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运送(运输途中苏醒)
姜星回转了转自己身上唯一能动的眼睛,看着卫雩风捆好自己继续忙前忙后,时松时紧地调试他身上各处束带,又用一根管子接上拖在自己嘴前的充气管。
这是要干什么?
“你今天也辛苦了,小星,我就不额外给你放别的玩具了,但是你要尽快适应我给你的束缚。”卫雩风拍了拍姜星回脸上的口罩。
然后他在姜星回的眼前按下了一个开关。
马达声嗡嗡作响,那些原本只是松松扣住姜星回的束带逐渐收紧,紧到勒进他的肉里,他的肩膀、他的腰和双腿几乎要被勒得和身下的凳子融为一体般。
系在他脑后口罩上的束带同样跟着收紧,将他的脑袋高高拽起。
嘴里的口塞同时开始涨大,填充在口腔两侧的薄薄两翼气囊鼓胀,将姜星回的脸颊都撑得凸了起来,而中间的部分则随着充气不停向喉咙深处延伸。
高高扬起的头颅让口塞没有阻拦地顶进了姜星回脆弱的咽喉,姜星回被可怕的充气口塞堵得发出干呕,他眼前飞快弥漫出点点水光。
他感觉自己的嘴快要被撑得炸开了,身体也快要被这些带子勒得断掉,堵塞在喉咙的异物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呜!呕…呜呜!”姜星回发出惊慌失措的闷叫。
卫雩风看他实在慌乱,想着他是第一次受到这样严厉的拘束,可能不太习惯,安全起见便动手调整了几个参数。
一分钟后,绷紧的束带放松,充了不到一半气的口塞也开始放气,经过那轮充气,本来觉得大到不行的口塞,这下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姜星回几乎是瘫在这凳子上呼哧呼哧地用力喘气。
“今天晚上就轻松一点,每隔半个小时会像刚才那样一分钟,小星,你要快些适应才行。”卫雩风说出残酷的话,他语气却十分温柔,“早点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这个样子还怎么休息!
姜星回想要骂人,可他完全提不起力气,只能喘着气听卫雩风走出房间关掉灯,然后给房门上锁。
他都快被绑成个粽子了,还有上锁的必要吗?
随着头顶光源被关掉,眼前倏地黑了,姜星回喘了好半天才从眼冒金星的状态中缓了过来,这时他只能从眼角隐约看到电机开启指示灯的红光。
可恶的卫雩风,等他逃出去了他非得报警抓这个疯子,告得他倾家荡产。
姜星回在极有弹性的口塞上磨了磨牙,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没想到今天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极大的消耗了他的精力,黑暗和动弹不得催生出了困意。
姜星回不知怎么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乱七八糟的梦境里一会儿是卫雩风亲吻他述说爱意,一会儿是卫雩风红着眼可怜巴巴求自己不要离开,一会儿是卫雩风恶狠狠说你永远是我的。
他曾经是真的很喜欢卫雩风,可是当他们真正在一起后,卫雩风一点点暴露出了本性,而他接受不了卫雩风那强烈到不正常的控制欲,所以他在觉得自己和卫雩风都还没有太过沉沦无法自拔的时候提出了分手。
本来该是好聚好散的一次普通恋爱,等时间再久一点提及起也不过是一句有缘无分的程度,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嗡嗡——
机器定时启动,勒紧身体的疼痛,被迫拽起头和塞满到喉咙的窒息将姜星回从浅眠里瞬间惊醒,他在梦境和现实的交织中闷哼。
好痛…没法呼吸…
裹在单手套的双手无力地相互抓握。
强行反弓的身体酸疼不已,黑暗里姜星回情绪忽然有些崩溃,他只是谈了个恋爱而已,为什么他要遭遇这种事情?
眼泪滚落,流进捂住了他下半张脸的封口罩里。
漫长的一分钟过去,一切恢复原状,嗡鸣的电机安静下去。
姜星回瘫软着抽了抽鼻子,如果这都能算是轻松,姜星回不敢想卫雩风后面还有多少手段在等着自己。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逃出去。
他前所未有地坚定。
次日一大早卫雩风便来到了这间关着姜星回的玩具房,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脸上是如沐春风的微笑,“小星,早安。”
他看着被电机唤醒痛苦不堪的姜星回,像是情人般话家常,“昨晚休息得好吗?”
