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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了 她被玩玩晕了(微)

 

“”。虽然知道自己大概率早被发现了非原主,听到对方的人称代词还是一梗。

对方似乎也了然这件事对于任何人都需要一段时间缓缓,但是他并不打算展示出过多地体贴,而是悠悠地接着说:“不过,我也并不关心你和原来那位的差异,我只是需要‘她’活着。如果你还是想维持体面,我也可以等你感觉上来,应该过不了几分钟了。”

“该死的帝国法,婚内强奸还是不入刑吗?”林姚不禁怒骂出了声。

对方莞尔。“虽然很惊讶你居然是五十年前的灵魂,或者说意识。但是我还是想指正,女孩,现在是联邦,帝国都亡了快半个世纪了。其余的,日后再说吧。”

林姚也知道了对方言下未尽之意。熟悉而陌生的热潮有一次涌上她的脸颊,冲上她的身体,侵蚀她的意识。她挣扎着想从床上支撑起来,却又因为水床的无法着力而重重摔回去。没有束缚的胸部顺间摇晃了起来,连带着古希腊风的睡裙也波涛荡漾,像克制而放浪的希腊女神。

她在欲海中翻腾着,压抑住自己不去跪倒在男人西裤下求操的狼狈,试图保留着自己最后的自尊。正因如此,她也错过了男人眼下同样闪过了浓郁的红色,带着不加克制的情欲。

男人这次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松开腰带,如雕刻一般的肌肉与线条展示在林姚面前,像是无声的引诱。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的少女。

她的脸颊已经泛起潮红,长发披散,落在白皙到接近透明的肩膀上,落在他精心挑选的古希腊风的睡裙上,诱惑得如同神话故事里的又纯又欲的海妖。

她这次没有被捆住,但是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绑得更严,连夹腿的动作都轻微得像在犯下一场滔天得罪恶。两条白皙的长腿并在一起,夹紧,扭动,小腿逐渐状似无意地重复交叉,但是一只都找不到能够得到纾解的点,只是一次次又放大了那种痒意,从下体一直痒到心尖尖上,抓心挠肺也没有办法冲出胸膛。

女子的手臂如春天的藕节,无措地僵在身体两侧,既不愿意向上,去再次抚慰颤巍巍充血中的艳红色乳头,也不敢向下,跟随本心前往那一片湿淋淋的深谷幽穴。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姿势恰恰让她的奶子被挤到中间,配上从抿紧的嘴唇边泄露处的断断续续的吟哦,颇有种盛情邀请的意味。

至少男人认为这是一场邀请。

尽管他依然是微阖着双眼,摆出一副八风不动的禁欲意味。但是不肖言说,他的裆部绷得越来越紧。

这次,她的衣服全然不似被刻意撩起的齐整,而是随着女子在抓不住重点的胡乱蹭弄,被层层叠叠褶起来,皱皱巴巴,将被情欲掌控的混乱内心具象化了出来。男人透过透明的床,还是能隐约看到她因难受而上下顶弄,白玉一般的后背时不时向上绷紧,连着腰肢的起起伏伏,像是在迎合着什么。

随着她媚眼如丝,用毫不掩饰的视线第三次顺着人鱼线向下撩拨时,他终于放弃了这场无声的较量,走到了床边,一手捞住女人的软腰,帮她半跪起来,另一只手摆弄着她的后脑,抚摸着细软的发梢,如同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他将她的脑袋扳到正对着他的下身的位置,用暗示性语气的低声诱导道:“自己解开。”

林姚犹豫了一下,挣扎着想别开头。

尽管她感觉欲念已经几乎在这一刻把自己吞噬,她恨不得拉着男人灵活而好看的的手一路向下,直接抚慰自己潮湿的小穴,然后被男人横冲直闯的大鸡巴填满那一块让人茫然而抓狂地空虚。

但是,口交的确是在她的接受范围外。不仅这个py带着过度的屈辱感,而且她不理解女人是爽到的。即使是这个刚刚见面的陌生男人是她的菜,即使她目前缩减到的唯一能解决她生理需求唯一男性,她也认为需要抗争这个要求,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男人轻笑了一声,似乎读懂了女人无声的拒绝,或者说早就有预料。他慢条斯理地自己解开拉链,脱下内裤,并恶趣味地将她的头向自己压了压,让已经变硬到翘起的阴茎正好弹到了她的脸颊上,前端渗出的液体擦着她的嘴角而过,男性侵略性的荷尔蒙瞬间将她的所有感官全部侵蚀。

她现在懂为什么很多女性沉迷此道了。

男人显然颇具资本,深粉色肉棍无论是粗细还是长短都尺寸惊人,周身青筋凸起,向斜上方高昂着。蘑菇头已经全部探了出来,比粗壮的茎身还要大一些,甚至可以看到一个小孔在微微翳动着。看起来很干净,诱惑着人去抚慰它,或者破坏它,甚至是鼓励着一些大胆而放纵地试验,去试探能不能进一步膨胀,是不是胀大到龟头连自己的小嘴也插不进去。在这种诡异的思考中,她甚至不合时宜地察觉出了几分的可爱。

刚刚的坚定的拒绝就像回旋镖,击中了现在那颗正在跃跃欲试着叫嚣着“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的心。

