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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谁的

 

“你是想看爸爸妈妈去死吗?”

听到这里时,将房门紧锁,躲在宿舍里的石跃仍旧没有回话。

此刻,外面的天黑了,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坐在宿舍的床上,而他放在一旁的手机正固执地传来一句——

“石跃,你是想毁了一切才甘心吗?你如果有毁了一切的胆气,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不管你了!”

?闻言,坐在床上的人像是被压垮了一般,身子往下弯去,闷闷地抱住了头。

求救无果的第二天,话少了许多的石跃仍旧活在被霸凌的噩梦中。

在那之后,他开始频繁与安知他们偶遇,不过不管几人在哪里碰面,他们都没有眼神交集,仿佛默契地将彼此遗忘了……虽然这一情况并没维持太久。

几天后,安知他们突然过来找安绪,当时的石跃正在被班里的人欺负,坏心眼的同学再次撬开石跃的储物柜,扔掉了里面的东西,抢走了柜子里的篮球衣,故意当着他的面用剪子剪了两下,抛来抛去,就是不肯还给他。

石跃知道自己斗不过这群人,也懒得上前抢回自己的篮球衣,只是这衣服在飞来飞去的过程中不慎来到秦争的怀里,还凑巧地落在了秦争的胯间,让石跃无法继续保持冷静。

扔衣服的同学见自己闯了祸,立刻收了声。

坐在安绪身边的秦争见此有些意外,便用漂亮的眸子扫了一眼胯间的衣服,挑了挑眉,一边笑着露出两个虎牙,一边弯起眼睛对扔衣服的那人说:“我长得像垃圾桶吗?”他似乎正要发脾气,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莫名其妙地摆了摆手,让教室里的人都滚出去。

等教室中只剩石跃和他们这个小团体时,秦争就以痞气的坐姿将左腿往一旁靠了一些,然后以手肘抵着书桌,手掌撑着下巴的悠哉姿势喊着石跃:“你还看什么呢?”

“来。”他伸出闲着的右手,用修长的手指点向落在自己胯间的衣服,“把你的臭衣服取走。”

因为害怕被对方戏弄,石跃并不打算上前,直到秦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才在对方的逼迫下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并用食指勾住那件盖在对方性器上的篮球衣。

而在石跃行动的同时,安知正用一张情绪不显的死人脸看着这一幕,安绪正在看书,没有理他们。四人之中只有江训面色铁青地瞪着石跃,不悦地注视着那只伸向秦争胯间的手。

没过多久,秦争发现江训脸色难看,就故意当着江训的面挤兑石跃。

“石跃,我只是要你来我的胯间取衣服,你表现得这么不情愿做什么?”

石跃一时语塞,被欺负怕了的人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秦争没用他回话,开始当着其他人的面曲解他的意图:“还是说你来我这想取的不是衣服,所以你才这么扭扭捏捏?”

这是在说什么?

石跃错愕地抬眼。

秦争迎着石跃的目光,刻意笑眯眯地说:“石跃,你这样做可不好,江训因为你那天不肯口交气了好久,你这样搞倒像是我故意在江训面前炫耀我能用你,江训不能一样。”他很是虚伪,很快装出不想兄弟情被破坏的苦恼,转而去“劝”石跃,“这样吧,为了避免江训误会,你把我们如今要办的事当着江训的面说清楚。”

石跃这时还没反应过来,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不解的表情,磕磕巴巴地重复了一遍:“说清楚?”

“对。”秦争点头,高兴地说,“你要告诉江训,你如今来到我的身下,不是为了碰我的东西,而是来取你盖在我东西上的衣服。当然……你要是之后故意摸到了,那就另算了。”

这叫哪门子说清楚!另算又要算什么?!

面对这种羞辱,石跃说什么也不肯张开嘴。

秦争看似无所谓,转头却问江训:“你知道他父亲的电话是吗?”

江训扫了石跃一眼,扬起了头。

被他们之间的互动吓了一跳,石跃立刻变了态度,下意识地抓住了秦争去拿手机的手。

许是没想到石跃会主动接触自己,秦争当即愣了一下,接着又露出乖乖的笑,并将那只抓住自己的手拉走,直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美名其曰只为取走被“挂”住的衣服。

江训瞧见了这一幕起初只是垂下眼帘并不言语,可他等了两秒,见石跃因为害怕没有挣开,又撩起眼皮忽然暴起,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力气不算大,比起踹开,更像是拨开。

石跃抓住这个机会,借着对方的力气顺势与秦争拉开了距离,痛快地倒了下去。可在这时,他的手心依旧残留着摸过对方鸡巴的不适。

而变相解救了石跃的江训很快就向石跃发难了。

他一改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凶神恶煞地说了一句:“怎么,不愿意在我面前张嘴却愿意在秦争面前伸手是吗?”他一边说,一边踩住石跃摸过秦争下身的手,一副恨不得剁掉的样子。

“行了。”就在这时,安知看向秦争身上的篮球衣,出声阻止江训发神经,慢声道,“既然火多得没地发,那就跟我去打篮球好了。”

叫完了这两人,安知又叫石跃:“你、跟过来捡球送水。”话说完安知回头看向安绪,见安绪眉眼低垂显然不想去,也就不再喊安绪。

秦争没意见,也不反对,只在离开这里前说:“石跃,你就穿着这件篮球衣去。”

石跃根本不想与他们在一起,等熬到他们走了,他就按着篮球衣上被剪坏的位置,表情越来越阴郁。

大概是看出了石跃的为难,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条裤子你是怎么处理的?”

