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厕所温情/骑乘/分腿器/酒店
容时单腿靠在暖气片上,双手扶住墙,硬生生抗下何嘉南的撞击,后背贴着他健壮的胸肌,肉体摩擦生火,容时焦躁难耐,全身毛孔打开,身体抖如筛糠。
淋浴头阀门打开,凉水兜头而来,容时受到刺激,屁股狠狠吸了一下,何嘉南爽得噎住,又狠狠进了几分。
水流转热,热气蒸腾而上,狭小空间闭塞,两人喘息加重,何嘉南突然压下容时的腰,拽住他的胳膊抽插,打桩机一样不停歇。
“慢,慢下来,不行,何嘉南,我不行。”
“不行就射,反正都是要洗的。”
容时本来就在忍的边缘,得到何嘉南的允许,他不再压抑,痉挛着攀上高峰,何嘉南紧随其后,射在容时身体里面。
“没有力气了。”
容时的嗓音还带着纵欲后的沙哑,何嘉南拖着他屁股好让他有受力点,一手挤了沐浴露到手心,打成泡沫涂在容时身体上,高潮后的身体每一寸都很敏感,容时抖着,不仅没有反抗,倒有种被温柔相待的错觉。
他当然不会傻到想象两人现在在恋爱,只是这种温暖让他想要靠近,头垂到何嘉南肩上,灼热呼吸喷洒在他脖颈,一会重一会轻,跟羽毛似的,撩拨人心。
何嘉南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威胁似的开口,“屁股又痒了?”
“没有,你别瞎说。”
容时一下红了脸,挣扎着逃离何嘉南的怀抱,奈何力量悬殊,又被人按着后背压回怀里,何嘉南的手指塞进后穴绞弄起来。
受到刺激的肠肉迅速收缩,容时才刚刚射过,里面敏感的不得了,何嘉南每一次转动都是刺激,他搞不好会再次高潮,那样实在太丢人了,也很淫荡,容时不安的扭动起来。
“别动,不是要欺负你,我帮你把精液挖出来。”
何嘉南说得义正言辞,手指进出甩出黄白液体,容时强迫自己压制蠢动的欲望,刚洗过的身体竟又出了一层汗。
何嘉南看清理的差不多了,停下动作贴在容时耳边吻了吻,“周六我有比赛,你会来看吗?”
“比赛?我,我可以吗?”
何嘉南笑了笑,“有什么不可以的,又不是要你上台替我比。”
容时从未收到过邀请,心中某处炸开一朵小烟花,他重重点头,“我一定会去的。”
——
“你笑什么呢,想挨操了?”
宋阳给容时打电话,那头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开始痴痴笑。
“蓝海酒店,赶紧滚过来。”
“我……”
容时刚要拒绝,那头已经挂断。
宋阳一肚子火,最近他看上了美术学院的一个学弟,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刚给人骗到床上,还没开始就捂着屁股怪叫,吵得他头疼,直接让人滚蛋了。
情欲已然上头,胯下蓬勃的硬物蓄势待发,听到敲门声,宋阳三两步走上前,开门将门外的人拽进怀里。
容时还没看清就被扒掉裤子,按在墙上,鼻尖呼吸喷洒在屁股缝,宋阳舔上去,舌尖怼着中心玩弄,两手扒着臀缝,一下一下揉捏。
“你,你,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干你呗!”
宋阳伸进一根手指扩张,软肉经过几天的训练已经收放自如,容时调整呼吸,很快分泌出汁水。
“松了。”
宋阳略显失落的语气,又伸进第二根,“你说有一天你会不会玩双龙啊?”
