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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怎么可能盖着被子纯睡觉

 

被她摸到的那道疤火烧似的疼。这是他为了别人自杀的证据,日日夜夜表不离腕,今日也不知怎么竟然摘下去了。

盛垚一低头扫到另一边手腕,他今天没带表出来!

一瞬间他就白了脸,巨大的不安爬上心底。

“怎么了?”温淼问他。

“我也不知道!”盛垚猛地扑进她怀里环住她的腰,死死捏住那道疤,语无伦次:“原本很喜欢的,你摸一摸我,心里就会一直颤一直颤……但是现在好像,不够了……温淼,我有点心慌,我害怕……你会不要我吗,你会和我分手吗?”

他给别的男人……她会不会嫌弃他脏啊,那么小,就不知廉耻、勾引人、同性恋、恶心、该死、有辱门楣、白眼狼……

多少个日夜,女人如魔咒一般的尖锐喊叫又出现在盛垚耳畔,他狠狠闭上眼睛死死咬住下唇,用力抱紧温淼像抱紧了汹涌海面唯一一块浮木。

“怎么会呢,盛垚,盛垚?”温淼察觉到什么,默了一下亲亲他额角,轻轻地:“没事儿的,没事儿的,我在呢盛垚。”

许久,盛垚在她的安抚下慢慢冷静,他又想起刚刚的话题。

她一开始给的就超过他的预期,当他明白什么是爱,带着与生俱来的占有欲与贪婪,这些贫瘠的喜欢就不够了。

盛垚低垂着脑袋,眨出嗓音颤抖,还带着难以言喻的倔强。

“你只能有一个宝贝。”

“什么?”温淼没跟上他过于跳跃的思维,对于突如其来的指控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说——”盛垚叹了口气,抬起头接触到温淼视线的那一刻就忍不住了,恐惧和难言的委屈掺杂在一起,借着这次通通发泄出来。

“你都有我了,你不可以再有其他的宝贝,心尖尖也不行什么都不行!只能有我啊,你只能有我!一直……好吗,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只要我可不可以,温淼,只要我行不行……”盛垚的控诉逐渐转变成哀求,泪水滚烫他却无知无觉。

他始终记得带他来的那个姑娘,那么羡慕的说,温淼的每个学生都是她的心尖尖。

凭什么呢,凭什么他好不容易遇到的人把别人放在心尖上。

为什么不能早点遇见她!他一直在逃避,以为遮住这道疤自己就是干干净净的了,藏匿在心底的阴影逐渐扩大,终有一天会把他吞噬。

那双烟雨朦胧的眸子显出哀戚,里面蕴着光,像透着光琉璃。

漂亮的使人不由屏息,又惊于那双眼里的悲伤。

盛垚难过的要命,铺天盖地的惶恐笼罩他,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他已经很努力在克制自己了,想表现的云淡风轻,想体面一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

但是,她怎么能让他去擦黑板呢,那明明该是那三个人的事。

他想跟她是说,你不能指使我帮他们干活。

为什么不能?

盛垚也不知道,他就是觉得委屈,觉得好像自己在温淼心里不如别人,再联想到那姑娘的话,他就更难受了。

还有那股子不安,他不是好好长大的孩子,一路跌跌撞撞,童年是他一辈子的梦魇,他知道自己可能有病。

可他也不想啊。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粉饰太平了,隐藏着自己,学着和别人一样正常。

在很久之前,看到程宇和别人说笑,和别人结伴打球挥洒汗水,盛垚心里的怪兽就藏不住了。

温淼不知道,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她最喜欢的眼睛曾经淬了毒似的看向过别人。

那双眼睛见过白天在球场肆意欢笑的男生,晚上在冰冷的废弃水库里苦苦挣扎。

在那时,那双氤氲着多情水雾的眼睛里闪过的畅快笑意,带着他自己都不觉得有错的天真。

幸而温淼也算是洁身自好,盛垚带着毒液的刺被好好的抚平,只有小打小闹的欲壑难填。

盛垚理所当然地想,他就只想温淼对他一个人好,连她给别人上课他都嫉妒。

这种感觉,类似于幼儿园最孤单的小朋友。

他和你做朋友,把一切小零食都给你。

他只有你一个朋友。

既然把你当成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人,那怎么能甘心在你这里可有可无呢。

那么他做出什么偏激的事,你又怎么能怪他呢?

这是你错呀。

容貌俊美不俗的男孩子在这时有些狼狈,眼底的阴影一闪而过悄无声息,温淼无知无觉,却被他眼里的悲伤吓到了。

怎么了这是,她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吗?

温淼瞠目结舌,很不理解她只是给学生上了一堂课,怎么就成想要脚踏n条船的渣女了。

她试图解释。

“我当然只有你一个,什么心尖尖……那只是我的学生,我们之间只有很单纯的师生情谊,这和咱们俩不一样。”见盛垚没什么反应,她想了一下又说:“我不会和他们做拥抱以外更亲密的任何事,我只会对你那样,亲也是上床也是,盛垚,你能明白吗?”

