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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大姐姐

 

情况不是很乐观,她打算先收回腿再做打算。

刚挣扎着收回一条腿,她就感觉一个冰凉柔韧的物体从洞口处狠狠撞了她一下。

“唔!”

林若被这意想不到的攻击戳了个严严实实,虽然被撞的范围大,但好巧不巧是少女敏感的下体,立马失去了抬腿的力气,发出了哽咽的泣音。

然而那东西并未放过她,在感知到她仍陷在洞里的另一条腿时紧紧地绕了上来,林若这才隐约感觉到似乎是一条触手,并且体积算不上小,正将她往洞外拉。

刚才探过的高度绝对不是林若能冒然出去的,她恐惧起来,两手紧紧地扒着黑毛稳定身体,试图通过蹬腿将那触手弄掉。

但她微小的力气显然不能造成什么有力的干扰,随着触手的发力她的身体正逐步下滑,一步步掉进深渊。

林若一时间慌了神,她拼命地和触手角力,直到再次完整地卡住大腿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能整个出去。

触手又拉了两次,发现在做无用功后,改变了方向。

它缓慢地沿着林若大腿上探,但是在少女腿间被挡住,冰凉的尖端在林若两腿处胡乱探寻。

林若一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害怕被捅穿的恐惧摄住了她的大脑,身体僵硬得不行。

在林若眼泪滴到黑毛的那一刻,触手的动作停滞了一瞬,随即又多了一根触手,在林若的小腿处摸索起来。

那一条竟顺着林若的裤腿一路长驱直入,稳稳地滑过她的小腿、大腿,覆盖过少女小巧的胸前,从她宽大的校服领口处探出头来。

空间里实在太黑,林若除了白洞什么也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那条触手光滑柔韧的触感,被她的身体烘得甚至微温,在她的脖颈和下颌绕来绕去。

林若一整个手足无措,只能祈祷她想象的血腥画面不会发生在现场。

另外一条触手感知到这条触手开辟的通路,也挨挨挤挤地要探上来,但是毕竟洞口不大,容纳那只触手已经是勉强,另外一只理所当然地又被卡住了。

于是又在她裤腿里钻来钻去,无意中探到了她的内裤边缘,察觉到有缝可入,立马钻了进去。

“什…什么,不,不要!”

然而触手的意志并不会随林若的命令而转移,它坚定地探了进去,却在少女的小小阴阜处遇到了阻碍。

它照例胡搞一通试图寻找通路,尖端正好探进了阴唇,与体温相比还是较低的温度让林若不由颤抖了一下。

不知是否因为通道来之不易,它似乎决定小心行事,缓慢地推进一点又后退,如此反复,确实在少女下体开辟了一条小径,经由这种巧合的、淫靡的抽插。

林若小腹胀热,她又忍不住流了泪,哭得双颊泛红,只能抽噎着重复道:“不要这样,不行…呜呜呜…”

但那肉质的触手仍然不为所动地探索着她的小穴,不经人事的少女还是本能地分泌出了花液,以此减少对身体的伤害。

但触手在触碰到体液后就莫名激动,抽插的速度快了不止一点,粘稠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林若哪里经受过这个,穴内酸胀得厉害,身体不自主地淌着蜜液,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她感觉这团烈火从下腹直烧到她的脑海,身体只能随着触手的动作海浪般上下起伏。

她此时已经趴在黑毛地面上,没有力气再抓握了。但先前探上来的触手却不肯放过她,顺着她半张着呻吟的口腔伸入,享受着林若口腔的温热,让唾液沾满了整个触手尖端。

林若只能发出“唔唔”的叫声,舌尖被触手挑动,长长的银丝胡乱牵拉到颊侧和胸前,单薄的上衣被她的热汗浸得半透。

少女目光渐渐失焦,在下体作乱的触手愈发过分,在她湿热紧窒的甬道内或长或短地捣弄,和着泛滥的花液不断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更别提它还执着地往女穴深处钻,林若腰腹皆软,上半身被一条触手半固定在一片软绵的毛发中,下半身却悬挂在小小的洞口,毫无防备地被另一条触手肆无忌惮地奸淫。

林若已经无力思考现下的处境,触手探入得太深,几乎到达了宫口,她感觉腹部被捅动得凸显出了明显的形状。

她无力地喘息着,眼角憋得通红,无意识地微微蹭动着上半身,不知是想摆脱下面难耐的折磨还是想缓解自己的热欲。

欺负林若口腔的触手追逐着她殷红嘴角边控制不住滴落的涎液来到她胸前,无师自通地盘绕着少女尚未发育的椒乳。

虽然从结果看来它只是想把遗落的液体揉到自己上面,但就过程而言,这对本就潮热不堪的少女造成了新一轮的刺激。

薄薄的胸衣被撑开,棉质的面料早被汗液濡湿,触手很舒适地在这窄小的空间里翻滚。

这就苦了林若,本处于生长期的双乳被毫不留情地按压揉弄,痛感夹杂着欢愉袭击着她的大脑。

白皙的皮肤被狎玩得处处红痕,颜色较淡的乳尖已经微肿发硬,显出一股熟透的深红。

触手似乎被还在挣扎的猎物激起了些凶性,覆盖着林若前胸的施加了更多力气。

林若像个软绵的布娃娃被压着推着,趴着的身子被转了个面,后背是缓缓呼吸着的绒毛“地毯”,身前是已经将她揉弄得汁水四溢的危险触手,她却喘息连连,溢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声呻吟。