容时不懂什么意思,不过看宋阳坏笑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摇摇头,被宋阳打了一下屁股。
“那就夹紧点,这么松,操起来一点不带劲。”
容时立刻收紧臀部,括约肌开了马达似的吸着手指头,宋阳却捅了几下就拔出来。
“进去,看看好玩的。”
容时被推着往里走,圆形大床显然已经经过一番折腾,床头四散几个套子,上方吊着几根黑色带子,中间围成两个圈,容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有些迷茫的站在原地。
宋阳显得很亲和,手把手教容时怎么坐上去,屁股靠在中间的带子上,身体向后仰,两腿分开,伸进两个圈内。
全部穿戴整齐,容时才发现他整个人被吊在空中,双腿大开,腰使不上力气,只有手没有束缚,却要在宋阳插进来时紧紧拽住两旁的带子才不会被顶出去。
这样就逃不掉了。
宋阳两手捏在腿间软肉,掐出斑驳的红痕,欺负一阵又握住容时的阴茎抽动,平日他只会抓着容时干屁眼,都快忘了眼前这个又白又小的东西其实也会勃起,肿起来的尺寸虽小但格外硬邦,指甲划过表皮,容时几乎立刻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不敢拒绝,两手紧紧拽住带子,体会胯前越来越快的手速,很快他就在不断的手淫快感中高潮,精液和淫水同时喷出。
宋阳把阴茎横在屁眼褶皱上,龟头扫过容时射出的精液,直到把阴茎润滑的发亮才捅进屁眼里,他腰轻轻用力,容时就被顶出去,同时阴茎脱出,容时因为惯性又摇晃回来,屁眼撞到龟头上。
如此反复,容时被折磨得全身发痒,穴里的核心久久得不到满足,他又焦急又难受。宋阳倒是玩心大气,突然放开容时,推着他的脚让他转圈。
“别玩了,宋阳,我要吐了。”
“想要了?”
“要,想要,你进来好不好。”
“满足你。”
宋阳固定住容时的腰身,将人圈在身前,肉棒抽打几下穴口便插了进来,几下就碰到敏感点,容时瑟缩一下,宋阳就对着这处疯狂抽插,直到捣出汁水。
两人都被烫了一下,宋阳继续抽插大干,又突然俯身含住容时的阴茎吞吐,下身打桩机一样进去,他含累了就换手,前后的命根子都被人欺负,容时挺不到十分钟就缴械投降。
前面射精,后面跟开闸的洪水一样,宋阳喜爱得不得了,在容时尚未回魂再次重复刚才的一套,容时觉得自己要死了,又在高潮之余活过来。
这样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回,宋阳终于停下,他解开带子,容时无力的倒到床上,一阵摸索声,宋阳扯住容时的头发,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嘴,随后喂进一片药。
药片的苦味刺激神经,容时找回一点理智,舌头搅动药片想要吐出来,宋阳却捂住他的嘴巴,一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上半身直立,膝盖跪在床上。
容时还摇着头反抗,氧气殆尽,憋得他满眼泪花,宋阳也被惹恼了,扯住他的头发让他后仰,手背横着劈在喉咙上,喉结上下一动,药片随之咽下。
“咳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
“别怕,是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下巴被扣住,宋阳久久没有动作,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大腿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潮热开始涌动,容时喘息加重,双手不自觉的握上宋阳的手臂,舌头伸在空中舔舐。
“热吗?是不是很想做爱?”
容时愣愣的点点头,宋阳把人甩在床上,坐到与床正对的沙发上,两腿大开,胯前的阴茎高耸,龟头圆润饱满,此刻涨成黑紫色,马眼上渗出几滴水,似奶油一般诱人。
容时爬过去,迫不及待的吃进去,舌头滚烫,舌苔粗劣面贴在褶皱上左右摩擦,几下就逼得宋阳射精。
白浊喷在脸上,睫毛上也沾了几滴,视线变得模糊,容时完全顾不上擦,他大张着嘴,整根吞咽,宋阳把嘴当成穴,大操大干,囊袋打在脸上,扇得容时面皮发红,又热又疼。
明明动作涩情又带侮辱性,容时却喜欢的离不开,口交不能让他爽,反倒让他情欲大开,看着面前越来越肿的阴茎,恨不得它马上插进自己的屁眼里,狠狠操弄自己。
抱着这样龌龊的想法,容时主动用喉咙撞击龟头,软肉相碰,他又恶心又爽。宋阳同样如此,快感突然袭来,他拽住容时的头发往自己胯下一顶,大量滚烫液体喷进口腔。
容时来不及吞咽,不少顺着鼻子涌出来,他眼泪直流,被放开时又骚浪的转过身,撅起屁股等操,后面的宋阳一脚踹到容时腰上,扯着他的头发拉到床上。
“真骚啊,你这样的也是少见,过来,自己上来动。”
容时双腿分开,手扶着肉棒坐下去,屁眼淫水直流,肉棒与肠壁完美融合,汁水顺着缝隙喷出,随着容时上下抽插拉出晶莹丝线。
“舒服,太舒服了。”
宋阳手指在交合处抹了一点体液擦在容时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隐约可以看出自己肉棒的形状,宋阳手按在龟头部位施虐,容时起初能感受到痛,后来药效发作,他便感受不到任何不适,不管不顾的上下抚慰自己,两人就着这个体位高潮了三四次。
后来宋阳又不满足于容时的频率,他嗑药发情,某些时候只顾自己爽,宋阳翻身而上,把人摆成型,抓着腰身操干。
“啊啊啊啊,好爽,哥哥的大几把操得我好爽,啊啊啊……”
容时彻底放飞自我,陌生词语从嘴里吐露出来,他全然不知羞耻,不断输出淫秽字句诱惑宋阳更加粗鲁得对待自己。
“进来,再进来一点,操死我,操死我吧!”
