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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惊心动魄的骑术学习即将开始

 

又是一日清晨,宋故正臭着脸去御书房的路上,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的折磨。

坐在轿撵上,宋故不觉越发气愤,虽然知道了国库有五百亿万两白银但他还是尝试了一番。

然而他虽然有意霍霍,但是每次他整的东西不仅不赔还会越赚越多。

比如宋故竭力赞许把进城外小路旁边的那个破地花重金买下来,他要做成皇家酒楼。

想着那边除了赶路的商人基本都没有什么百姓,那么大一座辉煌菜又贵的酒楼怎么会有人去消费。

在重臣不解的目光中,那个地方还是快速建了起来,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宋故想着这么大一个豪华的酒楼,没人还要每天进货,细水长流,一定是会日渐亏损的。

然而后面发生的事让宋故傻眼了,那些过路的商人,看了酒楼乐此不疲,本来每天要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城,但是有了歇脚的地方,菜贵但是安排周到,所以都纷纷入住歇息。

宋故想着之前看到过的流水,是的他现在已经逐渐学会了这里的文字。

那流水蹭蹭蹭的往上涨,不仅把建造的银子赚回来了,还日渐盈利,他已经麻木了。

有问题,封渊怎么可能会批准??w?

宋故撇撇嘴,他现在和封渊除了上朝能见到其他时间基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这都一个多月了,别说完成任务了,他现在在封渊面前和透明人一样,两人也没有交流过。

【宿主,你这办法行不行呀】皮皮虾看着竭力思考的宋故问道。

宋故皱眉,“我怎么知道这个国家这么有钱,这样都能玩废,那要昏庸到什么地步。”

【宿主那你想怎么办,要不在绑一次?】

“……,全宫的暗卫都是封渊选拔的,我这可用之人也就只有刘尽忠了,封渊绝对不会在上一次当的。”宋故面无表情的看着皮皮虾。

【所以……】

“所以,我也想快点回去啊啊啊啊,每天无聊的日子,成天看那些文邹邹的字,你懂我的心情吗,呜呜,我的手机我的网络……”宋故哀怨的说道。

【……】

“唉,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消费不行难道要索求无度……”宋故正思考着,轿子缓缓落了下来。

进入御书房,宋故难以置信的看见了两个眼熟的人,一个摸着肚子温柔的很,一个大大咧咧开心的不得了。

宋故内心:很好很好,老熟人嗷,这俩人分别是身怀六甲的苏鹏和朝堂上公然上奏的骋洲县令丈夫,正三品通政史邵昊。

两人见宋故进来连忙行礼,宋故摆摆手让他们免礼。

看着邵昊那灿烂的笑脸,宋故和吃了苍蝇一样脸色难看,内心疯狂输出。

宋故内心:本来想着花个钱凹个人设,这倒好钱不但没少还越来越多,你这笑的挺开心了,解决事后老婆孩子热炕头,呵呵呵。

正疯狂输出着,宋故突然一想不对,他又没让他俩过来,这俩人怎么在这嗷,有事询问不应该找封渊吗。

宋故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帘子被撩开,那一抹朱红,宋故愣愣的看着那人。

嗯……不得不说每次看见封渊都是赏心悦目,宋故心痒痒死了。

封渊向宋故简单作了个礼,坐于那里,与三人讨论起来。

宋故愣了,这这这……我感情在这多余的,有事咋不去你那摄政王府讨论,咋非要在我面前让我见证,宋故愤愤的想着。

看了一会,宋故咬了咬牙,与其在这苦受折磨,还不如回寝宫躺尸,刚站起来打算离去却被那人叫住。

“陛下,留步。”封渊缓缓放下茶杯说道。

宋故停下看着封渊冷峻的面容,不行气势不能输,冷漠道:“哦,不知摄政王让我留下此地有何意思。”

苏鹏看着那两人剑弩拔张的气势,仔细斟酌了片刻还是说道:“陛下,此事确实事关与你。”

宋故愣了愣,“什么事?”

此时,邵昊却回话了,“启禀陛下,春季到了,根据朝历,我们应该举办狩猎大赛了。”

“嗯。”宋故淡淡回道,心想:狩猎大赛,狩去呗反正封渊不是文武双全,不就骑个马打个猎物,他能整不了。

“需要陛下你亲自上场,带领大家参加狩猎,并带回猎物。”封渊缓缓说道。

看着几人认真的脸,宋故只觉得心咯噔一下,我靠,啊啊啊,我去,我一个现代打工人,怎么可能会骑马射箭。

无声用眼神控诉封渊,宋故企图用眼神让封渊知道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再怎么着他不可能没有学过就会骑马。

苏鹏看着这紧张的气愤,撑着粗重的腰,缓缓说道:“陛下,王爷摄政王简称,你们可以从长计议,下官身子欠佳,先行告退了。”

邵昊看着那人,心道不好,也突然俯身说道:“家中妻儿估计已经等待臣已良久,陛下,王爷,我也先行告退了。”

封渊微微点头,两人赶紧走了出去。

宋故看着那人良久,终于还是坐到那人对面,说道:“你懂的,我不会。”

封渊看着理直气壮那人,“不会什么?”