姜星回完全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一个晚上醒醒睡睡的折磨让他在听到马达声时都会产生轻微的耳鸣,他沉浸心神默数秒数,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肉体的痛苦上转移。
六十秒转瞬即逝,重新放平的身体和松弛下来的口腔令姜星回迟一步注意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卫雩风。
“该起床咯。”卫雩风关掉机器,拆除那些将姜星回固定在这凳上的束缚带,被捆绑了一整晚的四肢麻木到根本提不起力气,只能瘫软着从将将放下躯体的软凳上垂下。
卫雩风半蹲着帮姜星回按摩冰凉的四肢回血,难得的松快让姜星回眼睛一闭几乎是瞬间便再度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姜星回被卫雩风叫醒,他的脖颈又被项圈锁了起来,双手被一副手铐反拷在身后。
原本麻木的四肢已经恢复了感知,只是还是有些酸软乏力,卫雩风拍拍姜星回的屁股,“真是小懒猫,快起来洗漱。”
他拽着系在姜星回脖颈项圈上的锁链,把人拉了起来,玩具房里设有干湿分离的卫生间。
姜星回被牵进浴室,卫雩风把锁链固定在浴室墙上,解开了他的手铐,让姜星回脱下了窒闷的紧身胶衣,旋即又将他的四肢锁进焊死在墙上和地上的锁铐里。
锁链很长,足够姜星回在小范围内走上几步,卫雩风拿出一套全新的灌肠器具,“小星想不想上厕所啊?”
姜星回惨白了脸,一个晚上没有排泄他的确有些便意,但是这不代表他能接受被强制灌肠,姜星回退后好几步靠在墙上用力摇头,垂挂在面前的口塞充气管甩出滑稽的弧度。
“乖一点,”卫雩风并不是在征求姜星回的意见,他施施然拆开那些一次性用具的包装,戴上手套,“可别让我强迫你听话。”
此话一出姜星回僵硬了身体,他实在害怕电击,不敢再做出剧烈反抗,他顺从着卫雩风的动作跪在地上,僵硬地塌下腰。
一支支冰凉的甘油被挤进姜星回的身体,便意愈发高涨,姜星回瞪大眼睛呜呜叫着用力夹紧了后穴。
卫雩风用一枚涂满了润滑液的不锈钢肛塞塞住了姜星回的后穴,肛塞不大,但久未经性事的姜星回还是疼得眼前一黑。
脆弱的阴茎同样没有被放过,卫雩风熟练地套弄着姜星回毫无精神的阴茎,他的手旁放着一根长长的导尿管,姜星回恐惧极了,他抓住卫雩风的手,腕间镣铐碰撞。
卫雩风抬起头,只见姜星回眼露哀求,灌满的后穴让他眼中染上点点泪光,“不想洗前面么?”
姜星回猛地点头。
“那小星会乖乖听话的对不对?”卫雩风没有放开手,他握着姜星回最脆弱的部位。
“呜呜呜。”姜星回闷叫着继续点头。
“好吧,”卫雩风勾起唇角,“那今天就先不洗前面,等会儿洗漱我会给你取下口塞直到吃完早饭,但是小星还是不可以说话,否则以后我会给你用鼻饲,知道了吗?”