“骚货,看看你这发情模样,你该被人群奸。”
宋阳把容时两条腿合上,搭在自己肩上,屁眼外露,穴口吐露翻出肠肉,若是平常,容时早就痛的求饶,现下只会求着宋阳再进来,宋阳也还没满足,拖着屁股往里插了百十下。
天渐渐暗下来,屋内满是奢靡的味道,两人都有些累了,阴茎还塞在屁眼里,宋阳抱着容时睡去。
容时醒来,全身跟被人打乱重组了一样,痛得他直吸气,室内拉着窗帘,猜不出具体时间。
宋阳睡在旁边,微微发着鼾声,容时摸到枕头下的手机,亮屏看到九点三十四分后,突然慌张起来。
完了,完了,何嘉南的比赛开始了,他还在酒店的床上,昨晚两人都太累了,根本没有时间清洗,容时坐起来,后穴里兜着的液体开始往下流,风一吹,湿漉漉的。
容时蹑手蹑脚下床,哆嗦着把衣服穿好,照着镜子整理糟乱的头发,嘴唇咬破结痂,面上还有潮红,怎么看都是纵欲过度的面相。
容时也顾不上整理,现在赶过去还能看谢幕,关好门就迈开腿往外跑。
可人算不如天算,紧赶慢赶到会场还是晚了,选手退场,只有几个学生留下打扫现场,看到容时冲进来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容时视线扫过会场每个角落,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身影,顿时低下头。
还是晚了,挫败感涌上心头,容时走回宿舍,开门,正巧何嘉南在里面脱衣服。
何嘉南常年健身,肌肉线条完美,又刚比完赛,身上负着一层薄薄的汗,白t半挂在腰侧,整个人印在光中。
容时挪进屋里,张着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就哭了起来,眼泪越来越多,还打起了逆嗝。
“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何嘉南摸不着头脑,被人放了鸽子该他难受才对,这人怎么哭得梨花带雨,小人越安慰动静越大,何嘉南没了耐性,把人往怀里一抱,扯出腰间的t恤往人脸上擦。
“别哭了,昨晚去哪了?昨天我在宿舍睡的,你没回来。”
“我,我……”
我和宋阳在做爱,这句话容时说不出口,何嘉南也没为难容时,他见两人都不在宿舍就已经猜到大概,他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担心。
如果容时只是在宿舍受欺负也就算了,但他深知宋阳的手段,上一个被如此欺骗的人已经不再念书,堕落成了夜场有名的公狗。
何嘉南叹口气,揉着容时屁股打探,“你喜欢和他做吗?”
“我,我……”
容时答非所问:“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他把我绑起来,还给我吃了药,我感觉好热,好难受,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很舒服。”
容时越说越小声,脸红得发烫,后穴因为脑中过于真实的回忆而不受控制的流出淫水,他居然想做爱了。
何嘉南脸色一变,手伸进容时裤缝,摸到一片湿润后才冷着脸回复:“药物反应,常吃你就离不开了,只会越来越淫荡,像染了性瘾一样渴望抽插,继而脱离社会,成为一件只供人取乐的玩具。”
容时听得一头雾水,摇了摇头,“何嘉南,我不明白,什么玩具,我,我是人啊,我不想那样,我会拒绝的。”
何嘉南还是那副你不懂的神情,“有些时候是拒绝不了的,你昨天也没有拒绝啊,吃了药,你比谁都想要。”
“不,不是的。”,容时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得不同意何嘉南的说法。
何嘉南对于容时的答案一点不感兴趣,突然又话锋一转:“你不好奇四人宿舍,为什么一直有一个床位空着?”