宋故皱皱眉,“骑马射箭啊,让我上根本不可能。”

封渊拿起茶杯,“陛下不必惊慌,我已安排妥当,与御马园人员交涉清楚,务必让你十五天内学会。”

宋故看着那人,怒了我为什么要听他的,嘴硬道:“你说学习我就学习,我为什么要听你……”

看着那人冰冷的眼神,宋故压下最后那个的,行吧他怂了。

封渊站起身来,“陛下别忘了,要想正式登基还要过我这关。”

看着那人离去的身影,宋故不禁拉住了封渊的手。宋故偷偷瞄了一眼他那平坦的小腹,不知道有没有中招嗷……

看着宋故的眼神,封渊皱眉,“松手……”

“不放,说道底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宋故继续嘴硬,内心只想:咋滴还能一直这样下去,自己必须主动出击。

封渊冷笑,轻轻凑近宋故耳边慢慢说道:“宋故,你未正式登基,劝你把握好分寸。还有收起你那眼神,我不可能孕育子嗣。”

宋故看着那人冰冷的眸子,他立马撒开了手,那人只撇了一眼,转身走出殿外,只留一句话缓缓回荡。

“陛下,明天午时,御马园准时到达。”

宋故看着那人背影消失在殿门口,终于忍不住嗷嚎出声:“该死的封渊,我后面一定让你心服口服。”

皮皮虾突然出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开口:【宿主,大话需谨慎,我怕你玩不起】

宋故扬扬眉,看着皮皮虾,心想:玩不起,怎么可能,反正又死不了。

次日,宋故看着那御马园里健壮优美身形卓越的玉麒麟,扬蹄发出一声嚎叫。

看着那扬蹄都快顶两个宋故身高的汗血宝马,宋故:“……,我现在收回我的话还来的及吗。”

御马园里,宋故正生无可恋的看着那时不时摇动头部,甩动鬃毛鼻子喷气的玉麒麟。

而那御马园里的驯马师正不安的看着宋故,这小皇帝来了就和摄政王的马对视,这都快对视老半天了。

他本想催促一下,毕竟还有摄政王安排的学习任务,但是那人毕竟是当今陛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在这里干耗着。

那边宋故还看着那马,内心纠结无比,不是他不想学,只是这个马那么高大他怕被踩死。

皮皮虾看着那人纠结的模样不禁说道【宿主,别害怕了,反正有我在,你不会死的,只是死的时候痛苦点】

宋故听完不禁呵呵的笑了两声,心想:他是怕死吗,他是怕疼,到时候求死不能,活还活不了多难受啊。

不去理会皮皮虾的话,宋故看着那个马,思来想去觉得在这在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咬咬牙冲着马旁边的人走了过去,现在只能上了。

宋故看着那个牵着马的人问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赶紧扶我上马吧!”

宋故内心只想:赶紧走完这一遭早死早托生。

牵着马的那人愣了一下立马回道:“我叫花旗,那个……陛下你确定……上马?”

宋故皱了皱眉,略有不满,这个人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决心……看着花旗宋故重重的点了点头。

花旗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点头说道:“好的陛下。”