安绪又问了一遍。

石跃没回话。

见他仍旧固执,安绪闭上了眼,不再劝他。

??

…………

石跃站在休息室中,望着自己身上被剪坏的篮球衣,眉头紧锁。

方才秦争要他穿上篮球衣,可他的篮球衣被人剪坏了,左胸的位置有一道长长的口子横在奶头上方,瞧着很不像样,而他很在意这道缺口,觉得露出肉的位置很微妙,便不安地来到休息室的镜子前仔细瞧了瞧。

前方的镜子很干净,镜子里映有的人体格强壮,身上既有英气勃发的强悍美,也有不符合英武体态的肉感色气,特别是那惹眼的奶子。那奶子本来就又大又惹眼,如今又穿着破了的衣服,好像是在无声邀请别人都看这里。而破损的布料挡不住肉感十足的胸部,嫩粉色的乳晕索性大大方方地从缝隙处探出,只留微卷的边沿勉强收住挺翘的奶头。以这个位置去看,别说动作过大,只要石跃走路移动,淫乱的奶头都会从布料下弹出,再随着行走的姿势在缺口处晃来晃去,活像是在引人掐揉。

其实作为一个直男,石跃之前不觉得自己袒胸露乳是什么大事,对同性之间的事也不是很有戒心,直到前一年他被自己的男性朋友以打闹为名吃了几口奶后,他才掐着被人吸过的奶尖,知道了自己的胸和屁股在某种程度上会刺激到正处于青春期的男性。而他看得出来,为难他的三人之中江训对他有心思,所以他不敢在江训面前顶着奶头晃来晃去,便转身脱下这件衣服,在篮球衣里面套上了自己白色的校服。

但现在是夏季,在穿单衣都会感觉到闷热黏腻的a市,即便他选了透气性极佳的衣料,也不能消除穿着两件衣服时会有的闷热繁琐感。好在他们这次去的是有中央空调的室内篮球场,而安知去打篮球的时候不管人多还是人少,校方都会为自己的大财主配上应有的服务。托此的福,他也不至于太难熬……

等他收拾妥当去了篮球场时,运球进攻的安知和篮下防守的秦争玩得正高兴,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向他。江训不喜欢打球,来到球场内只坐在一旁,便成了三人之中唯一看向他的人。

几乎没用多久,江训的目光就落到了他的胸口。

可能是受了冷空气的刺激,石跃胸前两个凸起十分明显,最色的是左侧的凸起顶起了夏季的校服,从破了的篮球衣里挤出,软乎乎地趴在缝隙之中。

接着,盯着这里看个没完的江训改了一下坐姿,向石跃招了招手。

石跃带着闷闷不乐的表情走到了江训的身边。

“水。”江训说。

石跃默不作声地拧开瓶子,乖乖递了过去,可江训接到这瓶冰水,竟毫无征兆地抬起瓶口对准石跃的左胸,突然向那被剪开的裂口贴去。一瞬间,冰冷的水瞬间流满了石跃的胸口,顺着左胸不断往下流淌,将他搭在篮球衣里面的白色校服润湿,激得本就立起的奶头变得更硬,很快将衣服撑出一个谁也无法忽视的凸起。

“站在那里别动。”在玩胸的过程中,察觉到石跃下意识想要后退,江训阴测测地说,“想好乱动的后果。”

这一句话锁住了石跃的脚。

想想自己这段时间遭遇的不幸,想想石父的话,石跃苍白着脸,只能接受江训的命令。

没过多久,瓶子里的水流干了,江训便拿着瓶子扣住石跃的奶头使劲往下按,故意让那被瓶口吸住的软肉在瓶身中上下移动,再透过透明的塑料观察中间变红的肉粒。期间他的眼睛从未离开过石跃,近乎偏执地注视着石跃被他按出一个凹陷的左胸,以及吸着奶头立在左胸上的瓶子。

石跃被玩得左胸发热,头皮发麻,正不知如何是好,一个篮球就打在了他的后背上。然后安知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说:“滚过来捡球。”

石跃如释负重,立刻顶着被江训亵玩过的奶尖,以慌张的姿势向安知走去。

见石跃走得如此痛快,被他扔下的江训心里不舒服,就黑着脸叫住他:“把衣服脱了再去。”

石跃身体一僵。

江训不容拒绝:“石跃,现在你还没有被打,没有被人堵在厕所里往阴茎中塞铁丝,没有被学校里对男人屁股感兴趣的人堵在角落里轮奸都是有道理的,如果你想无视这个道理,你也可以试试让你的家人收到你屁股里含精的照片。你知道,我是无所谓的。”

说完这句话,江训松了松领口,彻底撕掉了平日里清高孤傲的伪装,“当然,我也是个抱有同情心的人,所以我让你选,你可以选择只脱裤子,也可以只脱上衣。”

这叫做有同情心?

——这是哪门子的同情心!

石跃接受不得,一时忘了自己不幸的起因,竟是无措地望向安知,希望安知再次开口替他解围。

可这次安知没有开口,倒是秦争笑着说:“脱哪个都行的意思就是,你可以选择在江训的面前挺着你的骚奶头捡球,方便他意淫,也可以夹着屌,以弯腰的姿势向他展示你的后穴,方便他肏你。但我得好心提醒你一句。”

说着这话的人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蛇,他用最灿烂的笑容,最冷漠的眼神,阴恻恻地说:

“奶头露了就露了,让人吃两口之后擦擦口水也没什么,屁股可不一样。你不穿裤子,没准江训一个兴起会直接捅进去。之后你就算再洗,你也是被男人插过屁股吞过精液的贱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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