“为,为什么?”
“他休学了,因为……”
何嘉南故意停顿了一下,见容时满是兴趣的眼神,又神秘的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耳垂,“他得了性瘾。”
——
入夜,灯影迷离。
隐藏在街巷深处的gay吧已人满为患,舞池中央,男孩正旁若无人的扭动身形,年轻且漂亮的胴体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泛着奢靡而艳丽的美。
有人抵在他身后,隔着薄薄衣料摩擦他的屁股。
那男人也几近光裸,下半身只穿了条内裤,胯前肿大一块,男孩跪在地上欣喜若狂,伸长舌头在布料上舔舐,口水勾勒出形状,惹得台下一片叫号。
有性感的工作人员上台,抬出可以供两人交畲的桌子,男孩半边屁股坐在桌上,男人跪地吻上他的脚尖,一路上沿到屁股缝,男孩倒到桌上,两腿压到胸前,灯光刻意照在穴口上,两边褶皱各开了一个孔,中间用锁扣连接起来,张合的穴口隐约可见里面的肠肉,钉着几个耳钉类的物件,影像投射到上方的大屏幕上,本就看戏的人群更加沸腾,充斥各种辱骂下流的话语。
一楼拥挤,何嘉南只好和容时跑到二楼,视野不好,但并不影响容时看到下方淫乱的场景。周围不断有人经过,皆是不怀好意的打量容时,更有甚者直接捏住他的臀部,再坏笑着走开。
“我,我们为什么来这里,这里太乱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何嘉南看得一脸满足,一边抽空回复:“不是好奇那第四个舍友嘛,好好看着,那个被干的就是。他叫徐然,经管学院的高材生,因为喝了宋阳给他加了料的果汁,自此开始了自己的公狗生涯。刚开始他也忍着,用手,用玩具自慰,我和宋阳都见过,那模样比你还骚,后来这些简单的就不能满足他了,他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干脆连学也不上了,酒吧、会所到处跑,求着人家干他,宋阳一点愧疚感都没有,还找自己的朋友去捧他的场。”
何嘉南终于回头,手抵在容时脑后强迫他观看:“那个干他的男人是他现在的主人,主人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可以支配你的身体,操纵你意识的人。简单点说,他让你吃屎你就不能喝尿,没有自由,不能拒绝,像狗一样。”
此刻“表演”已经进入白热化,徐然跪趴在桌上,后穴对着台下,男人掰开褶皱,一左一右分别挂上两个吊环,吊环下各有一个砝码,重力下拉,扯着穴口褶皱往下掉,两边的皮肉跟女人的阴唇一样张开。
男人手拍在臀瓣上命令,徐然便摇动屁股,吊环有节奏的甩动,磨着肉穴里的花蕊,生生磨出水来,他早就有了欲望,阴茎高高抬起,攥在男人手里,没有他的允许,他不敢射精,咬紧着牙忍耐,双目红到流泪。
后穴更是瘙痒难耐,他呻吟着,放纵的加快动作,男人递来电动按摩棒,徐然腾出一只手拿着按在穴口处,电流蹿动撞击吊环,前段几个深深嵌进后穴,没过多时他就去了,浑身痉挛倒到桌上。
还没休息片刻,男人再次拽着他的腿起身,他正对台下,双腿打开,男人拆去左边的银环,用右边的银环穿过左边,两边的褶皱被迫闭合成缝,但那缝上下可以捅开,男人手指伸进来绞弄,里面被操干过无数次,都有些松了,男人四指同进,徐然疼得一缩,但更多的是爽,整个脚背弓起来,媚眼如丝的盯着台下,只把人勾的热血沸腾。
五根手指也轻松进入,男人技术熟练,并不过多折磨,整个捅进来,停留一两秒马上出去,徐然一时爽一时空虚,肠液越流越多,男人整个手掌黏腻不堪,他晃着腰身颤抖,汗水流了满身,直到后穴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