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笑了,说:“不仅是你,一般搞这行的人都觉得自己不比别人差,差的可能就是运气,但其实不然。
什么是运气?运气也是支配你查案的关键,为什么我要重点查哪里,那里可以粗查?这都是天赋赋予的,就是老百姓所说的,是祖师爷赏这碗饭吃,这个没什么,那一行都有这样的人。”
正说着,关村长的微信就一条一条发了过来,是有着小颖的情况。
“你真打算帮他们?也许人家根本就与案子没有一点关系,只是一个任性的女孩儿,不喜欢父母的束缚……”
“我理解他们父母的心情,他们见咱们是北京的人,就以为咱们神通广大,其实咱们别说在北京,就算在本市也只认识身边为数不多的几个人。
但他们的观念就是如此,那我们就多费点心,能帮多少是多少,你刚才不是夸我本事不小吗?我先给你猜测一下,这个小颖我估计就是跟了有钱人,现在的日子可能过得正舒心呢。”
白晓帆不说话,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那意思是: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曲朗说:“你可以不信,但你可以把我说的话录上,然后你再猜一个结果,有些事不是神,而是直觉,我的直觉也和你们女人一样准,就是她过得好好的,不想给家里人打电话,可能是因为两个原因。
一是跟她在一起的男人不让说,二是她自己不想说,觉得脸上无光,也许过了三、五年,她早就习惯了那样灯红酒绿的生活,说不定就衣锦还乡了。”
曲朗鼓励白晓帆也猜一个结局,曲朗说:“如果你也猜了,我就为了咱们俩的结局,也要找到这个叫小颖的女孩子。”
白晓帆想了想说:“我猜她找了一个有犯罪前科的男人,不敢再露面,也有可能吸毒了,成了以卖养吸的白粉妹……”
曲朗用手敲打了她脑门一下,感觉她就是想与自己有极大的不同。
“盼着人有点好。”曲朗故意说。
白晓帆说:“我可不是那样的人,盼着人不好,可我就不明白了,如果真的好,能不和家里联系吗?过年过节的时候,她不想家吗?
她过年的时候不想跟父母说句话吗?所以,她完全有可能是身不由己。”
曲朗乐了,说:“还真有可能,也许你是对的。”
课业紧张
曲朗赶到北京的时候,上课时间还来得及,他挽留白晓帆在北京多逗留几天,自己好好陪陪她,但白晓帆知道家里的事离开她也不行,就着急要回去。
曲朗十分内疚,课也没上好,赵勇一个劲地问他去了张明刚那里到底怎么了,曲朗也没心情细说,只说以后有时间再说,老婆要走,这是当务之急。
当曲朗把白晓帆送到机场的时候,曲朗觉得思念已然在心里慢慢升起,他轻轻把白晓帆抱在怀里,内疚无比地说:“自从结婚,我们就没怎么好好的在一起,我的承诺也有好几个没有实现,尤其是蜜月旅行……”
曲朗长叹着气,只能把白晓帆埋在自己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