盛垚哭着:“拥抱也不行,你不能这样!”他悲伤又无措,像个被冤枉了的孩子,手足无措的跟人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有一边一边说不是的,不是的。

“ok,”温淼作投降状,一口答应下来:“不抱,不抱。”她张开手臂靠近,想要把浑身是刺的少年拥入怀里。

盛垚突然往后仰了一下猛地躲开,气愤似的:“不对,不对!你还没答应我,你还没说呢……”

他总是被她轻易截断思路,然后晕晕乎乎的忘记保障自己的权益。

“我说了,我只有你一个,只有你一个呀宝贝。”

温淼无奈又说了一遍,有些强制地一把将人搂到怀里,搂紧了,把莫名就崩溃了的少年紧紧护在怀里安抚。

盛垚想要挣扎又挣扎不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想不明白。

心里郁结的那股劲儿还没散去,但她确实也已经承诺了,看情况这事儿似乎已经翻篇了,纵然心里再不愿意,也是渐渐歇了动作,泪水还在流,嘴上已经憋憋屈屈的:“那你得你说话算数。”

“算数,怎么能不算数呢?我心里住着你,连你难过都觉得心疼,何况你哭得这么伤心,别哭了好吗,权当是为了我?”温淼温柔极了,拥着他轻拍,连亲吻盛垚耳尖的动作也柔得不行。

悄悄的,盛垚耳尖红了。

他被哄的心尖都在颤,情丝疯长一点一点裹住那颗悸动的心,不断收紧缠绕一层又一层,不过瞬息就涨大了,填满了盛垚一颗小小的心,把那头不知名的怪兽轻易挤到最深处,小小的心尖没有了阴霾,到处都是酸酸甜甜的粉红色。

少年脸上露出骄矜神色,不由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了。

就因为别人无心的一句话,就跟她闹?

况且擦黑板……

盛垚嘴巴立刻噘起,这事儿他还是过不去!

刚刚泪水洇湿了温淼的肩膀,他见了低头蹭蹭,有些不好意思,收紧手臂揽着温淼的腰,软着嗓子小声道:“你以后不可以叫我帮别人擦黑板了……”末了他又快速加了一句:“做别的也不行!”

“好!”温淼不与他争辩通通一口应下,“这是我的不对,惹你哭过一回,再不会有下次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应你,只是不许哭鼻子,我心里也难受呢。”

盛垚退开她怀里,摸摸温淼左胸的位置,一脸认真:“好的,我也对不住你,往后我都不会让你难受了……”

说完他又不好意思,翘起嘴角依住温淼小声道:“我尽量吧~”

小孩脸有些红,害羞又强撑的模样实在太过美好,一瞬间温淼就连进入的姿势都想好了。

非常没出息,她咽了一下口水。

捉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胸口,那里软绵一片,把着声音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

低头咬住他耳尖,声音很轻,带着蛊惑:“做不做?”

盛垚的脸轰地红透了,连脖子上都沾染了粉。

他坐在坐桌子上,揪着温淼衣襟的手都用上了力,一瞬间有些口干舌燥,他舔舔嘴唇,低着头:“你正经点!还在教室呢……”

“没关系,”温淼的声音很轻,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在他腰侧腿根处游移了,“玉树楼是实验楼,只有这一层有教室,而且今天上午只有我一个人来上课……你就不想,在我讲课的地方……”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指尖隔着裤子划过盛垚的大腿,动作轻柔充满挑逗意味。一时间盛垚整条腿都是酥的,那痒意钻进心里,又一丝丝汇入紧闭的两腿间。

他腰有些发软,呼吸也急促起来,但理智还在负隅顽抗:“嗯…不行,回家再……”

“嗯?不行?”温淼轻啄他雪白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揉他背脊的手也逐渐加重力道。

他那里敏感的不行,一碰就跟鲤鱼似的打挺。

这么一寸一寸的揉下来,到最后温淼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时,盛垚眼里都含着一汪春水了。

“真的不行吗?”温淼追问。

他屁股软到不行,又白又翘手感好的不得了。

温淼抓着,面团似的揉捏,另一手钻进他衣衫往上,捏住一颗红豆搓揉起来。

“唔!”盛垚这里也是要命的地方,做到激烈时她只是舔一舔,穴里都会大股地冒水儿。

在教室这样的地方被捏乳头,盛垚眼前一黑条件反射弓身要躲,只是温淼的手掌贴在他胸膛上,他一躲她就跟过去,捉住了就是变本加厉的折磨。

“啊…啊…嗯……”盛垚抿唇摇头,竭力抑制呻吟,可那好听的浅吟总是能从嗓子或是鼻腔里钻出来,细嫩的更加撩人。

“为什么不行?”

在他裤子里肆虐的手动作更大了,害的他不得已歪着身子倚在她身上,她手俘获了他大半疆土,动作也越发自由。

渐渐的,盛垚那里开始湿润,细小的水流顺着那紧闭的小嘴流出来。

盛垚手握成拳忍耐着,开始他还能咬紧牙关装作一无所知,后来越来越多,直到温淼抽出手指把亮晶晶的手举到他面前,他这才呜咽一声扎进她怀里不肯出来了,闷声闷气地:“坏人。”

温淼被逗笑,咬了一口他通红的耳尖说:“虽然已经很湿了,但那里太脆弱,还是不够啊。”

盛垚脸颊热的要命,手臂收紧,埋在她怀里声音微不可闻:“和我说什么呀……”

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呀。

温淼捏着他后颈把人拎出来,修长白皙的手举到他面前,其他手指微微屈起,只有中指伸直了,她说:“舔。”

盛垚心中一悸,其实他爱惨了温淼这幅居高临下理所应当的模样。他喜欢她把自己当成她的东西,随意使用还是什么的怎样都好。

他是她的,盛垚是属于温淼的。

这一念头光是想想都让他兴奋的颤栗。

但一方面,他又希望温淼把自己当成小公举,捧着他那颗千疮百孔又敏感自卑的心,宠着惯着不忍心伤他一丝一毫,连下意识的命令口吻都让他委屈的红了眼眶。

没错,就是这么矫情。

并且矫情的理直气壮。

就盛垚在考虑到底是乖乖舔呢,还是噘着嘴控诉她不爱自己。

温淼先一步替他做了决定。

她突然俯身,亲了一口盛垚笼着烟雾的多情眸子,看着盛垚温柔的哄道:“劳驾您,舔一舔好吗?”

