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快乐
一进屋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地酒瓶碎片和空气中弥漫的旖旎味道。
这是，吵架了吗？来不及继续思考，言澈左顾右盼想要快点找到他，确认他有没有事，
“你还未成年，酒要少喝一点。”
言澈唠唠叨叨的叮嘱着，尽着自己哥哥的本分。却见地上的人动了动，看了看门口，双目迷离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高大的身影忽然将言澈抵在墙上，用影子裹挟住他赢弱的身影，灯光下两个人的脸在慢慢靠近，影子在昏暗的月光下摇曳着，若隐若现，就像情到浓时接吻的恋人。
顾辰看着阴影中的人，光太暗了，看不清五官的表情，但一定是懵懂而干净的。如果他知道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想把他压在床上狠狠的干
猛的后退一步，顾辰晃了晃站不稳的身子，像卧室走去，对着身后用背影摆了摆手。
“我没事，你先回去吧。”
“阿辰。。。。。。”
微乎其微的一生低喃，言澈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觉得不能就这样放任他一个人在家。在犹豫要不要打给莘姐的时候，身体却比脑子先做出了选择。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言澈情不自禁的拉住了他背后的衣角。
酒精的作用下，五感仿佛都在放大，顾辰感受到衣角被拉住的一刻，觉得简直是要了命了，自己克制着满身的欲望不惜搬出家住在外面，他却还这样一次次的送上门来撩拨，从前就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他们直男真当人好欺负不行？
当人人都能做那柳下惠不成？
顾辰呼吸不自觉的加重了，眼里也终于无法克制的染上了欲望的颜色。他忽然转身将言澈一把抱起，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就放肆一次，如果他推开，就停止。
他心里想着，手上有些克制不住的着急，一把将身前人的校服推至胸口，试探性的低下头开始啃咬锁骨、喉结，又安抚性的来回舔食，一直食用至少年胸前粉嫩的凸起，轻轻撕咬，用舌尖不住打着转地挑逗。
“嗯阿阿辰。“
“我在。”
顾辰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吞咽。
言澈被事情的变化吓的呆住，被胸前突然的清凉唤回神志。压抑住内心异样的躁动与情愫，哑声低喃道：
“阿辰，我是哥哥，你唔”
后面的话都随着粗暴的亲吻，消散在二人的口中。顾辰不想停下来，心里不断的有声音再说，如果被推开就停下，一定要停下。
已经不知道吻了多长时间，言澈觉得自己像只溺水的鱼，神志都已飘离到了天外。只有长期被压抑的内心叫嚣着自己去回应对方，他用腿缠住了对方的腰。
在顾辰的身上、喉结上，一下又一下地啃咬着自己隐晦的、疯狂的爱意和印记。
室内的温度飙升，仿佛点燃了二人的肾上腺素，他们在的心里都默默的祈祷着对方的拒绝晚一点到来，仿佛想要试探什么似的，吻开始逐渐转为粗暴和占有欲。周身的空气仿佛包裹了一层甜腻，地上打碎的红酒随着温度的攀高慢慢扩散开来。
“唔阿辰我好热“
”乖一点，马上就不热了。”
纠缠的身影沉醉在这炙烈夜晚，顾辰撬开言澈的双唇，抓过杯子从床头接过一颗颗冰块，将舌头抵着冰一起探了进去，一块、两块，三块，带着冰块在二人的口腔中翻搅、游移、嬉戏，言澈的口中被撑的只能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任由对方进攻和索取。
一颗颗极具棱角的冰块也因为这不断的打磨和舔舐，融化在二人的口腔内壁，变得小巧而圆润，汁水不断的从唇角滑下，一滴一滴沿着纤细的脖颈，滴落在言澈微微耸起的胸口。
