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已我处再让了。”宋清浅无奈。
“噢,你不必让。”她自己蛄蛹着身子往外让出位子,又把宋清浅拽过来。
紧紧抱住她。
这味道?!乌龙茶味,她又想?宋清浅身子一紧。
萧北棠温热的气息洒在宋清浅耳边,宋清浅转过来将她轻轻推开。
“不许!”她柔声训斥。
“为什么?”她们是夫妻啊,不必只在潮期行房,萧北棠大大的眼睛,满满的疑惑和委屈。
“连着几日,殿下还觉不够?”宋清浅羞赧。
“可我很想要你。”萧北棠很直白,欲望不加掩饰,她好像变了,得了她那句心中有她,她便得寸进尺起来。
“那也不许。我如今还不能同你有孩子。”宋清浅还要到国子监教书育人,决计不能有孩子。
她小心翼翼说:“那我,那我只蹭蹭,我不进去……”
“你……”什么虎狼之词!宋清浅翻了个身,不想再理她。
萧北棠靠过来了,但却是很老实,一动也不动。
浅水救不了火,望梅止不了渴……
除夕这日,宫里一大早忙活起来,洒扫清洁,同民间一样,除夕这日,辞旧迎新,旧岁又添几个喜。
萧北棠睁开眼手摸了摸身侧,无人。她睁开眼,伸头看了看,宋清浅人呢?
她掀开被子下床,才刚想出寝殿,宋清浅就回来了。
“醒了?”她语气不是太好。
真是忘了,她睡觉是如何的不老实,整整一夜,不是踢被子就是抱紧人,宋清浅略施粉黛遮住眼底倦意,和她睡在一块儿是决计难有好眠的。
萧北棠笑,问:“怎么起的这么早?”
“今日除夕,要起早的。明日正旦,还应更早些,贴春联,挂灯笼,侍奉父母,给父母请安拜年……”宋清浅如是说着,忘了如今已经不是在相府。
萧北棠好奇:“我没贴过春联,你都是自己贴吗?”
“我与兄弟姐妹一起,家里屋舍多,下人们也会贴一些。”回忆起往昔,宋清浅嘴角挂上浅笑。
萧北棠心血来潮,说:“那明日梓晨宫的春联,我们自己来贴。”
宋清浅一笑:“也好,午后,我们先写。殿下先更衣,随我去请安。”
萧北棠面露窘色,别过眼说:“今日……不去了吧!”
昨日才与母皇闹那一出,今日不想见她,她心里还别着劲儿呢。