她眼睛里装着一汪碧波湖,湖水柔柔荡漾,每一层都是极致温柔的波,里面映出盛垚玉面含春的脸,他像是被摄住了心神,呆呆傻傻地望着她,连眨眼都忘了。不自觉就张口嘴,双手捧着温淼的,含进去了。

是听话还是任性?这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这个女人能一直这样看着他,深情的,温柔缱眷的带着满腔爱意看着他。如果是这样,就算马上把他打入阿鼻地狱,他也甘之如饴。

……

漂亮的少年那双多情潋滟的眼睛正一眼不错地盯着女人,神色隐隐痴迷。

他在认真的舔舐心爱之人的手指。

双手捧着,鼻尖挺翘皮肤白皙,小舌时不时探出红唇,舌尖一点绕着指头打转,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收回时舌尖还勾一下指腹,纯粹的面孔交织着色欲的动作,二者碰撞融汇,竟让他像个惑人的妖精。

温淼抽出手指,眼睑下垂盯着那片红唇,忽然低头轻轻贴近却不直接印上,若即若离似有似无。

温淼站在他面前,只需再低头就能轻易品尝到那两片柔软。

盛垚上身完好,下身裤子光裸坐在桌子上,裤子早就不知所踪,内裤挂在一只脚裸上也是摇摇欲坠。

他双腿大开后脚掌踩在坐姿边缘,整个下体呈形对着温淼,中间一根白嫩的家伙早就炙热如铁,盛垚还在看她,红唇微张伸着脖子等她的吻落下,可她就在自己眼前撩拨始终不给了痛快。

盛垚痴痴地等,他被人家一个眼睛就勾去了魂,两只手忙于固定自己的腿,没想到也腾不出来去勾温淼的脖子。

温淼两条手臂撑在他身边缓缓的靠近,在他情不自禁吻上来前偏头错开了,舌尖一勾把那滴血的耳唇带到嘴里轻咬一口。

“嗯……”盛垚立刻蹙眉半眯着眼,表情隐忍性感,喉间发出小猫似的叫声。

温淼含着他耳垂打转吮吸,盛垚就有些难挨了。

红唇溢出浅浅喘息声,握着自己脚裸的指尖用力到发白,不自觉凝起的眉毛也显出可怜的弧度,就连那脖颈都昂扬起来,喉结滚动十足的性感。

温淼欺身一口叼住那颗勾引人的喉结,盛垚立刻一震,抿起红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不由挺起的胸膛像是把自己往女人手里送。

“要亲吗?”温淼舔了一口盛垚的脖颈吮吸,离开时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

“哈啊……”盛垚已经痴了,他急促喘息,喘出的气音都带着欲求不满,伸着脖子想去够温淼。檀口微张,藏在贝齿里的舌尖都急切地探出来,露出鲜红一点,蠢蠢欲动。

可温淼是个坏的,她微微低头也伸出舌尖,碍于位置,盛垚伸长了脖子也够不到,就只差那么一点。

小孩傻乎乎的,探出舌头想要勾温淼的,可温淼只要微稍稍后仰,他一切的努力就化成泡沫。

盛垚怎么都亲不到,他有些急了,眉头皱起眼里带上三分哀求七分委屈,嘴巴嘟起来一直往温淼处送。

就差没在脸上写着——亲我啊,快亲我啊!

自嗓子里发出的委屈哼声叫人不忍,他的鞋底踩在不住桌面,那儿太滑了只能用手把着脚踝固定。他急的不行,可还是老老实实箍着自己的脚踝。

怎么能欺负这样的小可怜啊!

“好了好了。”终归是温淼不舍。一勾手把他苦苦支撑的两条腿勾到自己腰上。

心里想着,小孩又傻又乖,让他把住了就一直不松手,因为亲不到急的都快哭了也不松。

这让她怎么舍得再逗他了。

盛垚两条长腿立刻盘住温淼的腰,得到解脱的双手也疯狂的攀上温淼脖子,手臂用力,挺起胸膛去吻她。

整个人都挂在温淼身上,臀部离开桌子,与温淼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柔软的舌头迫不及待钻进温淼口中,勾着她的混乱搅动,凭借本能吮吸舔舐。

小孩技术不够,但热情很是到位。

温淼对他乱七八糟的吻照单全收,托着他一转身俩人的位置就发生对调。

温淼坐在桌子上,他坐在温淼身上,双臂缠着温淼的脖子热情地和她接吻,穴口淫水横流,打湿了温淼的裤子。

她骗他的,哪里不够了。

她亲自丈量开拓的地方,没人比她了解。

只是想看他舔自己的手指罢了。

精致的娃娃染上情欲,多美的画面。

温淼用他亲自舔湿的手指触上那里。刚一接触,那小穴活物似的蠕动起来。

温淼惊奇,稍微远离了只在穴口轻轻戳刺,就发现盛垚扭着药,一下一下往后坐,试图把她的手指吞进去,穴口也自发翁和,他往后坐时张开,离开又闭紧,一张一合,吃了个寂寞。

“唔……想要……”盛垚哼哼起来,拿着温淼的手搁在自己的臀尖上,上瘾般缠着温淼接吻。

主动权早就移交到温淼手中,她极其厉害,唇齿间含着脉脉温情,轻易就将盛垚融化了。

盛垚下面早就泛滥成灾,叫嚣着要她进来。

穴里媚肉翻涌早就饥渴难耐,盛垚喘息的空档不满道:“进来,操我啊,别磨叽了!”

