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散她的哀求【】
咬紧了枕头的一角,林芷忍受着下身传来的难堪的感觉。
一根,两根,三根。
细细的水声响个不停,听得她耳根都发烫。
他的手指终于抽走,但下一秒抵上去的,却是那根她舔过握过的性器。
“不要……”声音微弱,带上颤抖之后更是听不清。
郑曈也听不进她的乞求,早就把当初做过的承诺抛之脑后。
“啊——”
撕裂的疼痛让她瞬间弓起身子,可腰却被郑曈死死按住,宛如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连挣扎也顶多只是摆动一下无力的尾巴。
“嘶……放松!”
郑曈被夹得头皮发麻,虽然扩张过,但甬道还是紧窄得要命,箍住发胀的分身一吮一吮的,似乎都要把他的灵魂都给吸出来。
方才满肚子的郁卒化作快意,他喘息着掐紧少女纤细的腰线,无师自通就挺动起下身来。
软嫩的穴肉被强行破开,林芷疼得几近麻木,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却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性器撤出时还带出了混着血丝的蜜液,郑曈自然明白那代表着什么,埋藏在骨子里着的兽性高涨到极点,同样初尝情欲的性器胀大了一圈。
分开两瓣臀肉让腿心敞开,他一步步深入,捣碎她的脆弱,顶散她的哀求。
明明应该是最亲密的事,可对林芷来说却只是冷冰冰的反复的活塞运动,炙热坚硬的性器宛如一把钝刀,磋磨着最敏感的部位,也在胸腔里肆意捅刺,留下杂乱的伤口。
如豆腐般白嫩柔软的身躯,随着他的撞击而不停晃动,乌黑得不容亵渎的发散开,显得柔弱不堪。
支配的快感在脑海里激荡,郑曈顾不得她越来越微弱的哼吟,一个劲儿地想要把一整根性器都塞进去,将她完全驯服。
“呜……”林芷哆嗦着,连收紧下身的力气都丧失了,更别提拨开粘着面颊的发丝,只能任由它们被暖气蒸干后又让冷汗湿透,反反复复的,就如她在现实和晕眩间浮沉的意识。
被侵犯的部位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落在肌肤上的手指触感越来越鲜明,从后腰,滑到脊背,到后颈,最后才到她被吐息和泪水湿润的下巴。
“还敢跟我耍脾气吗?嗯?”
顶弄着越来越松软的穴肉,郑曈还不满足,非要她对自己心悦诚服。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拨开湿发后露出的绯红面颊,见她沾着泪水的睫毛轻颤几下,却始终不张口回应,心下更是恼怒,顶撞的力气也大了几分。
“嗯哼——”
甬道反射性地收紧,她只呼出微弱的喘息,神智则是被越撞越远。
“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忽视胸口不断翻腾的异样感觉,郑曈俯下身去啃吮她的唇,在看清涣散的眼神时,掐着她下巴的手不由得颤了颤。
一晃神就再也控制不住下腹的冲动,他连忙抽出性器,龟头蹭着柔软的臀缝就喷出白浊的精液,沾在肌肤上随着她的颤抖而缓缓滑落。
她没事的。
郑曈安慰着自己。
只不过面色苍白了些——她平时不也这样吗,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在他用湿纸巾把她狼藉一片的下身擦过之后,少女就沉默着将自己蜷缩起来,姿势就像往常被他拉在怀里时一样。
她的唇嗫嚅了几下,声音小得郑曈根本就听不清。
“你说什么?”
他俯下身,偏头去看她空洞一片的眼睛,心里原本开着的那个小洞没由来地被撕扯得更大。
“回……”
“回什么?想回去?你现在走得动?”
她应该要留下的,在这里呆一个白天是他立下的规矩,她必须遵守。
“回家。”
抱紧了双臂,明明房间里因为暖气而十分暖和,可林芷就是觉得冷。
裸露的身体无时无刻不被他盯着看,不论她怎样蜷缩,还是难受无比,心脏像是被攥住似的,艰难地跳动着。
“让我……回家……”
泪水已经干枯了,嘴巴里也干涩得宛如含了沙,可她说出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哭泣。
“不准,反正你回去了家里也没人。”
事实就是这样的,他没有骗她。
但那副凄惨的模样还是让郑曈心里不舒服,难得软了声哄她:“外面雨那么大,你留下来吃顿饭——我去点外卖,中午想吃什么?”
窗外黑得恐怖,紫白的闪电划破天际,发出恐怖的撕裂般的巨响,雨“噼啪”打到窗玻璃上,似乎要将它给砸开。
她愣了半晌,扭头将半张脸埋入枕头里,双眸也紧紧地闭上。
“林芷。”
他的声音一沉,少女就反射性颤抖了一下。
那是他发怒前的警告,警告她不要不识好歹。
但林芷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一句话了,诉求得不到聆听的那一刻,她便彻底拒绝和外界有任何的交流。
“啧,睡着了?”
郑曈捏了捏她的面颊,恍惚间觉得——她好像变瘦了。
之前……虽然消瘦,但至少还有点婴儿肥的。
怪他吗?
怎么能怪他,他给她吃好喝好的,光是那张卡里的钱就抵得上她家所有的财产,她又有什么不满意?