因为被施压着翻了身,身下甬道内的触手却没有变换角度,在秘穴中狠狠地刮擦了一遍,挤压出了更多它渴求的液体。

少女娇弱的呻吟和喘息在静谧的黑色空间内显得荒诞又狎昵。

触手的征拓仍然不停,湿黏的啪啪抽插声将她推至快感的高峰,也让她沉入不眠的深渊。

白馥注意对门的邻居有一段时间了。

第一次是在电梯里碰见的,那时正好是她的新邻居刚搬来,出挑的气质让人想忽视都难。

他戴着一顶鸭舌帽,长长的发丝随意地扎在脑后,就这么长身玉立地站在电梯厢内角落,一瞬间把白馥的眼球抓住了。

白馥不动声色地用灼热的视线看向对方,准确的来说,是对方的手。

那双手生得好,骨节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冷白的皮肤下隐约透出淡青色的血管。正是夏天,他纤瘦的手腕大方地展露,正好够一根掉色的红绳松松地罩住。

白馥喜欢看人的手,对她来说,每一双手都有独一无二的氛围。

丰满圆短的温和,长而钝实的平稳,而这双手,长却秀美,微瘦因而显得骨节转折处鲜明的特质为它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脆弱感。

白馥不禁在脑中模拟着握住那手腕,构想着如何混然天成能被她一手把握,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掌控的红痕。

伴随着楼层按钮的暗下,自己的楼层很快到了,白馥也只能无声地叹了口气,掐断自己这无端的绮思。

正在这时,这双美好的手的主人迈步跨出了电梯,一阵清新的茶香味道的风掠过她鼻尖。

白馥精神一振,跟着出了电梯,果然看见他向自己家对面走去。

那清瘦的背影,微微晃荡着的发丝,还有被皮带约束着的劲瘦的腰身,勾着白馥再次多看了几眼。

青年正好反身关门,似是感觉到目光注视,他微微抬头随意向眼前望了一眼,黑而浓的睫毛下一双眼角微垂的眸子清润无比,有种令白馥心神动摇的无辜感。

下一秒,似乎是看见白馥,他浅棕色的瞳孔对了焦,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像霜雪化露。

白馥不由得这样想。他笑起来…太乖,那一身的冷淡气质全在这笑容中融化殆尽。

白馥尽量维持着见到新邻居的礼貌,友善地回以微笑。

对方也没什么攀谈的意思,得到回应后便关上了门,徒留一个心绪紊乱的邻居还在家门外傻站。

白馥回家后难得拿出了自己的珍藏,一汪水绿的玉镯,由于太久没把玩,镯面显得有些干涩。

她将玉镯浸了些水,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柔润的手感透着些冰凉,她指尖却越发热。

勉强过了把手瘾,白馥将冰箱里的水果取出来,冰镇得正好的车厘子颗颗圆润饱满。

“新邻居啊……”

意味不明地感慨了一句,白馥捻起一颗红果放入口中,甜蜜的汁液在她舌尖炸开,一路淌进她有些干渴的喉咙。

真想摸。

白馥半垂着眼帘,舔去手指残留的汁液时这样想到。

距离第一次遇见已经过了两周,白馥结合偶尔碰见的时间大概拼凑出了邻居的作息习惯。

出门不甚频繁,反正白馥基本没在正常上下班时间碰见过他。似乎也没养宠物,保持健康散步时间的白馥没在小区养宠团看见他的身影。

不爱出门有自有它的好处,这样一来,她能去打扰的机会就很充裕了。白馥确定了目标,很快行动起来。

她提上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买的一大篮草莓,确认了手上十足十金钱的重量,面带笑容地敲开了对面的门。

尽管是意外来客,但是门锁还是很快打开了,邻居在猫眼已经确认过来人,不是很惊讶,只是疑惑她的来意。

白馥向他展示手里的水果,娴熟地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我家里人送东西来,实在有些太多,吃不完我怕浪费了。”

说着将篮子往他面前送了送。

仅仅是两句话的功夫,白馥就闻到房内隐隐飘来的烘焙气息,香甜的气味反而让她的胃先一步倒下了。

对方有些犹豫,似乎正在思考如何婉拒。白馥反而换了个话题,仿佛不经意般道:“你在做甜品吗?闻着好香啊。”