顾辰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胸前的风光，他压抑着喘着粗气，用手指在言澈的口腔中翻搅，将那圆润的冰块一颗一颗取出，又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在言澈的胸口小肉球上一下下的按压，捏起，再打着转。
“不不要凉”
身上的快感令言澈只能发出小猫般的轻哼，求饶都只是贴在顾辰耳边小口小口的呢喃。
“求你凉。“
顾辰闻言果然放过了他，卷着舌头将冰块一一掠入口中，看着他的眼睛侵略性的目光残忍的嚼碎、吞咽，或许是在咬口中的冰，亦或是在直白的暗示着自己到底想要吞噬着什么。
言澈早就被吻的瘫软入一滩温和的春水，却被顾辰突然腾空抱起，还是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嗯干干嘛。“
“干你。”
顾辰将他抵在在窗台，一把扯下碍事的校裤，用大腿一顶分开他微微发热的膝盖，将手探到校裤后肉穴处，慢慢探了进去。
言澈紧张的绷紧了身体，不知道该承受哪里，颤抖着双臂但依然主动缠住了顾辰的脖子。
＂小家伙，你摸摸我。＂
顾辰一边沙哑着呼唤对方，一边带着他小巧细腻的手向自己的身下摸，感受到了面前人儿的紧张，克制着身体的欲望，安抚的捏了捏言澈的后颈。
“你才才小家伙，我比你还大半年呢，叫哥啊。“
“不要放在一起不要这样，别磨了，我要我要忍不住了。“
顾辰坏心思包裹着言澈的手，带着他将二人的肉棒在手中一起摩擦贴合，上下撸动，几下就见言澈的马眼冒出丝丝透明粘液，可顾辰却不让他发泄，而是将他手锁在自己的腰后，用拇指堵住了他不让他释放，却又用另外四指上下揉捏撸动。
”嗯你啊别这样。“
言澈从未经历过这些事，被这样欺负的早就快忍不住而哭出来，眼角都憋红了，声音都打着颤。
“我怎么了？小家伙，你是小家伙吗？”
“我不是，你你混蛋！”
哪有人为了一句称呼就这么折磨自己的哥哥，言澈气急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却见对方毫不收敛的加快了欺负的力度和幅度。
“啊要要忍不住了，阿辰，阿辰。”
“那你叫我。”
“叫什么？”
“叫我哥哥。”
“阿辰哥唔”
粗重的呼吸声中，言澈的话像空气中零散的碎片，被吞咽在顾辰的口里。
顾辰借着手边的奶油，开始一根根探入手指，做着扩张运动。言澈微微颤抖的双腿被搭在顾辰的肩膀两侧，顾辰侧脸爱怜的亲了亲他的发抖的膝盖，言澈的每寸肌肤开始变得滚烫炙热。
慢慢的，顾辰从膝盖的亲吻慢慢变成舔咬，向前延伸到大腿内侧，将言澈的肉棒含进口里。
言澈的肉棒被弟弟用嘴巴来回吞食着，身后的肉穴被弟弟用手指抽插着，已经被欲念吞噬了全部的意志，可他喷射的穴口始终被用拇指堵着，只能在嘴里不住的发出呜咽声。
顾辰扬了扬嘴角，坏笑一声。将人翻了个个，用自己的肉棒在言澈穴口前后不住的蹭。
“呜阿辰，阿辰”
顾辰目光赤红，哑声道：
“叫我什么？”
言澈的大脑早已跟着五感沉醉在属于顾辰红酒和奶油香的夜色里，嘴中不住的急喘，随着顾辰将肉棒在自己的小穴处来回蹭、磨，嘴中不住的发出委屈的呜咽。
“阿辰难受好难受”
“乖，再叫叫我，像刚刚那般叫我。”
”嗯哥哥哥。”
“言澈，把你给我，把你交给我，我爱你。”
顾辰一边吮吸着言澈胸前的乳尖，一边低喃道，语气是抑制不住的满足。看着言澈迷离的双眼，一下又一下粗暴却又温柔的顶弄着。
“说你爱我。”
“我爱爱你哥阿辰哥哥。”
言澈再醒来是被疼醒的，小心翼翼的在顾辰怀里翻了个身，想着二人复杂的关系，却又忍不住为互通心意而满足。
手止沿着顾辰眉眼、鼻翼，唇瓣轻轻描绘。
却被睡梦中的人一口咬住了躁动点火的手指，但又轻轻亲了亲，原来睡梦中凭本能也能做出这些事，而后言澈听到顾辰呢喃道：
“宁知，别闹。”
宁知到底是谁？
言澈被吓得缩回手指，强迫自己不要乱想，可他却甚至不敢将问题在对方醒后问出口。
“嗯啊”
现实竟与梦境交叠，言澈不可置信的发现自己再次醒来竟是被顾辰在床上啃醒的，胸前奇异酥麻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惊叫出声。
可眼前确是一片黑暗，他只能清晰的感知到对方正在对自己做着什么，却无法看到对方即将对自己做出什么。
黑暗中的一切感受都会被放大，只被轻轻的但突如其来的一个触碰，就会让他惊叫出声。
“哈”
“嗯”
