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澈忽然愣了一下。
随即,他移开目光,顺便转移了话题,“下棋吧。”
离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没再作声。
——云逐渊端着托盘回来的时候,离景已经离开了云府。
他将刚做好的糖蒸酥酪端起来,拿着瓷勺边搅动边漫不经心地说:“离景已经连着来了三天了。”
宴书澈的目光一直盯着云逐渊手中的那碗糖蒸酥酪,闻言也只是点了下头,“而且他一次都没有主动问过林序秋。”
“他想要我们帮他从中周旋一下。”云逐渊冷哼了一声。
“我知道,但我不知道该不该帮他。”宴书澈叹气道,“如你所言,他们两个以后的路不好走。”
“离景若将来得到这天下,他还能像现在这样一心一意对林序秋吗?”
“若林序秋好不容易动了情,又”
宴书澈眸光闪了闪,“我想都不敢想。”
云逐渊没有说话,认认真真地一勺接着一勺喂他吃糖蒸酥酪。
宴书澈前几日在榻上躺了一整天。
那时候他又气又羞,整个人可爱的要命。
云逐渊只能耐心地哄他。
可宴书澈还是不开心,缠着他非要吃糖蒸酥酪。
可糖蒸酥酪里面有米酒。
云逐渊最开始很果断的拒绝了他,表示这东西他现在不适合吃。
宴书澈就自顾自地生闷气,也不理他。
云逐渊接连为他按摩了三天,他今天才能这般生龙活虎。
看到云逐渊沉思的模样,宴书澈好奇道:“阿渊,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晚膳想吃什么?”
宴书澈脱口而出,“吃你。”
云逐渊“”
他神色复杂。
“阿宴”
“我开玩笑的!”宴书澈急忙挪开身子,准备往一旁跑。
他实在不敢逗云逐渊了。
花愁的册子里说的真没错!
是真的会疲惫酸痛到下不来榻的!
云逐渊一伸胳膊,将人揽着腰抱回了怀里。
“云逐渊!我开玩笑的!”
宴书澈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拼命推搡着他的胸膛。
云逐渊只是按住他的胳膊,轻声说:“我只是想抱抱你。”
宴书澈这才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他就被云逐渊堵住了唇。
之后,云逐渊便将被亲的晕晕乎乎的人抱回了房间。
孤注一掷
于是,晚膳又是云逐渊亲手做好,端回的房间。
宴书澈瘫在榻上,气鼓鼓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