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澈紧紧搂着他,声音平静,“阿渊,这并非我所愿。”
云逐渊心头巨震。
他轻轻捧起宴书澈的脸,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
那双眼中现在都是坦然。
没有痛苦。
但云逐渊还是心疼到鼻尖泛了红。
早知如此,他便不多此一问了。
白白让宴书澈想起了伤心事。
“我阿宴”
宴书澈忽然踮脚吻上了他。
细碎的话语从唇缝间渗出。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与其沉溺在过去,不如过好现下的每一日。”
宴书澈揽住他的脖子,加深了吻。
“阿渊,今日再最后放纵一次吧”
那便罢了
两人在屋内就着烛火,折腾。
宴书澈并不满足云逐渊以前的小心翼翼。
他不想要云逐渊活的这么累。
毕竟他小时候过得很难。
现在想做什么,就应该放开了去做。
不过之前,云逐渊还会顾忌着他的感受。
自从上次之后,云逐渊现在根本不听了。
宴书澈怎么嘤嘤哭唧唧云逐渊都不听。
一直到夜深,云逐渊才停下。
宴书澈已经累的睡熟了。
云逐渊本想抱着他去沐浴。
但是宴书澈根本不动。
只哼哼唧唧地撒娇,要睡觉。
云逐渊实在受不得他撒娇,干脆搂着人,睡了个好觉。
屋内一片安静。
屋外。
余风和萧惟顶着大风大雪瑟瑟发抖。
萧惟小心翼翼地蹭到余风身边,“风哥,太冷了,给我挡挡风。”
余风无奈的不行,索性说:“你要不进屋去休息,总归天色暗下来了,你也没必要在这里守着。”
萧惟立刻,“行!我去睡会儿,晚点儿来接替你!”
余风笑了笑,“不用。你没来之前,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守着的。”
说到这个,萧惟倒是来了兴趣。
他搬了两张凳子,放到两人身前,招呼着余风坐下。
“风哥,你多大了?”
余风:“十八。”
萧惟满脸都是惊讶,“那你也只比我大两岁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