼓一鼓像只小仓鼠,显得这么个可使百花失颜色的人稚嫩无辜。

盛垚大口大口的喝,赌气不去看她,嘴上酸溜溜的:“我哪敢生气啊,不是替你的心尖尖们干活吗,我哪敢生气呢!”

“胡说什么呢?”温淼好笑。

一上午不见,她怎么就多出什么心尖尖了?

盛垚负气,捏扁牛奶盒扔到桌子上,“谁胡说了,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花心大萝卜!”

说到最后一句,他还率先红了眼眶哽咽起来,气急了踹一脚地面,又嫌不解气再狠狠蹬一脚,低着头抹一把眼泪,动作粗鲁的也不知道到底在气谁。

哦~这是又开始作了。

那能怎么办呢,哄哄吧。

温淼把手放在闹别扭的少年头上揉了两把,勾着小孩下巴抬起那张摄人心魄的脸。他眼尾有些红,睫毛湿漉漉的,嘴边还微微噘起昭示着主人的委屈难过。

温淼微微弯腰,额头抵着他的,语气比盛垚还委屈:“天地良心,我的心尖尖只有盛垚宝贝一个人,什么时候多出个‘们’呢,这位同学你可不要乱说,我家小朋友可是要生气的。”

岂料盛垚听了一把拍开她,脸都皱在一起了,要哭不哭的:“都有小朋友还来招惹我干什么!坏人,坏人,花心大萝卜!”

温淼怎么都没想到,这傻小孩连自己的醋都吃啊。

温淼一把抱起他搁在桌子上,分开盛垚的双腿跻身进去,捏着小孩的脖子啃噬柔软的双唇。

盛垚被卡着脖子挣扎不脱,只好死死要住牙关不让她进来。

他挣扎了许久才挣脱,两手撑在桌子上低垂着脑袋:“每次都这样。”

“什么?”

温淼去摸他头,被躲开了。

“每次都……”他顿了一下才艰难道:“都是,就亲一下就解决了,我就这么廉价吗。”

“廉价?”温淼都惊了,“你怎么会这么想?”这小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握住盛垚手腕,拇指按住那道疤痕摩挲两下,有点不知所措:“我在哄你呀。”

在爱情里,她也是新手上路。

仅有的床上经验告诉她,把人欺负了炸毛了,亲一亲抱一抱不就是哄了吗,还不够吗?

盛垚受电机了一般猛地甩开她的手,抬起头惶惶不安地看着她,悄无声息把手藏在身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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