美人都这么赤裸裸地求欢了,再不从怎么行。

温淼连声应了,又道:“现在叫我操你,待会可不能喊停。”

那里已经黏腻一片,她旋着手指轻易便顶进去。

里面热的过分,翻涌的媚肉终于吃到柱体,盛垚难耐蹙眉,小腹不自觉缩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叹息。

他趴在温淼肩头,贝齿咬住下唇,闭着眼体内手指进出的力度。

温淼顾及着他,近地缓慢而坚定,频率和力道都是他那咸鱼的喜好,是以盛垚能眯着眼睛享受。

在她进来时叫的婉转动人,离开时又哼出个留恋的气音。

他大爷似的享受了一会才有心回答温淼的话,满是骄矜地哼哼一声,声音暗哑带着些许慵懒,咬着温淼的耳朵磨,像个吃人的妖精:“咱俩谁先喊停谁孙子哼嗯~”

豪言壮语还没放完就被人家顶的软了嗓子,那一声娇娇的哼唧直把人听的流鼻血。

他把自己嵌入温淼胸膛,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手臂也紧紧的缠着她,心中满腔爱意无处发泄,只能轻轻晃动腰臀好叫她操的再狠些。直把自己融进她骨血里才堪堪觉得满足。

温淼见状轻笑,使了力气顶进去满足他,也和他咬耳朵:“不是说不行?不怕这是教室,也不怕有人来了?”

你瞧她,竟然拿他的话堵他!

“嗯…我一路,哈啊……呃,走过来,的…哈啊~嗯…才,没有人呢。”

温淼动作一快他就有些受不住,手臂收紧,自以为隐蔽的悄悄抬臀往上躲,说话也断断续续夹杂了许多呻吟。

温淼顺着他的动作抽出手指,下一秒再插进去时多加了一根。

两指并拢挤进高热软绵的甬道,穴里软肉一层堆着一层互相挤压蠕动。

穴口太小,两根手指还是太粗,嫩肉被挤的哀嚎,本能地挤压着把她往外推。

盛垚也觉得难受,但刚刚掷地有声自认为的话音儿还没散呢,他现在就投降未免太过丢人。

脸颊微红,漂亮到可与日月争辉的少年极力忍耐,眼圈都红了还是不肯认输。

好在温淼技艺高超,揽着人把他浑身上下的敏感地带都招呼一边,盛垚的忍耐就已经变成隐忍。

微红的眼眶也挂上迷蒙的泪花,长着小嘴急促的呻吟。

“啊啊……嗯嗯啊…太…啊嗯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顶,顶到了最深处……温…温淼……哈啊……呜你太过分了……”

他开始呜咽着抗拒,伴着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一字一句诉说温淼的不是。

“呜……讨厌!嗯啊啊……坏……呃……不……别再……好撑……啊啊啊……太快了……别捏……唔啊啊温淼……不可以……别…呃啊啊啊……”

温淼掐着那细腰将他固定住,咬住那颗滚动的喉结:“不可以的意思是停吗,嗯?盛垚,停吗?”

三根手指在肉穴里捣搅,盛垚已经软成一滩水,随着温淼激烈的动作起起伏伏。听她这么说盛垚立即抿唇试图阻断呻吟,红着眼眶倔强摇头。

那泪是生理泪水,也有多少委屈意味。

他就是这么个人,莫名其妙就会感到委屈,然后就红了眼眶泪珠转悠转悠就是不肯落下。

又倔又作。

“好,”温淼眉头轻扬,“果然有骨气。”

“那是,呃……我,哼嗯…我也是当爷的!”话是这么句话,语气却是带着哭腔的喘,那声千回百转的“哼嗯~”配上那副被玩坏了的表情,处处销魂。

“好,”温淼又赞了声,站起身把树袋熊一般扒在自己身上的人放到地上,“那就请这位爷自己站好了。”

盛垚哪里能自己站好呢,他浑身上下软的不像话,脚刚一着地就软倒在温淼怀里,后穴还插着人家的手指,那模样倒像是他禁不住地投怀送抱了。

盛垚好不容易站好,两股战战努力夹在一起试图抵御体内不断作祟的手指,美目睁圆了瞪她:“那就把你的臭手拿出去!”

