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雁乖乖地行礼,“是!宴少主!”
宴书澈不放心地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
待萧北雁跑没了影子才收回目光。
他越来越觉得心理不稳。
云逐渊这件事办的也太心急了些!
早知不同他讲那般多的话了!
若是薛成益今日死在云府,离弘岂不是即刻便有了把柄?
到时莫说自己,便是宣王和皇后娘娘,也不见得能护住他啊!
宴书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偏门口的两个侍卫还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跟没事儿人似的。
宴书澈瞪了两人一眼,语带不善,“逐渊要你们瞒着我,对吧?”
侍卫们目视前方,正经的不行。
“属下不知。”
宴书澈冷下语气,“我是云府的夫人,你们怕惹逐渊不快,就不怕惹我不快吗?”
两个侍卫这才对视了一眼,齐齐扭头看他。
“属下不敢。”
宴书澈还想说什么,余光忽然瞟到,云逐渊的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口。
而后,那人一脸寒霜地向他的方向迈步。
但步伐和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到有几分焦急。
宴书澈就站在原地等着。
等到云逐渊走到他面前,刚想开口说话的时候——
他猛地凑上前,抓起云逐渊的手腕,在胳膊上狠狠咬了下去。
亲这里
这一口咬得倒是不重。
但宴书澈实在是生气,愣是不肯松口。
旁边的两个侍卫见到这一幕,齐刷刷地扭过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门口。
云逐渊短暂地怔了一瞬,便低头没有做声。
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云逐渊开口,宴书澈松开嘴,恼怒地扯着他袖子擦了擦嘴。
这才抬头怒视他,“云逐渊,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云逐渊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宴书澈拽着他的袖子将他拽进房门。
门刚一关上,宴书澈就将人抵在了门上。
云逐渊比宴书澈高上不少。
这被宴书澈抵住,看起来倒有几分滑稽。
宴书澈气恼地按住他两只手,仰头说:“你”
云逐渊目视前方,像个木偶,“宴少主哪里不适?”
宴书澈:“你低头。”
云逐渊:“哦。”
“你想杀薛成益是不是?”宴书澈这才继续说了下去,“你为什么事先不同我商量一下?这么突然就算了,你还不让我出门,你到底怎么想的?”
云逐渊垂首看他,眨了下眼,“你不是说,我要将权力握到手中,便得先除了东厂吗?我哪里做错了吗?”
宴书澈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