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宴书澈就迫不及待地问向他。
“是谁?是谁要来府中?”
萧北雁:“东厂厂公呀!宴少主不知道嘛!”
宴书澈“”
动手前奏
东厂
东厂
他刚和云逐渊说了计划,东厂厂公便要来府中。
事情不会这般巧。
除非是云逐渊叫他来的。
至于为什么叫他来。
恐怕
云逐渊是想动手了。
想到这里,宴书澈又急躁了不少。
“何时到?”
“晚些会来用晚膳吧?”萧北雁嗫嚅着说,“具体的属下也不清楚,但是那些大哥哥大姐姐们都很忙,都在操办晚宴!”
晚宴!
现在已经快午时了。
距离晚宴还有不到两个时辰。
竟会这般心急
宴书澈不住地在房中走来走去。
萧北雁看着他,头也不自觉地跟着他来回摆。
“宴少主怎么了吗”
宴书澈没有作声,只是拧着眉。
他现在知道云逐渊为什么不让他出东院了。
云逐渊压根就没有不站在他那边,也没有反对他的想法。
完全相反。
云逐渊不但愿意帮自己,甚至还想以最快的速度灭了东厂。
甚至都不准备让花愁先渗进去。
他今日就要动手。
他将东厂厂公唤来,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回去。
可若东厂那般好灭,又怎会云逐渊在位六年,都没有踏平东厂?
何况灭东厂事小,若被离弘知道,岂不反而打草惊蛇?
宴书澈重重地叹了口气,“北雁,你知不知道东厂厂公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北雁乖乖点头,“听说过呀!”
“是什么人?”
“狗腿子!”
宴书澈“”
“噗”他忽然就被萧北雁逗笑了。
狗腿子哈哈哈,
形容的倒是很恰当。
东厂,可不就是离弘的狗腿子吗?
可狗腿子,向来形容的都是为恶势力效劳帮凶的人。
没想到天下人会用这个词形容东厂厂公。
那这样说来,离弘在百姓眼中的形象,也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