“臭手?”温淼驱动手指往更深处抠挖,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唇贴着盛垚的唇若即若离亲吻:“你说的,是你刚刚吃的津津有味,现在还咬着不肯放松的手吗?”这么说着,里面的手指对着某处按了下去,权当彰显存在感。

深埋的g点被女人死死按住碾压,巨大的刺激倏尔窜上盛垚大脑,膝盖一软盛垚四肢着地跪爬下去,高昂的玉茎在温淼按住那处碾揉时弹跳几下射出白色浊物,随着盛垚的动作在空中画出一道弧度又急促落下,滴在地面上,也溅在温淼裤子上。

盛垚懵了,那股快感像朵巨大的烟花,他囫囵吞枣地感受到了却没看图案是怎样的,炫目耀眼,白光闪过后他四肢百骸都在震颤。

但,他怎么跪下了?他不是爷嘛……

盛垚欲哭无泪,跪坐起来揪着温淼的裤腿,小嘴噘起惨兮兮的,又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再来一次!我这次一定能行!”

其实温淼也有点懵,她也没想到小孩这么敏感,只是按了一次就直接射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她还没接住。

听盛垚这么说,温淼不自觉摸摸鼻子,鞋尖伸进他两腿间,抵着那无法闭合,穴肉微微外翻的小孔道:“再来一次你受不了了,要受伤的。”

盛垚不依不饶,甚至还翻起旧账:“以前比这还严重你也不是没要过!怎么现在就不行!”

温淼又摸不鼻子了,别开眼把不自在隐藏好,蹲下身把小孩抱起来:“我那是心里有数……”

盛垚噘嘴:“温淼~~”

温淼无奈:“不行,我今天刚一碰上你就射出来,再射两回你那肾要不要了。”

盛垚眉眼耷拉:“姐姐~~~”

温淼:“……死小孩!”

最后,顶着盛垚幽怨的眼神,温淼领着人出了教室。

一手牵着噘嘴赌气的小孩,一手拎着食盒。穿过走廊越过电梯口,盛垚不情愿地开口:“你走过啦,电梯在那边。”

温淼扬了扬手里的食盒,食盒背面有一个纸袋,里面装着了什么不言而喻,带着一点揶揄,温淼说:“不得打扫战场。”

盛垚当下就不自在起来,耳尖红的滴血,使劲儿攥着温淼的手也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

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等进了电梯,盛垚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小嘴噘的老高,温淼叫他他还赌气不理人。

温淼捏捏他的手,凑近了低声道:“得了吧少爷,为这事儿生气,您羞不羞啊?”

“谁说我为这事生气了?”盛垚别开头,语气略有不耐:“我可没有!”

别说,俊逸无双的少年,黑衣黑裤清清爽爽,略噘着嘴赌气的样子还真是招人!

这就怪不得了,糊的净演背景板角色的人居然还有那么一批死忠粉丝。

害,图个脸罢了。

温淼真想亲小孩一口,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只可惜,除了刚刚的教室监控器被官于于砸坏了没来得及修,玉树楼全方位监控覆盖,监控室三人一班八个小时一换。

这要再放肆那也说不过去,温淼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牵着他刷卡出了玉树楼。

玉树楼北走不过50米就有一处站牌,这里是等校车的地方。

温淼牵着他坐在长椅上:“我们学校挺大的,而且各个院的建筑特点都不一样,你如果感兴趣改天带你好好逛逛,今天时间不太充裕,我们得先去研究所。”

盛垚好哄且不记仇,还极会察言观色。

见温淼都不提这茬了,他也不会要非过不去惹人烦。

下巴一扬,带着些骄矜:“温教授这么个大忙人还有时间陪我逛学校,那我是不是得感恩戴德外加感激涕零?”

温淼轻笑:“还行,爱妃平身吧平身吧。”

“切~”盛垚一翻白眼,歪倒在她身上:“我们在这干嘛呀,你早上不是开车来的吗?”

“我车停研究所了,从东北门乘校车过来的。”

“哦!”盛垚点头:“那咱们现在从这里去东北门吗?”

“是啊,出了东北门还要座20分钟公交才能到研究所。”

“嗯?”盛垚一脸问号:“这里离西门最近,相当于咱俩要穿越半个学校出去,然后再从校门口坐20分钟公交去你研究所,是这样吧?”

“嗯。”温淼点头。

盛垚更不解了:“那你怎么不直接开车来?省油钱啊?”

“省油钱可还行!”温淼被他理所应当的表情逗乐了,摸摸他小脑瓜:“抢不到车位啊笨蛋。”

盛垚撇嘴:“哦~”

“嗯?对了。”温淼突然想起什么,捏捏小孩脸蛋,说:“你是怎么来的?”

锦山雍城临海而建,没修公交线也没有的士。

别墅区内自有商场医院等一系列设施,住户出行一般自驾或者物业给派车。

但是走物业得户主核实才能给派。

“从小区走下来的?”温淼问。

“不是啊,就咱们邻居,冯大爷也来升临,好像是来接他孙子,就把我一起带来了。他孙子还问我来干嘛,我说找你,他就说你在生命科学学院,我就来了。”

你瞧,说的多轻巧,还你就来了……

方向感倒不错,温淼这么想着。

殊不知,他那是刷脸来的!