不过现在改主意似乎有些丢人了。顶着男人好整以暇甚至充满玩味的凝视,林姚咬牙,纵容着自己身体的欲火,她撩起裙子,捧着自己的乳房向肉棍夹去,试图通过上下摩擦缓解一些痒意。

“嘶——”两个人同时倒吸一口气。

女人刚刚不过是顺从欲望,学着情色视频里姿势大胆尝试。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胸部本身就是皮肤极为娇嫩的位置,又没有经过润滑,不但没有想象中的爽,只轻轻摩擦便带来了一阵痛意,留下的两条红痕在乳房内侧十分明显。

不过,她刚准备把捧着的手一松,却被男人反手箍住,被固定在了手臂夹住侧乳的姿势上,顺势继续向上粗暴抽插了几次。他感受着那个男性天生就敏感的性器官上传来的感受,暖香软玉紧紧包裹出他肉棒,硬起的乳头一次次擦过根首的蘑菇头和根底的巨蛋。尽管开始带着几分干涩和轻痛,却马上被龟头上渗出的体液带来的轻微润滑所缓解。

男人发出了一声声的喟叹。一反之前的温柔,他丝毫不顾女人混合着痛苦的呻吟,甚至享受这种摆弄。他向下低头,凝视着身下靡乱的情境,正好对上女人不忿地眼神,像一只没什么攻击力却时刻伺机反抗的小兽,欣赏地说:“真他妈骚啊。”

林姚张了张口,喘息和呻吟声更明显地泄了出来,更长,更娇,更绵软。虽然明知道可能的回应,她压抑着心底隐隐约约地期待和试探,假装不忿地反驳:“凭你你凭什么这么说?”

虽然女人的心思昭然若揭,但呻吟着实刺激到了男人。他抬手重重地扇了一下女人正颤动的娇乳,看到雪白的胸脯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又重拍了一下另一边,冲撞的速度越发的快。他的眼睛似乎有些变红,眼尾染着欲望的艳色,哑声骂道:

“不是骚货,会主动给男人摇着大奶子乳交?小婊子,装清纯呢,装模做样,不愿意用嘴也就算了。从哪里学了这些的,平时得自己一个人玩得多浪?润滑都不会,没被男人上过吧!是等着我用大鸡巴给你下面上边都开过苞,嗯?”

他边说着,边转而用巧劲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和下巴,让她不得不为了借力扶住他结实的大腿,向他靠近的同时被迫张开嘴,以便于肉棒顶端能够进入她的嘴唇,去缠弄到里面殷红的舌头。

“会口吗?先舔舔它!”

林姚被肿胀的肉棒挤压得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舌尖轻轻扫过阴茎上的褶皱和突起,没有什么技巧,却刺激得肉棒又膨胀了几圈,几乎充满整个口腔。口水不由自主的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显得人狼狈而淫荡。

“嘴张大!”

男人似乎不耐烦,用手顺着自己的巨物和女人的唇角的边缘伸了进去,将女人的嘴进一步撑大,从而能够顺利的向内抽插。但是显然,没有什么口交经验的新雏很难快速适应这样的动作,她的喉咙在不断收缩着,刺激着男人的性器前端。马眼处渗出来了更多液体,混合着女人不断分泌的唾液,从嘴角滴了下来,沿着洁白的身体上流淌下去。

她更加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只随着男人抚摸着她的头顶和脸颊,一次次从恐惧和欲望中镇定下来,又进一步叠加而去。因为视线范围全是男人的下体,胯下的耻毛和嚣张的阴囊侵占了她的呼吸和理智,眼睛不由得下意识比闭了起来。舌头被一次次轻微的抽动中压住忍不住逃离,却无处可退,舌尖和肉棒各处打招呼,被动地亲近。

突然,林姚的舌根无意中舔到了一个环形的凹槽,她下意识用舌尖顶了顶,却让男人的动作更加不加节制。因为肉棒粗大到不能再进一步的程度,他快速前后伸缩这向口腔四处戳弄,刺激到喉咙剧烈反应而反胃伸缩后,然后再收缩的余韵里撤出来,去折腾她张大得合不拢的唇,特别是那颗娇艳欲滴的唇珠。

男人向对待玩具一样牢牢禁锢住她的头部,重重喘息着,却舍不得将目光移开女人凌乱的脸蛋,以及软成一团的身体——显然,她已经小小高潮了一次了,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留下,浑身潮红,时不时痉挛一下,无力迎合着上半身的活动。

是美丽的

随着最后几次快速抽插,他状似好心的问:“宝贝,要我射嘴里吗?”

林姚惊恐地睁开眼,却无力反抗,甚至连回应的语气都没有。她努力摇了摇头,虽然动作几乎不可见。男人低吼了一声,将肉棒撤了出来,浓稠的白色精液喷到了脸上,胸上,大腿上,头发上,似乎要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染满他的味道上。

看着女人眼神迷离,嘴还是保持惯性的微微张开,舌头和嘴角也流了一些没有来得及撤出的白浊,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般欣赏了几秒,然后深深吻在她的唇上,将浓稠微咸的液体逼退了回去,顺着刚刚肉棒的路线逆流,滑进喉腔里。

真好,现在身体里面也是他的味道了。

在亲到窒息的短短几瞬间里,他这么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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