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陈穆本就不该相识,不该有孩子。
这一切,都不该发生。
今日,总算是,有了了断了
可她欠陈穆的,又该用什么还呢?
恐怕这辈子,她都欠着了。
番外:宴宝x云娇娇,
眨眼间,距离离国新帝登基,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据说郁飞将军的夫人被接回了府,两人的感情倒是越来越好。
又是一年冬,宴书澈窝在暖和的房中,眯着眼睛看坐在窗前的云逐渊。
“宴穹那个曾孙子,总算是安置完了?”
云逐渊淡淡地嗯了一声,“宴穹倒是识时务,一听说这件事,毫不犹豫便答应了。”
“这可是无上荣耀,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没有不要的理由。”
云逐渊:“现在西藩有太子了,你也能轻松些。”
宴书澈忽然就被噎住了。
他本来就蛮轻松的。
——如果不是云逐渊整日里折腾他的话。
偏偏云逐渊还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让人又气又笑的话。
“阿渊,自从我们回来,好像很多事情都停驻了。”
“还真不太习惯这种风平浪静的日子。”
云逐渊一挑眉,“巧了,还真有件能让你不太平静的事。”
宴书澈好奇地问道:“什么事?”
云逐渊顿了一顿,吐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句话:“萧惟前些时日醉酒,将花愁强迫了,他们现在还在冷战,气的花愁好些天都没理他。”
宴书澈“????”
他艰难地开口,“萧惟可才十八岁啊”
云逐渊微微勾唇,“是萧惟强迫的花愁。”
“哈?”宴书澈震惊地瞪大眼睛,“萧惟还有这本事呢?”
云逐渊:“花愁本就身形瘦小,没打过萧惟,也没他力气大,愣是被压得死死的,反抗都反抗不了。”
宴书澈忍不住噗嗤一乐,“这我倒是没想到,这小哭包竟然”
也难怪花愁生气。
他一直都将萧惟当成小孩子。
可没想到这小孩子忽然有一天发了疯。
想必这两人那一夜,打的很凶。
“那现在怎么样了?”
云逐渊起身走到榻边,接过宴书澈手中的瓷碗,“大概有七八日了,花愁都没出房间,似乎是生了风寒。”
“萧惟忙前忙后地照顾着,但花愁也不理他。”
宴书澈笑容更大,“还挺有意思的好玩”
“你要去看看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