人家女孩绕了大半个学校,毫不在意他一副冰块脸,翘了节课送他上来,就想留个联系方式,巧思写个小纸条还被他扔了。

校车来了,俩人上了校车,这个时间段是午饭前后,人也不少。

升临的校车挺漂亮,是复试的大巴。忘记哪个旅游公司赞助的了,原是用来假期拉着游客逛升临的。

它做校车用时极其便宜,一块钱能拉着你走完一趟环校路线。

做观光大巴时就贵了,是它做校车时的一百倍。

哦对,教职工不花钱,温淼做的多,一般不用出示卡直接刷脸。

她牵着盛垚上车,因为跟司机熟还带着盛垚蹭了一回车。

待她找个位置做好,就开始陆续地有学生来打招呼,温淼一一回了,到底也没松开盛垚的手。

盛垚翘着嘴角,浓密而卷翘的睫毛矜持的低垂着,又因为主人过分好的心情悄悄振翅飞扬,五官精致漂亮的不像真人。

他改变姿势与温淼十指纠缠,眉目隐约藏着强烈的依恋与占有欲,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以一种宣示主权的动作把她攥在手心,可他又微微低头不曾看向他人,看似含蓄低调实则处处都在炫耀。

好看到一定境界的人,到哪都是吸引眼球的。

有人侧目看他窃窃私语,眼神里时不时流露出惋惜;有人讨论生命院美女教授和该男生的关系,还有人拿出手机偷拍,疯狂输出八卦。

车厢里一时间静谧,复又喧嚣起来,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暗流涌动。

温淼一律不理,歪歪头侧在盛垚耳边说:“会开车吗?车库里的车你看着挑,或者喜欢什么就去店里提。升临平时查的严,回家给你张通行卡,什么时候想来直接出示通行卡就行进来,玉树楼也能进来。”

对于车她还是挺自信的。

家里有个弟弟,才上高中就已经爱车爱的不得了。

温淼比他大一轮,又自少年时期就已经天赋异禀,离家来南方求学,一年见不着几面宠是宠了些。

加上当时父母都忙,温先生别提了,他忙的一如既往。只那时秦女士还不是如今和蔼可亲的园长妈妈,正是叱咤商场正当年的女阎罗。

温淼小时候爷爷奶奶还没退休,身居要职的老爷子老太太都没有精力含饴弄孙,姥姥姥爷又都定居国外,没事旅旅游看看世界,人家才不愿意给你带孩子。温淼是秦女士带大才去了域云山爷爷家,后来有了温炀,襁褓大小就被送去了。后来温淼出来上学,小小的温炀就跟着姐姐,直到该上小学了才回到域云山。

对于这个弟弟,温淼总是疼爱的。

才多大年纪啊,温淼就带着他去赛车场过瘾,国内外豪车看中什么买什么。

一些运回北方老家,一些太过奢靡不方便被温先生发现的都在锦山雍城的车库里。

盛垚看中什么挑就是了,离温炀真正持证上岗还有时间,等他真能开上,又该出新款了。

盛垚去过车库,不过都是一走一过没仔细看过,他也不在乎那些,他在乎的全在他眼睛里了。

盛垚歪着头跟温淼咬耳朵:“那你想不想要我来找你啊?”

温淼轻笑。

他是不会放过一个让她表达爱意的机会。

想都不想,温淼回答:“想啊,想时时刻刻看见你,把你装在口袋里带着,行不行?”

盛垚笑的更灿烂,得了温淼毫不掩饰的情话他倒矜持起来,一本正经地坐好了,装模作样地:“什么行不行,公共场合呢,你真不正经。”

哦~又是她不正经了。

报复性地捏捏小孩软乎乎的手,开始轻声为他介绍起沿途建筑。

到了升临东北门,穿过一条种着两排梧桐树的大街,乘上公交车,20分钟后到了温淼工作的单位。

一下车,温淼脑袋翁一声——秦女士来了。

“怎么不走啦?”盛垚无知无觉,甚至还心情颇为不错的拽了拽温淼询问道。

怎么不走了?

她看见冤家了!

研究所的不远处,停着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车,车牌号极其亮眼,那是秦女士在这座城市的座驾。

车窗缓缓摇下,一双保养得当的手冲着温淼的方向招了招。

一瞬间,温淼心里厌烦感翻涌。

在她幼年时期,一度认为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后来逐渐长大,见识过身边人尔虞我诈,小小的温淼也曾惊骇的跑到父母怀里哭诉,可当她听完教她正直、善良的父母那样冷漠的评论自己,温淼委屈又恶心。

可她在这里长大,早就不知不觉成为圈子里的一员,即使醒悟可也为时已晚。

不知怎么的,她想起曾经有一个人忽然从这个阶层里坠落,不过,他是真正有气节的人。

温淼叹了口气,掩起眼里喜悲,侧头跟盛垚低声说:“我妈来了,你想去见见吗?”

“你妈?”盛垚愣住,拉着温淼胳膊的手也不摇了,脖子以下整个人僵住一动不敢动,殷红的小嘴不断开合,如临大敌:“她在哪呢,她看见我们了吗,我……我怎么见啊,我还没准备好,礼物也没有,还不会说话,又跟你差好多岁,没有什么能力……况且咱俩刚刚还……温淼!你有病啊,你笑什么!”

盛垚都快急哭了,越说声音越小,眼睑低垂瞳孔锁紧,紧张的嘴唇都在发抖。脑中一片空白,耳边不断回响着:“完了,完了!完了……”你看他都急成这样了,温淼还在笑话他!