不就是……
顶多之后再补偿给她就行了吧。
郑曈看着手机页面发了会儿呆——他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往常她都是照着冰箱里准备好的食材做饭,那些东西多是家政买来的,自然符合他的口味……
“呜……不要……”
他连忙侧头望去,她仍旧蜷缩在被子里,眼皮颤抖着却没张开,似乎是在做噩梦。
额上不一会儿就渗出冷汗,小脸煞白,连唇色都浅得像是被稀释过度。
他伸出的手刚落在她的颊上,少女就哆嗦着侧过头闪躲,颤抖的睫毛在眼下洒落一片灰影,无论如何都散不去。
冷哼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心底翻滚的不自然,郑曈拉过她的外套,翻出口袋里的药瓶、倒出一片白色的药片。
他只看过几次她吃药——尽管是她偷偷吃的。大掌握住她尖尖的下颌,让她张开嘴他便将药片送了进去。
然后……
“唔……”
即使在睡梦中,林芷仍在挣扎,柔软的小舌无意识地推拒着他。
不听话的模样让郑曈微微恼火,差点又把她的下巴掐出红痕。
喂完药,他也不纠结了,把附近的店里清淡的菜色点了个遍之后,才起身到书桌边上,拉开了抽屉。
“天哪,是郑曈……他的手好好看!”
“他是不是在开巡回演奏会来着!咱要个签名吧?”
两个看上去高中毕业的女生互相推了几下,最终还是一齐上前。
成名之后,郑曈就习惯了这样的状况,给她们签名的时候还很自然地感谢她们的喜欢——虽然大概她们也没怎么认真听过他的演奏。
两个女生小声欢呼着回到过道上,默默站在她们身后的男人才出声:
“请问是郑曈先生吗。”
郑曈抬眸打量他——三十五岁上下的年纪,表情很温和礼貌,衣着朴素。
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
“我是郑曈,你要签名吗?”
男人嘴角弯起,将手里薄薄的本子递给他:“我妹妹很喜欢你,可以在纸上写她的名字吗?”
原来是为了妹妹要签名的。
“可以,你的妹妹叫什么?”
用签字笔在纸上写了个“to”,他等待着后面的字眼。
“林芷。”
“双木林,草字头,下面一个停止的止。”
浑身的血液瞬间灌满了大脑,郑曈握着笔的手不断颤抖,好一会儿才把那两个字写下去。
“郑曈,怎么了?”
一旁的经纪人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目光又移到变得面无表情的男人身上。
“她在哪?”
他猛地抬头,直勾勾地盯着林苡,按在纸上的笔尖很快就晕开一个墨点。
“谢谢郑先生。”林苡僵硬地勾起唇,眼尾却一动不动的,宛如戴上一个虚假的面具。
他夺过本子,撕走了签名的那一页转身就走。
郑曈忙站起身来,被他丢到大腿上的薄本便掉到了地上。
“郑曈!你要做什么!”经纪人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回座位,又弯腰把本子捡起来,“那个人是谁?”
是……林芷的兄长。
他还在混乱着,经纪人又出声:“诶,这上面好像写了什么?”
双手虚软无比,完全没有一个钢琴家应有的沉稳,郑曈顾不得太阳穴的疼痛,攥着纸页、瞪大了双眼看清上面的文字。
“1月20日
好疼……
我该怎么办。
回家的时候,司机说我的面色很难看。要是爸妈和哥哥看到的话……
……
偷偷用了妈妈的腮红,应该不会被发现……
……
抱着哥哥哭了一会儿,我骗他说是因为过生日,太高兴了。
……
明年的生日,我还能过吗?”
“郑曈!郑曈!”
这一次,经纪人拦不住他了。
对于其他人异样的眼光毫不在意,郑曈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地迈向坐在位子上一脸冷漠的林苡。
乘务员甜美的声音响起,提示着飞机遭遇气流稍有颠簸,但他耳边尽是嘈杂的轰鸣。
一把拽起林苡的衣领,郑曈喘着气、压低了声音:“她在哪?!”
整个人像是刚从地狱里逃出来一般,他的嗓音里满是颤抖和惊魂未定。
冰凉的手按在他的手背上,林苡也不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她在哪,你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你这个——”
“杀了小芷的凶手。”
林苡一直在后悔。
那一天如果他强硬地拒绝加班、陪在妹妹身边的话,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在她呆呆地看着蛋糕的时候,察觉到那不是喜极而泣或者委屈的泪水,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在妹妹抱着他哭的时候,再仔细地问问她;又或者,自己穿着浅色的衣服,就能看到她蹭在他胸前的不只有眼泪,还有细小的粉色粉末……
明明有那么多事可以做,但他一件都没有做到。
妹妹那么单纯体贴,甚至反过来安慰没办法陪她过生日的家人。
那时候围坐在饭桌前、看着十七根蜡烛发出的橘色光芒的人,没有一个知道许愿的妹妹……在本该一起度过的白天里,被那个混蛋给欺辱了!
不停被那个禽兽欺凌,她还要向他们隐瞒——林苡完全不敢想象那时候笑得腼腆可爱的妹妹,暗地里到底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和无奈。
直到高考前的一个月,在家人的坚持下,她听话地放弃参加考试,在病床上度过了生命中最后三个月。
同龄的学生欢天喜地地迎接暑假和大学生活,他的妹妹却只能躺在床上昏睡,偶尔醒过来还要吃力地说“一点也不疼”、“很快就会好的”。
明明,明明她的脸已经比纸还要白,声音也比水滴坠落的声音还要轻。
鲜活漂亮的眼睛日渐暗淡,亮起的时候,她很是难过地看着他,又努力扬起一个微笑,说希望哥哥不要生她的气。
怎么可能不生气!
若是不想让他生气,那就好好活下去啊!用健康活泼的声音对他道歉,用手臂搂着他的腰、撒娇让他原谅,把脸贴在他胸前,说那些都是骗他的。
林苡握着她越来越冰冷的手,几乎是哀求地恸哭着,求她不要离开,求她再努力一下,求她不要放弃呼吸。
母亲早就泣不成声,父亲呆呆地流泪,转过身去抓住医生的双手,喃喃道“一定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