太羞耻了，他紧紧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不能再发出丝毫声音。
“怎么不叫了？哥哥，我喜欢你叫出来的声音，像只刚出生的小猫，可爱极了。”
“唔”
顾辰看着他还是坚持紧咬下唇，伸出手将他的双手缠在床头，又强迫似的撑开他的嘴，深入两根手指来回翻搅。
受不住的津液沿着嘴角落下，在暖光灯下颤动着微光，伴着白瓷般的面庞，就连的眼上附着的绑带都仿佛闪烁着盈盈之光。
“别再勾引我了”
低哑的声音宣示着主人的暗耐，顾辰突然一把解开他绑带，重新恢复光明的言澈只感觉面前一片强光，浓密的睫毛打着卷在灯光下颤动着，像雏鸟稚嫩的羽毛。
挠的顾辰心又酥了一寸，三年多未见，这副身躯如今出落得更加俊美，配着这样一双勾人的眸，简直是在夺人性命。
言澈感到压在耳畔的呼吸越发粗重急促，身上的机场被贯穿了几个小时的疼痛还未散尽，他害怕的直想要向后躲。却在昏暗中看到一副硕大的身躯，宽厚的臂膀再次隆罩在自己的身上。
几千天的逃离，一次怎么能够，顾辰看到了他试图向后躲避的样子更加恼怒，一手压住脚腕，一手抓起自己肿胀炙热的下体和言澈瘫软的下体，齐握在手中摩擦撸动。
“别不要”
“不能再来了你让我休息一下，阿辰。”
大力的挣扎推拒顾辰却置若罔闻，甚至解下了领带将言澈的双脚绑在一起，置于脖颈后，强迫着他紧紧的缠住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这样就算获得允许了。
做完这一切，顾辰用手在言澈的胸前肉球来回碾动抚摸，甚至惩罚性的侧脸咬破了他的大腿内侧，挑衅的来回舔舐着渗出的血珠。
嘴角和身上传来的疼痛将言澈愤怒想要逃离，却被对方强迫着喂入一颗药丸，霸道的要求着他屈服并沉沦于这个夜晚和这场月光。
“哥哥，这个药我找了很久，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
在药物的作用下，言澈很快就无法感觉到身体的疼痛，只有被放大的欲望和快感，他被一点点地抽走最后一丝神智，甚至在他们二人都没注意到的地方，言澈的身体构造在小小的发生着改变，脖颈后面淡淡的泛出一枚印记。
药物在体内流窜，身体燥热而让言澈不自觉的轻微扭动腰肢和臀部，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低喘的声音。
他抑制不住的想要缠住对方，以获得更多的冰冷气息，他觉得再不这么做自己就要被体内的那团火烤化了。
言澈随着心刚刚将腿缠住顾辰的腰，就被对方一把抱起，天旋地转后被放置在一个岛台上。
“唔！！”
而后他被顾辰那双粗暴的大手捏住了下颚，迫使他张开嘴，炙热的舌再次长驱直入，纠缠搅动着他的软舌。
黏黏糊糊的吻伴随着湿湿嗒嗒的水生，二人的气息越发低沉急促，顾辰似乎不满意他的呆板，报复式的啃咬着上下双唇，加大力度吮吸着他的舌头。
“不唔”
手脚因为刚刚被喂下的药品开始发软，再挣扎都好似冠上了欲拒还迎的味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是你哥哥吗？”
明明是声嘶力竭的质问，却因嗓音低哑而缺乏力气，听着太甜而勾人。
“真的，烦死你了。”
言澈终于受不住，就好像被抽空了力气一般，瘫软在顾辰的怀里，像只兔子一般乖巧，身上的点点红无不昭示着刚刚进食者的霸道与占有欲。
顾辰突然一把托起他的臀，搂抱着顶在墙上，用力的揉捏他臀部的软肉，也将自己早已肿胀难耐的下体一口气送了进去。
“啊”
明明已经纠缠很久了，可是对方怎么能变得更大更硬了，再次吃入这么大的巨物，言澈还是几欲昏厥。
被摆着不同的姿势，从桌边到床上，从地板到浴缸，言澈感觉自己由内而外的始终被对方填满，身上再没有一块未被开发和碰触的肌肤。
一夜无眠，又或许是几夜无眠，就这样被永动机般始终不停的折腾着，体内最后一滴药也似乎被这样榨干，消耗殆尽。
顾辰一把捞出浴缸中的早已陷入昏迷的言澈，抄起的浴巾仔细的擦干水分，用棉被紧紧裹住，拥抱着他一起昏睡过去。
三年多没有吃到，确实过分了，明天起床再好好补偿他。
早就被二人仍在一旁的手机始终闪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