盛垚气的想抬爪子拍她,只是还没举起来呢,就又想到她妈妈还在角落里看着,遂急急收回。

清隽好看到整个人都在发光的男孩子,此刻急的眼圈湿润,拉着你的手臂迫切地需要你给予安全感。

温淼烦躁压抑的心情一下就被冲淡了。她不由笑起来,某些时刻她竟与不早朝的君王产生共情,果然心性不坚易被美色所误啊。

拂去小孩额角急出来汗水,温淼的眼神始终平静自如,漾着亘古不变温柔江水的眸子眨了眨,用力握住盛垚的手无声地告诉他:没事的,有我在呢。

也是奇怪,盛垚果然平静下来,只是略带委屈撇撇嘴,继而一眼不错地盯着温淼,执拗的试图剖析那江水中的痕迹。

他在害怕。

他怕从温淼眼中看到疏离防备,甚至是一丝无所谓的情绪都会让他千疮百孔的心再填伤痕。

但一方面,他又自暴自弃的想着,疏离又怎么样,反正她还在他身边,不结婚又怎样,只要她还在,只要她能在。

他还怕温淼父母的反对,毕竟,任谁有温淼这样的优秀女儿,都不会接受一个他这样的女婿。

明明家世背景、自身条件都与人家天差地别,不过是一份微不足道的相亲网站信息配对表将他们联系到一起。

况且他是个身世不明的孤儿啊,是被养父母厌弃灾星,他还是个脑子有病的同性恋。

明知道自己配不上,还扒着不放,恬不知耻的索取甚至欲壑难填,妄想和她有更加密不可分的关系。

那是世界上最独特的,能让两个陌生人真正成为家人的关系。

只要冠上夫妻这个词,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和别人不一样啊。

他太想拥有温淼了,想的几乎痴狂不择手段。

想永远享受她的宠爱包容,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她撒娇,被欺负了只要回来哭一哭就会有她挡在身前,下雨了也不用怕,因为他有家啊,家里总有一盏灯留给他,家里还有个她,会张开双臂抱着他温柔的说:“我的宝贝受委屈了,那么辛苦的工作还淋了雨,我们洗完澡喝点姜汤好不好,不要感冒了。”

明明只是淋了雨啊,怎么她就觉得他受委屈了呢?他会说她小题大做,只是嘴角的笑却压都压不住,心里面甜滋滋的,又喜于她把他当成小朋友,所以就连深恶痛绝的姜味都可以忍受。

还能把觊觎温淼的人通通挡在门外,心底那头恶兽再也不用困在囚笼,他的占有欲和莫名其妙嫉妒都会因为他们是夫妻而消散,偶然跑出来作恶也会在她温柔的抚慰下忍不住摇尾巴,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然后一切变的柔软而美好。

只要他有足够的爱,他也可以不那么斤斤计较,他也会大度又从容。

他再也不是躲在阴暗角落里觊觎阳光,又幻想如何杀死沐浴在阳光下还不珍惜的人,他再也不用看着别人落水挣扎会在心中滋生恶臭暗喜的他了。

他也会开出明艳的花,甚至绽放的比任何人都炫目。

你很喜欢她吗?

不行哦,因为她结婚了,和我结婚了。

是啊,好可惜。

他这样的人,哪里配得上呢。

华丽外表下掩盖的狰狞恶臭一但被揭露……盛垚有些喘不上气,他有些狼狈的低头掩去眼里的浓墨,再抬头,那漾着浩渺烟波的眸子依恋地注视着温淼,仿佛那就是他的全世界。

温淼心里一片柔软,又叹息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摸摸盛垚的头,温淼声音很轻,带着令盛垚有些惊诧的轻视:“不见就不见吧,不重要。”

他拉着温淼衣角,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会呢,是你的妈妈呀。”

温淼看他半晌,直到马路对面的黑车不耐烦的开始鸣笛示意她才轻声叹了句:“傻瓜。”

都被所谓母亲伤成这样,还觉得妈妈很重要的大概只有这个傻瓜了吧。

温淼不再多言,将智能手环套在盛垚手腕上,指着研究所大门说:“看到那边的白线了吗,顺着白线往右走,走到尽头直接刷手环进去,有人拦你就把手环给他看,他会带你去我办公室,跟着他走就行了,会有几道检查,好像还得登记什么乱七八糟的……”

见小孩傻眼似的,捏捏他软乎乎的手,温淼轻笑着:“没事的,到时候照他说的做就行,不用害怕,机灵点,别东张西望。进办公室刷手环,里面吃的喝的都有,还有电脑,你随意玩就行了,别乱跑,等我回去好吗?”

她不想说的事,盛垚纵然有一百个不甘不愿也都不会越雷池半步,遂咽下所有翻江倒海的念头,听她细细的交代。

听她说完盛垚有点不自在,小声道:“你啰嗦,我又不是小孩了。”嘴角翘起,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

温淼顿了一下,鼻梁高挺眼窝深邃,侧颜十分的好看。她睫毛黑长轻轻眨了一下,叹息一声讲盛垚搂在怀里亲了一下,在他耳边轻声道:“是她不重要……无论是结婚还是怎样,所以不许多想!”温淼不欲多说,放开他道:“去吧!”

盛垚愣住了,他看着率先抽离的温淼不知道说什么好,直到被她推了一下才在温淼的目光中呆呆傻傻的往研究所走。

他不是迟钝的人,甚至极其敏感善于察言观色。

但到了这一刻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说他清清白白撞大运撞得来如今的一切怎么可能呢。

在沦陷那一刻,盛垚就像变色龙般本能的改变自己适应环境,他打磨自己身上的棱角,温淼不喜欢的他全部斩断,与生俱来的也都在竭力隐藏,温淼喜欢他便无限放大,总之一切以取悦她为最终目的。

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他以为他藏的很好,但果真很好她又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是她不重要,”她不重要后面停顿的那一刻她想说什么?“无论结婚还是怎样……她不重要……”妈妈怎么可能不重要呢,是妈妈啊,那是母亲呀,怎么会不重要呢?“无论婚姻还是怎样……婚姻……她不重要……”

甚至,她还叫他不许多想?