说着露出陶醉表情。这倒是真心的,白馥没吃饭就冲到这来献殷勤了,热腾腾的甜点气息此时和她面前的邻居一样勾人。

“啊!是的,”这句话让他截断了思绪,露出一个柔软的微笑。他又改变了主意,接过篮子将门让开,温和地招呼白馥:“要不要进来吃点?正好配上你的草莓。”

白馥简直求之不得。

登堂入室之后才发现,对方简直是自我管理能力满级的人物。

白馥只管舒舒服服地在餐桌旁坐着,对方就将草莓洗净盛装好,并从烤箱里拿出香喷喷的可可戚风蛋糕分切。

白馥看完蛋糕又看手,只能感叹秀色可餐。

对坐在干净整洁的餐桌旁,两人开始互通姓名,白馥终于知道了对方的名字:程度雪。

这名字带着股诗情画意,白馥打量着他矜傲若雪的脸庞,不得不说十分相称。

品尝着蛋糕,感受那股细腻的可可味道在舌尖上融化、蓬松的海绵口感让白馥不禁发出了来自灵魂的赞美:“真的太好吃了!”

程度雪闻言又露出一个笑脸,被他人承认显然让人高兴,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喜悦,为她娓娓道来制作过程,嗓音柔和低沉。

等白馥笑眯眯地和程度雪告别,躺回家中沙发后,她摸着饱饱的肚子才惊觉自己的目的是攻下美人而不是满足肚子。

第二天,白馥照例拎着水果上门骚扰时,看见程度雪门前瘫着一只黑色毛球,白馥刻意加重脚步想吓吓它,但毛球什么反应都没有。

看着挺像只猫的…白馥有点疑惑,敲开程度雪的门后将水果递给他,顺口问到:“你没养猫吧?有只猫蹲在你家门口。”

程度雪视线在门口扫了扫,也一脸疑惑,“猫?没有呀,是跑走了吗?”

白馥扭头去看,此时的门口确实空无一物。白馥心想小东西跑的挺快,便不再搭理,熟门熟路地进了房。

两人没注意到,一抹黑色的影子悄悄从门缝滑了进去。

今天两人也坐在餐桌旁品味着甜点,只是没吃两口,程度雪突然蹙了蹙眉,脸颊有些微微发红。

白馥注意到他神色,沉浸在甜点中的脑回路一时没转回来,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程度雪反而愣了愣,他微微张嘴,低柔的声音有些微哑,解释道:“不是,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了。”

说着从椅子上起身,半蹲着将视线探向桌下。

白馥坐在他对面,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黑色头顶。

“唔!”

程度雪低呼了一声,突然倒了下去,听动静还摔的不轻。

白馥吓了一跳,连忙蹲身打算查看他的情况,眼前的情景却实在超出她的想象。

单从白馥的第一眼来说,她有些怀疑自己欲求不满到白日做梦的程度了。

无他,这幅画面十分香艳。

程度雪侧躺在桌底,额头一片红痕,紧闭双眼,似乎已经晕了过去。而他薄衫莫名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白皙但意外有料的胸脯,宽松的居家裤也往下拉了一大截,黑色的裤边下一团鼓鼓囊囊可见端倪。

正常人摔倒晕了是有可能的,但是摔到衣衫不整无疑十分诡异。

但是白馥毅然决然地伸手,鉴于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处世哲学,决定揩油为先。

然而刚把手摸到程度雪胸前,便感觉什么抵住了她的手掌,触感毛绒绒的。白馥啧了一声,硬着心猖狂地摸索起来,最后凭着手感拎起了一团毛,狠狠地摇了摇,它便慢慢地展现了真实形状,正是白馥进门前看到的古怪“黑猫”。

此时它耷拉着几根长长的触手,除开主体上的被毛,看起来跟一只大水母没什么两样。

白馥神情奇怪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人,又看看手里安静得好像死去的有毛水母,实在摸不清它的战斗力,便将它往地上一掼,在触手上打了好几个结扔进了收纳盒关上。

接下来,白馥打量着一时半会醒不来的程度雪,提起唇角无声地笑了笑。

趁人之危,她刚好很懂。

莹白的手指从昏睡不醒的男人颊侧划过,轻慢地在胸口处停留,指甲刮搔捏弄了一会,就让颜色浅淡的茱萸鼓胀了起来。

程度雪敏感地皱起眉,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几声低喘。

白馥乐得调笑他,凑到他耳边低低呼气,“咱们程先生,是在做春梦吗?”