姜星回无法拒绝取出嘴里口塞的诱惑,他毫不犹豫点头答应。
“真乖。”卫雩风满意地摸摸姜星回的头。
短短几句话,后穴的便意绞着疼痛让姜星回满头大汗,他扭了扭腰示意自己无法再继续忍受下去。
大概是体谅姜星回,想着耐受力也要慢慢锻炼,卫雩风竟然没有过多为难他,只是牵着他的手让他到马桶附近,很快就取下了那枚被体温暖热的不锈钢肛塞。
不受控制的排泄让姜星回从脸红到的胸口,他默默攥紧了手指,垂着眼睛不敢让卫雩风看出自己的情绪。
洗澡时卫雩风特地将拴着姜星回四肢的锁链收短到让他动弹不得,卫雩风解开闷了一晚上的口辔,把那可怕的充气口塞取了下来,又为他换上了一副金属开口器。
开口器抵着上下颌骨,卫雩风拧了拧螺丝调整开合的程度,把姜星回的嘴固定到大开的模样。
他人的双手在身上轻柔抚弄带来陌生的感触,卫雩风喜欢的小苍兰沐浴露和洗发水留下记忆中的淡香,姜星回只顾着低着头不让水流进自己失去防备的嘴里。
从在一起以后卫雩风就强势的换掉了姜星回所有的洗浴用品,那段时间他们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但姜星回本人其实不喜欢这个味道,他只是迁就恋人罢了。
洗过澡卫雩风又不嫌麻烦地帮他清洗口腔,强行大张的嘴说不出话,姜星回舌头蠕动了几下,如果可以,姜星回真想骂醒这家伙,问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卫雩风痴迷于这种把人全然掌握在手里的感觉,他喜欢看姜星回动弹不得只能事事依靠他的模样。
早晨的洗漱结束后卫雩风拿出了一套新的胶衣让姜星回换上,姜星回穿上后心想这身胶衣好像没有昨日勒到呼吸不畅的感觉。
卫雩风在姜星回的腰间系上锁链,他又拿来两个皮质手袋,两个手袋很小,姜星回双手握拳被紧紧绷住裹在其中,配套的锁扣扣死,挂在了腰间锁链上。
然后再次给他戴上了项圈。
直到彻底装扮完,卫雩风才取下了姜星回嘴里的开口器,姜星回沉默着活动僵硬的下颚。
任由对方拉着跟狗链没有区别的铁链,牵着自己来到已经摆好了早餐的餐桌。
桌子上摆的是他们谈恋爱时约会吃过的东西,姜星回被牵引着在桌前坐下,他的手被捆在身体两侧也不被允许说话,没有自己挑菜的自由,只能是卫雩风喂他吃什么就吃什么。
吃的是食不知味。
一勺温度刚好的粥递了过来,姜星回走神地张嘴接了,难以言喻的腥味在他舌尖弥漫,姜星回完全受不了这股味道,他条件反射侧过头把粥吐了出来,甚至干呕不止。
“我吃不了猪肝。”姜星回一眼便看到粥里深色的肉块,嘴里散不去的肝味让他还是隐隐作呕。
卫雩风皱眉,把那碗猪肝粥放远了些,正要再喂他吃些别的。
姜星回却已经被猪肝恶心得彻底失去胃口,他躲开筷子上的生煎,生硬地拒绝道:“我不想吃了,你自己吃吧。”
撒了芝麻和葱花的生煎煎得恰到好处,但显然已经没人把注意力放在它身上了,卫雩风丢开筷子,神色有几分阴沉,“小星,我是不是说过你不可以说话?我已经原谅你一次了。”
“原谅?”这下彻底刺激到了打算虚与委蛇一下的姜星回,他猛地站起身怒火中烧几乎尖叫起来,“卫雩风!你我之间好聚好散,我从来就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你的原谅!你不要再发疯了!”
他被锁住的手在皮袋里徒劳地挣扎扭动了几下,脖颈项圈上拖下的锁链撞在桌子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狗吗?”
卫雩风伸手拽住铁链用力一拉,姜星回便不由自主被扯得踉跄几步弯下腰来,卫雩风掐住他的脖子,“你是我的,我要你做人你就是我的人,我要你做狗,你就是我的狗。”
“我不是!”姜星回被掐得上不来气,但他还是哑着声音反驳,“我不是狗,我也不是你的人,别做梦了。”
气到头脑发热的卫雩风拖着被他失控掐到几近失去意识的姜星回进了另一间调教室,他找出来一个大得吓人的口球,强行按进了姜星回的齿间。
这简直是酷刑,束带在脑后系紧的瞬间,姜星回就感觉到了嘴巴和下颌传来的可怕刺痛,他的唇角都要被这口球生生撕裂了。
卫雩风被激怒了,姜星回后知后觉升起几分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