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秀伤还没好,听了周赫的话,便苦着脸道:“这钱姑娘不是让人去查了吗?我之前观察过,钱府那几个侍卫都是好手,让他们去查就是了。”
郑秀想跟在后面坐享其成。
不想周赫却冷笑道:“你是想说你一个监察司出身的还不如商家养的侍卫吗?”
郑秀讷讷,这话从哪儿得出来的。
见周赫面色不佳,郑秀只能愁苦的应下差事。
等周赫一走,郑秀才和齐舟说道:“你觉不觉得大人近来不太对劲?”
齐舟伤了肺腑,一直在卧床静养。
听了郑秀的话,他问道:“哪里不对?”
郑秀贼兮兮道:“我们大人以前有这样多管闲事吗?”
齐舟不解:“我们本就想借钱府的手进徽州,多关注钱府也说不上不对。”
郑秀看他面目平静,不免有些心痒痒,想和齐舟分享一下先前在别院得到的情报。但是想起周赫说的,这事要传出去了,要扣他一年的俸禄,又蔫了。
最后他只转过身去,念叨着:“你不懂。”
钱家那位姑娘可是大胆妄为,想招大人入赘呢!
奈何这等奇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第二天,周赫仍然跟着钱扇扇,做近身侍卫。
只是今天不太一样,常遇频频看他。
周赫早就发现了,但常遇只是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多了,周赫不至于连这都要计较。
钱扇扇从屋里走了出来,她今天一身绛红色春衫,在阳光下肤色雪白,分外引人注目。
她跑到秋千下,在常遇和周赫之间犹豫了一下,想起了周赫上次荡秋千给她推到地上的囧事,她还是看向了常遇。
“常遇哥哥,我要荡秋千。”
常遇习以为常的走过去。
周赫见两人玩的开心,目光一暗。
见周赫一直看着秋千那边,栗青不由给自家姑娘解释道:“常遇比较熟悉这个秋千。”
周赫看着她,栗青在他的目光下忍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毕竟你上次把姑娘推到地上……”
周赫转过头,不再看着秋千那边。
栗青: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钱家在台州经营已久,不多时刘德就查清了此事。
住在柳树巷的名唤胡大,胡大做的一直都不是正经差事,平日里和赌场的人厮混在一起,赌场的人给他递消息,他逮着赌徒赚些利息钱。
这一次,就找上了金喜,金掌柜的小儿子。
说着,刘德便道:“姑娘,金喜好赌,出入赌场不是一次两次了,赌场的人都知道他是金掌柜的小儿子,以前他进赌场,也是十赌九输。赌局的人就像钓鱼一样钓着他,金掌柜心里也都清楚,只是这次赌大了,他才不敢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