宋故被那人扶着上了马,这马异常暴躁好像不满宋故在他身上一样,一直不停的动来动去,还不时的扬蹄,想把那人甩下去。

宋故死死得抓着缰绳,脚踩着马镫,脸都快变成猪肝色了,他紧紧的趴在马背上,浑身发抖。

花旗看着宋故满脸焦急,她站于一旁极力安抚着马的情绪,心中无比苦涩。

这玉麒麟本就是摄政王封渊的马,桀骜不驯,只有对封渊才听话,而这小皇帝不知道咋想的一来就和这个马大眼瞪小眼还非要骑这个马。

花旗看着另一边温顺矮小的母马,此刻她心中只想宋故自求多福。

而马上宋故正竭力思考,他想着上马时花旗告诉他的话极力想直起腰来,他咬牙缓缓睁开眼睛,不禁看向马下那高高的地面,只觉得两眼一黑。

宋故此刻感觉都要死了,本来平时他不恐高的啊,但是现在整的和恐高一样,他心里一直暗示自己:别害怕……别害怕……

终于他直起身子,双腿轻轻夹着马肚,一只手放开缰绳,微微摸着身下那马颈部,希望能安抚一下。

突然旁边传来特别大声的一个“驾”,宋故一惊猛地一扯那马又高高的抬腿然后走了两步。

宋故死死趴在马背上看着手上那一撮鬃毛,而他身下的马颈部有一小块瓦突的秃了一块。

宋故擦擦冷汗,偷偷的把那毛揣进怀里,他打算等出去御马园在毁尸灭迹。

而下面目睹一切的花旗已经石化了,花旗内心咆哮:啊啊啊啊,这可是摄政王封渊的玉麒麟,可是现在……秃……秃了一块。

而宋故全然不知,揣好了毛后他偏过头去想看看到底是谁让他吓了一大跳。

宋故望眼看去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粉雕玉琢,畅快的在御马园里骑着马奔跑,宋故惊了,这么小就会骑马了。

宋故看了一会直起身子悲愤的咬牙对花旗说着:“现在立刻马上,教会我……”我还不信了我还不如一个小孩子。

而此刻御书房里,封渊刚看完奏折,他打开殿门走了出去,看看快下山的太阳,想着好像是让宋故今天去学习骑术,思来想去他关上了御书房的门打算去御马园看看。

走到御马园封渊看着园里的一幕不禁一愣,马儿慢悠悠的跑着,花旗在一旁跟着,而那小皇帝骑在白色马上脸上笑的异常灿烂。

封渊看着那人灿烂的笑脸不由得心里一愣,过了一会他微微皱眉打算过去看看,刚过去他就觉得不太对劲,那白色的马咋越看越熟悉。

宋故正开心着骑着马,经过他的不懈努力这个马终于是带着他跑了起来,宋故内心不禁开始想着: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花旗早就看到了摄政王站在那里她现在跟着小皇帝头都不敢转,那视线太冰冷了。

封渊细看了一眼就确定了,这是他的玉麒麟,虽然被那小皇帝骑着,他有点吃惊,以他的马的性格居然能让宋故在那上面。

马:因为我害怕他把我薅秃

那马似乎也有所感那人视线,带着宋故慢慢朝封渊那边跑去。

宋故摸摸身下的马,朝前面一看,熟悉的身影,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宋故不禁微微一笑,心想:封渊,哼,这次让你心服口服。

还没高兴太早,那马看到了自己的主人兴奋的快速奔跑袭来,在快到那人身边时骤然降速一仰蹄,马身与地面几乎快成了九十度。

宋故刚才被马加快的速度整的一愣,脚已经离开了马蹬,后来那马一高高仰蹄,他一时没有抓住缰绳重重的摔了下去。

花旗看着陛下倒下去,人吓得脸瞬间苍白,刚打算把人扶起来叫太医,但是封渊却摆了摆手自己走了过去。

而宋故趴在地上只觉得眼冒金星,他微微撑起头伸开了手,掌心的疼痛一直蔓延,上面已经蹭破了皮还有沙子嵌入了里面,宋故缓过劲后只觉得想哭。

这不能怪他,疼痛本能,他现在不仅手疼肚子还疼的不行,谁让他掉下来时肚子下面正好有块石头。

封渊走过去就看见宋故在那哼唧,看着宋故呜咽忍痛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陛下,能起来吗?”

宋故本来就难过着,听见那人的话直接更委屈了,他哀怨的哼哼:“起不来。”

封渊听着他这话愣了一下,就这么一下还想怎样,他蹲下身子一手揽起宋故的腰,圈住他的肚子把他揽于身侧,然后站起。

宋故直接爆发出了一声哀鸣,擦擦擦,封渊一手把他揽于身侧,他现在全身的重力都在肚子上。

关键那人的手臂正好圈着他的肚子,本就被石头胳的疼的不行,现在全身压上那里他感觉都要死了。

“别别别,疼疼疼,呜呜,快放开我。”宋故终于还是忍不住哀嚎。

封渊看了一会,终于还是用另一只手圈于那人腿间把他抱于胸前。

他抱着宋故对花旗说道:“叫太医来陛下寝宫。”说罢抱着那人离去。

花旗愣愣的看着脑子一直在宕机,过了好久她才一拍脑门去太医府了。

寝宫里,宋故掀开衣服看着自己肚子上大片的淤青人都要没了,太医正给他抹着药。

处理完肚子后太医又处理宋故手上的伤口,挑出石子疼的宋故呲牙咧嘴。

看着自己的手,宋故对太医说道:“给我绑上绷带,绑的厚点。”

他要让封渊知道他受伤很重,嘿嘿嘿这样后面他就没法学习,也可以逃避骑马了。

太医愣了愣不解的问道:“陛下绷带是什么?”