盛垚脑子都快想破了,明明答案呼之欲出可他就是不敢真正确认。

他怎么敢确认呢,从来没有人叫他不要多想,看穿他故作轻松下的紧张,更没有人如此直接的对他说过喜欢,甚至爱……

盛垚像只被打开笼子获得释放却又裹足不前的马戏团老虎,已经被圈养训练多年,在鞭打与痛苦中学的都是取悦他人的本领,早已丧失了捕猎与奔跑的天性,所以在梦寐以求的自由来临之时反倒畏手畏脚。

他害怕改变,又渴望该是属于他的天地。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看着盛垚的背影走远,温淼沉默片刻,这才像黑车走去。

她其实大概知道盛垚陷在了泥潭里,她站在岸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拉他一把,看着他挣扎沉浮却始终不真正施以援手。

很简单——和她有什么关系。

既然他不曾真正求助,遮遮掩掩怕被她知道所谓的过去或者真正脾性,那她也不是多么热心,还喜欢自作多情,自诩救世主的人。

救世主这个角色,温淼有能力,只是没什么兴趣。

从前是,现在也是。

在一个充斥着利用、虚伪、冷漠、黑暗、利益至上、阴谋阳谋以及道貌岸然的环境中长大,温淼再怎么唾弃那个恶臭的圈子,有意识后奋力挣脱也多多少少也沾染上了些。

盛垚天生敏感,极其容易共情。

而温淼看似通情达理,温柔又善解人意,实则冷漠的如同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温淼是在国外读的博士。

在盛垚之前,她和圈子里世交的儿子有过一段。

他叫襄意。

如果问温淼:襄意是谁?

她可能会说:一个认识的人。

或者说:很久之前的床伴。

这个床边,是唯一一个,和她原本就认识的人。

襄意现在在哪?

她不知道,可能回国了吧。

他是外国人,父母工作原因从小便来到国内,认识了温淼一行人。

后来襄意的爸爸源赖朝先生破产自杀,妈妈承受不住打击疯了。

彼时温淼在国外留学,等她回国襄意已经没了音讯。

老实说,她没找过。

源氏乃武士世家,源襄意是个宁折不弯的男人,他傲骨和他的家族名誉一样不可玷污。

他的爸爸源赖朝先生毅然决然以自杀以证清白,死后引起的轰动,既保全了家族的名誉,又引出一系列蝴蝶效应令圈子大洗牌。

而他,放弃向儿时伙伴求助,一个人带着受不住打击痴傻了的母亲消失了。

为什么会成为炮友,或者说是床伴?

偶然原因,温淼帮襄意处理了一个纠缠他的女s。

当时的她还不知道原来襄意是。

在灯光迷幻暧昧,音乐震耳欲聋,处处纸醉金迷的销金窟里,襄意问她,想不想体验一把s。

温淼当时还小,年少成才轻狂的不成样子,根本经不起挑衅,扬了扬酒杯反问,我当s吗?

襄意笑了。

从此,俩人就成了床伴。

但说实话,温淼对s没什么太大感觉,她还是更喜欢肌肤相亲,水乳交融。

襄意也看出来了。

所以后来,他只要求温淼在做爱的时候能掐着他的脖子——性窒息。

这样他才能从中一场性爱中获得极大快感与满足,以此达到高潮。

襄意是个留有一头长发的美男子,五官立体肌肤胜雪,眼角一恰到好处的红颗痣勾魂摄魄,融合了过于坚毅的五官让他看起来疏离又缱绻,凤眼既大且长,矛盾感碰撞出一股浓烈又奇艺的色彩,整个人高洁又出尘。

襄意没留长发之前,是个帅的惨绝人寰的大帅哥,留了长发就成了男女通吃的妖怪。

当时的俩人没有刻意去遮掩关系,是以在小圈子里也啊轰动了一时。

在哪个圈子里,人人都带着面具过活。

温淼是整个圈子里最值钱的招牌,在她的成就没有盖过父母之前是这样,盖过父母之后更是这样。

而襄意,他也算是圈子的中心人物,却从来不在圈子里出现,除了不得已的宴会能见着他几分钟?他给人的印象就是一束之高阁的“大家闺秀”,从不与所谓“世交”的天之骄子们厮混。

温淼知道,他是真正将不屑贯彻到底的人。

不像自己,一遍唾弃,一边浸染沉浮。

别看工作高端的不行,实则温淼是个极致的俗人,整个圈子里的小伙伴都知道,温淼除非不玩,玩起来比谁都会。

但温淼也是不爱跟他们玩,段位太低毫无挑战。

而这人,是名副其实的雅,平日不是修身养性写写画画就是饮茶作诗,长的跟个古代人,活的也跟个古代人似的。

传言襄意挽着发髻在窗边画画的样子引得一大帮人驻足围观,偌大一条马路都被围观的人沾满了,形成交通堵塞导致源家当天投诉电话接个不停。

第二天画室的阳台就按了单面可视的窗子,再也没人能够欣赏美人作画了。

又有传言说襄意的一幅画买出天价,他却把挣来的钱全部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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