尚在昏迷的人当然不能回答,于是白馥的手指顺从心意地来到岌岌可危的裤边,轻松一勾,对方双腿间的凶器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断续的刺激也让棉质内裤洇湿了一块,黑色愈深,衬得双腿更白。

白馥看了眼程度雪红云遍布的脸,先是用手隔着内裤半圈着肉刃,感受着掌下火热的跳动,慢吞吞地用每根手指揉按,棉质布料上的湿迹更加均匀地扩散开来。

几乎被揉捏的一瞬间,程度雪的双腿便本能性地颤动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了白馥的手臂。

青年腻滑的腿肉火热,不断流淌的先走液经由布料濡湿了腿缝,而白馥作乱的手并未停下,好奇似的勾弄阴茎顶端,又在冠沟处上下扣捣。

程度雪喘得更加急促,尾音颤抖得像哭泣,这无意间的示弱,为白馥的肆意妄为又添了一把火。

用上另一只手掰开紧夹的双腿,由于被淫液粘湿,分开时甚至发出了叭嗒一声。

白馥毫不犹豫地扯下对方下体最后的遮蔽物,坏心眼地冲仍在渗出液体的顶端呼了一口暖热的气。

不出所料的,被连连挑逗的阴茎直直绷住,程度雪的腰下意识地挺了起来,虽然仍处于昏睡中,但喑哑柔软的低吟断断续续地从他口中逸出,无知觉的引诱反而更惑人。

白馥看着他似乎有些要释放的迹象,手指轻堵住敏感的铃口,轻轻笑道:“可别急呀,正餐还没上呢。”

说着附身将他的嘴堵上,趁着他呻吟的当口灵活地将自己的舌尖探入,与他纠缠起来。

程度雪口中被占据,呼吸被掠夺,有些不太舒适地皱起了眉。

然而白皙脸颊上的春情暴露了身体的真实想法,下身不自觉地在白馥手中磨蹭起来。

白馥双手也没闲着,左手圈住肉茎上下套弄,右手则揉搓着沉甸甸的囊袋,感受着那饱满圆润的触感,手痒忍不住轻掐了几把。

程度雪口中发出的声音被堵住,些许泪花从他颤动的眼睑下流出。配上被蹂躏得糜艳鲜红的唇色,颇有些我见犹怜的意味。

白馥借助着顶端分泌出的淫液作为润滑,套弄的动作无比自然流畅,黏滑的“咕叽咕叽”声在安静的客厅中尤为清晰,白馥也明显感觉到手中搏动得更为厉害,仿佛与对方的心跳同频。

白馥知道他这是快到了,手指在阴茎根部半轻不重地按压着,系带被按压着,膨胀的肉茎只能用更激烈的跳动来控诉这种阻碍,令握着它的人手中似火烧烫。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

半跨坐在程度雪身上的女人这么评价,游刃有余地松开压捏住根部的手,顺着向上一捋,将处于临界点的肉刃轻轻一弹。

一股浓白的精液便顺着出口肆无忌惮地喷出,正好被白馥的手掌接住大半,顺着纤长的手指情色十足地蜿蜒而下。

程度雪实在是憋得狠了,这次射精带动着他腰身都挺直成一道柔韧的桥,随着身下的发泄而微微地抖动着。

高潮过后他的眼睑泛红,美人低喘微微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

白馥心里遗憾放肆时间太短,她注意到对方的眼睫微微颤动了。

手上却没闲着,直接将衬衫扣子解了,手中半握住的液体往大敞的胸前一抹,揉捏了几把,然后灵活地贴到程度雪身旁。

不急不慌地将对方的手往胸前一放,正好程度雪迷糊着睁开眼,无意识的高潮在他身体上还有余韵,迷蒙的眼神刚对上她,出口的却先是一声喘。

白馥红着脸推他,动作是欲拒还迎的,语气是含羞带怯的,“你清醒啦。我…我们刚才…”

程度雪视线从对方红透的双颊移到衣衫凌乱的前胸,更别提那上面残留着的滴滴“罪证”,登时像脑子被敲了一棍,身子往上蹿了一蹿。

正好又碰到了桌底,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程度雪脸红得像发烧,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一双手撩拨得他欲生欲死,他可耻地沉醉了一番,却没想到竟然是和自己的邻居…!

邻居胸前红的指痕白的肌肤亮得刺眼,程度雪磕磕巴巴地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

相对无言了半晌,程度雪低头认错,“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你一定很害怕,真的很抱歉。”

比想象中还要好骗,白馥都有些不忍心了,打断他将要说出口的歉意,直白道:“没事的,我并没有不乐意。”

她眼波流转间挟带着恰到好处的羞赧和欲望,“是你的话,我很开心。”

程度雪被她的眼神摄住,他有种直觉,对方无害的表面下隐藏了一些他捉摸不透的危险。

但当对方温热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过来时,程度雪犹豫片刻,仍义无反顾地握住了。

他红着脸,为一时情动压下自己作为砝码,或许隐隐期待着下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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