宋故麻了,“就是绑伤口的白布,多缠点。”

“嗷嗷,可是陛下你这小擦伤不用裹呀!”太医捋着胡须不解的看着宋故。

宋故:“……,我说让你绑你就绑。”

等到太医处理好,封渊在进来就看见那小皇帝的手裹的像个大粽子。

宋故偷偷撇了一眼封渊,躺在床上哼唧着:“朕这手受伤严重,骑马怕是不行了。”

封渊怎不知他的伤情,看着那人的样子,他缓缓坐在宋故旁边榻上,看着宋故。

宋故被他看的一惊,内心不禁思考:啊啊啊,他不会看出来什么了吧,我要不要整一些借口……头晕,看不清……

在思考中那人的脸却突然放大,看着那人俊脸,宋故不得不承认他现在脸一定像个番茄。

封渊凑近那人,轻笑了一下,冷峻俊美的面容此时变得柔和了一些,看着那人愣了的眼神他缓缓说道:“陛下,只要你完成狩猎大赛我就答应你一个不违背我底线的要求。”

宋故一听定定看着那人口中不禁脱出:“此话当真?”

封渊抬起了身子,“绝无二言。”

宋故内心开心坏了,不违背底线,只要他学会骑马完成狩猎大赛,那他就可以让封渊以后留宿他宫里,这样偷偷放点什么东西,在整上几次他还能不怀?

看着宋故想入翩翩的笑容,封渊站起了身,缓缓留下话语,“那我明天恭等陛下了。”说完便离开了宋故的寝宫。

宋故看那人离开立马坐起身子对着空气喊道:“皮皮虾皮皮虾?”

【怎么了,宿主】皮皮虾突然窜出。

宋故扬起眉,露出自信的微笑:“我觉得我离完成任务指日可待了,只要我学会了骑马就可以拿下封渊。”

说完他大喊门外的刘进忠:“刘进忠…刘进忠,快让太医回来把我手上裹伤口的布拆了。”

御马园里,花旗看着马秃了的一块忧心不已,而太医在赶回来的路上内心麻木:谁懂我啊,当时不让你缠,非要缠,缠好了还要拆……今天又是想死的一天。

与正文无关

寝宫里宋故正愣愣的看着那人,那人皇袍加身满脸阴鸷的坐在床上,怎么回事,总感觉这个封渊不太对劲。

“果然没死吗?”封渊钳制着宋故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满脸痛恨的同时眼中还夹杂了别的东西。

宋故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心里咯噔一下:我擦擦擦,皮皮虾皮皮虾皮皮虾,心中呼喊无数遍,那个粉红色生物也没有出现。

钳着宋故的手从下巴缓缓移到了脖颈,微微攥紧。宋故死死拽着封渊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他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手已渐渐没有力气。

宋故内心无限吐槽着皮皮虾,怎么封渊变成这样了,要死了要死了,看着那人离得特别近的俊脸,宋故强忍着窒息的痛苦咬了咬牙,猛的抬起身堵上封渊的唇。

脖子上的力道逐渐减轻,宋故贪婪的汲取那人嘴里的空气,后来掐着他脖子的手也渐渐放开,随即紧紧抱住了他。

一夜过去,宋故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锁链还有凌乱的床单愣了,宋故看着那锁链总觉得有点眼熟。

宋故一拍脑门,阿西吧,这不是他之前拿来锁封渊的铁链吗,不过怎么感觉加长了很多。

扯了两下锁链,宋故巡视了一圈房间,嗯还是自己的寝宫。

想着封渊的样子,宋故小声的呼喊着:“皮皮虾皮皮虾?”但是那个生物并没有应答,他颓然的躺回床上放弃挣扎,心中纠结这到底是啥情况。

眨眼过去了好久,宋故每天都被锁在房间里混吃等死,已经要四个月没见到那人了,宋故看着窗外,内心惆怅。

夜里,宋故正睡着,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看着那人通红的面容他愣了。

把醉了的那人扶到床上,宋故轻轻脱着封渊的黄色外袍,脱下外袍后,宋故看着那人微凸的小腹愣了。

宋故解开那人内衫,腹部那一抹圆弧更加明显,他看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摸了上去。

摸了许久宋故越发爱怜,眼睛里一片温色,不禁抬头却看见了那人复杂的神色。

宋故一惊刚想抽手却被那人按下,封渊按住那人的手冷笑道:“怎么,吓到了,要不要再一次杀了它。”

说罢手上用力让宋故按下抚在他肚子上的手。

“呃……”封渊微微侧头,脸上一片痛色,宋故看着那人隆起的腹部,被自己的手缓缓按下去了一块。

“不要,不要……”他猛的抽出被封渊抓住的手,指甲擦过手心,一片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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